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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吓着我?”那老者见我的窘态,乐的大笑,这一笑却让我更加紧张。朋虎又说:“在孟浩然酒吧救云龙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怕过?”
冷柯就镇定的多了,他悠然的做到大厅上的仿古沙发里,说:“朋老爷子这次叫我们来,究竟是有何事?”
“自从龙宽来我的场子里追你们的时候,我就留意你了。只是想不到你搬出了我的一处产业,却又入住了我的另一处产业。我派人监视你们,才知道你们去孟浩然酒吧救下了朱子文和云龙。我倒要问问你,那云龙和你是什么关系,让你如此相助?”
冷柯肃然道:“我与云龙并无关系,只是见到那些杀手杀人,拔刀相助而已。”
那老爷子双目如刀,怒视着冷柯。连我都感受到他内心压抑的杀气,惊的手脚冰凉。
朋虎一字一顿的说:“我最恨欺骗,可惜只有死人才会做到完全坦诚。”
说完,他暴躁的把手中握着的左轮手枪的像惊堂木一样向沙发扶手拍去,而正是这狠狠一拍,震出了龙城市接下来那十数年的风云变幻!
因为猛虎,要苏醒了!
第三卷 暗舞者 第十五章 凶案疑云
第十五章凶案疑云
在自然界有一种动物,能在千米的高空透过密度不均匀的气层,清楚的看到地上快速奔跑的小小野兔。有这种神一般洞察力的物种,便是翱翔在天际的雄鹰。这种象征着美国精神的动物想要做到这一点,除了天赋之外,还要经历断翅之痛和丧命之危,才能真正的成为天空的霸主。
而让我想起雄鹰这种动物的人,现在正在眼前。
龙城猛虎,朋虎。
这朋虎早些年是陈强手下的一个小赌场里看场子的喽啰。那时候国家决策发展的目光都集中于经济上,而对于社会治安并没有给予充分的重视。所以整个中国都是赌博之风盛行,天高皇帝远的龙城市尤其如此。
在这里,一个赌场里总要有两种人来看场子,一种是黑道,防止别的场子的人以及输红了眼喝醉了酒的客人来闹事,还有一种是红道,专门负责打点各社会关系以免在扫赌的时候被抓个现形。而出身贫寒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朋虎,自然是完完全全的前者。
在随后的时光里,龙城市崛起了一位龙城黑道史上前无古人的强者。这位强者带着无匹的野心,白手起家,断指成名,奇袭别帮,一点点蚕食着龙城市的地盘。那些昔日不可一世的强者无不闻风丧胆。
而当时在龙城市内势力范围最大枪手最多的陈强则丝毫不怵。他带着人去刺杀曹三爷,却扑了个空。原来这时候的曹三爷,已经杀到了陈强委派朋虎管理的那家赌场中。
再然后,朋虎就带着这家赌场归顺了。有了朋虎的老练智谋,他很快就扫平了狂妄自大的陈强。利用自己在官场上的网络,设计陷害陈强,将他彻底的从这场刀光剑影的游戏中三振出局。
这位心高气傲的雄鹰到底听曹三爷说了什么,才能心甘情愿的屈从在这位不世的雄才座下呢?
现在,这位昔日位高权重的雄鹰,正怒目含恨的瞪着冷柯。冷柯也毫不回避的瞪回去。那朋虎一声暴喝,急急伸出虎爪扼向冷柯的喉咙。而冷柯反应也奇快,腰向后仰过去避开这致命一击。
朋虎一击落空,自然第二击第三击接踵而至。冷柯连连退步,却起手招架攻击,朋虎所有刚猛的攻势都被冷柯消为无形。朋虎打完最后一爪,也不拖沓,向后最步撤出战斗。
“好,桥手有力,以退为进。你是哪派之人?”朋虎调匀气息,问道。可以看得出来,他并非有意为难,只是试探而已。
“我并非门派中人,师承我家父而已。你这次找我来,不是想跟我聊天谈心的吧。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冷柯也调整气息,努力使自己起伏的胸腔平静下来。
“好,爽快人,我也很讨厌拐弯抹角的人。那我就直话直说了。你知不知道,我原来可是曹三爷的人?”
“我当然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现在也仍然是曹三爷的人!”
“什么?”
朋虎怀疑曹三爷的死因,以此为借口带了一大批的心腹离开曹三爷的帮派,与曹三爷的遗孀和旧部分庭抗礼……这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叛将的做法,为什么说他还是曹三爷的人呢?
“因为我相信,曹三爷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还死的那么诡异。这里面有道道。”朋虎用锦布擦擦那肥厚有力的手,缓缓坐到旁边的木凳上。
“曹三爷在龙城市叱咤风云的时候,只怕我们还没有出生呢。这些事情,我不想卷进来。”
“是么,呵呵,不要紧。如果你不跟我合作,我保证你们出不去龙城市。你可知道龙宽知道了你的相貌,正在满城通缉你们。这个靠小偷小摸倒卖人口起家的猥琐小人,干起这种追踪暗杀的阴毒勾当来那还真的是得心应手!”
“携泰山以超北斗,非不为也,实不能也。我何德何能,能跟虎爷合作呢?”
