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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土银同人)那面窗帘后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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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现场的照片,很重要的证据,交到鉴证科是应该的。”
  “和那人待得时间久了,也会油嘴滑舌了?”
  “月咏,我只是想知道衣服能不能随手扔成那个样子?”
  “你可以用自己的衣服试啊。”
  ……真是的,每次都上演这样的戏码,先把我糗一顿,在帮忙。她不烦,我都腻了。这么好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唯独对这件事看不开。
  “喂,怎么不说话了,在对抢走我男人的事做反省吗?”
  土方挑起了眉头,“不就是早我两天认识天然卷。他什么时候是你男人了?!”
  “土方,有种再说一遍。”月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每次两个人见面,绕来绕去都会绕到这个话题。
  
  6个月前,山崎第一次看见月咏和土方见面的样子,真是吓得不轻。他觉得两人之间形成的气流能瞬间撕碎自己,所以在还没有殉职之前,他逃出了办公室。月咏是个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女人,看上去讨厌土方到恨不得下咒的地步,但是土方破的不少案子,都是因为月咏的努力才找到了有利的线索或者是证据,使得他们能事半功倍。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两人是因为银时争吵,能合作无间也是因为银时。
  
  两个人吵够了,土方点了烟,“伊东来过了?”虽然是在询问,他却是完全肯定的口气。
  “他拿来的是人体组织。”月咏的眼睛里充斥着不满,这样的“人体组织”,他们整个局的人都会想到同一个人,“这回我省事了,连排查都不用做了。”
  “你说的还真专业,直接说头发不就是了。”土方坐在月咏的对面,神情淡定,“现在能告诉我,衣服被随手扔成那样的可能性有多少?”
  “几乎不可能,衣袖是故意被折起来的,为了不让头发飘走。”月咏抬头直视着土方,“土方,早就叫你不要这么高调了,伊东那家伙是想利用这次机会排挤你。把银时都牵连进来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他吗?”
  “天然卷,我自然会照顾好。有你在,我不用担心被陷害。这会儿山崎应该办好证物的移交手续了。之后就靠你了”
  月咏看着土方走出去,关上门,她又点了支烟,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真是的,每次都要带些麻烦的东西来。看来今晚又要加班了。”
  
  土方在半路放下了山崎,然后直接回了家。餐馆离关店还有一段时间,银时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到家。土方打算在家里找一些银时的头发,第二天带去给月咏,虽然有种出卖的银时感觉,但是,比起银时被叫到局里,按程序采集样板,土方更愿意在银时不知情的情况下提供他的DNA作比对。他不担心比对结果吻合,这是伊东刻意设的圈套,操之过急,反而叫事情败露。只要月咏能找到衣服的来源,要找到买衣服的人轻而易举,就算将不死伊东,至少也能叫他老实一段时间。
  
  开始找银时的头发的时候,土方才意外发现,家里干净的过分,简直就是一尘不染。平时在家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银时吸引着,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家里的地板亮得可以照出自己的倒影,所有的犄角旮旯都找不到一粒灰尘,脱落的头发,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土方盯着台盆,很认真的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把落水拆了,以便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喂,多串,你是工作干傻了,找不到马桶,石化在这里了?”
  土方回头,看见银时正懒懒的靠着门。这样的懒东西怎么可能把屋子打扫的这么干净。土方皱皱眉,他不喜欢这种针对银时的疑惑。
  “啊咧,真的干傻了吗?”银时用手指去戳土方的肩。
  土方吃痛,抓住了银时的手,“天然卷,我们家今天特别干净。还真是辛苦你了。”
  银时抽出手,挖着鼻子转身,“今天下午,保洁公司来过了。”
  还真巧。念头一闪,土方赶紧摇摇头,试图驱散这可笑的怀疑。今天是怎么了,职业病又犯了,对什么都怀疑。就像刚认识银时的时候,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想着打探故事真相的自己,不知不觉就被吸引进去了,然后有一天,就把最初的动机给忘了,并且下了决心不再挖掘银时的过去。既然喜欢现在的银时,那么就好好守着现在这个懒散,爱胡闹,却格外体贴自己的天然卷。
  “今天是星期二,保洁公司每个星期都过来的。叫阿银收拾这么大的屋子,会累断腰的。”银时扶着腰,摆出一付痛苦的模样。
  土方追上去,从背后环住银时,把头靠在银时的肩上。“天然卷,总留你一个人在家,让你寂寞了。”他闻到银时身上淡淡的甜腻,看见银时白皙的脖颈,轻轻的吻了上去。那种温柔的触感,叫土方不舍得松口,轻吻慢慢变成吮吸。
  “魂淡,你的本体不再是蛋黄酱了吗?变成精虫了吗?滚开,阿银一身臭汗,要洗澡。”
  “一点也不臭,甜甜的。”土方抬头看着银时,平日里凌厉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天然卷,我好想你,说你也想我。”
  趁着银时惊讶于土方这痴迷的神态,土方把银时推倒在地,熟练的解开银时的衣扣。“天然卷,脸红了呢。像苹果,可爱极了。”
  “你才可爱呢。”银时不满的一拳挥过去。
  土方用手接住,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银时的手指,“果然很甜。”他从手指舔到手心,沿着手臂一路舔下去,又顺势将银时的手压在头的上方,舌头灵活的□□着银时的胳肢窝。
  银时被弄得心里痒痒,“多串,……至少到床上去。”
  “不对。说的不对,就没有奖励。”土方恶意的把舌头移到了锁骨,“叫我,说你想要。”
  银时咬着牙,死多串,每次都是你先精虫上脑,却总要我开口,老子不说,就不说,憋死你。
  这时土方的舌已经游走到银时的胸前,时而土方的牙齿也来凑热闹。银时感受到体内的燥热和骚动,“十四。”他用手勾住土方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然后将自己的双唇盖在土方的唇上,舌头熟练的探入。
  ……
  
