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С炙淙缓苌岵坏萌盟撸掏锤畎幕故腔岚阉偷交。敝了暮桨嗥鸱桑也呕崾涞睦肟�
王梓整日无事可做愁的厉害,我下班后他叫我去打篮球,这让我顿时兴趣高涨,因为我已经很久都没打过篮球了,上次摸篮球估计还得追溯到去年的8月份,现在算来也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我和王梓去了北体大的篮球馆,那的高手比较多。运了几下球投了两个篮,发现球技已稍有退步,不过毕竟当年也是系队的主力控球后卫,熟悉了一会儿后,又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王梓球儿打的也不错,但突破不是他的强项,他的强项是外线远投,在大学那阵儿他是我的第一替补。忆往昔,他也曾上演过最后绝杀的好戏,但现在想起来却都成了过眼云烟的故事。
王梓一手掐腰一手抱着球儿,说:“ONEononE?”
我笑了,“你行吗?”
王梓不服气,“怎么的?瞧不起我?”王梓背对着篮筐,将球随意的向后一扔,球擦了下篮板进了篮筐。
我说:“来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手!”
王梓讲规则:“六个球,三分算两,我先打。”
王梓站在三分线外,我站在罚球线的位置将球击地传给他,他接过球抬手就是一记三分,球应声入网,王梓高举右手攥着拳头,得意地说:“二比零。”
我一看这么打下去可不行,再让他进两我就输了。这次再发给他球给后,我随即贴身防守,这招果然奏效,他刚运了两下球,就被我给断掉了。
换做我进攻,我的策略就是在突破中寻找机会,因为突破毕竟是我强项。我先做了一通儿眼花缭乱的跨下运球,王梓在左顾右盼不知如何防守之际,我一个跨下运球接转身,轻松的就把王梓给过了,之后就是一个递手上篮,球进后场边响起了掌声和叫好声。
我和王梓向场边看去,我笑了,我走过去说:“你也在啊?见笑了?”
林子华也笑着说:“哪里哪里,球技相当精湛,让人叹为观止,水平至少可以打CBA了。”
我不好意思了,“你就别恭维我了,你也是来打球的?”
“是啊,”林子华指着身边的两个人说:“人家见我们三个人都没人跟我们打,非得是五个人才行。”
王梓在一边说:“加上我们俩不是正好五个人嘛,刚好可以跟他们凑一场。”
林子华迫不及待地说:“太好了!走吧,我们三个都不太会玩儿,就看你们俩的了。”
我谦让道:“别别别,看大家的,篮球是五个人的。”
暧昧的北京(50)
对手据说很强,五个人中有两个是校队的主力,而且都是一米九以上的内线,这对于平均身高在一米八的我们,而且是临时组队的我们是个不小的考验。
比赛开始后,对手由于内线实力明显,所以频频强打内线,在几次进攻被他们打成后,我们不得以使用了双人包夹的战术,效果十分明显,我们利用对手失误的机会,快攻得了不少分。
对手见内线强打不成,改在外线放炮。可惜精准度有待提高,屡投不中。我们就利用对方投不进的机会,屡屡快攻,屡屡得手。最精彩的一次当属王梓抢下防守篮板。一记长传过中场,下快攻的林子华接到球后,见没有防守球员,就站在三分线外稳稳的投进了一个三分球,对手的信心被彻底的击垮了。同时也看的出,林子华赛前的说的有点谦虚了。
我们大比分领先,对手再也无心恋战,比赛结束后,双方相互礼貌的握了下手以示友好,毕竟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为庆祝比赛胜利,林子华说他请客吃饭,可没没等走到饭店的时候,他带来的那两个人就提前走了,说是有事儿,下次再聚,没办法,只好我们三个人去庆祝了。
饭桌上,林子华高兴地说:“来来来,为了我们临时组队成功,和比赛的胜利干一杯!”
一饮而进后,林子华关切地问:“姚远,你追那女孩成了吗?”
王梓接过话茬帮我回答:“能不成吗!那个女孩可不简单,还是个演员呢。”
我感激地说:“能成还不是多亏有你们的帮助吗,要靠我一己之力肯定没戏。”
林子华若有所思,“谁让咱们是朋友呢,举手之劳的事儿,不足挂齿!”
王梓说:“来,为了我们友谊能地久天长,走一个!”
