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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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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那枚红色的尖晶石。”长荽这时候的表情出现了一种渴望,他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期待着锋赤的尖晶石。
  锋赤微微皱眉,手里的鞭子像是有生命一样松开了长荽的短匕并且缩了回来,他的手往怀里摸去,长荽的眼神追随者他的手。
  可是他很快就没办法看锋赤拿出那块鸡心形的血红色尖晶石了,他眼前模糊一片,意识涣散。
  肖敬出来了。

  第八十八章:四面楚歌之时谁是援兵

  肖敬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身体出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好像猛干了好几瓶X牛一样,那种热血上涌、激情澎湃的样子,也就只有跟损友一起在女生的书包里放毛毛虫那个时候才有了。
  虽然后果就是那个女生淡定地把毛毛虫捉出来放他铅笔盒里,反倒把他吓了个半死。
  因为身体出于高热状态,他觉得身边的空气都是那么冷,冷得像在吹空调。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惊恐地发现自己身边堆满了死人,他一低头,桂花夫人的嘴角还残留着血,惊愕地看着他。肖敬连忙看向寒轻,寒轻的脸色阴沉,他发现了肖敬一瞬间那杀气全部消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之前那种无害的样子。
  肖敬咽了口唾沫,他的脸已经变成了死灰色,他已经猜出了这一大堆尸体是谁的杰作。
  他在内心呼喊着长荽,可是长荽就像死了一样没有回应,肖敬愣愣地站着,就像被抛弃了一样。他被男主抛弃了,长荽没有克制住自己杀人的欲望,在他晕过去后趁机出来,杀了这么多人。
  甚至没有人看清楚长荽是什么动作,肖敬更不清楚他是怎么杀死那些人的,他在活着的人的眼里,他看到了恐惧还有疏远。
  锋赤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微微地皱了皱眉头,说:“看来你没办法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肖敬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我该告诉你什么?”
  锋赤的脸色已经变得像浓墨一样怎么也化不开,说:“我已经见识到了天命双殊的厉害。”
  你见识过,我没有见识过,不过我这辈子都不想见识!
  易别的眼里闪烁着雀跃的光彩,说:“只要杀死我的父亲和小姨,我就能继续练下去吗?”
  肖敬触电般的一颤,猛然看向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心里晃过了恐怖的念头,从易别的话中,他大概知道了长荽跟他说过什么,不外乎是长荽告诉他如何修习天命双殊,是真是假难以分辨,但是撺掇别人杀死自己的亲人这种事情,是要怎样的丧心病狂才能做到?
  远处传来纷至沓来的马蹄声,车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更是挑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销金窟从来没有如此众多的人马。”桂花夫人似乎感觉到了肖敬身上已经没有那种骇人的杀气,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盘坐着,调整自己的呼吸。
  尺璧听到了这番话,脸色也是阴晴变幻,他迫切需要人手来控制这种情况,可是桂花夫人的说法是销金窟并没有这种数量的人员可以调动。在场的人除了肖敬以外都会点武功,这样的马蹄声他们可以听出至少有百余匹马,远处的路上甚至扬起了滚滚的黄土。
  “先走!”尺璧一迈步就跃到了桂花夫人身边,手中捏爆一个丸子,瞬间就爆出了厚厚的迷雾,呛得他们都咳嗽起来。等迷雾消散,这两个人已经没有了身影。
  易别的眸子阴沉着,现在销金窟的桂花夫人已死,他就是销金窟的第一继承人,即使他是个废物,可是桂花夫人搜刮的财宝能让他“令鬼推磨”,他不愁找不到人寻觅到父亲和小姨的下落。
  只要他们死了,自己就能拥有完整的天命双殊了。
  寒轻跑过来,握住了肖敬还攥着短匕的手腕,暗暗地别到了他腰后。“什么话都不要说,跟我走。”寒轻低声跟他说。
  肖敬吓得够呛,他轻声问:“你知道了什么?”
  寒轻道:“你想要、要我知道什么?快走。”
  两个人拉拉扯扯还没走出几步,那马车就停在了他们身边。一看那种奢华到极致的装扮,肖敬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迟暮撩开了珠玉帘子,看到两个人牵着的手,脸色不好起来。“我当你在找我的琥珀。”迟暮说。
  肖敬看着他说:“你好像早就知道封龙琥珀会引起江湖上的诸多事端。”
  迟暮沉吟道:“我不过一介商人,不掺和江湖事务,封龙琥珀不过是我万千收藏的其中一个,我怎么知道会有这么多事情呢?”
  肖敬指着地上已经冰凉了的西笑的尸体,冷笑道:“如果不是封龙琥珀,关楼的人根本就不会来这里,关楼本来就是白鹭的人,现在白鹭的行径和黑鸦有什么区别?”
  迟暮被他这么一说,还没有想出回答,锋赤说话了:“而他做的事我们黑鸦也不齿。”说完他轻轻看了一眼肖敬,袖中掏出了一个竹管,扯掉了下面的塞子,竹管就向空中射出了一道暗紫色的烟柱。
  迟暮这才注意到了这个看上去有些阴郁的年轻男人,又看了一眼肖敬,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得到了长荽在销金窟的消息,怎么一来就看到了两个情敌?家里还放着一个情敌,碍于已凉的身份,掐死不行饿死不行,还得好好地供养着,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寒轻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瓶,对迟暮说:“这是解药。”他刚要丢出去,却被肖敬拦住了。
  肖敬道:“我要亲手给他服下,我要亲眼看到他好起来。”
  寒轻沉默地看着他,迟暮和锋赤都没有说话,他们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塞住了,好像被谁用绳子绞得死紧,没有一丝喘息。
  红棕色的骏马发出了嘶鸣。
  迟暮叹了口气说:“你要看他,你就跟我回去。”
  寒轻阻止道:“你不能回去。”
  锋赤冷笑着说:“快告诉我白鹭盟主在哪里,我得好好给我的宿敌一个见面礼。”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更不能回去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肖敬咬咬牙道:“别说了!”
  “要想让一个人安静,那就折断他的脖子。”他的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
  是长荽!
  肖敬的眼睛里都是滔天的怒火,他刚要抓住长荽好好对峙,就听到一个男声说:“要想让一群人安静,那就折断他们的脖子。”
  众人纷纷抬头看向声源,站在高地那处是一个穿着青色浴衣的男子,他足踏柚木木屐,中长的乌丝披散在颈间,他的眸子就像夜里的夜明珠一样光华流转。
  是松清。
  他的旁边还半蹲着一个穿着藕粉色底绣曼陀罗花纹忍者服饰的年轻女子,茶色的头发松松垮垮挽了个发髻,歪歪斜斜地插着两根精致繁复的簪子。她的眼睛也很漂亮,是那种慵懒多情的桃花眼,一直都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含情脉脉,如果她不是蜘的话,别人真的会因为她那双眼睛而因为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
  那个就是肖敬一直想见到的真花,不过他没有了一开始想见到她的那种激动,他甚至没有想见到她的欲望,只因为他现在感觉到自己很累,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真花舔了舔下唇,问松清道:“要动手吗?”
  松清淡淡地反问道:“有钱吗?”
  真花回答得很快,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并没有人雇用他们:“没有。”
  松清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那就不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真花吐了吐舌头。
  他们还没有揭露自己的身份,只有寒轻见过他们,寒轻的手心也沁出了一些冷汗,只把肖敬的手抓得更紧了。
  锋赤也不认识他们,抬手那长鞭就甩了出去,像毒蛇一样气势汹汹。他出鞭的速度很快,但是松清和真花的速度也很快,他们轻巧地落在了地上,连一根头发也没有乱。
  “你又做错事了。”松清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对肖敬说。
  肖敬恍惚地喃喃道:“那不是我做的……”
  本来长荽就是因为滥杀无辜才被蜘严厉限制行为,现在长荽一口气秒杀了皿阁的数十人,蜘的消息实在来得太快,清道夫马上就出现了。
  长荽也沉默了,他低估了蜘的情报速度,他甚至有点气恼那个收集情报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在主子面前争取一点时间!
  松清冷冷地说:“你一而再再而三,主子可是忍不下去了。”
  肖敬忽然说:“要杀了我吗?”
  松清挑了挑眉,说:“为什么要杀你?”
  “把你带回去被主子骂一顿也够你受的了。”真花两手一抖就握住了两把细长的短刀,“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亲自过来?”
  肖敬知道自己要替长荽背黑锅了,猛摇头说:“我不能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做。”
  松清眯着眼说:“有什么事比主子更重要?”
  肖敬急切地说:“已凉中毒生死未卜,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他!”
  松清的眉头已经皱紧,这是他能做出的表现出感情的最大的表情,而真花则是笑容像是冻结了一样吃惊地瞪着他。
  真花刚要说什么,松清就拦住她,真花着急地看着他,松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要知道主子从来不喜欢等人。”
  肖敬不知道“主子”的一切,既然松清都给了个台阶,他只能谨慎地走下去,说:“我知道。”
  松清又张了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抿着唇足下一蹬就从这有数十丈高的崖壁下蹿上了高地,消失了踪影。真花犹豫地看了一眼肖敬,也没有多嘴说什么,跟着松清也离开了。
  肖敬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感到了那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和长荽杀人的时候有着同样的那种杀气,既然能和长荽说得上话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善意的角色。锋赤感觉自己喜欢的这个人身上实在有太多谜题,好奇心让他更加对长荽感兴趣,可是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多想,黑鸦的人很快就会接应他出去,销金窟一行他除了收获一个充满了谜团的心上人以外,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也足够了,毕竟天命双殊这种东西,只要得到了长荽,他还愁没有吗?

