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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就是桉国大将谢垣!”就是这个狗逼人渣臭不要脸的屡次带兵骚扰我大云国,王义锋愤恨地说道,“臣建议将此人压进地牢,交给由朱大人亲自问审。”朱良那个家伙看着弱不禁风但是那行刑手段绝对能给谢垣那个王八羔子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记忆,老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窥勘老子儿子!
“。。。什么?!这个跟猪一样的人是谢垣?”那个老王八羔子不是身高十六尺三头六臂肌肉横身但是脸长得特别帅特别娃娃脸特别清秀少年的人吗?李陛下大吃一惊,拎着谢垣的头发将毫无意识的谢垣头抬起来仔细打量。卧槽?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他不该是那种站起来有三个朱良那么高的老男人吗?他的三个头呢?六只手呢?说好的异形糙汉去哪里了?!”难道因为被揍成猪头了所以缩回去了?
陛下,你又开始随随便便黑朱良的身高了。丞相火化十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陛下,三个头六个手的那不是人。”就算是魔也没有这种奇葩好嘛?智障陛下口口声声说不要迷信,连自己国家境内这么的魔修都当作是武林高手,现在竟然开始脑补别的国家有妖怪了。信不信人家妖族跑出来咬你啊?
“哦,那不是人吗?”坚持不封建迷信的李陛下一听顿时悟了,“那干啥子这么多人要用三头六臂形容他?”
马德智障,三头六臂就是想表达一下这个人比较叼而已,陛下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读书?火化十表示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一看到除兵书以外的书就想睡觉的李陛下说话。然而,也就只能想想罢了,作为遵纪守法忠于职守特别有职业素养的丞相,就算再心累也要好好照顾这个蠢萌蠢萌的陛下:“因为他比较厉害。”
厉害?凶残的李陛下表示不服:“像谢垣这种汉子,朕可以徒手撕一百个!”来一个撕一个!来两个,撕一双!他李易山就是这么任性的汉子!
“哇哦!陛下雄壮威武!”作为李陛下的脑残粉,王义锋表示他们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两个人简直不忍直视,火化十艰难地忍住自己想向他们扔一条狗的欲望,道:“听说此次桉国派出的最强之人不是这位谢垣大将,而是一位名叫浮俈的贱——咳,道长?”呸,叫他道长简直就是在侮辱道长这个词!浮x什么什么的一听就知道是个自以为是的鼻孔看人觉得自己是天道代言人要清除魔修替天行道的狗逼修仙者,光从桉国之前派人潜入我朝临近边境城池清除迫害魔修的行为就可以看出来了。
呸,狗逼修仙者!魔修吃你家粱了还是喝你家奶了?随随便便欺负魔修好意思吗?走在路上遇到魔修都要干掉,不知道云国的魔修现在一个个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的吗?杀杀杀,杀你奶奶个腿儿!不知道魔修死后都是尸骨无存的吗?知道杀一个云国魔修就会有多少云国老百姓心酸痛苦,多少妹子流泪吗?说不定那个魔修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呢!
作为魔修大能之一的火化十越想越愤怒,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大理寺的地下水牢里把那个狗逼浮俈吊起来打。
“据说那个浮俈就是之前迫害我朝百姓的主谋。”说着,火化十愣是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满脑子都是贱人贱人贱人的循环。
没想到火化十这么爱民,果然让他当丞相是件正确的事情,李陛下见状突然觉得自己曾经力排众议让火化十担任丞相的决定十分正确:“浮俈此人是从何而来?”跟桉国打交道这么久,不管是打仗也好,假惺惺两国交流也好,都根本没听说过有过这么一号人物。
“就按桉国那个小心眼儿皇帝的性子,不见得他会让这么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新人突然担当如此重要的位置。”听说地位还是比大军主将谢垣更上一等。
“陛下有所不知,浮俈此人来历神秘,就连所使武器都诡异的很。”王义锋一想到当时那个所谓的剑飞意阵的威力,都忍不住的有些犯虚,“那种诡异的似是神怒的招数差点让我军全军覆灭。不过多亏此次有苍云军跟随,盾立大阵成功将那招抵御住了。只是,现在所有参加此战的苍云军均沉睡不醒。”
“可有让太医院看过?”
“年大夫亲自一一看过,称仅是内(mo)力透支,怕是无三四旬不可醒来。”
“那就让军中士兵自愿前去照顾他们吧。”顺便照顾出个姻缘什么的最好了,如今像我这种帮助军中小伙伴找媳妇的好帝王真是不多了。李易山不禁感叹不已,我真是大好人!像我这么好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好报呢?比如让梦中情人出现之类的。
怎么听怎么觉得那个什么剑飞意阵是修仙者的法宝。火化十听着更是愤怒不已,这个该死的修仙者竟敢在凡人交战的战场上使用这般非凡尘界的法宝,不可饶恕!难怪全都是已经入魔的修士的苍云军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种法宝根本就是犯规!就算没有明文规定,凡是修士就该知道这种不能在凡尘界使用这种大规模杀伤的法宝的潜规则。没看见像我们这种一直以心为准坚持随心所欲的魔修都将法宝收起来了吗?!就连法衣都不拿出来穿了!
“陛下,浮俈此人不可饶恕!”火化十怒道,“此人不可留,臣建议尽快处斩!”果然还是杀了那个狗逼修仙者的好。按那群狗逼修仙的尿性,这类近乎保命法宝的东西定是这修仙者的师父或者师门里的长辈所送,一但使用此物,这法宝的原所有者便会知晓。也就是说那个什么浮俈师门的长辈们一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下界讨要公道。到时候不免又是一场大战,毕竟修仙者遇见魔修从不是讲理的,我大云国如今这般被魔气笼罩的样子,那群修士说不定直接召集人马要来灭国了!哼,反正是要打,不如先把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给折磨致死以做发泄!
