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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吴?”张起灵心底斗争了一会儿,瞄着吴邪,刚准备喊出他的名字,岂知吴邪嘟噜着脸,问话直接粗浮,道:“张起灵,你到底跟姮娥做过生孩子的事儿没有?”
“吴邪!”张起灵生气了。
“做过没,到底做过没?”吴邪依旧连番追问,誓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张起灵站起来,突然伸手拽过吴邪的胳膊,拉起他,差点害他的胳膊脱臼。“做过又如何?没做过又如何?”张起灵森冷地道。
“嘶……”吴邪空闲的那只手按住被张起灵拽住的胳膊,抬起下巴,愤懑地看着他,“干脆先卸我一条胳膊去祭天吧!”
“是么?”
“反正我就是一只不识好歹的妖兽!”
张起灵冷笑,这种表情给吴邪的感觉异常陌生,“九婴,对付妖兽,不止是杀死一种方法。”
“你他妈什么意思?”吴邪遽然打了个哆嗦。
张起灵不会真对他下手吧?失去了记忆的张起灵对他下手一点也不稀奇啊!
团座,能不作死么?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吴邪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盘算现在喊人还来不来得及。
下一刻,张起灵已神色冷峻地打横抱起他,在他尚未叫出声前,唤出水麒麟,纵身跃至水麒麟背上,异兽冲出宫殿,直往那皓月飞去。
如果吴邪觉得张起灵是带他来赏月的,那一定是大错特错。他们悬于明月跟浮云之间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暖风吹过,吴邪却抖了三抖。
“你要将我从这里扔下去?”吴邪瞪着张起灵,“你忘记我会飞么!”生死攸关之际,他那时灵时不灵的妖法应该能奏效吧。没效果的话,他肯定被摔得尸骨无存。这可不是什么浪漫的事,那如风一般的男子,准确说,是被扔下去后吓得发疯的男子。
水麒麟忽地在天上完整地翻了一个回旋,吴邪紧紧抱住张起灵的腰,生怕张起灵突然下狠心将他丢下去。水麒麟恢复平稳后,吴邪长舒一口气。
“神经病。”吴邪脸色刷白,眼神落寞。
月之海,星光影,云雾翻腾,缱绻万丈。吴邪贪婪地抱着张起灵,歪过脑袋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很奇怪,他以为张起灵会马上推开他,甚至毫不犹豫把他扔下水麒麟,可张起灵没有这么做,只静静让他抱着,呼吸沉稳绵长,像从前那般安抚人心。
吴邪抬头,“?”
张起灵低头,“怎么?”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以前有人对我说。”吴邪惨淡一笑。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捧起吴邪的脸,倾身吻了下去。
熟悉的唇瓣,熟悉的温度,仿佛一切都是熟悉的,包括对方身上的每一根毛发。张起灵忍不住除去吴邪的衣服,将他覆压于水麒麟背上,呷舌吮唇,探手戏腰,惹得吴邪春心荡漾,按捺不住一腔欲/火,也要去脱张起灵的衣服。然而,吴邪终是存有一丝理智,因为他还在水麒麟背上,还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月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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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月落日升,天地间又要恢复炙热火烤,一夜兴尽的张起灵抱着非常想掐死他的吴邪,乘坐水麒麟回到宫殿。
此宫殿非赏赐给巫觋的宫殿,而是张起灵自己的寝宫。如今天下大旱,洗澡是件奢侈的事情,好在水麒麟是水灵兽,水源取之不竭,方便了张起灵帮吴邪清理身体。
“我一定是在做梦。”吴邪懒洋洋地靠着张起灵,身体似散架了又重新拼回去。
张起灵抱着他,两人泡在水中,水波粼粼,倒映着张起灵纠结的俊脸。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旱之年,整这么池子水洗澡也真够奢侈,天气太热,吴邪泡了会儿,腰背依旧酸痛,那不可说的地方还刺刺的疼,便趴了下来,把脸埋在张起灵怀中,不肯起来。
十日国皇宫中有两处浴池,张起灵,不,应说是后羿的宫里有一处,而另一处在姮娥那里。这会儿,张起灵跟吴邪泡到十指皮肤起了皱,张起灵认为泡够了,暑也消了,就打横抱起吴邪,一路滴着水,将吴邪放到席垫上。
吴邪的屁股刚挨到席垫便龇牙咧嘴叫了声:“老子的屁股金贵着,你轻点……”他脸色煞白,左手勾住张起灵的脖子,右手在其胸口泄愤般重重捶了一拳。这年头没有榻,没有床,即便有床,也不是供人睡觉专用,席垫铺在地面,硬邦邦的,屁股碰上去,异常难受。
于是,张起灵的动作轻了些,并将吴邪翻过身,让他趴在席垫上,自己则伸手摸向吴邪的股缝间。现如今他俩可都是赤条条的,张起灵这动作在吴邪看来,要多流氓,就有多流氓。
“你干嘛!”吴邪扭头,青着脸拍掉张起灵的手,“来来来,咱俩说清楚,你强行上了一只妖兽,真是大丈夫所为?”