  第八十九章:各位父老乡亲们我要火啦

  锋赤也离开了,高地上站满了来迎接他的黑鸦,大都是魔教教徒,锋赤用轻功轻巧地飞跃上高地后,还深深地回头看了肖敬一眼。
  “你是我的。”他说。
  肖敬静静地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尽管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匕首是从哪里来的,他本来想随手丢在地上,却看到了柄上的蜘蛛花纹。他顿时冷汗直流,这是长荽的武器,长荽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他一点也不知情。
  迟暮走过来对他们说:“有什么事先回日曜城吧。”眼睛却一直盯着肖敬,好像稍微一松懈,这个人就会从他的眼里消失不见一样。
  肖敬勉强撑出一个笑脸,道:“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已凉。”
  迟暮的表情一僵,随即带上了一些愠怒,良好的家教让他不能发泄出来,于是他咬着牙说:“是,人命要紧。”
  肖敬对长荽有偏见,自然对长荽喜欢的迟暮也有些偏见,既然有“爱屋及乌”,自然也有“恨屋及乌”。他不断地在内心继续呼唤着长荽,长荽也没有回应他。
  你既然选择逃避,我看你能逃多久。肖敬恨恨地想着,他仓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脸上难免带上了一些忧伤,这个表情被刚刚被人搀起来的易别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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