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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少天的手抚在Alpha渐渐硬挺的性器,指尖绕着前端打圈,偶尔轻擦过铃口,惹来一阵满足的喟叹。
他们接吻,把两个人的舌尖在彼此唇间推来送去。
似乎是有意的,空气中喻文州信息素的味道始终很浓,并没有压迫感,但是黄少天止不住地被这种熟悉的气息搅乱呼吸。
“我进来?”当黄少天的身体已经足够柔软湿润,喻文州拉开他的手把自己抵在了入口,轻轻地问。
呼吸声有点抖的黄少天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动作屈起一条腿。热的、硬挺涨大的器官没有安全套的阻隔,随着他绵长的一次呼气送进了湿软不堪的甬道里。没留给他适应的时间,径自顶动起来。
许久没有享受过性爱洗礼的身体还是有点紧,被性器撑开的深处微微闷痛。黄少天皱起眉,攀着喻文州的肩膀退了一分,等他会意放慢速度,等更深处的肠道有了充分的准备和润滑,又撑着床铺把自己往下送了送。
迎上Alpha并不算激烈的推进。
这一下让喻文州进得很深,两个人都忍不住喘了一声。黄少天小腹猛然收紧的肌肉让他身体内部柔软的腔体紧紧咬住了侵入的不速之客,快感开始升腾。他听着喻文州粗重的呼吸忍不住笑两声,尽可能放松了身体。
喻文州却没有就此放过他。被咬紧那一瞬的舒爽感觉让他忍不住把黄少天的腿架上了肩头,扶着他腰胯趁他放松的空档更深地顶了进去。
“哈啊……太深了……”
“等一下会更深。”喻文州贴着他的耳朵,回应他哀鸣似的呻吟,“喜欢吗?”
“……嗯……”黄少天不自觉扭了扭腰,“快点……有……”
有快感蒸腾。
乐见他脸颊浮上红晕的喻文州吻了吻他湿润柔软的嘴唇,直起身大力冲撞起他渐渐被欲望之潮淹没的身体。
仰在枕头上的黄少天表情像是痛苦又难耐。他的身体早他一步回忆起了从前性爱中的种种欢愉,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着,完全不希望埋在里面的滚烫性器退出,哪怕只是一分一毫。如果喻文州某一次退得太多,黄少天架在他肩上的腿就会不自觉勾起,把他拉回自己的身体里。
喻文州得到示意,更加卖力地开垦起他的身体。
临近发情期的敏感的Omega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没过多久黄少天就颤抖着高潮了。储存了不少时间的浓稠精液喷在喻文州胸口。颤栗顺着他的身体蔓延,一直到他被喻文州紧紧握着的指尖。
喻文州放开了他的腿,伏下身亲吻黄少天,轻嗅他身上渐渐散发出来的柠檬香。
“我继续了?”他问。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黄少天眨了眨眼,在喻文州退出些许的性器慢慢调整位置抵上他正渐渐开启的生殖腔口的时候忽然一阵颤抖。
Alpha停在那里没有进去。
“不行我们可以下次再说,那个地方很脆弱,你太紧张容易受伤。”
黄少天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
“换个姿势,我看着你……不行……”
被他这说法搅得哭笑不得了一阵,喻文州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让他选个自己喜欢的体位。
黄少天很快翻过身去,抱着枕头侧卧在床单上。喻文州就从背后分开他的腿,重新把自己送进他温暖柔软的身体里,直顶到被柔软肉膜覆盖的生殖腔。
黄少天还是僵硬,喻文州体贴地错过那个入口,缓慢而且温吞地用性器抚慰起他的身体。这种时候黄少天会迎合,他抱着枕头挺起背,把屁股翘高,让喻文州能够进得更深一点。
喻文州抚揉他柔软的臀肉,有时让它们夹紧自己,有时推着它们分开褶皱让Omega熟烂微肿的入口暴露出来。
“是不是把你做得失去意识就能进去了?”
