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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我有种啊!算你便宜点儿,四十九一斤,保准儿你买了一回还想再来,不过就这几十只,错过可就没有啦。”
俩老太太被方靳田那耀眼的脸白白的牙齿弄的晕头转向,忍不住接过方靳田手里的鸡好好瞧瞧,确实,这鸡比自己平时见到的鸡大了不少,小样儿活灵活现,倒是个好品种,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啥荷,荷兰的……价格是不是有点贵啦?稍微矮了一点儿的老太太在手中掂量掂量,下了决定说:“小姑娘再便宜点儿,再便宜一点儿我就捎两只回去。”她儿子前两天刚伤到腿,多买点回去给他好好补补。
方靳田一脸为难的看了看俩老太太,忍不住叹气:“阿姨啊,不是我不给你便宜,这运过来的运费和喂下去的料,打死我也不赚钱啊,我要不是为了给我爷爷筹做手术的钱……”方靳田的表情很沉痛:“算了,再便宜你们五毛一斤吧,四十八块五,少一毛我真不敢卖给你啦。”
听到方靳田这么说,俩老太太也不好意思再还价,一人挑了两只鸡给了钱,兴冲冲地走了。
俩老太太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周围观望的几个人推荐:“这姑娘人实在鸡也实在,买了不冤。”
有了先例和口碑,方靳田的鸡仔在二十分钟以内一下就卖出了十二只,碰到一两个挑的,她以最低价四十八块一斤的价钱卖了一只五斤的鸡出去,摸了摸兜里的两三千块钱,方靳田心里踏实了,吆喝的声音更大起来,“最新的荷兰土鸡来啦,你绝对没吃到过的新品种,可看可摸可爱抚……”
有几个一看就不大会买菜的小伙子一听说是荷兰鸡,最主要是人家每只鸡仔的右脚确实是红的,这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事儿啊!几个小伙子就跟捡到宝似的在方靳田的竹筐里左挑右挑,一高兴的连价都没讲,直接五十块一斤一人提走一只,快到八点的时候,方靳田的竹筐里就只剩下了九只鸡。
兜里有钱了,鸡仔也差不多快卖光了,方靳田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趁着人稍微少一点的时候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将秤杆往竹筐了一放,她擦了擦额头间的汗水,开始时不时的吆喝下自己的“荷兰”土鸡,虽然累,但手摸着钱心里却是踏实的,这一个多小时里她的鸡倒是平销得很,终于在快十点的时候,她筐子里的鸡只剩下了两只。
歇也歇够了,吃了一块饼肚子里也有了些东西,方靳田再次站起身吆喝,想要速战速决赶紧回她哥的铺子里洗澡去,她运气也够好,就在她刚喊上没几声就有俩中年妇女走了过来,俩妇女操着外地口音,她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只得扬起了笑脸秉承专业的态度,用不太灵光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姐姐们要买鸡是么?你们今个儿可真是来对地方啦!我这可是荷兰运过来的好品种啊,就剩最后两只了,看两位姐姐怪眼熟,得啦,我也就不给你们喊价了,算你们便宜点儿四十八块。”
方靳田见两人面有犹豫之色,指了指鸡仔的脚特别真诚的说道:“姐姐们看啊,这是国外的好鸡才有的标志,如果不是为了给家人筹钱治病,我肯定是要留着自个儿吃啦,吃了保准儿美丽,吃了保准儿身体棒,姐姐们看好了么?好了我就给你们称重啦。”赶紧买走让我回去洗澡吧,一身的汗可怪不舒服的……
“等一下。”
一个白色的身影穿过人山人海,闪着莫名的光圈,似乎命中注定般的来到了方靳田的身前……
“你说你这是从哪儿运过来的鸡?”
方靳田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荷兰土鸡啊这位姐姐,我看你好眼熟,你要吗?要我给你算便宜点儿。”
这次的眼熟倒是真的眼熟,这人不就是……得,不就是昨个儿给她递纸巾的姑娘吗?今个儿怎么又碰到她了,是有多巧合啊,这姑娘今天倒是扎起了头发穿起了白色的T恤仔裤,怎么看怎么清凉,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
果然,在方靳田还在思索的时候那人似笑非笑的盯了她一会儿,一不留神间就凑近了她的身子来到她的耳前,声音要多轻就有多轻:“你这红墨水撒的有些不均匀哦。”
最先红的地方是方靳田的耳朵,再然后,方靳田的脸也一下变红了,昨晚睡觉前自己确实是用红墨水往每只鸡的腿上倒了倒,试图给她们加点标志,增强点“我是来自荷兰的美丽土鸡”的说服力……
方靳田睁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人,听见她用调侃的声音对着那两个中年妇女的说:“走吧,别买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荷兰土鸡,吃了以后也不会像那姑娘一样变得多漂亮。”
可惜了,那姑娘长得怪漂亮,就是心眼儿有点……
那俩中年妇女果然翻翻白眼撇撇嘴走了,方靳田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一脸自在的女人,不善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呵……姓左名沁,欢迎随时来找我。”
方靳田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转身离去,握了握拳头生生忍下愤怒,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对方的身影,企图用自己的意念力在对方的背影上盯出一个大窟窿……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识别主角的雷达不太高哦,我写的文既不用多深刻也不用多有道理,剧情急转直下更迭起伏那都是不必的,大家能偶尔在烦闷中看看,感到开心,那也是一种慰藉和理想,专注治愈系一百年不动摇,生活的故事总那么多悲伤,不过我一直在传递正能量,一起加油╭(╯3╰)╮
☆、第六章
第六章
这梁子是结大了!
