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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已经知道李往谏就是剑璎,天下再大,凭自己的手段,还怕找不到他么。
再者,剑璎与那人怎么说也是父子一场,该不会为难于他吧……
计较已定,傲鲤冷着脸道:“金睚,今日本殿不让你为难,这就带着祁麟回返上界。但是你给本殿记着,今天这笔账,本殿迟早要讨回来!”
说完华光一闪,傲鲤已消失不见。
祁麟也随即不见了踪影。
室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静,很静,静到甚至可以听到灯花爆开的声音,彼此心跳的声音,还有那昂藏男子慢慢转身,一步步走近前来,如同踏在心尖上的柔软足音。
自从男人出现,白珀的脑海就成了一片空白,失去了思维能力,甚至连动也动不了一下。
他抖着唇,看着那人的靠近。
然后就是长久的凝视。
灯花忽然爆开,室内光线猛地一抖,似是触动了某个看不到的机关,白珀忽然从床上跳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
下一刻却被一双铁臂死死钳住,箍在腰上动弹不得,而后身体腾空而起,被抛在了柔软的床褥上,那人随即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挠头,这周老花在榜上,那就不在前一章上补这半章了,俺重新放一新章节里,不过该更的字数不会少,亲们放心,周日老花加更再补一章哈~
很快往谏就要恢复记忆了哦耶!握拳~
还有,哦呵呵呵~俺发现俺断在这里真滴好销魂吶,哦呵呵呵呵~
※、第57章 爱之魂魄
白珀开始挣扎,无奈却毫无办法。
从相遇起就是这样,只有对他无能为力……
衣襟被扯开,腰带丢到了地上,里衣被扯得破破烂烂,男人浓重地喘息,双手在他身上放肆游走,带着渴切,迫不及待,与沉淀了千百年的思念,强硬而毫不留情,想把身下的人撕裂,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当中,从此再也不用分离。
爱人独特的刚硬气息铺天盖地地灌入口鼻,白珀的抗拒渐渐软化,眼眶泛红已经无可遏制地滚出了热泪,金睚的动作滞了滞,赤着双眼深深地望着身下日思夜想的恋人,向来冷硬的心终于有了片刻的软化。
“别哭。”他说,然后滚烫的吻就这样压了下来。
白珀的身体被强制打开,禁锢住手脚,被身上之人狠狠地侵犯,高热的温度蒸得两人大汗淋漓,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舌相交处滑下,又蜿蜒着被爱人舔舐干净,昏天黑地的热吻爱抚,白珀大声地呻…吟,任由自己被灭顶而来的快感所淹没,恍惚间又回到从前两人亲密无间的时刻,而不是隔了近千年的距离再次相拥。
一场欢…爱宴飨令白珀几乎脱力,金睚把他拥在怀里,刚毅的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宠溺疼惜之色,拿了碎成破布的里衣替他擦身。
白珀精致如画的脸如同擦了胭脂,泛着诱人的红,配合着情…事后的慵懒无力,整个人现出一股子少见的媚态。金睚看得心头火起,却也知道折腾了大半夜,他再也受不起了,生生压下蠢动着的欲…望,亲吻着他的嘴唇和脸颊。
“金睚……”
“唔。”
“我……很想你……一直……都在想……”轻缓的语声,闭着的眼角有泪珠儿渗了出来。
金睚动作一滞,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动作温柔而充满了呵惜之意。
他……又何尝不是。
“但是……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白珀睁开了眼。
“为什么?”金睚的脸色沉了下来,刚才的温情荡然无存:“你还是要带着他离开?”
“是。”白珀睁着眼看他:“我既然认了他为主,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金睚的目光看得白珀心慌,他却用一种越加坚定的声音说给爱人,也说给自己听:“你知道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那……”金睚的声音有些嘶哑,看着白珀:“你不能对不起他,就可以对不起我么?”
白珀眼里有大滴大滴的泪涌了出来。千年前他深受重创几乎殒命,是金睚费尽大半法力方才留下他一条性命,千辛万苦送他回灵海深处养伤,近千年如一日地照料他,方才渐渐开始康复。
六年前,白珀感觉到自己的主人犹然在世,顾不得法力尚未完全恢复,便强制动用规则之力破开时空到了往谏身边,从此追随在侧,未曾离开,走时忧急主人性命垂危,甚至没来得及跟金睚告别。
“你回来……甚至不曾来找过我……”
金睚悲哀地看着他,轻声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白珀无言以对,泪流了满面。
长夜寂寂,有人酣睡,有人难眠。
凌乱的床褥之上,两人依偎着紧紧靠在一起,本是最亲密无间的距离,却似隔了千山万水。
良久。
“小珀。”
“……”
“其实就算你带他回上界也没关系,主人早已经准备放手了,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主人都会安排好,傲鲤殿下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是主人的对手。”
白珀惊讶抬头。
“主人早就知道他回来了,也有见过他。”金睚低头看着怀里的爱人,慢慢道:“但是他已经决定放手了,并且,打算用禁咒炼化自己的灵魂,填补剑璎殿下缺失的最后一魄。”
“什么?!”白珀僵住了:“他……他竟肯……”做到这一步……
“你以为,剑璎殿下灵魂残缺,却能无恙无虞地活到现在会是件偶然的事情么?”
