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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还是这般选择了,皇兄。
帝陵内,众人眼中不知所踪的临文帝谢凝远身着白衣蓝底道袍,完全一副修道之人的样貌,若是让人见了,可得大呼这才是最适合临文帝的模样。
他手法轻柔,怕是弄疼了眼前的人,似是根本不知对方已是个无知无觉的死人一般,而这棺内之人更是神奇,明明已死去近三年之久,却没有一丝的腐化,除却冰凉的体温,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谢凝远一点都不嫌弃的脱下棺内之人身上的皇后华服,为他擦净了身,最后帮他穿上了那最适合他的红衣银甲,为他束冠,带上属于他的武将羽须。
“抱歉,让你久等了。”此时谢凝远的脸上再也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换上的是令人想都不敢想的温情。他满是爱意的亲琢那人的薄唇,“我来了。”
他躺卧在那人的身侧,手与那人十指相扣,满足的闭上了双目。他们的身侧放置着一柄长剑和一根□□,两只利器如同守护神般守护着他们。
棺盖,缓缓关闭。
3000年后——
“据监测,近日出土的临文帝棺墓中并无据史料记载的龙袍凰衣,专家发现,帝棺中皆是两名男尸,一衣着似是道袍,一衣着似是盔甲。为何帝棺之中非是临文帝及其爱妻知悦皇后?还带历史学家进一步研究。”
听着电视里的报道,年轻的女大学生激动的抓着她的闺蜜喊道:“看到没?!看到没?我就说知悦皇后就是那个消失了的李将军吧!”
“什么李将军啊?你觉得那个时候允许搞基?”闺蜜无奈的扶额,“更何况是皇家哎,皇帝和将军搞在一起,将军入了后宫,那绝对是天大的丑闻。”
“那你怎么解释帝棺里是两个男人?”
“人不是说了吗?里面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着盔甲。说不定根本不是临文帝和知悦皇后。”
“不可能!帝棺里怎么会是其他人?!”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反正我们也不是史学家,等那些专家们研究出来再说吧。”
路过的男子叼着烟看了眼这两个吵吵闹闹的女学生,又看了眼开始报道下一个新闻的电视,轻笑一声:“知悦皇后?挺有趣的样子。”
李如蕊番外——
这是今夜地五次惊醒了,李如蕊躺在床榻上有些痴痴的看着窗外,她现在一闭眼脑海中就不自觉地浮现出他倒下的样子。
是我害死了他,哈哈,是我!如此想着,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完全不复当初连大笑都觉得是丑态的模样。哥哥,哥哥。。。她不由的想起当初他因为她一句深宫无聊而偷偷带她出宫闲逛一天的场景,不由的想起他温柔的拍她脑袋的样子,不由的想起他为她向陛下求情的样子。
他真是个傻子,竟然把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当作是亲妹,最后不是被害死了?他真傻,真的。李易山,你真的是傻得可以!
你看看你当作是亲妹的异母妹妹做了什么?她亲手在你的酒中下了蛊,下了毒蛊。她拿走了你的命,明知你愿战死沙场却还用蛊毒让你死在出征之前。她毁了你的梦!毁了你的愿!
这就是我啊,哈哈,是我。。。
你可知我后悔了,悔得每日每夜恨不得能用自己的命换回你?我恨不得不出身于李家,恨不得当初没有遇见谢瑜磬,更恨不得没有撞破那该死的谢瑜磬和玮坞王的阴谋。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被他们捉住,又怎会知道我们的父亲早早得便有了谋反之心,又怎会被李家以琴夫人的安危威胁,又怎会被谢瑜磬蛊惑?
“蕊儿,事成之后,你我可就能在一起了。”
“蕊儿,你不想光明正大的嫁于我吗?”
“蕊儿,你可知你的父亲,你们李家可是早早的就开始帮我了呢。”
那时的一句句仿佛如恶咒般不停的盘旋在我的耳边,逼得我近乎疯魔,让我想弄聋自己的双耳。
谢瑜磬。。谢瑜磬!