之前一次的“意外”,就是黄少天失去意识全凭本能为之的结果。
如他所料,Omega抱着枕头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你让我清醒点……”
喻文州搂紧他的腰,开始了下一次的冲刺。
“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清醒过。”
对于喻文州来说,黄少天的身体才真真切切的像毒品。一丛盛开的罂粟花,把他引诱得沉陷其中无法自拔。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肉体拍击的暧昧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黄少天忍不住跟着他进犯的节奏调整呼吸,急促,颤抖,断断续续。
第二次高潮来得不快也不剧烈,刚刚经历过高潮的Omega的身体需要休息。他被欲望不断推高、意识到它快要来了的时候忍不住焦躁,拉着喻文州的手催促他快一点。喻文州在他身后加快了节奏,手指也轻轻圈住了他微微翘起的性器。
瞬间,一泄如注。
射出第二次之后黄少天喘得厉害,整个人都陷入了失神的飘忽中,也就没发觉他身体里还挺胀着的器官再一次顶上了生殖腔口的软肉,像在他肠道中进得更深一样,缓缓但鉴定地推了进去。
那里面紧窄,而且异常火热,一向自认持久还不错的喻文州简直是刚刚进去就爽得想射。他舔了舔黄少天汗湿的后颈,忍着将要射精的感觉把自己往更深处推了推。
身体被撑开了。
感知到这个事实的时候黄少天张了张嘴,他没来得及僵硬,也没有什么排斥的动作。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根本来不及调动神经去响应生殖腔被撑开这件事,他隐隐约约觉得那个腔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慢慢绞锁着撑开它的罪魁祸首,然后把这样温吞的摩擦变成让人难以抵抗的快乐涂抹到他身体的每一寸。
喻文州进得更深了一点,紧致的腔体隐隐开始排斥不速之客,裹得他几乎要失守。
这时黄少天的身体像突然醒了过来,疯狂地绞磨起侵入了深处的性器。黄少天也开始挣扎——不是想逃脱,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冲昏了头脑。
喻文州简直要疯了。
黄少天绞得他一阵阵头皮发麻,但是又挣扎得厉害让他不大敢动,好像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前端去,澎湃跳动着即将膨胀成结。
Alpha的结。
标记时Omega的高潮是带着痛苦的——Alpha的结卡在生殖腔口,用蠕动撕扯着最细嫩敏感的软肉。从未有任何东西进入过的腔体被结撑开的感觉有点恐怖,还不习惯这种侵占的Omega总反射性想逃。但越是用力挣扎,身体深处被牵动的恐惧感就越是厉害而且完全无法逃脱。最后只能是被占有他的Alpha按紧腰肢,任膨胀的结顶进生殖腔深处,全身颤抖着被推向快感的巅峰,然后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哭叫出来。
即使是喻文州,要按住死命挣扎的黄少天也得费点力气。更何况他担心黄少天弄伤自己,只能紧紧抱住他想方设法要他冷静下来。
“少天别怕,是我。我在你里面。”喻文州说。
“我知道……”黄少天还是挣扎,“我控制不了……”
那大概算得上性别间天生的排斥,Alpha的结就是为了这样的排斥而生的,还有Alpha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和霸道。
喻文州压住了挣动不停的黄少天,拧着眉毛抱住他的腰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让他跪伏在枕头上变成最原始的交合姿势。能够进得更深的Alpha陡然满足起来,伏在了Omega的背上不断耸动腰肢,让快感迅速堆积,催促着结涨大,死死锁住柔软敏感的生殖腔。
被他胀满了身体最深也最私密部分的黄少天有点呆呆地安静一会儿,突然伸手紧紧抓住喻文州的手臂要他抱紧自己。他们紧密交合的最深处不住跳动着,Alpha用结锁紧被他俘获的Omega,把孕育生命的种子灌满那柔韧滚烫的身体。