张起灵表情淡然,“大丈夫?”
吴邪:“……张起灵你找死!”
吴邪双手撑地一跃而起,也不管屁股还痛着,扑到张起灵身上,朝那张俊脸狠狠揍下去。
吴邪打架赢不了张起灵,哪怕现在是九婴,他同样赢不了张起灵。没一会儿,张起灵单手钳住他双手,两腿夹住他的腰,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居高临下将他压在身下。吴邪只觉得屁股更痛了,痛得小心肝一揪一揪的,眼眶微红,又是愠恼,又是委屈,更多是无奈,就这么直直瞪着张起灵,恨不得把对方的脑门瞪出几个洞。
“张起灵!放开我。”吴邪屈膝,似是要突袭张起灵胯/下。只是此时此刻月正西坠,干净的月光斜落进寝宫,轻轻环抱两人,气氛忽然如此美好,吴邪恍惚片刻,一时未能下手。
吴邪看着张起灵,张起灵看着吴邪,两人漆黑的瞳中唯有对方,目光纠缠再也容不下第三人。
“小哥。”吴邪软了,身子软了,语气软了,脾气亦软了。
张起灵伸手抚过吴邪的额头,轻轻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吴邪:“……”老子吴邪啊!真不想再重复了。
张起灵的手顺着吴邪的额头滑落至吴邪的鬓角,指腹摩挲了一会儿,突然用两根手指捏住那柔软的耳垂,用力揉了揉。
吴邪一惊,侧头,张嘴在张起灵的小臂上咬了一口。手脚皆被禁锢,他还可以用咬啊,咬死这忘恩负义,抛弃糟糠的王八蛋!当然,实际这一嘴牙落到张起灵身上其实没什么力道,吴邪刀子嘴豆腐心,最终嘴下留情了。
这边,吴邪与张起灵腻腻歪歪?你侬我侬?咳!那边,解雨臣半夜瘸腿带着宵夜跑到殿里寻吴邪,却只瞧见空荡荡的大殿,哪里还有吴邪的身影?
