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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要去宁氏集团面试吧,没有一套像样的衣服怎么能显示出你的价值!快去试试看合身不合身!不过我想一定很酷!”白草看她表现出对衣服裤子样式满意的样子,自然也很开心于自己的礼物送到了胃口上,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胳膊想让她去试衣服。
“呃!”祁齐猛然松开拿衣服的手,下意识地因为疼痛而转手盖在了她的手上。
“小心点!”看到白草的手正好碰到了祁齐的伤口处,祁参顿时便迈过来一把将白草推到了一边去,低头看了眼祁齐的胳膊,抬头对白草口气凌厉地喊道,“别动手动脚!”
白草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祁参突如其来地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旋即看向祁齐:“怎么个情况?”
祁齐拉住了祁参,瞟了个眼神示意伤口没事,而后说道:“我和白二平时动手动脚惯了。没事儿。”
白草踢了一脚半伏在地板上对祁参发出闷吼声的狗,解除了它护主的状态后,才笑着对祁齐说:“哈!你这妹子的暴脾气倒是跟你很像呢!”
“啊,这点需要改改。”祁齐看了眼仍旧一脸不悦的祁参,重新拎起衣服,淡声说道,“我先去把衣服换上看看是不是合身。你们俩……”
“没事没事,你去吧。”白草一点都不生疏地走到了沙发前坐下,很随意地翘起二郎腿,一拍身旁的位置,她的那条狗立即噌地一下子从祁参腿边蹿了过去,跳上沙发便就伏到了白草的身侧,冰蓝色的眼睛却仍满是警惕地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祁参。
还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祁齐不太安心地皱眉,再次确认地看了看祁参,抬脚走进卧室,关门后首先将外衣解开,撸起衣袖查看胳膊上的伤口。毕竟受枪伤都两个月多的时间了,伤口也不是禁不起碰触,只不过被抓一下子疼痛感肯定还是会有的啊……
确认伤口无碍,她才放心地将这套新的衬衫、西装和西裤全部换到身上。
走出去后,白草回头看了一眼,立即吹了道口哨,夸张地大喊道:“哇哦!真是出乎意外地——酷——啊!”
康梓馨端着一道炒菜正巧露面,看到一身黑色正装的祁齐后,瞬间瞪大了眼睛,把一碟子菜随便往桌子上一丢,双眼冒光地蹦了过来:“房主,你你你这是……好英气啊!”她伸手小心翼翼地帮祁齐拽了拽衣角,将西装的布料拉直,双眼充满崇仰地眨了又眨。
白草趴在沙发背上怂恿康梓馨:“祁齐穿这套很有范儿吧?喂喂,你要不要亲她一下啊?”
“啊……”康梓馨面对着瞬间冷面的祁齐怔了怔,回头看向白草,窘迫地说道,“干嘛……要亲她。你觉得好看你怎么不亲。”
“嗤!无趣的小女人!”白草坏坏地扬了扬手,表示收到这个回答感觉很无聊。
康梓馨对她探了探舌头:“坏白二!我去告诉秦蓓姐!”说完就离开祁齐身边,跑回了厨房里开始告状行动。
“很好看。”目前唯一能表达端正想法的似乎只有祁参,她将姐姐从头打量到尾,点了点头,“而且……也很合身。穿这种衣服去面试绝对不会有问题。”
白草点了点头:“当然咯。好了祁齐你要穿着这一套吃饭吗?快换下来吧!”
“让换上的是你,让换下来的也是你,你怎么越来越毛病了。是你家的好女人把你惯成这样的吗?”祁齐回敬了她两句,接着还是回到屋里换上居家便服。
晚饭在整八点开吃,六菜一汤,外加一瓶红酒,团团整整地摆放在桌上。
“生日快乐啊寿星!幸亏我记性好,在今天早晨记起你的生日,否则后补的话就显不出诚意了。”白草一边张罗着倒酒,一边难得真诚地对祁齐说道,“以前咱俩都不怎么过生日,今年一定要给你好好过一次!来!先干一杯!”
