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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茜及其熟练的带着一群人在大楼中穿梭,各种电梯换乘从来不用问路,看样子应该是经常到这里。
楚雄也来过几次,对周遭的各种新奇玩意儿不怎么上心。
郑锦仁对各种娱乐场合还算熟悉,只是没到过这种高级的地方,对有些难得一见玩意儿也是暗暗称奇。
曾祥,懵懵懂懂20年,连酒都没醉过一次,更别提这种灯红酒绿了,偶尔路人随兴所至的目光也会让他感觉不自然,扭扭捏捏,没开窍。不过这也不见得是坏事,整个校队的人都知道,这个腼腆的家伙的结构工程学不一般的牛,几篇校园网上论文让不少学校里的老家伙都起了爱才之心。
人间百态,楚茜尽收眼底,她带这群人来这里也有三分这样的意思。只是她就是没弄懂,那个土包子为什么一直板着个脸,心不在焉。
故作高深?以楚茜对付天青脾性的了解,那人并不没有这种往高里去的故作姿态的习惯。
最终楚茜只有解释为付天青这土包子特点是,时而精,时而痴。
楚茜带领一伙人走到大楼某个厚重的木门前,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道:“还有五分钟,我们先进去吧。”
还有五分钟?众人一头雾水。
楚茜一把拉开木门。
暗,门里的色调,只有一个暗字,和门外色调是两个世界。
经验稍微老道的郑锦仁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是酒吧。楚茜所说的喝点东西原来是这个意思。
楚茜熟练的要了张座子,给自己点了杯果汁,然后对众人道:“喝点什么?”
“洋酒?”郑锦仁用疑问的腔调询问付天青和曾祥的意思,暗想有人自愿做猪,他没有理由不下刀。
曾祥被美女服务生盯着不自在,勉强说了个随便。
昏暗的房间内,淡淡的白光照在付天青依的脸上,依旧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郑锦仁最终还是没有下狠手,要了瓶十八年的芝华士,还心有余悸的瞟了眼百万小太妹,见后者的注意力都在酒吧正前方的大台子上,暗暗松了口气。
台上的组合是被天宫殿培养出气候的男性组合,主唱是个帅气的年轻人,但声音是很有大西北苍凉味道的微微沙哑,那沧桑中透着点点傲慢的眼神,对花季少女甚至一些少妇都是致命的毒药。贝斯手的阴柔,吉他手的神秘,鼓手的刚阳,这队男子组合集合了差不多所有能勾人心神的男性气质,实力兼偶像的级别。
深邃的一曲之后,主唱年轻毫无做作的鞠躬,缓缓下台,赢得满堂掌声。
灯光,暗了下去,接着又是一亮,下一组组合上台了,两男两女。
楚茜极不文明的将鞋子脱掉,收在沙发上,嫩白的小腿明晃晃的。她对有些走神的付天青笑道:“土包子,还记得台上那人吗?”
如此形象下,不免让郑锦人和曾祥觉得突兀。
但这种情况,也只有楚雄那个角度才看得到老姐众多把戏后面隐藏的玩味。他不知道老姐在玩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老大你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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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付天青在脑中抹掉那老黄的全家福,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看了看台上。
鼓手、贝斯手都是男的,鼓手是个小眼睛,剃个大光头,两个耳朵上穿了整整两排银色的耳环。
贝斯手,长发,和众多出色的贝斯手一样,气质阴柔,对节奏的敏感的人多为这样。一身皮衣,胸襟大开,中间挂了一个超大号的十字架。
不认识,付天青能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两人。
再看两女的,键盘手一头红长发,不知真发还是假发,桃红色眼影,如妖如魔。
还是不认识。
最后只剩下主唱了。
她画着浓妆,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静静站在最核心的位子,却又让人感觉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
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最刺目的就是腰上那一大圈重型金属腰带,黑色过膝长袜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美腿,金属感十足的潮人鞋,深黑的体恤上印着白色的十字架,短袖口是破烂的PUNK风格,双手腕上都套有皮质的钉帽护腕,紫色眼影下的大眼里仿佛有水晕在流动,炯炯有神。
最要命的是这个女孩综合起来的那股强大气场,冰冷的气质犹如实质般的金属尖刺,刺人心神,让人无限向往,又不敢接近。站在舞台上,这气场越加厚重,几乎能用外貌气质就能伤人于无形。
妖而不媚,浓而不浊,像云端之上的天仙人物,凡人们丝毫不敢产生任何污浊的想法,即使不经意间冒出一点旖旎念头,也会在下一刻暗骂自己不知好歹。
付天青怎么可能认识这等女子?
郑锦仁不知觉的摇了摇头,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类非凡人物能和他们有什么交集,付天青现在确实在学校里也算一个人物,但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实在太过遥远。
不管女孩如何改变,那眸子里一股清新淡雅的纯净,却是付天青唯一见过的。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她是一朵静静开放的白莲花,任何时候都是风轻云淡,与世无争。
咚!
大光头鼓手猛地敲了一下架子,顶级设备猝然发出能震动人心肺的节奏。
接着,贝斯手华丽的24弦指法控制着整个乐队的低音,超强的节奏感在懂行的人耳朵里,直接超越了许多职业级别的贝斯手。
身为键盘手的红色女孩,手指如同幻影,极快!她那血红的长发不断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大幅飘动,狂热,这个女孩用十指诠释了速度与激情。
光是乐器,就是呈现了职业高端水平,不少观众都被这只乐队调动了起来,走到台下的舞池,随着激情的音乐挥手、扭动,随后陷入癫狂!
主唱抓住一个切入点,开始了!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纤细的女子,她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磅礴的力量!声音稍稍偏男性化,爆破般力量感!