金睚嘴角挂了抹嘲意的笑,也不知是在笑自家主人还是在笑自己:“主人这些年的法力全然都耗费在了维系剑璎殿下的性命上,他才不至于魂魄飞散,甚至能以残缺之魄自乌桑中修得肉体而出,在异界重生……
他失却的记忆和法力,只要找到最后一魄就能补全,只可惜这么多年却一直找寻不到,怕早已湮灭于天地间了。主人既决定放手,就是存了成全他的意思,欠他一条命便以命相还,从此各不相欠。”
金睚看着已经全然呆滞的白珀,低低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肯带他回来么?”
“我……”
白珀脑海中一片混乱,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料想之外,令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刻却门扉轻响,有脚步声慢慢踱了进来,一道金石相击般的悦耳嗓音在室内狭小的空间响起:“既然这样,那我们回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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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谏!”白珀惊呼一声,已被金睚眼疾手快地用薄被罩住,阻住泻出的春光。
看金睚那副铁青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嘴角勾了勾,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以前洗澡看到过白珀的裸…体N次,金睚会不会杀了我。
皱了皱鼻子,我摇摇头:“屋里的味道有点……咳,不介意我开开窗子吧。”
白珀的脸已经成了猴子屁股,金睚的脸色也很精彩。
我装作没看见,径直把窗户打开,深吸了一口夜晚独有的清凉气息,然后才转过头来,笑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你们俩动静那么大,一直折腾了大半夜,我想不听墙角都不成吶……”
金睚咬牙切齿又有些尴尬,当年顾忌着白珀的身体未曾康复,金睚一直暗自隐忍,多年未曾碰过爱人的身体,当了这么久的和尚,一朝突然开闸释放,能量是极其巨大的。所以,像欢…爱前忘记给房间下道禁制,甚至连门都忘了栓住这样的小事,也就在所难免了。
可面前这人的下一句话,却让金睚这个内敛刚硬到极点的男人差一点破功。
“不过么,我作为白珀的兄弟听听墙角也就罢了,怎么能让别人也听了去呢?所以,我早就将这两间房一同下了禁制,这样我可以听得清楚你们屋里的动静,别人就听不到了!”
我勾着唇笑,冲着羞愤欲死的白珀眨眨眼:“怎么样,兄弟我够体贴吧?”
白珀这混小子,没想到羞愤起来还真有点勾人,金睚的眼光不错,嗯,不错。
金睚:“你——”
白珀却突然变了脸色:“这么说,你都听到了?”
“嗯。”我点点头,目光平静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人:“都听到了,不光是听了半夜墙角,还听到了你们的所有谈话。”
还不待他们俩反应过来,我又补充了一句:“包括傲鲤和祁麟在时,你们谈起的所有内容。”
金睚的面色凝重起来,白珀脸却已经白了。
接下来我却话锋一转,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上界不是严禁同性相恋的么?为什么你们俩却没关系?”
白珀已经说不出话来,金睚看了他一眼,解答了我的疑问:“我们严格来说不算是上界之人,而是与上界人有主从契约的传奇仙兽,化为人形之后可在仙兽不同族群中相互通婚,只要得到彼此主人的同意即可。”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示意明了,垂着头在屋内踱着步。
白珀大约今夜受刺激过度,金睚不说话,他也保持沉默,或者说是他想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珀。”
我突然抬头,眼神大约是从未有过的锐利,竟令他有片刻不敢与我对视:“我那残缺的最后一魄,你根本就是知道在哪里对么?”
白珀没想到我会问这样一个问题,竟是当场愣住了:“我……”
看着他的反应,我点点头,肯定道:“你果然知道。”
金睚看看怀里的白珀,再抬头时已是面有异色,惊讶地看着我。
“你早就知道我灵魂残缺,可是你在S城陪了我四年,中间却一直未曾流露出丝毫为此事而担忧的举止神色。我们兄弟感情向来深厚,我不相信你会明知我随时有魂飞魄散的危险却根本不放在心上,这只能说明,你对挽救我的性命十分有把握,换言之,你不但知道那最后一魄在哪里,而且可以随时用那缺失的一魄来救我的性命。
而你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想法设法要带我远离过往,远离过去的所有一切。但是如果我一旦得回最后一魄,就会忆起过去,所以你在见我性命无忧的情况下,就拒绝让我找齐魂魄,忆起往昔的一切,从此可以忘记伤痛,重新过活,这也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改名为‘往谏’的原因吧。”
我看着他,压抑住心中所有的情绪涌动,慢慢道:“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也该相信我,不会辜负你一直以来的期望。”
望着在我面前紧紧相拥的一对璧人,我微微笑了起来:“兄弟一心想要我得到幸福,而我又何尝不想让兄弟幸福呢。你说是不是,白珀?”
白珀眼眶泛红,终于有泪珠滚了出来。
“放心,我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过往,不会一错再错,相信我。”
我走近这个给了我无数支持和关怀的兄弟,轻轻地笑:“所以,告诉我最后一魄的下落,我要找回过去。”
白珀还有些犹豫,金睚却毫不避忌地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告诉剑璎殿下吧,你应该相信他。”
“……嗯。”
白珀终于点头。
半个时辰后,我平躺在床上,深长呼吸。金睚和白珀都已收拾清爽,来到我的房间,站在床边看着我。
“往谏,那……我开始了。”
白珀看我点头,又抬头望了金睚一眼,这才闭上眼睛,嘴唇轻动,全身泛出幽微白芒,手腕一翻,抚上胸口,片刻,一点赤红色的拟人幻影便随着白珀的动作渐渐出现在他掌心。
白珀额上渐渐渗出汗来,托着手心那点红光渐渐靠近床边,幻影立时变得不安分起来,下一刻,白珀猛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