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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竟是隔着亵裤吻上了自己的腿心。花夜语仰起头,紧紧的抓住月台边缘,十指颤抖不已。
“相公湿了,味道还是那么甜。”傅白芷觉得自己真是坏极了,明知道这么说花夜语会不好意思,却还是故意说得放荡无限。语落,当她重新再吻上那花朵时,亵裤竟是比方才还要潮湿,那内里的热泉像是无法再被布料兜住一般,顺着花夜语的腿根溢出,让傅白芷看的有些愣神。
其实这是两个人确立关系以来,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爱怜花夜语。正如心中所料,女子最期盼的就是恋人的温柔,花夜语也不例外。今晚的她比平时还要敏感,那里只是被自己吻了一下,便化成了一滩水。
“阿芷,说好的让我主动…现在…这该如何是好…”花夜语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甚至即将失控。傅白芷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腹间,而她的牙齿已经咬住亵裤的带子,轻轻一拉,那单薄的布料宣告崩落。看着花夜语腿心那晶莹剔透的热泉连着亵裤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傅白芷再度咽了下口水,心里隐隐升起躁动的渴望。她想吃掉花夜语,不仅仅是吃掉她的身体,还有她腿心这朵为自己绽放的花。
“语儿很湿,腿根都湿透了,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想我用手指贯穿你,还是把你吃掉?”傅白芷亲吻着花夜语的大腿内侧,将她体内的热泉一点点吻去,那味道带着花夜语身上的清甜,又掺杂淡淡的咸,越是汹涌,便说明花夜语对自己的爱越浓烈。
“师姐…”身子被傅白芷这般对待,花夜语早已经忍不住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为自己做这无比亲密的含阴之事,只要想到自己那私密羞耻的会被傅白芷亲吻,她就快要没了顶。比起被傅白芷穿透,她更渴望让傅白芷吃掉自己。哪怕这种想法羞耻极了,但花夜语无法克制自己的期待。她想让傅白芷含住自己泛滥的地方,想到腿心都发疼了。
“叫师姐也没用,语儿若不亲自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傅白芷就是在逼迫花夜语,说出她们都想做的事。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欲望和对傅白芷的渴望,终究是让花夜语战胜了羞耻心。她低下头,脸色泛起好看的嫣红,继而微微分开了双腿,抱住了傅白芷的头,将她按到自己腿间。
“我…想师姐…吃掉…这里…”
第九十二章
“她们可真急,竟在那种地方就…”风月馆的房间里,柳静沫低声说着,和柳子苓略显尴尬的坐在床上。在傅白芷被叫去楼上之后,她们三人一直在楼下等着,随后便见花夜语忽然焦急的朝楼上跑去。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柳静沫清楚,会让对方如此着急,只怕是傅白芷那边有状况。
为了帮上忙,柳静沫便带着柳子苓也追了上去,本以为在上楼之后打斗在所难免,可当柳静沫和柳子苓上了楼,看到的却是傅白芷和花夜语在月台边亲吻的一幕,当她们准备叫傅白芷和花夜语下楼时,不免又欣赏了活春宫图。
现在回想起傅白芷的话,还有她跪在花夜语面前的动作,就连柳静沫都不禁有些羞涩。她没想到傅白芷骨子里居然有那么多花招。想到花夜语那一声声讨饶的呼唤,柳静沫耐不住的攥紧了拳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因着方才的活春宫图而起了躁动,这些日子以来,她和子苓相处了许久,却连亲吻都没有过。
不是不想,而是柳静沫害怕自己若太主动,便会给柳子苓造成了困扰。失而复得不容易,此刻能够重新拥有柳子苓,便是她最大的福气。柳静沫不想再做任何让柳子苓不开心的事,哪怕自己忍耐的辛苦,也不愿出格。想她本是随性的人,亦是讨厌压抑。可在柳子苓出事之后,柳静沫学会了隐忍。只要子苓在她身边,她什么都可以忍得。