与此同时,修仙界纯阳峰峰上如往常一样布满了常年不化的积雪。在这座峰中无论何时都不曾有过与其他峰相同的适宜温度,一直充斥着不寻常的寒意。而正是这样的一座纯阳峰,是全修仙界剑修最为向往的地方——
这座纯阳峰乃修仙界第一大宗无量宗的剑峰,此峰之主则是无量宗乃至整个修仙界的剑修首座紫虚真人。
而此时,男人就站在这座纯阳峰峰顶,面色淡然地放眼远处,不知在看些什么。他衣着黑边白底道袍,衣袖翩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被白色手套包裹住。他右手持剑背于身后,那长剑的剑锋在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阳光下反射出渗人的寒光。
“何事?”
“师父,方才紫祯师叔说大师兄他。。。他动用了保命法宝。”来人身材娇小,当他身着白底蓝边的弟子道袍半跪在雪地上时甚是让人心生怜爱,“大师兄他定是身陷险境。”
“嗯。”闻言,男人面上却是没有改变一丝,那双黑眸中更是没有分毫波澜,似乎说的并不是他的亲传弟子一般。
“师父,您就不担心吗?”来人握紧了拳头,身子忍不住的颤颤发抖,“徒儿一想到大师兄他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便心痛无比。师父,徒儿恳请师父前往救助大师兄。”他的声音中带上了些泣音,“若是师兄出事,徒儿怕是心中永无安宁。”
他小声哭泣了着,泪水不住的顺着他小巧的脸颊划过。
男人许久不曾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也不曾回头看过这哭泣的人。他垂下眼睑,一直置于身侧的左手划过腰间的玉佩。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旬是十天。
☆、第四世==十
紫虚应了小徒弟浮白的请求便不会反悔,当日便携即将要出宗历练的二徒弟浮笙以及小徒弟浮白前往凡尘界。
当再一次站上这片土地,浮笙那因修道多年而静如止水的心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了,原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踏入云国,原以为一切再也不会变成那般惨境,可没想到无论他做出怎样的改变,无论他如何劝解小师弟放下心中的仇恨,如今还是落入了这般地步——
他的小师弟竟然说动师尊下入凡尘,踏进这已满是魔修的云国土地。这难道是天要亡大云,天道不容云国子民吗?
“魔气。”男人看着这漫天遍地的骇人魔气,竟连眼神都未曾变过丝毫。他身着道袍,背后曾斩杀过无数魔道妖孽的长剑在这魔气下颤颤发出剑鸣,似乎是在昭示着主人平静的面容下那无尽的战意。
“师。。师尊!”浮笙听到男人清冷的声音不由的一颤,“虽此国已遍布魔气,但徒儿认为此国百姓无罪,他们定是被魔修逼迫——”
“二狗子,快来!”就在此时,不远处一家人突然从家门内走出,招呼着推车路过的魔修,“我家粪桶在这儿!”
“哎!来了来了,张大妈,今天你们家怎么这么多桶哦?”
“还不是我家那个死鬼,昨天带回了一篓不新鲜的鱼,一家都吃了泻。”
“哈哈哈,那你们可要担心了,买鱼去前面木鱼子大叔家买呀,他们家可没有不新鲜的货。”
“是哩,还是木大叔家的货让人放心哦。”
“那我就先把粪桶搬走啦哈。”
然后,就在浮笙恐的眼神下,这个看起来修为不错的被称为二狗子的魔修轻轻松松把名叫粪桶的东西搬上他的木板推车,然后哼次哼次就从他们面前推过了。就好像根本没看到他们这几个身着道袍的修士一样。
等等,粪。。粪桶?!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气味掠过他的鼻尖,浮笙顿时就懵了。他看了看那已经走远还在挨家挨户的拿粪桶的魔修,又看了看他车上大大小小的桶。卧槽,刚才走过去的是魔修吧?搬粪桶的是魔修吧?!是个传说中凶残奸诈阴险血腥以人为食的魔修吧?!
原来云国的魔修都多到可以去干这种又脏又累又恶心的活了吗?
“逼迫?”被浮笙称为师尊的男人默默的转头看向他,那眼神看起来更冷了。
QAQ师尊,你听我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魔修会逼迫百姓把粪桶给他。上辈子他们不是这样的,师尊!你要信我!
是的,浮笙此人入道前乃是云国莫家仅剩的子孙莫玄英,也是撞了大运之人,他在前世死后不知为何,竟带着记忆回到了最初。也许是因为他太过悔恨,至使天道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能够扭转一切吧。他这么想着,于是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即将发生的惨剧。
其一便是彻底斩断自己与云国之人的牵绊,这并不是他无情,而是他不愿云国之人因他而被魔修折磨致死。前世,他作为修仙界剑修第一人紫虚真人座下二弟子杀魔无数,以至无数魔修对他痛恨不已,于是那群魔修便前往云国找出了他的牵绊之人穆雨,并将他生生折磨,最终魂飞魄散。他这辈子不想再让心爱之人如此惨死,便在重生之时狠下心去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情谊。如此,即便那些魔修再次占领云国,穆雨他也再也不会被那般折磨了吧?毕竟如今他与他再也没有什么关联了。
与此同时,正在与传说中的魔修大能之一前魔尊朱良在府内一边下棋一边喝茶聊天的穆雨突然打了个喷嚏。
“穆老头,你得风寒了?”朱良有些紧张地问道,“要不要找太医看下?你都生病了,我们今天就不出去吃烤鸭了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