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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红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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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那你怎么住这儿呀?
    善耕:那我该住哪儿?
    伙计:大酒店哪!
    关善耕:去程公馆与住大酒店有什么关系吗?
    伙计:唉,先生,去程公馆的人能是一般人吗?不是一般人能住我们这二等旅馆吗?
    关善耕笑:这是什么话,去程公馆的人也未必就是大官,也未必都是有钱人。兄弟,你也别多想了,给指个方位。
    伙计:先生,你要是去程公馆还用问吗?出门叫辆车,往上一坐,说一声:程公馆。保管给你送到门口儿。
    关善耕:噢,那就多谢了。
    伙计点头,毕恭毕敬,面带微笑:别客气。
    39、秋日。日景,旅馆内走廊。关善耕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客房门前整理衣扣衣襟,正欲关门下楼。对面的客房的房门微欠,房中忽然传出低低的语声。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可儿,依我看这件事情你也该放一放了,这样东奔西走,不会有一点儿结果的。
    另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妈,那我也不能把这件事儿放下,我要是放下了,我的终身怎么办?那件东西怎么办?
    中年女人的声音:可儿,你怎么糊涂了,你既然打听不到他的消息,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死了,一个是自身难保藏起来了。就是这两个可能都不是,他还在过着王爷的生活,你去找他又能咋样?他有妻有妾,有儿女,你去的话他能让你进他的家门吗?他能离开那些人和你在一起吗?
    年轻女人的声音:妈,总之,我不想就这么不了了之。
    中年女人叹气声:你真是让妈没法子。可儿,妈再劝你一句,和妈回咱吉林老家,穷过富过咱在一起,何况你现在还有那么多的钱,日后找个合适的人家嫁出去,过平民百姓的太平日子不是也挺好吗?
    年轻女人:妈,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就是不去找他,他的这件东西在我手里怎么办?早晚不都得交到他的手里吗?
    中年女人:可儿,他用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的。不用你着这份儿急。
    年轻女人:天下这么大,人海茫茫,他知道我在哪儿呀?
    中年女人提高了声音:在哪儿!在哪儿!那他在哪儿呀?!可你别忘了,那个东西还在别人的手里一半儿。你就是给他这一半儿又能咋样,白费!这些东西就是都交到他的手里又能咋样?也白费!清朝完了!清朝像一个掉到泥里的熟柿子,烂了!
    40、秋日。日景。旅馆走廊内。关善耕轻轻探过头去,贴在门缝上,慢慢扭头向里窥探。
    41、秋日。日景。旅馆走廊内。镜头从门缝中推进,客房内,古红霞(44岁)与女儿黎可儿(19岁)隔桌而坐。可儿身侧立使女素莲(13岁)。
    年轻女子:妈,你的女儿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我知道,清朝烂了,但王爷还没烂,我为的也不是什么那个烂清朝,而是王爷。
    中年女人:那好吧,你去为你的王爷,我去过我的日子。我现在就回吉林老家,回老家的那个院子里等你,等你啥结果也没有的消息。
    中年女人起身,收拾东西。
    42、秋日。日景,旅馆走廊内。关善耕慌忙闪身下楼,(心声):可儿?!难道是爹说的那个黎可儿?王爷?可儿?真是巧了!(转念。心声):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先别管他什么可儿不可儿的。办事要紧。
    43、秋日。日景。程公馆门前。一辆人力车奔到。关善耕下车付钱,人力车夫躬身谢过,拉车飞奔而去。
    44、秋日。日景。程公馆门前。善耕走到程公馆门前,门内恰走出一中年军官,(即大帅副官邱本年,28岁)。善耕慌忙上前,躬身行礼:这位长官,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里是程子风、程先生的公馆吗?
    邱本年转过目光看关善耕,关善耕忙陪笑脸。
    邱本年:你找程先生?
    关善耕:是,长官,我是打黑龙江来的,特地到这儿来拜见程先生的。
    邱本年:你是程先生什么人?