“沫,我们休息吧。”
“嗯,也好。”
两个人今晚不打算回客栈,决定在风月馆留宿。虽然是烟花场所,可比起那些客栈都要来得一应俱全许多。将外袍脱掉,再把头发散开。柳静沫像今早一样,悉心的为柳子苓把衣衫叠好,再绕到她身前,将那条缠着她胸部的布条解开。
因为一天的束缚,柳子苓的胸口勒得有些发红,而此刻的情景更是尴尬。纵然都是女子,又是爱人的身份,可一天两次在柳静沫面前裸露身体,还是让柳子苓感到不适。当布条一层层的松散开,柳子苓有些害羞的把双手放在胸下,只准备布条全数脱落便挡住。可不知为什么,柳静沫的动作慢极了,将脱的时间无限拉长。
“沫,怎么了吗?”发觉柳静沫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柳子苓抬起头,不解的问道,却也正是这抬头的瞬间,让柳静沫的呼吸不由得凌乱起来。子苓已经摘去了帽子,一头黑色长发随意披在肩膀上,显得慵懒而温婉。
她的皮肤很白,带着大病初愈的柔弱。见她用那双褐眸盯着自己,迷茫的双眼困惑不已,却又干净的让柳静沫自愧不如。她觉得自己的邪念又要生出来,只因为柳子苓太过诱惑。她的肩膀暴露在自己眼前,锁骨是那么好看,那么细致。而她的胸部再也不是自己曾经摸过碰过的平平丘壑,而越发的丰满翘挺。
闭上眼,柳静沫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吻柳子苓的冲动,继续去解那缠胸布。随着布料彻底脱落,看着那两颗饱满的白球从其中跃出,柳静沫只觉得腹部一紧,一股股热流如潮水泛滥般溢出。那本就潮湿的亵裤没办法保持干净,定是沾染了不少自己的欲望。相及此处,柳静沫难耐的按住柳子苓的肩膀,向着她慢慢靠近。
也是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哪个隔壁想起了暧昧不清的声音。那一声声欢爱的喘息传入两个人耳中,让柳子苓红了脸。她抬头看着双眼迷离的柳静沫,感觉她是要亲近自己。虽然那意图很明显,可柳子苓却没有半点要躲开的意思。
这些日子的相处,柳子苓也渐渐了解柳静沫是个什么人。哪怕失去了记忆,可心底对于柳静沫的熟悉却让她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子苓曾经翻过自己随身的东西,发现她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碎银之外,唯一的东西,竟是个木雕,而那木雕的样子,便是柳静沫。
心里有几分喜悦,还有期待和怅然。哪怕忘了一切,可柳子苓能感觉到,自己打心眼里喜欢和柳静沫在一起。每每看到她的笑脸,看到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心窝都像是被热水拂过,愉悦的让人酥麻。柳子苓时常会想,若自己没忘记以前的事,柳静沫也不会总是露出难过的表情。想到她们曾经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而今自己却不负责任的忘记一切,都交给柳静沫承担,柳子苓心疼着她。
这些复杂的感情蔓延滋长,柳子苓理不出头绪。而她唯一可以确认的,便是自己喜欢着柳静沫。那是男子对女子的喜欢,每当柳静沫认真注视自己时,柳子苓都会觉得害羞。就如同此刻,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渴望,却强行抑制着,只怕也是在顾及自己的感受。
想到这里,柳子苓忍不住主动探过头,张口吻住柳静沫紧抿的唇瓣,她这样的行为显然让后者受到惊吓。感到柳静沫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柳子苓心疼之余,却又觉得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好。
原来与人亲吻是这样的感觉,沫的唇瓣真的很软,味道很香。若能够更加亲密的品尝,是不是会更加美好?这样想着,柳子苓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柳静沫双唇的缝隙,可她才做完,身子却被柳静沫轻轻推开,回神之际,对方已经躺到了床上。