方靳田再也没了心情卖那最后两只破鸡,踢了竹筐一脚收拾好东西往家赶,得啦,这鸡啥的也别卖了,回去就把她们像宰那个王八蛋一样宰了就好,王八蛋叫啥来着,左,左,左亲?吼,谁要亲你!这是有多缺爱啊,这是她最辈子听过的最难听的名字,没有之一!狐狸精的脸狐狸精的心,一看也不是啥好货色!虽然方靳田并没有见过狐狸精到底长啥样,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心里已经将那尖嘴猴腮狐狸样子的女人视为了头号天敌。
挡我财路者,杀!毁我名声者,斩!既挡我财路又毁我名声者,真的留不得呀……
一路阴着脸回到靳有田的杂货铺子,方靳田每走几步几乎就要踢一下路上的石子,但想到自己怀里揣了一兜的百元大钞,方靳田的脸渐渐的开始回晴,她本就是个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想到自己还有点闲钱可以拿给方花,她的嘴一扯,将胸前的头发全部拨到后背,一时间连带着听鸡叫也觉得好听了许多。
靳有田忙着招待客人也没来得及管她,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妹妹背着两只鸡越过铺子走进了里屋,看着方靳田那被汗水打湿的青色衣裳,他有些心疼,心疼得就快抛下客人招呼他妹妹去了,谁知道这个时候方靳田突然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倒是瞪得他莫名其妙的……也把他的心拉回正轨,又开始专心的招待顾客。
方靳田回到屋子一刻也不能歇息的放下竹筐掏出钱来,大钞小钞都被她的汗水沁得有点湿,方靳田对待宝贝儿似的将那些钱一张张展平,点了好几遍,虽然还有两只鸡没有卖出去,可她手上已经有了六千四百五十一块三毛钱,这倒是比预计的多了好几百,她将钱分成两叠,一叠五千块是自己拿来做买卖的钱,另一叠……她轻轻放到抽屉锁了起来,打算明天一早就给方花汇过去。
手里握着五千块钱可以做些啥呢?方靳田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倒是一下子多了些烦忧,她也只不过是过腻了乡下日子,想找个由头进城里呆呆,倒也没想好到底自己要做些啥,不过……有钱的感觉真美好啊,但是能钱生钱就更好啦,怎么才能让钱生钱呢?要不让她剩下的两只鸡仔啃一啃,像下蛋一样吓两张红票子出来?估计那俩鸡仔对她有着卖鸡求荣杀亲之仇,钱倒是能吞下,就是再也吐不出来……
吃过晚饭方靳田打着“考察市场”的名义丢下了她哥一个人到城里瞎逛,河边上的风徐徐吹来,打在了她朝气蓬勃的脸上,她走啊走的不知道怎么就迷路了,这里一堆人,那里一条路,咋看咋一样,方靳田吹了吹刘海笑了笑,倒也不恼,反倒将手插在裤袋里特悠闲的瞎逛,走了一路,她发现一到了晚上这街上的人倒是很多,这城里和西北村不一样,村里是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城里是越到晚上人好像越多,她看着周围那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仔细琢磨了下,要不咱也在晚上做买卖?
至于做个啥样的买卖……这可就要好好想想了,她手里的钱不多,找个铺子肯定是不现实的,光是租金啥的可能就会花光她的钱,想来也只好做个流动人口,在这街角街头找点事情来做,赶明儿可以去买辆三轮车,她琢磨着大抵是要卖点啥,不过卖啥还没想好,先买辆车再说,卖点啥回家给哥哥商量商量,他对这城里熟,听听他的意见倒也无妨。
打定主意,方靳田就准备晃悠悠的回家了,正在她转过身准备绕进另一条稍显熟悉的巷子时,一个女声突然从远方突突的叫起来:“抢劫啊,有人抢我钱包,抢劫啊!”
方靳田转过头,一个男人正朝着她这边跑过来,看样子是想穿过她这条巷子逃到另一边去,她想也没想下意识的伸出脚,“嘭”的一声,男人被绊倒在地,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远处的女人大着声叫:“啊,就是他就是他,还我钱包啊!”
那女人倒也胆子大,为了个钱包敢追着一个大男人跑,只是女人的距离离这里大概还有三四十米远,一下倒也过来不了,被绊倒在地的男人迅速爬了起来,丢下一句“少管闲事”就想开跑,方靳田想也没想就迅速绕到他的身前,说话的语气带着商量:“喂哥们儿,钱包留下,你走,你看人家也怪不容易。”
“少说废话,滚开!”
男人推了方靳田的肩膀一下,想要把方靳田撂倒自己自己赶紧跑,可他那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力气竟然可以如此之大,他推了两下硬是没把方靳田推动,方靳田本来也不是个会多管闲事的人,本打算随便说说那男人不给那也算了,倒是男人那句“滚开”一下惹恼了她,她的手迅速出击朝着男人的手臂上招呼,清脆的骨折声在黑夜里特别明显,方靳田踢了那男人一脚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钱包,生气的吼了一句:“去你爷爷的,你才是赶紧给老子滚!”
要是靳有生在这里估计要七窍生烟,好啊小王八羔子,你可以啊,竟然跟老子学老子……
男人的手明显是被方靳田弄骨折了,下边又紧接着被来了一脚太过吃痛……人群渐渐围了上来,那男人见势不妙“呸”了一口赶紧跑了,方靳田拿着钱包的手在黑夜里晃了晃,对着已经跑到她身边的女人笑:“你的钱包。”
“谢谢你。”
女人接过钱包赶紧打开看了看里边的东西,方靳田见她那样撇了撇嘴,刚想走又被拉住了手臂,那女人一脸抱歉的看着她,像是在解释:“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看看我的证件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