猛然祁参探出手将她递来的红酒接住,冷淡地说道:“我姐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代她喝。”
白草挑了下眉头,却没有松开捏杯子的手,只是看向祁齐问道:“嗯?身体不舒服?真的?”
“没有这回事。”祁齐抬手去接那只盛满了红酒的高脚杯,“最多只是有点感冒。”
白草“哈”了一声放开酒杯:“我就说你不会那么娇气的吧。”
但是祁参却没有松手,径直坚持地与祁齐用暗劲抢那杯酒,冷冷地提醒说:“就是感冒了才不能喝酒。”
“祁参,不要任性。”祁齐伸出的是左手,因为伤口的缘故用不上什么力,所以自然抢不过她,推拉之间不由得微微冷下脸。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是谁在任性了?”祁参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冷了冷脸。
康梓馨突然出手,从中探手用手掌将杯口扣住,向自己那边拉去:“我还没分到酒。”祁齐和祁参唯有同时放手,眼睁睁地瞧着这个小妮子将满满的红酒挪到她那边去。
“啊……”白草单手托腮靠在饭桌上,满是玩味地在她们三个之间瞧来瞧去,“难道抢来的酒才更显美味吗?”
祁齐从鼻孔里喷了下气,将白草面前的酒拿了起来,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用衣袖一抹嘴巴,咂了下嘴巴说:“废话,以前没钱买酒的时候,是谁总抢我的存酒喝来着?”
“放屁啊!你的存酒不也是用咱俩共同的钱买的吗?你不舍得喝当然由我来解决了!”白草轻拍了下桌子笑骂道。
祁齐回嘴骂道:“你才放屁!属于你的那份你总是先喝完然后就惦记上我的那份!”
“唔……”康梓馨乖乖地端着酒杯吞着红酒,转着脑袋瞧着她俩听她俩互相揭以前的往事来听,然后看向一旁笑而不语的秦蓓,凑过去小声问,“秦蓓姐,她俩继续再吵下去,这顿饭还能吃好么?”
秦蓓保持着微笑,柔和地回答说:“我想这就是她俩平时相处的模式吧,感情很好不是吗?”
“好像祁参姐不是这么认为的……吧……”康梓馨偷偷地看了眼正一脸阴沉的祁参。
祁参注意到她投注过来的视线,顷刻冷冷地望了回去:“有意见?”
“啊……没……”康梓馨弱气地回答,身体不自觉地向秦蓓那边靠了靠。
秦蓓则察觉到地用手臂揽住她的肩膀,温柔地笑着对祁参说道:“不是她俩,所以无法完全了解那种感情吧。”
“……可能吧。虽然我压根不想了解。”祁参淡淡地回答,看了眼还在跟白草吵嘴的姐姐祁齐,皱了下眉,无奈地将视线转到白草和秦蓓的那条狗身上。
它正不安分地在客厅里蹿来蹿去伺机捣乱。康梓馨把它唤了过来,给它吃了块排骨后,它就眼巴巴地蹲在康梓馨和秦蓓之间,等待第二块排骨的降临。
“等我以后有了自己的家,一定养一只猫。”康梓馨忍不住如它所愿地再给一块排骨,然后对秦蓓说着,“虽然狗**猫听话,但是我还是喜欢猫多一些,我想养一只白猫呢,嘿嘿……”
“我姐不太喜欢动物。”祁参从狗的身上收回视线,冷淡地插嘴。
康梓馨疑惑地看她:“嗯……是我要养猫啊,关房主什么事啊?”