这般被拒绝,柳子苓微微皱眉,却不是为了自己。她能看出柳静沫比自己要期待许多,却又强行压抑着。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但柳子苓隐约能猜到和自己有关。在心里叹了口气,柳子苓心疼柳静沫,也没有和她生气,只是侧躺在床边,闭上眼睛假寐。
过了许久,她感到身边柳静沫的身子动了动,从背靠着自己改为搂住她。这个拥抱很紧,让柳子苓有些紧张。柳静沫灼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后面,而那呼吸从最开始的冗长,变得越发急促。背部有柔软相贴,柳子苓很清楚,那是柳静沫的身体。
听着衣衫悉悉索索的声音,柳子苓感觉自己的臀部后方多了一只手。那手不是在摸自己,而是手背贴着自己,在抚摸另一个地方。柳静沫的呼吸越发的凌乱,而那手的速度也越快,似乎在努力摩擦着什么东西。
柳子苓虽然不懂,却能从柳静沫偶尔溢出来的轻吟中想到她在做什么。这般想着,柳子苓忽的转过身,将柳静沫紧紧抱住。后者根本没想到柳子苓会忽然醒来,全身都尴尬的僵硬着。手忘记从腿间拿出来,而褪去的里裤和湿透的亵裤更是半缠在小腿上,其湿润的感觉让柳静沫面红耳赤。
“沫为何要这般隐忍?你不喜欢与我亲密吗?”似乎是知道了柳静沫方才在做什么,柳子苓把手探入被子里,抓过柳静沫沾满热液的手,轻轻抚摸,把自己的手也弄得湿透。
“子苓,对不起,我…我这般做你是不是不开心?我只是忍不住而已,抱歉,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柳静沫的语气带着哀求,微光中,她脸上还带着潮红,双眸却泛着水光。听到她这番话,柳子苓心疼的把她搂紧,再一次迎着她的错愕吻住她。这个吻比刚才要急迫许多,柳子苓不管不顾的撬开柳静沫的唇瓣,将小舌探入其中,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她早就想这般做,却一直在等柳静沫主动,而今,她倒是不愿再给对方主动的机会了。
虽然失去了对过去的记忆,但柳子苓并没有变成傻子。她喜欢柳静沫,所以也有人会有的七情六欲。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想吻柳静沫,想抚平这人心里的害怕。算来算去,也只有这样做才能破冰。这个女子,宁可自行压抑却也要保护自己,这般深厚的爱意,让柳子苓心疼。
“沫,别这么怕我。我不想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既然上天我忘记过去的那些事,那必然有它的理由。现在的你,让我心疼。”
“子苓,你…真的愿意…”
柳子苓的话带给柳静沫很大的冲击,她从没想过以前那么排斥自己的人如今会这般主动。看着柳子苓眼里对自己的情愫,那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感觉。曾经她们是母女,子苓看着自己的眼神多是尊敬,哪怕有着无法遮盖的喜欢,却不会像现在这般浓烈,这般充满占有欲。被柳子苓盯着,柳静沫夹紧了双腿,若不这样做,只怕那欲望的水都流到床单上。
“沫,你今日做了我的妻,就该服侍我,不是吗?”柳子苓忽然搬出她们伪装的身份,听到这话,柳静沫忽然笑起来。既然子苓想要,她便愿意给。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只需要记得柳子苓今晚看自己的眼神便足够了。
那不是一个女儿看娘亲的眼神,而是充满欲望的双眼。
“子苓,喜欢我这么做吗?”柳静沫亲吻着柳子苓的胸部,隔着单薄的里衣温柔舔舐着。她能感受到少女青涩的反应,那身子无助的在自己身上颤抖,同曾经那个被自己强迫而毫无反应的人儿完全不同。
“的确很舒服,可我想先让你舒服,沫似乎比我需要的多。”
不知不觉间,柳子苓的腿已经被柳静沫夹在腿间。哪怕还穿着里裤,大腿却还是被染得湿透。即便不懂情欲之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