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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腿侧的手打了个暗语,BOBO心领神会,在枪林弹雨中强行启动了直升飞机,临走前还不忘朝琪琪和闽殊驰招呼了一顿。
琪琪非常上道地掩在闽殊驰身前,可刹那之后,身躯被他整个人扭转一百八十度,最后全数笼罩在他的温暖中。
有惊无险。
之后的兵荒马乱,让琪琪觉得有些不真实。
确定袭击者远离后,他一脸杀气心急如焚地检查她,或者疑似吃豆腐,有没有受伤。当时琪琪默默看着天空,觉得若按BOBO的个人风格,现在杀个回马枪,朝这里爆上几朵炸弹,那就美艳了。
再之后闽殊驰把她匆匆拉进卧室,不由分说换下湿衣服,横抱她上了车,一路不肯放手,只抵达宾馆即将下车前突然附耳道:“小傻瓜,你刚才想救我?”
琪琪垂目闪烁躲避。
他低笑连连,哑声道:“记住,任何时候,只有你好好的,才是对我最大的救赎。”
琪琪终于克制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夜深人静,折腾一宿的他已经搂着她沉沉熟睡,琪琪却睁着猫眼,冷漠而探究地看着他俊美睡颜。
若刚才是真的生死关头,他用身躯护在她面前,那么即使没有Love Fantasy的效力,他也为她深深着迷了。
可为啥她不觉得得意,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可疑,和一阵阵寒意呢?
今天这一切,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在故意配合她演一场戏。戏里戏外,他冷笑着看她耍猴。
她的大拇指轻轻摩挲食指指甲,眉间愈紧。若是他有所察觉,却沉住气与她周旋,还是在有Love Fantasy影响的情况下……这个闽殊驰,未免也太棘手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解除催眠后,闽殊驰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挣脱他,披着他的白衬衫,赤足走到窗前。闽殊驰的烟和打火机摆在小圆桌上,她的手指已经摸上了烟盒,却只是点了点,轻轻滑过,倚着窗帘抱胸看着漆黑的窗外,夜间清凉的风从缝隙间扑面而来。
上一次她想知道解除催眠后那个男人的样子,是想看到他的爱,结果发现的不过是物尽其用的利用与反利用。那以后,五哥把Love Fantasy列为禁药,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启用。她坚信,在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而从那次以后,她的确没有再失过手。
Love Fantasy,爱情,不过一场幻觉。
她是造梦的人,溺于爱情的幻觉,一次教训的痛,足以谨记终身。
这一次,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看戏人的好奇心作祟而已。
仅此而已。
不知何时,闽殊驰半眯着眼枕靠被褥中,直直凝视琪琪的侧影,嘴角蕴藏难以言喻的复杂弧度。
琪琪,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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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把发丝捋至耳背,合上窗缝,腿刚跪到床沿,便被他双臂揽进了怀里。
她受惊张口,却让他狠狠咬住了舌头,强行拖拽出去,含在他嘴里吮吸品尝,欲罢不能,直到她觉得舌根腮帮抽筋,铆足力气掐打踢咬,他才松了口气。
她急忙死咬牙关,闭嘴抿唇,他屡攻难入,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行拗开,带着扫荡一切的气息,细致密麻地舔过她口腔牙齿,舌根也不放过。
琪琪鬼火腾腾乱冒,这已经不是工伤补贴能解决的问题了!亏你还是上流社会,以前没见过女人么?!
胸口一闷,琪琪脸庞红了红。他什么时候摸进去的,揉搓的力道……好舒服,痒痒的,又带着令人期盼的些微刺痛。
“琪琪……”他的舌扫到挺俏的鼻尖,冰眸腥红,灼热的气息喷洒,“琪琪,你在勾引我。”
天地良心。
“你乱讲……走开,走开!”她挥舞挣扎,却被他捉紧了小手,捧到唇边,牙齿轻轻地咬,嘴唇狠狠地吻。
他气息紊乱,舔/噬着她的手心,忽而双手合拢,把那只小手紧紧贴着脸颊,垂目深深注视满脸羞红的小人儿:
“还生我的气吗?”
琪琪闻言,脸颊绯红褪去,双手抵着他,侧头不语。
他更加靠近,抵着她饱满的额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电力无限,口吻讨好:“你其实有点儿喜欢我了是不是?”
琪琪很想盘腿用手指戳着他脑袋问:“仁兄,你情商几何?今年贵庚?”
但她当然只能略略红了脸,头侧得更厉害。
他死缠烂打贴着她的脸,口气愈发楚楚动人:“要怎样你才不生我的气?”
一句真心话呼之欲出,琪琪憋住了。她保持沉默。
“让我找人照顾你外婆好不好,我保证不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柔柔的音调中,隐含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琪琪累阿,她用肩膀拱了拱他,整个身子侧躺。
他从后抱着她,含着她耳垂得寸进尺:“以后你只许给我买领带。”
草,有你这样的道歉态度么!
琪琪被闵殊驰狗爬得浑身起疙瘩,缩了缩脖子,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的邪恶愿望,斜眼睨着他,凉凉道:“你不是想我不生气?”
闵殊驰见她有了反应,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忙不迭点头。
“学狗叫两声给我听。”
闵殊驰脸黑了。
琪琪有种痛快淋漓的发泄感,抿着的小嘴微微翘起,不怀好意地瞟了瞟他。
闵殊驰脸色黑青白三色变幻,不知何时撑到了她上方,恶狠狠瞪着她,憋了半天吐出句:“我叫了,你就不生气了?”
琪琪鸡啄米点头。
然后闵殊驰缓慢地笑了。
“汪。”
第一声,琪琪惊讶地往后缩:“你掰我腿干什么!”
