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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上学,听不二透漏说他也时不时回寒城大学玩。几个受害人最大的关联就是都与寒城大学的有莫大的干系,所以凶手也有可能是寒城大学的人,心性不稳,所以我看他像是一个学生,就在寒城大学读书。而K老头……他的儿子就在寒城大学读书!”
第一次见K老头,冷柯他先我一步,在我不在的时候大体问了问K老头的情况。原来这个K老头叫朱诚。
冷柯得知,这个朱诚他离过婚,现在的老婆是二婚。他原配妻子这么多年一直感情不顺遇人不淑,这又是个宁缺毋滥的刚烈女子,所以才没有再找。她还带了个儿子,日子过的更加捉襟见肘。
而当初朱诚与她离婚,是因为这个花心的男子有了外遇。本来这事儿谁也不知道,他以为能混过去,谁知小三仗着肚子里有个孩子去他老婆单位上闹。他妻子性格贞烈脾气火爆,怎能认识如此耻辱,一句话,离!绝对没商量。
这个朱诚离了婚以后,马上就和这个贱呼呼的小三结婚了。八个月以后,那个小三生了个女儿。
“虽然朱诚花心成性,可是对他儿子朱一鸣却还不错。上个学期听说他前妻和他的儿子在大学被隔壁系的学长欺负了以后,还专门主动带着单位几个喜欢闹事的哥们去学校找那些人,把他们狠狠修理了一顿。”冷柯将朱诚的情感婚史娓娓道来。
“寒城大学的学长?会不会是那些人干的?我感觉这个梁子结的挺深啊。”我问道。
“挺有可能的,列入犯罪嫌疑人吧,可是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他们,只是他们有动机而已。哎……这邪术施术,证据可不好找啊!”冷柯叹息道:“而且这个推论并不能解释一切可能。如果这几个人都是凶手用来练手的呢?或许凶手害死这几个人还有其他的目的呢?哎……我们手头的线索太少了,总是让藏在幕后的那个人走在我们前面!”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去年没事和刘妍聊天时,她跟我说过他们学校有个小团体没事就喜欢欺负没后台没背景的穷苦孩子。被欺负的那个小子啥也没说,后来他的爹带了一帮人又把这场架打回来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我想刘妍说的那人就是朱一鸣,那时她还跟我开玩笑,问我打架了警察怎么不管呢。
我笑了:“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走在凶手的前面呢?”
冷柯冷笑一下,不说话了。
就在我俩僵在这里的时候,我提前约好的人终于来了。她穿着款款的高跟鞋,一头漂亮的卷发自然的批在半露的酥肩上,看得让人心都醉了。
“马克,你好……额,你们好!”她看到我们是两个人,有点吃惊,可是还是老练的掩饰过去,丝毫不见失态。
她这一点正是我欣赏的地方,平心而论,为人处世方面刘妍跟她的确比不了。
“坐下吧,给你备好了位子。就在我旁边。”我用下巴示意我旁边的位子,正好和冷柯面面相对。
“介绍一下,这是我在警校的同学庞薇,现在是一个法医。”见庞薇坐定以后,我迫不及待的开始我的红娘之旅了:“庞薇坐你面前的是冷柯,我的朋友。我答应过你,我如果私下调查陈文采离奇死亡案的时候,一定会把我所有的进展都告诉你。可是我上班的时候忙工作,好不容易下了班还要去调查,所以现在才跟你说。冷柯他是我在这个案子调查中最重要的伙伴。”
冷柯好像对庞薇本没有兴趣,仔细的看了她几眼之后,自顾的喝咖啡了。他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女人,而是看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
可是听说她是个法医,冷柯来了兴趣:“原来你是个女法医啊?好好好,勇气可嘉,不错!”
冷柯虽说因为她职业的原因表现出了友好,可是庞薇却没有买他的帐,只是略一颔首,说道:“客气了。马克,你个大忙人,说好了联系我,可是我主动约你出来吃饭你都不来。”
就是有这样一种女人,对大多数的男人都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哪怕是简简单单的朋友。可是对某些男人却又温柔的没边,就像刚陷入情网的高中生一样。而对于男人的分类,她又特别的盲目,丝毫没有道理。早就听说有不少男的追她却被她冷冷回绝,今天这一次,我算是能想象到那画面有多绝情了。
冷柯是个聪明人,见庞薇无意与之交谈,又点上跟烟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其实我的目标就是撮合庞薇和冷柯。虽说成功率不高吧……好吧,其实成功率基本上为零。冷柯性格孤傲冷漠,平时沉默寡言。而庞薇乖张怪异,好像有神经病一样。这样两个人要是能走在一起中和成无害的组合,倒是解决了世界上的两个公害。
两个人结婚的时候,他们的亲友和朋友绝对会吃惊的把眼珠子瞪出来,哈哈哈——我幻想着,不禁傻笑出来,被庞薇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一脚。
“马克,我们在这里是谈事情的,不是叙旧的。”冷柯见我在旁边发梦,庞薇也不搭理他,心里有点不悦,冷冷的说。
不高兴了吧,绝对不高兴了吧!冷柯不高兴,我却高兴了。
“接下来怎么办,能人赃并获吗?”我表面恢复正经,内心却欢喜异常的问他。
他奇怪的望着我:“你以为是你们警察办案吗,还人赃并获。这种事情不是常规能处理的,就算人赃并获,也没有证据起诉——你会指望坐在法官席上的人会信这些证据?”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庞薇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解释这些,况且她没有亲眼见过,就算说了,她又能相信吗?
现在我急于和冷柯争论,也没有过多解释:“那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惩戒施术人吗?”