“蕊儿。。。”那恶鬼般的声音又响起了,为什么不消失?为什么?“蕊儿,又做噩梦了吗?”
“你滚!”李如蕊惊恐的看着出现在她房门口的人影,不顾形象的尖叫着,“谢瑜磬,你这个恶鬼!你滚!滚!”她的泪水不停的流下,将自己紧紧大包裹在被中,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阻挡她那来自心底的寒冷,如同□□着站在寒冬的北地一样。
“蕊儿,我。。。”
“你滚!都是你的错!”是你逼我害死了他,若是我当初没能与你相识,如今他就不会死,“谢瑜磬,我恨你!”
“蕊——”
“我恨你!”李如蕊疯了一般拿起被藏在枕下的捡到,猛的插入自己的心口。哥哥,我来给你陪葬。
“蕊儿!”剪刀掉落在地面的声音惊得门外之人撞门而入,已李如蕊胸口被鲜血染红的衣料刺痛了他的眼,“太医,来人!喊太医!”
李如蕊被救回来了,她的房内再一次被清空了所有利器。身边更是无时无刻有着专人看守,就怕她想不开再一次自杀。她无望地活着,即便每日被宫女打扮得漂亮得不输以往,但也改变不了她已经疯了的事实。
她在等,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即便谢瑜磬如何保护她,那个被她害死挚爱的男人绝对会让她下去向她的哥哥请罪。
终于,她等到了。
身边的宫人全部被内侍府的人遣走,那个男人的贴身内侍带着一壶鸩酒来到她的面前。
“李姑娘,不需要杂家多说些什么了吧?”
“公公的意思,罪妾明白。”此时的她从没有如此清醒过。不等这内侍再说些什么,她毫不犹豫的抢下鸩酒灌入喉中。
哥哥,蕊儿来向你请罪了。
谢瑜磬番外——
我从没如此后悔过没能早早的出去那个擅自附身于我的孤魂野鬼。大概是他成为魔教教主实则为深入玮坞的探子的时候吧,那个孤魂野鬼突然附入我的身体。
一开始我只以为自己换上了渴梦症,偶尔会突然失去意识,不曾想越来越严重,失去意识的情况发生得越来越多,更是有亲卫告诉我在我自认为睡着期间,我做过得一些我非于习惯的事情,如同另外一个人一般。知道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体内还有另一个人。原以为并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注意一些并不会影响大局,这个陌生的孤魂野鬼等到所有事情结束后再解决也不迟,于是我便仅仅告知了皇兄,也让亲卫千万不要让看起来与平常不一样的我接触到机密。
但万万没想到,这个孤魂野鬼竟能看到我的记忆,更是将它告知了玮坞王!甚至到最后还完全压制了我的意识,占据了我的身体,冒充我回到皇城,接触李家,帮助玮坞王,还利用蕊儿。他竟然蛊惑蕊儿给皇嫂下蛊!
大概他是他没想到吧,皇嫂修习的内功竟然正好刚烈的足以碾杀蛊虫,此蛊一死,散发的剧毒致以皇嫂当场丧命。而玮坞王也立刻被扣押,他也被皇兄亲自抓了起来,最终魂飞魄散。
我早知皇兄的手段不似凡人,却没想到皇兄散灭那野鬼后竟衰弱到这个地步。但即便是这样,皇兄也依旧坚持着亲自领兵覆灭玮坞,为皇嫂报仇。
如今,皇兄随皇嫂去了,我曾力保的蕊儿也在皇兄离开前吞毒自杀。我知道,蕊儿喝下的毒酒是皇兄赐的,但我却一点都不恨。也许我早就看清了吧,蕊儿的罪让她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也许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蕊儿,毕竟她可是连那个孤魂与我谁真谁假都没能分清,更是至死都恨着我。
“陛下,想什么呢?”皇后抱着小太子笑着看着我,“宝儿可是想他父皇的紧。”
“一些陈年往事罢了。”我低下头亲了亲我这在登基几年后迎娶的皇后的额角,从她手中接过了自己还是孩童的嫡子,“宝儿,母后说的对不对啊?”