                            
                            

注定的命运躲不开 最新更新:2014…09…11 08:00:00


  一清早,又是土方的手机,又是门铃大作,把两个腻歪了一晚的家伙吵醒了。
  土方冒着黑气的接电话,银时套了条裤子,光着身子去看是谁在按门铃。两个人几乎同时听到了月咏的吼声:“你们两个魂淡,快点让我进去。”
  
  月咏气势逼人的进了屋子,连高跟鞋都没有脱,就径直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定。她从包里拿出两袋资料。土方瞥一眼,一袋是他给月咏的衣服的鉴定结果,另一袋是伊东的证物鉴定结果。土方皱眉,比对对象都还没有提供,为什么鉴定结果就出来了?总不见得,局里有媳妇儿的DNA记录吧?
  月咏的脸色难看的叫人不敢相信,在疲惫之下,还掺杂了些什么。这个女人也老了吗?工作一夜居然累成这样。
  “土方,衣服从什么地方买的已经找到了,我已经通知山崎去查了。”
  土方皱皱眉,自己的手下什么时候可以被这个女人随意差遣了?看月咏的样子,似乎出了大事。
  “啊咧,是工作,你们慢慢聊,阿银继续去睡了。”银时见他们要谈工作,他不想参与,就打算离开。
  “坂田银时,你不许走。”月咏将另一个档案袋扔在银时面前,“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居然叫阿银全名,每次月咏这样叫自己都没有好事,“多串工作上的事,阿银不管。”银时想溜。
  月咏从档案袋里抽出一页纸,扔到银时面前,“坂田银时,你把这个读出来。这不仅仅是土方的工作。你告诉我,不,告诉我们这是什么?”
  银时无奈的拿起纸,“结论报告,证物与坂田银时相匹配,同时与……”银时没有再念下去,那三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了,但是那三个字却永远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是能在瞬间击倒现在的他的利箭。银时垂下头,一语不发。
  土方有些担忧的看向银时,伸手拿过他手上的结论报告,继续读下去,“同时与白夜叉匹配度99%……”。
  “白夜叉”那三个字像三把刀直刺土方,叫他一时连呼吸都不能。
  
  “白夜叉”是春雨前老大夜王的养子,为组织清除一切障碍。每次出手都异常残忍,直接震慑对方。有不少组织会被春雨吞并,都和“白夜叉”的恐怖有关。见过“白夜叉”的都是死人,连那个夜王都不例外。在夜王意外死亡后,“白夜叉”就销声匿迹了,警方还没有等到春雨的衰败,神威就神秘的出现了,之后,春雨的势力就急速扩张。
  
  月咏递给土方一支烟,她知道土方现在的感受,就如同自己两个小时前一样。或许土方比她更恼怒,伤心,复杂。
  “伊东在交证物的时候,交了两份,其中一份表明是作为嫌疑犯比对资料。我想他应该是趁银时平时来局里看你的时候,有意收集了他的头发。既然能用头发陷害银时,再多提供些作为比对证物,也不是难事。” 月咏深深地吸了口烟,慢慢吐出, “在对证物做DNA比对的时候,科里的系统会自动对一些加了标签的高级罪犯的资料作比对。”月咏又抽口烟,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土方,伊东一开始就知道银时是谁。抓住白夜叉是奇功,还能对你进行弹劾,降低近藤sir对你的信任。这才是伊东要的。这次就算推不倒你,小鞋你也穿定了。我们最多能证明伊东人品有问题。”
  土方默默地抽着烟,平日里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起床后没有梳理而杂乱的盖在脑袋上,使得土方的脸看上去有些萎靡。“月咏,白夜叉做事干净利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留下什么证据的,许多案件之所以算到他的头上,仅仅只是因为作案手法相似。”他拉住银时的手,“这家伙好吃懒做,只会挖鼻孔,揉头发,傻笑,和白夜叉哪里有像的地方了?你们的计算机是联网的吧,是不是被黑了也不知道。”
  月咏瞪大眼睛看着土方,“你疯了。你以为鉴证科的网络是蜘蛛网吗?能由得别人随意进出的!而且,白夜叉的档案,是最高机密。绝对不是阿猫阿狗都能窥伺的。”月咏看看银时和土方,“这两份报告上班的时候就会交给近藤sir,你们好自为之。”
  
  月咏离开已经有段时间,银时看着土方一根接一根都抽着烟,心里刺痛,他顺顺了土方的头发,好让土方看起来精神一些,“被你抓也不错呢,告诉他们你接近我是在等我露出马脚。”
  土方被银时突如其来的正经给镇住,他松开抓住银时的手,抬头看银时,这还是他的天然卷吗?虽然依旧懒散傻气,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往死里赖的吗?平时三寸不烂之舌多少次把土方噎死,现在却什么都不辩解,“你是在承认自己是杀人魔王吗?你不是很能说的吗?为什么不狡辩?”
  银时挖着鼻子,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也说是狡辩了。月咏的鉴定结果不会有错,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是一直讲证据的吗?”
  “傻瓜,这种时候好歹也否认一下!”土方“嚯”地起身抱住银时,他的身体在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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