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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门口的宫女太监们一见到我;不约而同地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我心知肚明却还要追问:“陛下又怎么了?”
“回殿下;陛下不肯让奴婢等近身…”一个宫女怯怯地回道。
“好…下去吧。”我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谁知那几名宫女纹丝未动;只是以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挑眉:“有事?”
“回殿下…奴婢该死…适才陛下的旧伤似乎又复发了;奴…奴婢已唤人去请太医了。”回话的那名宫女面色极其惶恐,身体如秋风落叶般瑟瑟发抖。
我心下一沉,顾不得其他便破门而入。
里面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旁是如玉洁白光滑的石壁;看上去幽深而阴冷,这只是纵深造成的视觉感,事实上,我在外面还能感觉到一丝丝寒意;但里面却温暖如春。
紫宸殿里的御池我也来过几回,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建筑材料都十分特殊,可以使得这间澡堂冬暖夏凉。
我疾步而行,很快就到了走廊尽头。
尽头也是一扇门,极其金碧辉煌。
我毫不犹豫地推开,霎时,一股暖风迎面而来。
房内白雾升腾,水气弥漫,却并不影响我的视线,但我眼神溜了一圈也不见半个人影。
我很是不耐烦地走进去:“躲什么啊躲,快出来,是我!”
四周静得有些骇人,不管我嘴里说些什么,就是没有人现身,弄得我好像是可笑的独角戏演员似的,一怒之下,我便打算走人了。
“不错啊,翅膀硬了,连哥哥都学会戏弄了,好,很好,你爱玩捉迷藏是吗?那你一个人慢慢玩吧,你伤口溃烂是你自己的事,你不想别人碰你也是你自己的事,以后就别拿这些来烦我了,我也不管你是生是死——”正抱怨得兴起,我却忽然发现自己抬不起左脚,似乎被一股蛮力所钳。
我低头一看,脚腕处的布料早被水浸湿了一大片,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正紧紧地抓住我的裤腿不放。
如子夜般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少年削瘦的肩膀上,顺着水珠的方向沉入水面,却又漂浮而上。
“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那人摇了摇头,扯住我裤腿的力道再度加重。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蹲□,直视着对方那双黑白分明,澄澈漂亮的眼,“你在耍什么脾气?为何不让人服侍,明知道旧伤复发不能碰水,又为何不听劝?”
他对我的指责置若罔闻,甚至还颇为愉悦地笑了笑。
我呼吸不由一窒,妈蛋,这也笑得太勾人了!
等等,这重点不对!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暗示自己:别看,别看!但那具青涩美丽的少年身体就像一个发光体一样,不断诱惑着我继续往下看。
修眉入鬓,长睫沾雾,凤眼含情,也许是被这水温所影响,那张薄唇也殷红似血,仿佛被人啃过般,强烈地吸引着我的视线。
更该死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欲/望!
我忍不住低声咒骂了起来,天知道这种欲/望对我来说有多么痛苦!
这具身体男性、功、能的残缺造就了欲/望病态的抒发方式,那玩意能硬,但却无法身寸出米青液,就像快爆炸的岩浆被堵住,简直是最为残酷的折磨!
“哥哥,阿丑,想,一起洗。”萧绍酬浑然不觉我的丑恶想法,一如既往地认真表达着他对我的喜爱。
不知是气温的关系还是自己的缘故,我感觉自己头脑竟然有些昏沉。
“不…你先起来,”我有气无力地说着,“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他看了我一眼,乖顺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我。
这是一具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身体,青涩却又有着蓄势勃发的力量,尽管显得有些薄弱,但我相信只要再继续调理个两三年,绝壁会变成完美的男性躯体,就如同当年对方从发育迟缓的孩童成长至今一样惊艳。
可…就算再惊艳,在看到少年背部的时候,都会选择性地遗忘。
眼前少年的背部绝对是一场灾难。
原本苍白细腻的肌理上布满了一大片青色胎记——鹿角、蛇身、鹰足,以及满背的鳞片,这幅天赋异禀的胎记龙腾图几近盘踞了他整个背部,远远看去还觉得挺酷,仔细看却有些骇人。
如果仅是如此的话,还称不上一场灾难,顶多算是较为另类的艺术刺青。
但是!
一条又长又狰狞的伤疤宛如诅咒般从颈部贯穿到腰线,残忍地将整个后背划分成了两半,更恐怖诡异的是,这道疤痕恰巧将图腾里的龙也分裂成了两半,其头部眼珠均被‘分家’,只粗看一眼,便令人毛骨悚然。
可我却是看惯了的,当年四娃受伤还是我亲手给他上的药呢,当时血肉模糊的更吓人,如今这伤虽说一直反复,但伤口好歹还是愈合了的,再怎么难看狰狞都不会影响我的心绪了。
我用手轻轻划过萧绍酬的颈部,他浑身一颤,似乎有些不满地转过头来瞪视着我。
时光能改变人的样貌,能湮灭曾经的记忆,却无法磨灭眼前这道丑陋的疤痕。
“这里疼?还是这里疼?”我扔弃心底那一丝怜悯,毫不含糊地开始戳对方的痛处,“你每次旧伤复发都是先疼这里的对吧?”我笑道,手沿着对方那条狰狞的轨迹往下延伸,直至腰窝。
然后,用力一按。
“啊…”他发出短促的一声叫喊,语气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兴奋。
我愣了一下,再度尴尬地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疲软下去的某件摆设又直挺挺地站立了。
这回似乎有些玩脱了,他再也不肯乖乖地站在水里任我摆布了,只见他蓦地转身,长臂一伸,将措不及防的我一下子拽到了水里。
耳畔的水花发出巨大的声响,我的口腔鼻间都被一股温暖的水流所侵进,我手忙脚乱地迅速稳住身形,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蔓延至胸口的液体令这一身衣物完全地浸湿了。
“你…在报复我是不是?!”我瞅了一眼原本是宽袍长袖,如今却跟紧身衣一样效果的衣物,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
对方仍旧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没开口,但他却用那双漂亮的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几滴水珠落到他眼睫上,微微翘起的眼尾弧度则透出一股子妩媚妖娆。
我瞬间热血沸腾,再也把持不住了!
