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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考虑很多,比如:金钱。家族。生活。工作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随时左右着你的爱恋方向。你一定没有,你只是喜欢或者爱,没有其它。所以这样的爱才最真实,不分国籍。民族。年龄。敌我……,也才是最令人向往和难忘,乃至于一生孤寂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紫嫣在第二天早上开风时就送回了原监舍。但是紫嫣的易监羁押,让3号监舍春意盎然,也开创看守所公开监管的先河。林凤珍的创意的确可以震惊中外,遍寻宇内再无第二人。堪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空前绝后。
一天内,这个史无前例的事儿就传遍整个看守所,一千多号人全部震惊并张口结舌,不得不佩服林凤珍的胆略和才干。虽然只是羁押了一晚,而这一晚还有林所亲自屋顶监视。
『118』第一0一章:邻国人
进来的是一个矮矮瘦瘦的黑脸汉子,谭所说是邻国人士。
“老蔡,好好看着,这个只押一晚,明天就要遣送出境,不要影响邦交噢!”谭所对蔡成山蛮客气,从来不叫他名字,而以老蔡称之。
“放心,谭所,明儿还是一个活蹦乱跳。”蔡成山不卑不亢回道。
黑瘦汉子还有些拘谨,缩在一边墙角,打量着这一屋子的凶神恶煞,好多的想法只是在心里转了一圈,绝对不会在口中出现,人家的国家里还是规矩一点的好。
“喂!你真是邻国的?”罗排用得正是邻国语言,他也懂。不过罗长顺从心里恨这些个邻国小跳蚤们。
“嗯!是的!”汉子转动着眼珠看了又看才回答出这三个字,居然是汉语,还听得过得去,比一些山头汉子们讲的汉语还强点。好多个山头汉子只会讲本民族语言,说汉话,真比杀了他们还难。
“你会说汉语?”江明浩来了兴趣。
“基本会说,常跟你们做生意,所以也就会说了。”汉子一字一顿地讲出来,就跟电影。电视上蹩脚的老外一样言辞。
“基本会说”革红军也一字一顿地鹦鹉学舌,把大家的兴致上升了一个层面。
“你多大了,有没有跟我们打过仗?
“你们国家的纸币好象不值钱,跟人民币怎么兑?”
“你们那儿女人多少钱可以干到?”
“听说你们人人有枪,是吗?”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发问,问题也是千奇百怪,可以说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一点也没有考虑那个家伙是否完全听得懂。因为那个家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该听哪一个比较好,这个望望,那个看看,完全一副迷茫的神态。
“唉!唉!……,一个一个的来好不好?叽叽喳喳,别辱没了国威。”王子良看不下去了,出面招呼大家。
王子良的疾呼,让闹哄哄的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毕竟他还是元老级人物。
“我看不如这样,让他自个介绍得了,免得闹哄哄的不象样!”蔡成山插上一句得到了大家一致赞同。
于是王子良就把那汉子叫过来,详细地向他解释了一下。那个汉子听了不住的点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于是,3号监舍的人犯们,听到了一个来自邻国的朋友讲述的东西,虽然,这些个东西在这个监舍里有些人已经见识过,但由他口中讲出,却又是另一番的精彩。
那外国人叫阮绍基,是邻国靠近我国的一个小村里人,由于边境的逐渐开放,所以时常会跟我国的边境村民们做些小买卖,用我们的日用品换他们的山货。他们国家日用品很缺,制造更差,边民们靠这样也逐渐生活好过了许多。
邻国是名副其实的贫穷,战祸连连,百废待兴。自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已经陆续开放了多个与邻国的口岸,边贸更是一日千里,年年增长。在一些个与我国边境相连区域,人民币比美元更硬挺,以至于人民币有代替邻国货币之嫌。
阮绍基算是一个头脑比较活的,而且敢于冒险,觉得中间商剥走了大部分的利润,所以他就甩开中间商,数次潜入我国未开放区域采购互换物品,确实赚到不少钱。只是这次不走运,被高度警觉的人民群众举报,才进了这里,不然的话,这次又要大赚一笔。
供方市场一只走高的时期,无论你怎么去操作都是利润蛮丰,某些个日用品。电子产品更是俏上天,所以才会催生了沿海的走私潮。内地很多的所谓社会渣类就利用这样的机会赚到金满钵满,他们与那些个运用权谋坐地分财的家伙们平分了天下。
历史真是会开玩笑,一向忠厚老实。循规蹈矩的最普通老百姓们却没有在任何一次变革初期中受益,因为他们信守法纪,绝对不会轻易超出。所以只有到了变革初期过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晚了一步。所以拿王子良的话说:“富起来的都不是奉公守法的,归根到一点上,那就是做一个坏人要远远好过做一个好人。”这里的好人特指被传统观念愚弄的奉公守法之辈。所以说有些发达国家把“人心本恶”作为设立法律的最根本依据,也才从最大方面保证“平等”的观念的实施。
阮绍基大概讲了半个小时光景,一屋子人都伸长了脖子听着,由于他的汉语听起来很费力,但是没有一个人打断他,是那种对于异国的好奇心让他们有所收敛。
阮绍基的最后几句话道出这个国家几十年来人民的愿望。他说:
“没有人愿意去战争,妻离子散。每个本国国民都只希望过那种和平。富足的生活,我们并不在乎什么政党?或者什么主义?只要能够给带给人民稳定就足够了。哪怕是没有了这个国家或者是并入了其他国家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我们只要和平与平等。”