她,提着吉他,右手不断的在弦上拨动。小嘴在麦克风前,唱着她自己谱写的歌曲,声音如同天籁。
却不是白衣天使的音色,而是有着金属羽翼,穿着金属铠甲的战天使!
沈念,那个在篮球场边穿素色牛仔库,穿帆布鞋的女孩,除了眸子里的那一股清凉,全然变成了另一个极端。
观众们着了魔似的纷纷冲进舞池,郑锦仁、曾祥也觉着身体里有一种最原始力量在鼓动他们走进舞池。
地面在震动,桌上的玻璃杯瑟瑟发抖,撞得桌面噔噔直响。
这支爆音乐队,也许会成为一个传奇。
楚茜依旧在观察,观察付天青的表情变化,她目的基本上达到了。
付天青之前认出沈念那一瞬间,确实对这个光芒万丈的女孩产生了自卑的情绪,效果立竿见影。
连楚茜也在潜意识中,不断用‘我们是最要好的姐妹’、‘虽然不同姓,但同时睡一间屋十五年’这样的理由来逃避这个问题。
楚茜本是天之骄女,连她都这般,更别提其它人了。在这个光芒万丈的女孩面前,十之八九的同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等级情绪。
不过楚茜带付天青来看沈念的表演,并不是只为了简简单单打击一下这个骨子里狂妄的土包子。她对付天青也抱有小小的期盼。屡屡让她吃瘪的付天青,能不能在沈念这样女孩面前,也有意外的表现?
付天青没让她失望,楚茜从付天青眼除了自卑还看到了另一种东西,迷茫与思考。有趣,有趣。
付天青不懂音乐,但他是最好的听众。
黑木村尾巴上那间破屋子里,墙上挂的那把木吉他,灰尘蒙蒙,音孔里甚至住进了蜘蛛。但在付天青还是孩童时代的时候,付常隆每天都会给他讲一个故事,用吉他的声音来讲,用那个全村人都笑骂的歌喉来讲。。。。。。。付天青直觉那是母亲生前唱过的。
沈念的歌,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雾中形形色色,万象森罗,任何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发泄那些心中的不满,或者让那些开心、激动的情绪放大百倍,让其迷失在雾中,不可自拔。
付天青这个对音律似乎非懂的家伙,却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接近音律本质的人,他在拨开森罗万象的幻境后,找到了那个有些寂寞的女孩,女孩只是坐在纯白的世界,单纯的思念某种事物。
付天青坐在女孩身边,也想起了自己的事。
十五年前,小天青在隔壁村玩耍,莫名烦躁的和同龄的张傻蛋干了一架,小天青凯旋回到黑木村,却没有任何的胜利者的兴奋,只是人生中第一次怯生生的问了自己的父亲一句,我怎么没有妈妈?
父亲答道,妈妈在很远的地方。
付天青稍微长高了一点,又问了一次。
父亲答道,妈妈在天堂。
付天青晓事后,反而不问了,他知道,妈妈入土了。
。。。。。。。。。。。。。。。。。。。。。。
神奇的一曲结束,简单的人在曲子里找到了简单的快乐,沧桑的人在曲子里找到了深邃的回味,没心没肺的人,也能从强力的爆音中,找到亢奋的元素,应有尽有。
沈念说了句thankyou,就同乐队一道退到了后台。
第一次到天宫殿演出的沈念,从现场效果来看,力压这里的台柱子乐队不止一筹。
楚茜用光脚踢了一脚发呆付天青。
付天青根本注意这个有些诡异的动作,只感觉被人拉出了那白色的世界。
付天青迅速掩饰掉眼中那一抹悲伤,从新挂上笑眯眯的脸,笑道:“今天的酒水不错。”
一直在观察付天青的楚茜撇了撇嘴,也不点破。将白嫩嫩的小腿从新放回了地面,穿上拖板鞋,说道:“土包子,结束了,我们从后台出去。”
一边郑锦仁也回过神来,眼中丝毫不掩饰其中惊讶,他对楚茜道:“牛啊,这是你的朋友?相当惊人的实力派啊。”
楚茜幼眉一挑,白了郑锦仁一眼,道:“她是我妹妹。”
郑锦仁又迅速打量楚茜一遍,其小太妹形象没有半分说服力,心嘀咕道,可能么,乱认亲戚。
到了后台门口,楚茜掏出一张卡片交给守门的工作人,待工作人员核实了贵宾名单后,将他们放了进去。
沈念还没卸妆,看到楚茜等人进来了,上前和楚茜拥抱了一下。
楚茜指了指付天青,介绍道:“对这野人还有印象吗?”
沈念笑道:“刚才在台上就看见你们了。”
近距离观察沈念,才更加能体会到这女人的倾国倾城的姿态。
一向以没心没肺自居的郑锦仁此刻也拘谨了起来。
曾祥进来了一分来钟,硬是没敢正眼看一眼沈念。
对于美女,付天青在电视网咯上见得不多,现实生活中反而看过几个。
黑木村的访客。
与眼前女子不相上下的老姐。
与他有不浅纠葛的杨微语,
经过这些阵势之后,付天青这个真正意义上的雏,此刻更像个经受了无数考验的革命战士,目不斜视,喜怒不于形,只是微微带笑。
沈念和众人一一招呼之后,就和楚茜说话去了,毕竟这些人在她眼中并不算朋友,性子比较淡的她,至今除了楚茜这个姐妹,几乎没有朋友,乐队的人都没能达到朋友的标准。
“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即使沈念对自己的技艺有绝对的自信,她也希望从好姐妹口中讨得几句赞赏。
楚茜的眼睛微微转了转,笑道:“今天这么多观众,你问问他们?”
沈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