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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的身份(电影版:谍影重重)-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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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省略方式使自己摆脱惩罚之手。光这杂种的胆略就够可怕的了。杂种!杂种!

干掉控制人员并且利用杀人手段来取消追捕。任何一种的追捕,过去有多少人干过这种事,亚历山大·康克林回忆着,他曾干过。在香溪的山岭上有一个情报来源控制机构,一个疯子发布着各种疯狂的命令。在一个疯狂的追捕中美杜莎的几个小组有某些人丧了命。一个叫做康克林的年轻情报官偷偷回到基罗营房基地,带着一支苏联口径的北越步枪,把两颗子弹射过了疯子的脑袋。立刻采取了可悲而又严厉的保安措施,但追捕被取消了。

然而在基罗营房基地附近的丛林小道上并没发现任何玻璃碎片。带有指纹的碎片无可辩驳地证实狙击手是一个在东方招募的美杜莎人员,在七十一号大街上找到了这样的碎片。但是杀人者并不知道这一点——德尔塔不知道这一点。

“一方面我们严肃的考虑他的真实性,”大使馆一秘说。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想填补华盛顿方面突然的沉默,“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地指挥官本应告诉使馆随员核查一面旗子的,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一个疏忽,”康克林一边回答,一边把自己的思想拉回到这个残忍而又不可思议的叫德尔塔的人物上来。他就是德尔塔——该隐。“作了什么安排?”

“起初伯恩坚持要在十五分钟后再挂电话,可我指示下级如此拖延。比如说,我们能够利用晚饭时间……”这个大使馆人员是在努力使华盛顿“公司”里的高级官员明白他在判断敏锐方面的贡献。这种讲话还得持续将近一分钟。康克林以前听到过太多此类大同小异的讲话了。

德尔塔,他为什么背叛?疯狂已使他丧失理智,只给他留下了生活的本能;这一行干的太多了。他知道迟早他们会找到他,杀掉他。没有其它变通的办法,从叛变——或逃离——或随便什么原因——开始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没有继续藏身的地方了,他已成了众矢之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谁会从阴影中站出来,结果他的生命。这是反对变节最有说服力的唯一论点。因此,必须找到另一条出路:幸存。《圣经》中的该隐是第一个杀人犯,是这神秘人物的名字诱发了这个可憎的决定,这计谋本身吗?这这么简单吗?天晓得这是完美的解决方法,杀掉他们,杀掉你的兄弟。

韦布死了,“和尚”死了,快艇手和他的妻子……谁能否认德尔塔所接到的指令,因为是他们四人单独把指令传达给他的?他取走了几百万美元,把它们按命令分散出去了。他假定这些蒙在鼓里的收款人与“和尚”的计谋准有着内在的联系。德尔塔是什么人,竟敢质问“和尚”?他是美杜莎的创始人,也是招募和创造炮制该隐这个人的天才。

完美的解决办法。要完全令人相信,所需的只是一个兄弟的死亡,以及随后的正当悲哀。将会提出官方的判断。卡洛斯已经渗透和破坏了纹石公司。这刺客赢了,纹石公司被抛弃了。这杂种!

“……因此,基本上我认为行动计划应由您来制定。”在巴黎的一秘已把话说完了。他是头蠢驴,但康克林需要他。在演奏另一个调子时,有一个调子要让人们听到。

“你做得很对,”在郎格里的一名受人尊敬的高级官员说,“我会让这里的人知道你把这件事处理得多好。你是绝对正确的。我们需要时间,可是伯恩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我们不能告诉他,这就使事情难办了。我们的通话是没有监听的,我是否可以根据这情况来主几句?”

“当然可以。”

“伯恩有压力,他已被……扣留过……一个相当长时间,我的话明白吗?”

“被苏联人吗?”

“就在卢比安卡。他的逃离是通过双重身份的方式进行的,你熟悉这术语吗?”

“是的,我很熟悉,莫斯科认为他现在是为他们工作了。”

“这是他们所认为的,”康克林停顿了一下,“而我们还不大肯定,在卢比安卡尽发生些稀奇古怪的事。”

一秘轻声地吹了下口哨,“这可是一件没底的事,你又怎样下决心呢?”

“通过你的帮助,可是这机密的等级已高出使馆级,甚至大使这一级。你是局内人,当时找的是你。你可以接受或是不接受我的条件,这由你决定。如果你接受,我相信椭圆形办公室会马上嘉奖的。”

康克林能听见巴黎那头传来的一声缓慢的吸气声。

“我当然会全力以赴,说你的条件吧。”

“你已经做到了,我们要让他被拖住,当他再挂电话来时,你本人亲自和他谈。”

“那当然办,”使馆人员插了一句。

“告诉他你代转了暗码。告诉他华盛顿方面正通过军用机派遣一名纹石公司的档案官员来,就说华盛顿方面要他避开别人耳目而且远离大使馆;通往使馆的每一条路线都被人监视了。然后他是否需要保护;如果他要,查出他想要在什么地方接受保护,但别派人去。当你再次和我通话时,我将和那边的某个人联系上了,我将给你一个名字,然后你可以给他一个眼点。”

“眼点?”

“视觉识别,他能辨认事物或人。”

“一个你手下的人吗?”

“是的,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除了你以外,就没必要再牵连大使馆了。事实上,别把大使馆卷里去,是极其要重/(原书如此,应该是重要)的,因此无论你们谈什么都不能记录。”

“我会办到这一点,”一秘说,“可我和他的一次谈话又怎能帮你证实他是双重身份?”

“因为那不会是一次,而是将近十次交谈。”

“十次?”