祁参不想多加解释地向上翻了翻眼睛,捏着酒杯往口中送了一口红酒,很应付地说道:“啊。我也想,最好不关她什么事。”
但是她们三个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却被祁齐全部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中,她暂停与白草的吵嚷式交谈,转过头来在康梓馨和祁参之间瞧了瞧,顿了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地提醒她们说:“再不开吃的话饭菜可都全凉了。”
五人当即开始拎起筷子开吃,在酒喝得差不多时,康梓馨和秦蓓去厨房下了适量的面条,因为是祁齐的“寿面”,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吃一点,好酒好菜好主食全部下肚后,所有人都表示肚子已经快要撑破了再也吃不下了。
可是康梓馨却又变出一盒大大的生日蛋糕来:“那这个怎么办?!”
白草喊了起来:“喂喂,这个应该早早拿出来先告知我们留肚子的啊!还有你为什么要买双层的?你们原本不是就预定三个人庆生的吗?!”
“唔,那家蛋糕店在做促销活动啊,单层蛋糕和双层蛋糕的价格是一样的,所以我……”康梓馨瞅了瞅在座的其余四人,很认真地回答,“大不了一顿吃不了吃两顿啊!这种天气放个一天两天的也坏不掉!”
“我去……”白草虽然对她此种想法和做法感到不赞同,却已经忍不住地动手拆盒子,邪恶地看了看冷着脸的祁齐,幸灾乐祸地说,“不过毕竟是小康妹子选定的蛋糕,是爱——的心意嘛!不吃确实浪费啊,你良心也会过不去的是吧祁齐?!”
“不要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祁齐不免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白草在秦蓓的帮助下切了一大块蛋糕,抹了厚厚的奶油放在纸盘中,插了两个小叉子递到了她的面前:“那你的意思,是吃还是不吃?”
祁参在祁齐伸手之前推开了那块蛋糕,冷冷地说道:“就算要吃也要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再说!你不嫌撑你为什么不吃?”
“小参。”祁齐皱了下眉头。
“哎呀,还真是个守护姐姐的好妹妹。”白草已经将蛋糕提前拿开,防止了被她的手掌扫到地上的可能性,并不生气地笑了起来,“祁齐你很好命哦!”
祁参并不领情地冷哼了一声:“是啊,如果不是被你这种人的命运给牵连到,她的命会更好很多!”
“小参!闭嘴。”祁齐眉头皱得更深,低声呵斥了一句。
“啊……”白草兴致盎然地咧下嘴,“原来是为这么久远的事情在恼火啊?”
祁参不顾姐姐的阻止,径自冷冷地说道:“久远吗?啊,或许你现在已经回到了你的家族中去,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之前的十年街头生活,可是我们家还未像你家那样变得圆满和幸福!而之所以这样,没错的话,说到底全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白草眨了下眼睛,随后放下蛋糕,垂眸,语气变得严谨而正经地说道:“是,我并不否认你说的这些话。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要搞明白,对于白家和祁家前后几十年的过往交情和所发生的这么多事来看,你这个平辈中年纪最小的孩子,应该是最没有资格发言的吧。”
祁参腾地便就站了起来,怒目看向白草,冷声问道:“你在说什么?!”
“祁家欠白家,白家欠祁家,世族的交情就是因为这种感情累积而逐渐产生的,既然你一直都在你们老家那边呆着,想必你也知道两代人之间互相帮助互相扶持都大概发生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到底谁亏欠谁多一些已经没法去说清楚了。在我们这一代,我确实是欠你们家太多人情,而这个人情,我会用我一生和白家的所有去报答,但是你……你知道家里这十年所发生的,却不知道你姐姐这十年所经历的。你知道她现在最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吗?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吗?而她从来到这座城市之后,就没再想过离开,你又了解吗?”白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转头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蛋糕,开始用叉子往口里送,仿佛说这些话很消耗体力一般。
“你把两家的交情,和我姐为你所消耗的十年……当做是理所当然吗?!”祁参劈手夺下了她手里的叉子,扔到了地板上。
白草没有其她人预期中的恼怒,只是拿起了蛋糕上的另一支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