解雨臣:“……”这一会功夫死哪儿去了。
他在大殿里找了一圈,找不到,郁闷地坐下,自己将带来的鸡腿啃了。原始部落没有宵夜的习惯,解雨臣对巫觋提出来两只鸡腿当宵夜时,隔着面具,解雨臣都能感受到巫觋诡异的目光。
“咚……咚……咚……”
解雨臣优雅地消灭完两只鸡腿,大殿外传来法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解雨臣抬头,就见巫觋仍旧白日一副装扮,悄无声息地逆光而战。
“吴邪呢?”解雨臣冷冷地问。
巫觋走进大殿,沉默了会儿,道:“在羿那里。”
解雨臣当即变了脸色,匆忙站起,身形摇晃差点摔倒。
巫觋快走几步扶住他,话中暗藏揶揄,“你不必担心,我觉得羿不会杀他。”
“这可说不准,我不放心。”解雨臣勉强挺直腰杆,推开巫觋,“我已将九曲珠之事告诉你,待找到九曲珠,你拿珠子送我们回去,珠子归你。因此,我们明日便出发吧。”
“明日?还不行,我尚未算出它的方位,最快也得后日。”巫觋看着解雨臣道。
“行,后天就后天。”解雨臣不耐烦地挥手,“现在给我把吴邪带回来。”
“九婴在羿那里,我不能擅闯羿的宫殿。”巫觋低头,好像在看解雨臣的腿,“你的伤还没好,到时你也得去,须得养好伤才是。”
“呵,没我跟吴邪,你就算推算出九曲珠的方位也找不到它,是吗?”解雨臣讽刺地笑。
巫觋道:“确实如此。它既引你们来,可能只会在你们面前出现。毕竟这许多年我一直寻找类似的宝物,却从未有所收获,直到看见你们。”
“你找这类宝物做什么?穿越时空?”解雨臣眯眼,怀疑地瞄着巫觋。
巫觋带着面具,解雨臣没法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什么,这大概是面具的好处。
“你知道兰陵王吗?”解雨臣忽然问巫觋道。
好吧,巫觋肯定不知道,两人相隔数千年啊。
“那个人喜欢戴面具,后被皇帝,啧,部落首领赐鸩而死。”解雨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鸩大如雕,紫绿色,长颈赤喙,食蝮蛇之头,雄名运日,雌名阴谐也。”
巫觋:“……”然后,他摘下了面具。
解雨臣看到一张脸,月色下沉静如水,眉目如画。“好一个美男子,干嘛总戴着面具?”解雨臣上下打量巫觋一番,语气变好了些。
巫觋五指捏着面具,身形被勾勒出银亮的轮廓,站在那里,粲然一笑,道:“巫觋一直戴面具,实则并非我愿。”
这一点解雨臣当然知道。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要寻九曲珠?其实,我只是好奇,对一切未知感到好奇。”
“即使背叛首领?”解雨臣眼神轻蔑。
巫觋点头,“即使背叛羿。特别在我知道你们的来历后,我便更不觉得这种背叛值得在意。”
“你这种人,倒是想得开,就是可惜你的首领……”解雨臣忽然想到张起灵的脸。行吧,既然敢“欺负”他的发小,被人背叛一下也没太大关系。再说,他也不是真正的首领。
解雨臣摸了把瘸腿,一拐一拐往殿外走,巫觋跟着他,法杖再次“咚咚”敲击地面。走了一会儿,解雨臣偏头,巫觋捏着面具,果然没再戴回去。解雨臣想,这人有点意思。于是又过了会儿,巫觋送解雨臣来到自己为对方准备的寝殿前,解雨臣突然瞄了巫觋一眼,开口道:“既然大家要合作,总该互通姓名,不能你啊你,喂啊喂的称呼对方吧?我姓解,名雨臣,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巫觋挑眉,脸上浮现出微笑,“解雨臣?”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姓张,张天昊。”
解雨臣:“……”
巫觋张天昊推开门,指着内里道:“臣,我想多听听你家乡的事,今夜你还能再讲一些吗?”
解雨臣嘴角抽搐,脱口而出,“麻烦请叫我解雨臣,或者解公子,解大少。”
“公子?大少?”张天昊若有所思。
今夜解雨臣注定是不能睡觉了,那句“臣”将他恶心得睡不着。且寝殿东面隔了好几座宫殿的地方,吴邪也睡不着,被张起灵按在席垫中央上药,不知是折磨,还是享受。毕竟,他伤的是那种地方啊。吴邪浑身直颤,想要蜷曲起来,躲开张起灵的手。
张起灵生气了,比起还是张起灵时,他顶着部落首领的身份,似乎更容易情绪激动。
“别动!”张起灵淡定地威胁吴邪,“再动揍你。”
吴邪扭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张起灵,“你良心被狗吃了?”
张起灵沉默,手指灵活舞动,片刻后,吴邪吸了口气,浑身肌肤犹如蚁虫细啄,内心再度腾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