    关善耕:程先生的侄子。
    邱本年:侄儿?没听说程先生有什么侄男哥女呀?——那你叫什么名儿?
    关善耕:关善耕。
    邱本年:关善耕?!不对吧。程先生姓程,你姓关,你要是他侄儿应该姓程,怎么姓关?!
    关善耕陪上笑脸,躬身答:长官,不是亲侄,家父与程先生有八拜之交。
    邱本年打量关善耕:那你爹叫什么名字?
    关善耕:关如水,又名关安东。
    邱本年思索,突然问道:是那个在北平救过程先生命的关先生吧?
    关善耕:正是。
    邱本年笑:哈哈!那我知道了。程先生常说这件事儿。好,你稍等。
    邱本年转身入内。
    45、秋日。日景。程公馆门内。程子风(50岁)衣冠楚楚,笑迎出来。
    邱本年:程先生,这位就是那个姓关的。
    程子风笑伸双手拉住善耕的双手:程子风,请问可是恩公如水先生的公子?
    关善耕忙应:晚辈,关善耕。
    程子风欣赏地:没想到,如水之子大有乃父之风。果然也如如水,忠厚之相,一表人才呀!
    关善耕:程叔叔夸奖了,善耕薄士,不成之器。
    程子风:哎,不能这么说,这是客套话。如水虽是王爷的谋臣,却做了许多大事,素有雄心。你也需雄心在胸,力争自成大器,方不遗如水之愿哪!
    关善耕:尊叔叔教诲,善耕自会备加努力。
    邱本年立正:程先生,下官要回大帅府,不敢久离岗位。
    程子风略想:好,本年,你的岗位非同一般,就请先回,改日再叙。
    邱本年立正,敬礼,转身出。
    46、秋日。日景。程公馆院内。程子风、善耕向前面小楼边走边聊。
    程子风:善耕呵,你我叔侄,一家人,不必客气。到了这里就如到家,不必拘于小节,想当初我与你父亲常常赤膊袒胸,开怀畅饮,无所不言,没一点拘谨。谈国家,谈抱负;只是你父身锢王府,只想尽忠,所以未曾与我同路。否则,以你父之才学、智慧,就是做个民国总理也是能力有余呀!
    关善耕:家父受封建礼教堪深,尊孔孟之学,受于旧世伦理道德束缚,只数君子事为家珍,但求君君臣臣,忠孝礼义,所以教我等家中后辈亦是如此。
    程子风:忠孝是件好事,义字人之根本,我与你父同也。
    47、秋日。日景。程子风公馆内。程子风、善耕坐。
    善耕:程叔叔,家父有一封信在这里,(掏出信,)请程叔叔过目。
    程子风接信,展开。面露高兴神态,读罢。将信收好。
    程子风:如水兄笔力依然猷劲,看来身体尚好吧?
    关善耕:身体本来非常好,一向无疾。只是近日偶染小恙,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天气入秋的原因。
    程子风:善耕,我看你父亲的信上提到遭遇匪劫的事,被劫的是你的妻妹,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原因?