喝完酒,林子华说:“姚远,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我笑了,“有什么就直说。”
林子华直言不讳:“现在演艺圈多乱呀,今儿跟这个明儿跟那个的,说实在的,我要是想找个女明星明儿个我就能领来,但我为什么没找呢,我想你们也知道为什么。你和那个女孩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们俩在一起一共能有几天呀?她长时间的在外拍戏,少则个把月,多则小半年,你就能保证她不会移情别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反正这事儿你得有心理准备,得提防着点。可能我这话说的有点偏激,但做为朋友是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我故作轻松地说:“说的有道理,说的有道理。”听林子华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
王梓也忧虑地说:“既然你们俩也是真心想在一起,不行就让她换个工作吧,反正干啥不活人啊。当演员是风光有面子,可做为演员家属太担风险了,这一天担惊受怕的谁受的了啊。”
我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她特别喜欢她的工作,而且当演员是她从小的梦想,我要是让她改行去做别的,有点强人所难,想说服她不太容易。”
“演艺圈是乱,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那样,因人而异。”林子华安慰了我一句,随即又担心道:“主要是有激情戏受不了,从电视看是一次,幕后不定几次才能过呢,这不白白便宜了那男演员了吗。”
我一听林子华的话,陌名的有点想发火,为了抑制这种情绪,我无语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脑子不由自主的就往曾经看到过的激情片段上想,越想越觉得窝火。
王梓看出了我的不悦,给林子华使了个眼色,林子华立即转移话题说:“不说这个了,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儿。”
(63)
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越想越生气。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12点了,我拿过电话给赵冉打了过去,只响了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宝贝,还没呢?”赵冉打了个哈欠说。
“你不也没睡呢吗,干什么呢?”我没好气地说。
“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呢,是不是想我了?”听的出,赵冉在电话的那头肯定一脸幸福的摸样。
“哼!”我冷笑了一声,“我都快想死了!”
“你喝酒了吧?”赵冉担心地问。
“是啊,喝了很多,因为我不高兴,不高兴我就想喝酒!”我抬高声音说。
“你怎么了?工作不顺利?”赵冉的语气有点焦急。
“别问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现在拍的电影叫什么名?”
“爱在半梦半醒间,怎么了?”
我心想完了,爱要是半梦半醒之间肯定要出事儿啊,毋庸质疑这肯定是部感情片,现在的感情片有几个不整那个的,我的女朋友跟一个男的那样,我……我不敢再想下去。
“喂?你说话呀,别让我担心行吗?”
“担心我?我可承受不起这种待遇,你还是留着担心别人吧。”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
“听不懂就自个儿琢磨去吧,反正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我很气愤!”
挂了电话,赵冉紧接自个又打了过来,我用被捂着耳朵,充耳不闻。可是赵冉很执着,一个劲儿的打,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把电话上的电池给拿了下来,把电话扔到一边儿准备睡觉,可惜却仍然睡不着。
昏昏沉沉的到了天亮,我起来洗了把脸打算出去跑步。余楠虽然走了,但我这跑步的习惯也养成了,一天不跑就觉得心痒痒,身体哪哪都不听使唤,干什么都没有精神气儿。
刚想开门,敲门声就响了。我纳闷这么早会是谁呢?把门打开,让我既诧异又感动。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了一下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你怎么回来了?戏拍完了!”
赵冉没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之后扑到我的怀里,我有点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别哭啊!”
“你说,你昨天晚上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就因为这个特意连夜飞回来的?”
赵冉不语,我在内心深处深深的责备自己,多好的女孩啊,爱一个人就要爱屋及乌,怎么可以偏听偏信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看见赵冉有激情戏出现在我的电视或电脑上,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砸之,因为我受不了刺激。
暧昧的北京(51)
赵冉坐在沙发上,我边给她擦眼泪边给她讲笑话,直到她露出笑容,我的心才踏实平静下来。
“余楠在这儿住的时候住哪屋?”赵冉左右看了看说。
“那屋。”我用手指了一下,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赵冉走进去看了看,见什么都没有又走到了我的卧室,翻了翻柜子看了看抽屉,我好奇,便问她:“你找什么呢?要不你告诉我我帮你找?”
赵冉根本就不会我,出了我的卧室,又到阳台、客厅、卫生间、厨房搜查了一圈,毫无收获后,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没有呢?”
“大妈,你找什么呢?”我很不解,开玩笑地说。
“你叫我什么?”赵冉没听清。
“没什么,我问你找到了吗?”我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马上转移话题。
赵冉摇了摇头,随即走到我面前,正颜厉色地说:“你把余楠给你信物藏哪了?”
“信物?”我不知所云。
“对!”赵冉一本正经地说:“比如说手表项链之类的,有没有互送过?”
“没有,从来没有过!”我实事求是地说。
赵冉半信半疑,走到我的房间把余楠买给我见她父母的衣服给拿了出来,问:“这你自己买的?”
“这个,不是。”我面露难色。
“那是谁买的?”
“余,余楠买的。”
赵冉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坐在沙发上生气委屈地说:“你骗我,不是说没有吗?”
我连忙说:“这不能算信物吧?你不说手表项链之类的才算吗?”
赵冉气冲冲地说:“这也算,她给你买的就算!”
我解释道:“别生气啊,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儿,那次吧,我去余楠家,余楠的父母… …”
“什么?你还去她家见她父母了?”赵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心想我怎么这么傻呀,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这不跟自己较劲吗。
“婆儿,你听我解释,我……”
“闭嘴!我不听!你居然去她家里见她父母,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呀!你都没见过我爸妈呢!我不干!我生气!”赵冉说着话眼泪又流出来,看的出来她是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