“普~咿呀~”我的小嫡子张着自己还没长牙的小口,开心的糊了我一脸口水,“普~普~服~父~”
“陛下,快听听,宝儿会叫父皇了。”
“宝儿真乖,让父皇亲亲。”
“父~”
如今,我有了温柔可人的皇后,美丽的妃子,可爱的儿子,瑞国更处盛世。希望皇兄和皇嫂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幸福吧,也希望蕊儿能解开心结,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好的归宿。
☆、第四世==一
当李易山收到大内内侍携他那不知道怎么吐槽好反正槽点不是一点多的人渣父的诏书时,他整个人都是蒙蔽的。
作为云帝国第五皇子,一个由生前不受宠的妃子生下来,并且母妃一生下他就狗带从此变成爹不疼娘不爱的孩砸的皇子,他打小不热爱读书,一生放大不羁爱习武刷枪,什么四书五经他完全不知道,但是论军法战术,他敢保证没有一个皇子能比的上他。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作为一个不受宠被忽视的皇子,能活着混吃等死已经很好了,从军掌握军权什么的简直妄想。
但是李狗蛋什么人?李狗蛋可是打小没人管在自家母妃那个跟冷宫没啥区别,也没啥宫女和内侍照顾的地方长大,而且野惯了。变成一个糙汉子的他能忍得住?于是,在他年岁十二之时,乘着皇宴,他就干脆利落的背起小包裹翻了宫墙,爬了出去,然后直接解了一让他真的很看不惯的皇叔的马车里的一匹马,撒开丫子狂奔,就这么冲出了皇城,奔向了他美好的未来——在所有人眼中都吃力不讨好的边远地区,每年还有蛮荒之地的敌军骚扰。
然而,就这么个地方,李易山和别人恰恰相反,他觉得他到了命中注定的地方,于是放开手脚就开干了。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从一个糙少年变成一个真糙汉,他那凶残程度真的让他渣男父皇大吃一惊——卧槽,没想到朕这个看起来没啥用的儿子这么屌——从小兵按军功混到了主将,从每年被敌军骚扰变成了每年骚扰敌军——敌军哭晕在茅厕,这人咋这样猥琐呢?连我们上茅厕撩妹子喝酒的时候都能带兵冒出来,完全没有规律。好好好,承认你们一群新骑兵机动性强,但能不能不要这么机动啊?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少士兵被你们吓的不举了吗?
是的没错,虽然渣男,但是还能称得上英明的李狗蛋他爹皇帝陛下在李皇子快马加鞭冲到边关的之前就得到他的行踪了。毕竟嘛,人是个皇帝,暗卫什么的还是很有用的,情报网也是很广的。但是就因为他是渣男,所以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儿砸的死活,反正这个儿子出生十二年,他就正眼注意到他过不到十次的样子,而且记忆中这个儿子没什么突出的才能,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确定把他排除在放权的圈子外了。然而渣男父皇万万没想到,他那不令人注意的五儿子竟然就这么自己爬到主将位置,还掌握了北方军权,更是把那些个一直以来骚扰边关的蛮子给反骚扰了。据说现在他的名声在敌国都达到了小儿止啼的程度了。
这么一看,喔唷!这儿子不得了!正被膝下那些看着长大各个精明无比的儿子们因争权而被搞得头疼不已的皇帝一下子就从李狗蛋的身上看到了让父母不操心的优秀好孩子的光环——看看看看,你们每天勾心斗角争权争利勾搭权臣,你们知道这时候你们五弟在干嘛吗?你们不做实事的时候,知道老五在干嘛吗?他在骚扰那群你们见了就怂的蛮子,他在带着他的士兵骑着战马在草原上撒开蹄子狂奔,一柄□□走四方。嗯,朕就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