“汪。”
第二声,琪琪恼怒得满脸通红:“流氓,你混蛋!”他居然隔着薄薄的布料用那处狠狠顶她双腿间。
“汪~”
第三声,琪琪垂死挠出一爪,在他背上留下长长的红印:“你再这样,我一辈子不理你!”
闵殊驰被抓得皱眉,干脆弃了支撑,整个重量压到她身上,随着她挣扎的力道加剧,他无耻地抱得越紧,听着琪琪恼羞成怒的谩骂,笑得春/心荡漾。
琪琪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想一个鲤鱼打挺把身上的野狗撩翻在地,然后扑到他上面暴打一顿,可她是俏皮的、柔弱的、苦命的琪琪,她只能在他越来越放肆的笑声中垂死而无用地挣扎,好不容易他似乎觉得闹够了,她急忙推他,他却像睡着似地一动不动。
琪琪急了,再压下去她肺都快压出血来了,无济于事地愚公移山着,却闻得他一声粗重的喘息。
那男人再抬起头来,冰眸如掠视野兽般危险黯沉,气息拂在她脖子上,一字一句:
“好想要你……”
好想揍你。
琪琪迅速挤出几滴泪水盈满眼眶。闵殊驰见状,缓缓向上,鼻尖与她同高,指肚柔柔摁在她眼角上,吻随之而来:
“琪琪,快点儿喜欢我……我真的熬不住了……”
琪琪瑟缩着任他温柔吻吮呵护着自己,终于,他豁然起身,冲进了浴室,水声哗哗传来。
她慢慢坐起,摸了摸自己略显滚烫的脸颊,合拢的双腿微微摩擦,深深吸了口气。
完蛋,这男人太性/感,就算刻意敌视藐视他,也有生理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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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枪法极准,每一次射击必然打在一个人的心脏位置。”李玉琛正木无表情地向闵殊驰汇报昨晚的案件调查情况。
闵殊驰通过投影仪浏览图片资料,眉头不经意蹙了蹙,点燃一根烟,淡漠无语。
李玉琛知道BOSS已经心领神会其中蹊跷了。此人看似招招致命,却没有杀死一个身着防弹衣的保镖。如果作为专业杀手,爆头绝对比射击心脏更加容易,且更能保证死亡率。
“少爷,这人身手不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丝毫线索,不亚于国际顶尖杀手。会不会是老太爷、老爷派来警示您的?”
闵殊驰不予置评,岔开话题:“监控室丢失过什么没?”
李玉琛摇头,顿了顿,沉稳道:“少爷,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属下建议您与琪琪小姐适当保持距离,毕竟,她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
闵殊驰闻言冷笑,摩挲着食指上的白玉环,缓缓道:“她就算有目的,也绝对不是要害我。”
李玉琛对此持保留意见,沉默片刻后开口:“我把您的治疗记录E…MAIL给谢二小姐,她回复过来一些五年前智利铜业震荡引发国际期货铜价爆涨的幕后资料。”
闵殊驰闻言抬首。五年前老太爷通过智利债务问题,爆炒国际铜价,却被日本千堂组从中作梗,被迫与之分羹,当时他被派往中国,着手组建中驰集团,策划东南亚金融危机,却被中途紧急调往智利善后,对此事来龙去脉记忆犹新。
老太爷最初就受到千堂组狙击,那时候千堂组组长千堂遥刚子承父业上任,老太爷派出了直辖其下的机密组织LOS间谍Cici潜伏接近千堂遥,不断向他们提供资料,没想被千堂遥识破,反利用Cici混淆视听,老太爷也为这错误的情报付出了惨重代价。后来,这名特工便销声匿迹。因为LOS直辖于老太爷,对其中成员的情况,连他都一无所知。
而谢星语发送过来的资料,只提到那名特工接近千堂遥,可能使用了某种不具攻击性的催眠药物。
14
14、我是面瘫 。。。
刚发生夜袭时间,别墅的保安工作理所当然地增强了,琪琪的保镖队伍也理所当然地增强了。
BOBO那边在健身房51号储物箱留了消息,说老太爷答应帮忙,对方是SG…Ⅴ型主要开发者之一,加班加点至少两天两夜才能搞定系统,为防信号被拦截追踪,这两天凤二打算关闭主机。当然,帮忙不是无条件的,琪琪的任务增加了。
此乃噩耗二。
噩耗一是早上她看新闻。半年前澳大利亚、新西兰周边探明500亿吨原油,澳新能源集团幕后控制人是闵氏,这片油田能不能采还是个问号,反正国际油价是暴跌得一塌糊涂,恰逢中东某石油大国正在修建世界第一摩天大楼兼七星级豪华酒店,投资方突然抽资宣告破产,一系列连锁反应,引发了新一场石油危机,闵氏趁虚而入,收购该国石油集团,一旦澳新和该集团并购成功,世界油价的垄断定价权就掌握在了闵家手上。闵殊驰对此事在必得,但向来心狠手辣的闵老太爷这次倒大发善心,一再否决该并购案,闵殊驰一意孤行,和两老爷子撕破脸叫板,老爷子苦口婆心,说获得确切消息中东恐怖分子已经策划暗杀闵殊驰。一旦中东的石油地位被闵氏踩在脚下,一系列自杀性毁灭性的恐怖活动势必激起民愤,引发各国政府联手反抗,这与闵氏向来主张的经济制裁战略大相径庭。
琪琪是比较倾向于老人家的观点,绝对的集权必将导致绝对的反抗,中庸的平衡才是维系一个庞大金钱帝国的根本,闵殊驰毕竟年轻气盛了些。但闵殊驰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