    关善耕:叔叔,我来时家父曾有嘱托,这件事情只可告知叔叔一人,绝不可让他人知晓。
    程子风: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关善耕:叔叔,清康熙、雍正至乾隆时期,从长远着想,为保大清江山在危亡之时有自保的资本,密藏了一笔宝藏,并有密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启用;同时,制出藏宝密语密图共三件,一件为印中诗,一件为画中诗,一件为玉中密解词。三件合一一对,就是藏宝地点;并有密谕一份。这三件东西因年代久远,藏在皇宫中某处,被人遗忘,恰在宫中混乱之时,被王爷发现,得在手中,携回府里,窃夺密藏。可当时清朝大势已去,纵有金山银海,一时也难振大清江山,更难寻力挽狂澜的良将英才,到处已现军阀争势的苗头,王爷便决定暂不动这笔宝藏,等待时机,另图东山再起。于是,他把三件藏宝密图分开,印交给了家父保管,画交给了王爷的外养女人黎可儿。密解词因为藏于一个盒中,说是只有用时才能开启,平时开启后见风自化,所以,王爷怕有闪失,自己保管。但此事不密,被王爷府上的另一个家人偷听去了。这个人名叫段长生,老家也是龙岗一带的人;此人獐头鼠目,娄阿鼠相,一生嗜赌如命;赌得尽了,就把这件事泄给了我们当地的一个土匪葛金财。就这样,葛金财为获这笔宝藏,突入我家索要密图,家父乃忠耿、迂守之人,一心只为效忠清朝王室的这个王爷,誓死不肯交出这方印。葛金财就打算绑我为质。妻妹四姑娘见状,挺身而出救我,所以葛金财放了侄儿,却掳走了四姑娘。
    程子风听后沉吟良久:善耕贤侄,我虽无职无权,但大帅对我甚为看重,言听计从,所以救人没问题。但是,善耕呵,你父亲是个聪明人,怎么一时办起了糊涂事?
    关善耕:请叔叔示教。
    程子风:依我看来,王爷所留下的不是财宝,而是祸患,是刀光剑影。
    关善耕:程叔叔,你与家父是生死之交,能否劝劝家父,将那引祸的东西扔给别人算了,省得惹出祸事。
    程子风摇头:善耕呵,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呀!
    关善耕:怎么见得?
    程子风:千错万错,你父亲接了这东西就是错,接到了手里就是祸。这里的道理想必是你父亲也知道。
    关善耕:家父是曾如叔叔所说,但叔叔有没有什么法子除去这个祸根?
    程子风:红尘乱世,贪者人心,我可以以兵把守关家,我不能以兵把守人心。这件事情一但传出,你就是把这个东西当众交与别人,也还会有另外的人来找你要的。
    关善耕:程叔叔,那该怎么办好?
    程子风:别急,让我慢慢想想。今天咱们先不说这事,专为你接风洗尘。咱们就先去喝几杯。有我在,天一时半会儿还塌不下来。
    善耕:那就仰仗程叔叔了。
    二人站起。
    48、秋日。日景。关家大院院中。院中树木秋叶飘零,池中秋菊风中摇曳,已见凋谢状。关如水坐在院中的一把椅上,田儿立于一旁。关如水抬头凝眉观看,慢慢垂下眼来,望着地上的落叶:田儿,又一个秋天啦!
    张善:是,老爷子,又一个秋天啦。
    关如水似自语:这人世间的四季老天是怎么安排的?春天来了,雪化了,山坡上,野地里,树长叶了,草发芽儿了;漫山遍野这时绿得新鲜。就好像刚生下来的孩子,虽然嫩点,但却让人觉得这是个奔头儿。到了夏天呢,树的叶儿长得茂了,草长得壮了,瞅着结实饱满,就像个年轻人,生机勃勃,也让人觉得有奔头儿。可是到了秋天,山黄了,草黄了,庄稼也黄了,遍地熟透的庄稼,漫山熟透的果实,瞅着让人觉得心里头有种收获的幸福,踏实。就像一个老人,一生辛苦,却培育出了一行成长起来的后人,让人觉得他有功绩。但是却又让人觉得一些凄凉。
    田儿:老爷子,怎么想那么远的事儿上去啦?
    关如水:田儿呀,你说这春天的草,到秋天黄了,枯了。再到春天的时候,发出来的还是去年春天的草吗?
    田儿:老爷子,这我可不懂,也说不好。
    关如水深意地笑:有什么不肯说,去年的枯草永远不会再生,而今年的草,却又是从那去年枯草的根里发出来的。
    田儿:嗯,老爷子说得对。
    关如水:田儿,人也和草一样。一个人生下来了,在这世上忙忙碌碌,奔奔波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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