一个你喜欢的人,他什么都没穿地站在你面前,对你做出种种看似天真,却很邪恶的行为,你会怎么办?
而一个你喜欢的人,他是你花费了数年时间与精力所养成的理想情人,是你心目中的洛丽塔与紫姬,他依赖你仿佛你喜欢他,这样情况下,你能怎么办?
其他人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的话,只有四个字可说——不能、放过!
我清晰地听见脑海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清脆地‘咔嚓’一声断掉,随之而来的却是喧嚣而上的炙热欲/望。
但我明白自己不能急,毕竟这具身体不比正常人,我要想让这股欲/望好好发泄,就必须学会克制与忍耐,否则,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阿丑…现在哥哥教你玩个游戏可好?”我笑着抚摸上了对方的脸,唔,平滑又紧致,触感绝佳。
四娃皱起眉头,表情有些疑惑,似乎不太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但那无意间的侧头与无辜的小眼神却再度萌杀了我的心。
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正在噗通噗通地跳,明目张胆地昭示着我的蠢欲动。
“嗯哼,你不开口,我就当你默认了呦。”我嘿嘿一笑,捏住他下巴的手微一使力,不着痕迹地调整成最佳的接吻角度。
“游戏规则便是依葫芦画瓢,现在我对你做什么待会你就对我做什么,所有动作都要跟着我学,如果学得不好,就罚你多做几遍,如果学得好,我便再教你一个游戏…你听懂了吗?”
萧绍酬先是缓缓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俊俏小脸上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懵懂神情,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蜀黍之心。
“先是这样…”我的指尖细细地划过他的五官,从眉头到眼尾,从鼻尖至唇角,轻柔地摩挲,温情地描绘,“然后这样…”我倾□,湊上前去,遵从指尖的顺序,逐一吻过去。
而我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在他身后,轻缓地揉捏着往下探,一边感受着那肩胛处的曼妙起伏,一边享受着那唇舌间的追逐与颤栗。
直到我渐渐不满足于这种程度时,我放开了他。
“记…记住了吗?”我气息不稳地问,尽管我动情比对方要早,但由于这方面的技术差距问题,此时更为狼狈不堪的绝壁是他而不是我。
眼前的少年凤眸半睁,神态迷离,红唇微肿,可爱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记住了的话,接下来就更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了…”我轻声笑道,将对方轻而易举地抱起并放置在温水池旁坐着,然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地抓取了敌人的要害部位。
“怎么样?舒服吗?”我再度施展起那套“轻拢慢捻抹复挑,先是全旋后扭萧”的撸管绝技,不怀好意地将对方推入了难以挣脱的欲/望漩涡。
“…嗯…”他似是痛苦又似欢愉地扬起了头,越发凸显了肩颈线条的优美,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的晶莹液体顺着紧绷的弧度蜿蜒而下,性感十足。
但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对方胸前两抹淡红所吸引,在少年青涩未长开的单薄胸膛上,那两点小小的浅色,简直如同药力最强劲的春/药般引人犯罪。
“阿丑,看着哥哥,你得认真学。”我伸手在他乳/尖处弹了弹,试图用疼痛换来他短暂的清醒。
“…现在,我得教你最后一步了。”我说着便低下了头,将手上那根昂/扬勃/发的硬物含入了口中。
“唔…呕…”谁知那玩意一进口便自发地动了起来,几乎是瞬间就顶住了我的喉头,一阵生理性的呕吐感直冲而上,却被迫忍下,太过蛮横的动作甚至让我的嘴角都产生了撕裂感。
原本设想的温柔引导与各种高端技术此刻全都变成了空白。
停、停下啊啊啊!剧本错了啊魂淡!
卧槽了个去,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货的SEX智商一定很高!看这行动力与领悟力,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个脑残!
但…这对于我来说,绝壁是个恐怖的意外…
“唔唔…”
窒息感令我再也忍无可忍,正想轻咬一口以示惩戒时,我却忽然想起了游戏规则,卧槽,我努力教学这么久,可不是为了牺牲自己奉献他人啊!
要是待会他真的有样学样……
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更为卖力地吸允起来。
无奈哥虽然拥有满腹技术理论,可实践经验却少得可怜,最终还是不小心用牙磕了对方的小弟弟一下。
“…嗯哼…”对方在我认真敬业的口技服务下一直没发出任何声响,可刚才这一不小心的嗑碰,却忽然令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随后我讶然地感觉到嘴里那炽/热/坚/硬的物件还在胀大,甚至开始细微地跳动起来。
不好!他j□j!
我反应迅速地将头往后撤,谁知我脑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