“对,你给伯恩的指示——由我们通过你给他——是他应每隔一小时用电话向你报到,以证实他是在安全地带。直至最后一次,那时候你要通知他,纹石公司官员已抵达巴黎,要和他碰头。”

“这样做能达到什么目的?”大使馆的人问道。

“他会不断活动……如果他不是我们的人。在巴黎有好些已知的隐藏很深的苏联间谍,他们都有自动电话。如果他是在为莫斯科干活,他会至少又用其中的一部。我们会监视的。如果事情的结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你会在自己的余生中永远记住自己在大使馆度过整整一夜的时光。总统会有一种提高职业外交官级别的奖励办法。当然办,你自己没有多少更高的职位可想了……”

“有更高的,康克林先生。”使馆一秘打断他的话说。

谈话结束了,大使馆人员会在听到伯恩消息后挂电话来。康克林从座椅上起身,瘸着腿走到房间另一端的灰色文件柜旁边。他打开顶层的柜锁。里面有个装订好的卷宗,卷宗内装着一个封了口的信封,记载着那些在紧急情况下可以找到的人名和地点。他们都是些得力的人,忠诚的人。这些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再从华盛顿方面支取薪金了。在各种情况下,有必要使他们远离官场,以新的身份将他们重新安置——那些能流利地说其它语言的通常是通过合作的国家给予公民籍,他们就此消失了。

他们是遭社会遗弃的,是些在为国家效劳中超出了法律允许范围的人,他们为了国家的利益经常杀人。但是他们的祖国不能容许他们正式存在,他们的伪装已经暴露,他们的行为为外人所知,可他们仍能应召听候使唤。金钱不断地输进官方调查不到的银行户头,支付的自身原因是得到某种理解的。

康克林把信套拿回到自己的桌子,然后把封口上有印记的胶带撕掉,这信套将重新封口,重新打印记。在巴黎有一个人,是通过军队情报部门的军官团上来的,三十五岁时已当上了中校,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他明白以国家利益为重。十几年前在靠近胡县的一个村子里杀死了一名左翼摄影记者。

三分钟后他和那人打了电话,这次通话没记录也没录音。他给了前军官一个名字和这次变节的简短概况,包括一次秘密的旅行回美国,在此期间这个有着特殊使命的变节者干掉了所有控制战略的人们。

“双重身份吗?”在巴黎的人问道。“莫斯科吗?”

“不,不是苏联人,”康克林答道,他意识到如果德尔塔要求保护,这两人就会交谈。

“审去诱捕卡洛斯的一个长期潜伏的特工人员。”

“是那个刺客?”

“是的。”

“你可以说不是莫斯科,可我不相信,卡洛斯是在诺夫格勒受训的,就我所知他是一个为克格勃效力的卑鄙枪手。”

“也许是,详细情况是无法包括在简况里的,可是说这一点就够了。我们相信我们的人被收买了,他搞到了好几百万!现在想要一个通行无阻的护照。”

“因此他干掉了控制人员,然后把矛头指向卡洛斯,除了再给他一个杀人机会之外,根本毫无意义。”

“正是这样,我们想把戏演完,让他自以为得逞。最好我们能得到他的承认,不管能获得什么情报,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马上启程前来,可最重要的是干掉他。很多地方的很多人都卷了进去,决不能让他呆在他现在呆的地方了。你能帮忙吗?会给赏金的。”

“我很乐意帮忙,可留下你的赏金吧。我憎恨象他这样的杂种,他们破坏了整个情报网。”

“这件事要办得毫无漏洞,他是个好手,我建议要有助手,至少一个。”

“我有一个人是从圣热瓦依来的,一人可顶五人,他接受雇佣。”

“雇他吧。这里是指示的细节。在巴黎的控制人是一个在大使馆工作的不知内情的人,他什么也不知道,可他在和伯恩保持联系,而且也许会为他要求保护。”

“我会演好这场戏的,”前情报军官说。“往下说吧。”

“一时也没有更多可说的,我将在安德鲁乘喷气式飞机离开。我估计到达巴黎的时间大约是当地时间11点和2点之间。我想在到达手约一小时内和伯恩会面,然后在天亮之前赶回华盛顿。时间很紧,但事情只能这样。”

“那就这样吧。”

“在大使馆内那个不知详情的人是使馆一秘,他的名字是……”

康克林将其余的具体要点交代给他,然后两人制定了到巴黎后他俩初次联系的暗号。当他们接谈时,暗语会告诉来自中央情报局的人是否有问题存在。康克林挂上电话。一切都正以德尔塔所期待的方式在行动。纹石公司的继承人将按常规办事,而这种常规在有关失败的战略和战略家方面的规定是很具体的。他们应被毁灭、切断,不允许有任何官方牵连或承认。失败的战略和战略家都是华盛顿的耻辱。纹石公司七十一号从它操纵之日开始,就一直在使用、滥用并调遣美国情报机构的每一主要部门以及不少外国政府。要搭救幸存者时可以伸出很长的竿子。

德尔塔知道这一点,因为是他新手毁掉了纹石公司,他会积压物资各种防范措施,而且预见到这些措施。如果没有,他反而会惊讶。面临这种情况,他会装出虚假的愤怒并对发生在七十一号大街的暴力假惺惺地表示痛苦。亚历山大·康克林将全神贯注地听他讲,力图辨别出一个真正的话音,或者甚至是一个理由充分的辩解概要。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不会听到的。不规则的玻璃碎片不可能自动把光照到大西洋彼岸去,只会被人藏在曼哈顿一所棕色石头大楼里厚实的窗帘背后,而指纹要比任何照片更能准确地证明一个人曾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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