“和平”与“平等”这两个词应该是全世界普通人民共同的心愿,谁都不想去打破的心愿。
这让陆义想起王子良的另一句话:“这个世界最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消灭一切政客,只有那些个丧尽天良的政客们才会不断地打破平衡,追寻所谓的利益最大化。其实真正得利的只是那些个打破平衡的利益集团们,而牺牲的却是千千万万普通老百姓的利益。”真是一针见血,陆义为王子良未能够去做一个哲学家而遗憾。
“唉!你说你参加过反美作战,军事素质一定不错吧!来!跟我练练。”罗长顺还是放不下旧事的情怀,向阮绍基挑战。既然反过美就一定反过中,所以罗长顺想教训教训他。
“长顺,别惹事,我看这样好了,就让阮绍基给我们随便来一段。”蔡成山知道罗长顺的脾气,所以马上制止。
阮绍基依言腾。挪。跳使出一套谁也说不出名字的路数。很实用,没有任何花哨,怪不得他们会在草丛中让人看不出足迹,原来他们就象跳蚤一样跳着走。
这些个动作搁在蔡成山。罗长顺之流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般的国民来说就高了很多,毕竟人家都是从战场上学来的保命技能。
“阮绍基,你说现在边贸很好做!好做到什么程度?”王子良见阮绍基表演完了,怕罗长顺又生其它心就连忙问他这个问题,也好岔开。
“我们山货多,再一些就是金银沙,所以只要是日用品或者是电子产品都是比较好脱手的。”阮绍基据实回答。
“你们有金矿?”蔡成山一听说有“沙”就来劲,那是他的老本行。有“沙”必定会有矿或者矿脉,这东西太惹眼。如果不是陷在这里面,蔡成山一定会去邻国淘一下金。
他的想法和王子良不谋而合。王子良也动了去邻国淘一淘的念头,只不过他想得比蔡成山远得多。他想组织跨国公司,主导双边贸易,用廉价的国货换回在笔大笔的外汇,进一步支持民族工业。当过总级的人想法就是不一样,象这样的人才给弄到这里面的确是浪费,大大的浪费。
第二天一早,阮绍基就被押走了。这个人给了全监舍人一个震憾:那么穷的小国中一个普通人都会不惧危险而远走他乡,找寻生活的基石。这不能不让一屋子人感概,毕竟跟他们简直不能比,我们这些个人则是靠根本不值的犯罪来获取生活补助。这让一屋子人丢尽了脸面。
郁闷真是郁闷。
其实所有靠扰民来获取生活来源的人都应该想一想,我们真得还不如一个没有任何文化的贫穷小国山民。只要是一个健全而健康的人,不管你有任何的理由,都不应该从扰民中获利,那不蒂于打自己的嘴巴。君子要有所为,有所不为。盗亦有道,而不是可以随意妄为的。这就是有一些盗匪被千古传颂。
『119』第一0二章:陌路开端
已经六月中旬了,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一个感觉,这次的“6。26”一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或许是一个血忌,一个非常非常残酷的血忌。
虽然大家都有这样的预感,却没有一个人说出来,只是闷在心里,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
果然,首先是蔡成山他们,结果早就已经在众人心里了,只不过经过正式的批文才是事实。他们一行十四人,除了两个新加入的一个死缓两年,一个无期之外,唯一活下来的就只有赵满江,谁都猜得到,这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仍然是一个死缓两年。至少二十年才有可能重见光明。
拿到判决复核书的所有人都没有对赵满江说一句怨言,因为他们知道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显得小气,都是大丈夫,为了不可挽回的东西弄一个嘴上的畅快,与泼妇何异,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气概。
既而就是紫嫣。陆义看到她高高兴兴地出去又高高兴兴地进来,完全没有一点的异状。
陆义一只紧张地站在窗前等待着她,祈求老天可以发发善心。紫嫣进来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陆义,冲他轻轻一笑,伸出白晰的右手摇了摇,洒脱地走向自己的监舍。她巳没有任何遗憾,这个世界在她最后的日子里,多少还露出了些许的阳光,让她幸福地走向另外一个世界。
陆义一直看着紫嫣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有一点酸涩的东西顺颊而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到了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它的自由发挥。
“有时候,男人的眼泪更让人觉得沉重”。站在岗楼上的新派来的朱排望着这一幕,心有所感。
朱排自从调到这里,就对4号间特别关注,主要是因为每天早上有两个人在天井里面练功,而且他也可以看的出来,这两个人的功夫是相当的不错,就连他也自忖没有那个能耐。尤其是那个戴脚镣的,更是百同一般。所以他就对这两个人上了心,今天他站在岗楼上看到了这一幕,让他震憾。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是这些个被关押的也许是十恶不赦之辈们,也有他们可爱之处。
又有陆续其他监舍的拿到了判决书,这一次将被执行的已经达到了十七个。又有十七个活生生的生命将被强迫剥夺生存的权力,生命在此时显得特别的脆弱和无助,只有杀戮显出勃勃生机。
监舍里的气氛非常沉闷,虽然仍然是在各作各事,可以再没人露出真诚的笑,勉强挤出来只是一丝比哭更难看的笑。
倒是蔡成山他们依然我行我素,还找机会逗一逗大家,以驱散人们心头的阴影。
蔡成山对陆义的教导更是上了一层台阶,他希望能够在他有生之日,尽力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