“我看你可是明白人,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敢来龙城市,跟我在这里跟我对峙?外地人,除了事成之后安全的把你们护送离开之外,我还能答应你一个条件,你看着办吧。”
“好,既然老爷子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您说,你怀疑老帮主的死,有什么道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觉得他死的诡异罢了。在我安插在朱子文身边的眼线告诉我,那个女人行动诡异,我想是她下了邪法害死了曹三爷,我想你帮我查出来到底是不是她干的。”
“好吧,如你所愿。”
“很好,我会指派给你几个人,这些人是老爷子过去贴身的兄弟,他们的信息和行动完全听从你的指挥,所以务必跟我查出来!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离开这栋豪宅的时候,我们身后多了五个人。
回到宾馆,这五个人将我们旁边房子的住户全部赶走,然后自己住了进去。看着我那敢怒不敢言拿着行李走人的邻居,觉得自己还真是对不起他们了。
“这你可没料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以为我们在左右龙城局势,可是朋虎早就留意我们了。”我关上门,挪揄的对着一言不发的冷柯讲。
“想不到啊,还真是想不到。这个地方真比恐怖谷还要恐怖!不过……”我看见冷柯抬起头,他的表情让我胆战心惊“这样的地方,太刺激。我都忍不住想大干一场了!”
“怎么干?你是如何才能一边追查到江城子的下落,同时还落实害死那我们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的凶手是谁呢?”
“这两件事可以并作一处。就我所知,朋老爷子死的时间是三年前,相去已经久远,所以常规的办法已经无法追查了。可是我却还有非常规的办法。”
“你说,他的墓?”
“不,却也是。不是他死后的墓,而是他生前的墓。”
“我怎么糊涂了?”
“曹三爷命力惊人,以独自一人的命格淹没了整个龙城市的煞星。如此强大的命力,怎能被那怪病害死。《了凡四训》有云,大恶之人鬼神都无法靠近。唯一可能用这种奇法害死他的先决条件便是削弱他的命力。”
“那该怎么削弱?”
“刚才跟我们一同回来的人,我从其中一个人那里打听到一个事儿。那就是当初断指的曹三在离开到时候把手指带走,可是回到居所的时候,那手指已经不见了。我让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说中途上曹三曾经下过一次车。
“他把断指藏在那里了?”
晚风冷冷的,天上的乌云密布,连月光都穿不透这座城市。
我和冷柯裹着厚厚的棉衣,身后跟着一个随行的用人,找到了记忆中曹三下车的地方。
那是一条处在郊区的公路,在路的两旁有着密密麻麻的绿化树,地上满是野草。在路边向深处走走,便能看到一座怪石嶙峋的土山,那从草皮覆盖不住的地方露出石头和泥巴来,看起来有种穷山恶水的感觉。
“是太白星坐镇山。曹三在这里下车,再上车回家已经不见了手指。所以看得出来,他的手指就留在了这里。”
“也是一种风水阵?曹三还懂得风水?”
“那谁知道。你看那!”
一根奇怪的木头桩子深深的插在土里,伫立在这氛围诡异的黑夜。我们走近以后,那不舒服的感觉就密布全身。
冷柯却不避讳,也不知道是他感受不到不适还是在兀自强忍着。他伸出手摸了摸那木头桩,然后吩咐后面跟随的那人:“我给你打着手电,你在这木头下面挖坑。要特别留意,这土里藏着东西。”
那个人依言而行,小心翼翼的用我们开车从宾馆带来的那个俄制的工兵铲,一点点的挖起土来。
我看着那个男人谨慎的样子,不安感更加强烈。
在这种不靠着手电便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我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问题所困扰。尤其是在现在这样让人诡异不安的氛围里。
土坑越来越深,我的不安则越来越强烈。最后,那个动手挖坑的男人停下来了。
他回过头,脸在手电筒灯光中扭曲成奇怪的阴影。
“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对冷柯说。冷柯把手电筒交给我,自己凑上去弯下腰仔细的检查起坑内的情况。
这灯光很亮,我看到坑里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亮着奇怪的光。
冷柯用手把那个白的东西拿起来,在我面前陈列一下后说:“这个,很明显是一截骨头,而且出自人的手指。缺席无疑这应该是曹三的手骨,也缺席无疑,他是被谋杀的。”
“谋杀是从哪看出来的,难道是从这……”我用脚尖踢了踢那小木头桩子。冷柯不置可否的看我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投向那片大山。
“这片山是白虎星形山,曹三当初正是借了这片风水之地的戾气,把自己的血肉亲信之物埋藏于此,以此铸就自己的黑帮帝国。若不是因为被破了风水,那曹三也不会因为反噬而毙命了。”
“什么反噬?你说曹三这死的是自作自受?”
“虽然大恶之人鬼神不近,可是还是在三界之内的血肉之躯,难以逃脱因果轮回。自作自然是要自受。不过若不是他的风水被这木性风水牌泄了金剩之气,也不会被反噬了。”
我猜测果然没有错,这小木牌正是说明有人在曹三的风水阵前动了手脚。所以冷柯在看到手指骨的时候才断定他是被害死的。
不过朋虎他又是怎么生疑的呢?
第三卷 暗舞者 第十六章 牛虎斗
第十六章牛虎斗
在现代社会,出了一门叫运气学的学说。这种巧妙的融合了西方的概率统计学和中国的道家哲学的学说,作为中西方思想剧烈碰撞的产物,已经渐渐的被人所重视,从而变成了书籍摆在了为数不多的人的桌案上。
而撇开西方的调调不谈,单从中国传统的运气学中,最为著名从而流传至今的便是风水一术。
“今年是壬辰龙年,所以今年的地运五黄在东南。而裕兴俱乐部的大前门正向北方,是南向北的宅子,在八宅中这属于离宅,五鬼位在东方。所以那破除五鬼散财的法坛估计也就设在裕兴俱乐部的东边了应该。”
说话的冷柯坐在一个面包车里,嘴巴里还叼着铅笔。而在他面前那用箱子临时客串成的桌子上,摆着大大的图纸。
这幅图纸便是裕兴俱乐部的内部构造图,是那里面一个老会员在朋虎名号的逼迫下画出来的。冷柯盯着这个图纸琢磨了半天,又是用尺子又是用指南针,在上面测量着什么。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