被快感冲刷得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的喻文州低下头,鼻尖贴紧黄少天汗湿滑腻的颈侧。
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浓厚甘甜的柠檬香包裹了他的一切感官。
这是他最后一次闻到黄少天身上如此纯粹的柠檬香。
原点 90~92(完)
复习一下突然觉得结尾的感觉好仓促……
嘤嘤嘤嘤不要嫌弃我。
=
温暖。
舒服。
像在母亲子宫里似的轻松和安心。
空气中弥漫着喻文州信息素的味道,他的味道像是渗透了全部空间,细密包裹着黄少天,让他全身暖融融的从发梢一直舒服到脚趾尖,连骨头都要软了。黄少天的睫毛抖了抖,懒洋洋睁开眼,往信息素的来源靠近点。
“醒了?”喻文州理了理他睡得乱蓬蓬的短发,“觉得累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我睡多久了?”黄少天还没睡醒,说话瓮声瓮气。
“十多分钟。你是昏过去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闭起眼睛回味一阵,黄少天皱着鼻子,“太舒服了才是问题吧?”他挣扎着翻个身远离喻文州,但不超过三十秒又翻身滚了回来,整个人都离开枕头缩成一团。“文州,我能搬过来住吗?”他问。
正哭笑不得看他满床打滚的喻文州迟疑一秒笑出来,“之前还不肯,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黄少天沉默片刻,小动物似的又往喻文州身边蹭了蹭,鼻尖贴着他腰侧的皮肤嗅来嗅去,“反正你的床这么大,要合理利用资源,空着半张床没人睡不是很浪费吗?上面之前还强调过要节约成本开源节流,这逻辑也太奇怪,我们一共才几十个人,他怎么忍心说得好像每人少喝一杯水少开一会儿灯就能拯救地球……不对扯远了,总之我要搬过来。”
“好,明天我帮你收拾东西。”
“但是有任务的时候不能这样。”黄少天又苦恼起来,“像吸毒似的忍不住要往你身边跑,外勤还要跟自己的本能抗争也太惨了。难道被标记过的O都会这样?”
“我没标记过其他的O,之后也不会再标记其他的O,所以,我不知道。”喻文州说,“不过少天不愿意离开我,让我很高兴。”
“太犯规了……”黄少天坐起来。他现在充分理解了在张新杰论文里看到过的“标记关系中Omega对Alpha的依存症”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揉起了脸,“太舒服了好吗?一直这样让我之后怎么工作?别人标记之后也没有依赖到这种程度吧?”
喻文州笑一阵。
“景熙说这个时候我的信息素会让你感觉舒服一点。”
换言之,他们身边现在满是喻文州信息素的味道,并不是黄少天太敏感,而是外力实在难以抗拒。
咕哝了一会儿,黄少天重新躺回去,无比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喻文州问:“没有人格丧失,也没有精神分裂,只是有点黏我。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吗?”
“如果是被一个根本不认识的A标记就太惨了。”黄少天抱怨两声,“幸好是你。”
幸好是你啊……
把他拉到怀里吻了吻,喻文州又说了几句显然是现学现卖的注意事项。不过传授他这些注意事项的徐景熙应该也刚刚跟张新杰取经回来就是。
接下来一段不算短的时间里,黄少天的身体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最明显的大概是发情期变动,慢慢与喻文州的易感期同步。其次则是从前使用的抑制剂失效,需要改用其它的专用药物。
信息素味道的变化和他对喻文州的依存症,只是他们漫长调整期的开端。
“休息好了吗?我们可以先把药吃了。”喻文州说。
听到“吃药”两个字,黄少天立刻皱起脸,“怎么还要吃药?”
喻文州从床头拿过已经准备好的药片和水,笑得人畜无害,“如果少天不介意,万一中标直接生下来我也没意见。既然这样我把药扔了?”
话音没落,黄少天已经抓过药片吞下,然后郁卒地抱着杯子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