“天,理,昭,昭,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冷柯一字一顿的说。
庞薇见这回没人搭理的人变成她了,识相的提出去卫生间,走了。
见她走远了,冷柯才把脸凑过来:“你把这人找来干嘛,我一向不喜欢见陌生人。”
我挪揄道:“这姑娘是单身啊,人也不错。”
冷柯的声音丝毫不含感情:“和我有关系吗,我不想见她。”
我说:“别啊,她是个法医,说不定你能和她有什么共同话题。”
冷柯说:“是吗,我跟这个人处不来。既然如此,我先失陪了,你们俩约会吧。不过你可要记好了,你对象是刘妍。”
说完,他也不容我多说,把烟头按死在烟灰缸里,就要起身走人。
我想要拦他,可是他的性格我了解。在咖啡馆这样一个宁静的场合,跟固执要走的他推推搡搡的真不成样子,只好任由他自己离开。
“明天我去寒城大学看看,你去好好上你的班吧。”离开前,他最后一句话这么对我说。
第二卷 猫咒 第十六章 不翼而飞的安宁
这是无聊的一天,手头的工作都是一些简单却琐碎的事情。没有离奇的杀人案,没有恐怖的伤人案,更没有让人热血沸腾的劫案。只有几个失窃案,谁家的啥在啥时候被偷了,或者谁又和谁因为口角打架了。
虽然说这是件好事,可是太过无聊,思维就容易奔散。这天上班的时候,我坐在办公桌前,愣愣的望着对面桌上玩电脑的同事,不知不觉就开始乱想。
我想的当然是我最为关心的问题——关于九转炼阴邪术的一些细枝末节。我希望能从中理出思路,找到一条能够帮助我把凶手捉出来的线索。我从冷柯以及其他人的叙述中去伪存真,一点点的把这件惊人的杀人案从头开始在我海中演绎。
镜头画面还没在我脑中开始播放,我就找到了第一个疑点。那就是如果凶手真的是个中新手的话,那他是跟谁学到的这种方法?
虽说像冷柯那样的人并不多,我们寻常人此生也难遇到几个。可是冷柯他们行内的一些高手,理应彼此都熟稔。冷柯跟我说过,很多门派那看似千变万化的法门其实都不离其宗,都是从一支主脉发展下去,到最后形成的不同风格和特点的流派。那么算起来也是同宗,对彼此的手法更是了然于胸才对。
可是冷柯却说他也不知道有谁能会这种九转炼阴的阴毒法术,如果不限定地域的话,南洋那边的老外他倒是能说出几个会这门功夫的人。
我注定是个闲不住的人,我还在因为没有事情可做而闲的发疯的时候,就接到一个让我紧张起来的电话。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已经让我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旦碰到某些人就下意识的亢奋,小腿筋因为兴奋而微微痉挛。
电话是朱诚打来的,这是这个家伙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咋了又?”接电话以后,我莫名的火大,也不知道是冲着谁去的。
“马克,冷柯在不在你身边?”朱诚的声音带着慌乱,还有些微微的气喘,好像电话以前作了一番什么体力活动似的。
“当然不在,我在上班呢!”我看了看手表,上午十点半,恩,快到了下班的点了。
“你尽快和冷柯一起过来一下,我这里出事了!”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我的手机是触屏的,我还以为是我的脸不小心把手机挂了,遂又按照他拨来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一个甜美动听的女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一凛,什么事能让老谋深算的朱诚都惊慌不已?
我急忙打通了冷柯的电话,昨日他还说今天要去寒城大学,可是打通电话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听到我转达的消息后,他立刻起身,约好跟我在朱诚家的小区门口汇合。
“你来晚了五分钟,这五分钟的时间你要赔我。”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冷柯已经站在那里等候了。
“走吧,别贫嘴了。”我不悦,都啥时候了还冷幽默。
朱诚站在他家的楼下,左顾右盼。看到我们以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那兴奋劲分明就是把我们当他的救命稻草了,这倒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冷柯,你上次给我带来的那个罗盘……”这个队长看来很久没有参加劳动了,才跑了两步就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全。
“没事没事,淡定。歇会儿,慢慢说!”冷柯安抚道。
“那个罗盘……我们家没有别人在,可是我早上一起床,就看到它……它……它不见了!”
“什么!?”
冷柯一个箭步跑进楼道,我和朱诚面面相觑,立刻跟了上去。
冷柯爬在墙角,仔细的审视着地板。在我眼里看到的他,那虔诚的样子像个一路跪拜而行的朝圣者。
只不过,他的信仰不是圣地的真神,而是事情的真相。
不多一会儿,冷柯站起来,神情阴霾。
“这个罗盘不见了,是被什么东西拿走了……被什么东西拿走了?是阳性之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右手自然而然的伸进口袋,再拿出来的时候多了根烟和一盒火柴。
冷柯讲话的时候,朱诚就站在门口。我看见他把锁用钥匙从里面拧死,还用锁上的链栓把锁彻底卡死。
“你这是要干嘛?”我不解的问他。
朱诚双眼瞪得大大的,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激动而喷张暴起。他从背后腰带上取出一把菜刀,目露凶光紧紧瞪着我们。
“骗子,你们为什么要害我,说!”他紧紧攥着菜刀,压低身子,沉声怒喝道。
我后退一步,紧紧盯着朱诚的一举一动,戒备的说:“我们啥时候骗过你了?”
朱诚则步步紧逼:“我都知道了,红衣女鬼是你们干的手脚!我要是杀了你们,那女鬼就不会再来骚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