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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能改变吗?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告诉我,我能做到吗。我能做到吗。
望着浩瀚的天空,渺小和无力。鸣人深深地体会到了。转过头,看着已然熟睡的漓囡,像是自语,又像是诉说。
“我能因为记忆,而放弃你吗。做得到吗。”
深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安逸甜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静静地看着这张脸,良久,鸣人幽幽的说道。
“漓囡,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除了我爸爸妈妈走近我心里的人。你知道吗,整个村子的人在我面前被杀,我却无能为力。我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一个个痛苦的脸孔。你知道吗,当时我好恨,好狠自己没有用。后来,我听到那黑影人是为我而来。我有好后悔。如果不是我,爸爸,妈妈,百槐叔,小姿。他没都不回死。如果不是我,爸爸现在说不定正在家里抽着旱烟,妈妈肯定在说爸爸。百槐叔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喝着小酒,下着山上打猎来的小兔肉。小姿,呵呵,这小妮子一定还在外面疯呢。而花婶婶就会站在门口喊小姿,叫他回去,………………”
鸣人就这样自顾自的说着,眼泪也在说话间不知觉得流满整张脸。而一直熟睡的漓囡不知什么时候,眼角下也留下了泪珠。压抑了好久,放在心里好久了。鸣人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的释放出来了。听着鸣人梗咽后沙哑的喉咙诉说,漓囡听出了很多。听出了少年的哀伤,听出了少年的孤独,听出了少年的自责,听出了少年的软弱。此刻她才体会到了,躺在身边的少年,原来一直背负着这么深重的痛苦。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不了解他。
“漓囡,你知道吗。这一切,因为我。毁灭了。因为我……”哽咽的声音让漓囡好想在诉说的孩子立刻抱住,好好地安慰。但是,她知道。要让茂名人说出来。全都说出来。说出来,心,才会好受些。
“漓囡,在那一刻,就在亲人死去的那一刻。我才发觉。原来所谓的平淡快了。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就如泡影一样,轻轻一碰,就会湮灭。那一刻,我好狠。我心里就好像有一座火山快要喷发一样。我突然想,要是我从一开始就去寻找原来的自己。不来到桃花源,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于是,火山就在心中喷发了。然后……然后我就杀死了那个黑影人。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可是我没有害怕的感觉,相反,一股快感遍布全身。很舒爽。”
听到这里,漓囡内心惊诧万分。她疑惑,什么一开始就寻找,什么如果自己一开始就不去桃花源。为什么幽冥山的人会因为鸣人而屠村。这一切……同时,他的心里因为听到鸣人因为杀人而快乐的话语而紧张。
仿佛是为了回答漓囡的疑问,鸣人缓缓的开口。
“漓囡,其实我不属于这个地方。我是一个遗失过去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醒来的那一刻,我什么都不记的。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招呼曾经,当时我只想平平淡淡的重新来过。所以,我很珍惜爱我的乡亲和和平生活。我以为,这辈子就当个山野小孩就好了。白天和百槐叔上山打猎,回来后,帮爸爸干活。然后和小姿玩耍。就这样每天安逸的过着。”
此时的漓囡,心里早已经乱作一团。失忆!原来他是失忆的人。
“这样的生活被残忍的破灭后。我杀了罪魁祸首。我的心因为嗜杀而快乐。有一种报仇的快感。仇恨充斥了我的脑子。后来,因为愤怒而筋疲力竭的我,在倒下前,看到了你。你知道我当时的念想吗。我在想。你好漂亮啊。”
“后来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起阳府的床上。我麻木的起床,只想看看外面的太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然后,一推开门。我嗅到了桂花香。桂花香,妈妈最喜欢做的桂花糕的味道。我就闭上眼睛,想起了妈妈临死前对我说的话。所有充斥脑子里的仇恨就在那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净。”
“再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心跳的好厉害。好像快要跳出来了。我对你笑了笑,你的冷冰冰让我很沮丧。然后,我就想办法留在起阳府,为了报仇。还有一点是因为你。我每天都要你跟着我。想要吸引你注意。每天都是。相处久了,我发现。其实你很温柔善良。不是表面上的冷冰冰。因为你会容忍我因为压抑而胡作非为的行为。你会在我累的睡着的时候,把我背起来。你会为了我而合族中长老对抗。因为你,我对世界的仇恨变成了喜欢。因为你,我的心理那块石头变得不再那么大了。我真的很谢谢你。”
漓囡心理一甜。想,看来你还有点良心。
“我很想记起以前。因为我心里总有有个声音告诉我。想要报仇,就必须回到从前。记起了所有。就能报仇。这点,我深信不疑。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力量不仅仅是上忍这么简单。只是我无法控制而已。如果记起了从前。就知道怎么控制力量。力量,是我现在最想要的。有了力量。我才能实现我想要做的。所以,我来到了神诸。
…………
可能,来这里,还因为你。我想,就我这样。要不是有个上忍名头,是没资格和你天天在一起的吧。如果我很强。强到你们的家族能依靠我的地步。我就能……和你天天在一起玩了吧。”
轻轻地声音,诸如珠玑一般敲击着漓囡的心房。原来,他来这里,是……因为我吗?可是,就紧紧是在一起……玩吗?
“漓囡,我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你了。”鸣人自问着。
轰,漓囡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般。
“喜、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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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我愿与你白头【第二更】
凉风习习,在无风的季节扫过这片渐冷大地。夜空,繁星依旧。闪烁的星照耀在天空下静躺两个人。美丽如画,像是亘古不变的画面。在这不变的夜空中,定格。
鸣人看着静睡的漓囡。注视的眼眸中,尽是涟漪。而“熟睡”的漓囡此时的内心却是缭乱不堪。
“他,喜欢我?喜欢……我吗?”
这样的疑问已经持续了一晚了。心里,不只是欢喜还是紧张。或者,是忐忑。可是现在她唯独是不敢乱动。只是依旧保持着“熟睡”的姿势,哪怕是身下的胳膊早已麻痹。
这时,一直沉默的鸣人带着轻松和愉悦说道、
“是喜欢你吧,反正你睡着了。我就是喜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明明才知相处半月,我为什么就喜欢上你了呢。可能是我没见过世面吧。第一次见除了妈妈,婶婶和妹妹外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还是这么的祸国殃民。见了你,后来我在到街上看美女的时候,就觉得索然无味。你一个绝世美女在我面前,在看别的,进不了眼睛啊。”
漓囡听着鸣人一口美女的喊着,内心一阵甜蜜。也许,只有鸣人这么说,她才会开心吧。
“你说,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是什么时候呢?刚见面的时候?还是………………哎…………漓囡,你为什么睡着了呢。你要是醒着多好啊。”
鸣人说道一半,突然叹了口气,那气息直扑漓囡鼻息。感受着淡淡的男子味道,漓囡的心欢喜无比,她好像说,其实我就是醒着的。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是剧情不允许的。
“漓囡,今天下午我见到娉莹同学的时候,心跳得好厉害。比见到你的时候跳得还要厉害。见到她,我的心好痛,钻心的疼……”
一直“熟睡”的漓囡,此时心里一紧。他很害怕,接下来,鸣人会说他更喜欢月衫·娉莹。听到的话,也许自己也会心痛吧。
“当我看她的第一眼时,我心底一直存在的声音告诉我,她可能是我召回记忆的钥匙。一把重要的钥匙。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双眼睛,带着与我毫不相识的眼神。让我莫名的心痛。我痛苦为什么他不认识我。我也不知大为什么,他那双纯白的眼睛,那张脸。就如印刻在我的心里,一直掩埋在心灵深处。知道那是,才慢慢浮现,慢慢疼痛。也许以前……………………”
漓囡很紧张的听着,紧闭的双眼轻微的抖动着。可是名人像是作对般,沉默了下去。偷偷地睁开眼,看见名人怔怔的看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鸣人转过头时,漓囡迅速的合上的眼睛。
“不知道呢。我现在只想变强。然后报仇。再然后…………就是牢牢地抓紧的你,牢牢地。”
一阵窸窣的身向后,还在为鸣人的告白而暗自高兴地漓囡突然感觉身子一轻,随即便被人抱起,也许……是背着。肯定是鸣人,漓囡脸色一红。睁开眼,看着熟悉的背影,漓囡心中一甜。慢慢的将脸贴在鸣人宽实背上,看着月光倒映着自己约鸣人的身影。连在一起的影子,让漓囡恍惚了。
幸福,在此刻,满布四周。一缕甜蜜环绕二人。
缓缓的行走在铺满鹅卵石公园小道中,芳艳的花朵散发着陈旧的幸福味道。它们见证了他们的誓言。
“星空下,我会与你一直走下去。永远,永远。”
不变的夜空下,早已是物是人非。那些不变的,幻灭的,消逝的事物。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变得腐旧。搁浅在河流退过的沙滩上。
而有些事,是不管怎样变迁,怎样湮没,都不成改变的。
那份情,永远不变。我们有理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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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
漓囡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照在她的瞳眸中,反射出淡黄的光芒。起身,发现自己的床边还扒着一个人,不禁好笑。这个傻瓜。看着鸣人毫无心机的沉睡,带着甜甜的笑容,想必是在做什么好梦吧,嘴角微微的翘起,一头金黄碎发零落在额前,遮掩住他呢张帅气的脸。漓囡不禁沦陷了。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一动不动。
昨晚,就在风花雪月,柔情蜜意的谈天说爱后,鸣人硬是背着漓囡绕着偌大的学院走了三圈。不是因为鸣人刷浪漫,你想,背着一个睡着的人,怎么耍浪漫。他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可去的地方。因为太晚,学校门关了,回不了起阳府。本来学校是有宿舍可住,可鸣人是第一天上学,而且还没上课的时候就晕到了医务室。谁告诉他宿舍在哪儿啊。本来这个时候,普通人会选择找一个同学问问,就万事ok了。可是,鸣人却没有这么做。你想啊,背上好不容易能背个绝世美女,要是一问同学,把它吵醒了,找谁哭去。我们的鸣人是抱着一定的小心思的。
最后,在漓囡心里暗骂笨蛋的同时,鸣人背着漓囡逛遍了学校。最后,实在架不住了。想问人,可是太晚了,人家都在床上睡着呢,问谁啊。于是,鸣人又是逛了一遍学院。终于,回到了原地。进了医务室的房间。把漓囡放在床上,然后就睡觉去了。
其实,鸣人是很想和漓囡睡一块儿的。可是想了想,如果这么做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就放弃了这个打算。退而求次,趴在漓囡的腿上睡着了。睡着前好偷偷地抹了一把。虽然只是一下,像是不小心喷到的一样。但还是“摸”得漓囡恼羞了半夜。直到听到鸣人均匀的呼吸后,才打算先睡,明天再算账。
可是,就在漓囡看着鸣人熟睡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责怪鸣人的了。子昨晚的夜语后,漓囡的心就在那时被深深地俘获了。鸣人,已经进入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了。
看着眼前安静的样子,漓囡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睡着的时候好看多了。”看看,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