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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点点,却是没有讨到便宜。
不过因为他被鸿钧喂养过,块头上能够补足那点劣势,倒也能抗住。
恒微不过看了一会儿就看了出来,却虽是小眉头紧皱,但也不去拉偏架,很是有原则地等两兄弟都打累了,才将两个死鸟一样分别掉在地上的两兄弟拖到一起,然后一人给了他们一颗他大伯出品的丹药。
等丹药入口化津之后,两小才有力气再次互瞪,却是不服气地再次别开。
“既然没分出胜负,等过些天你们两个用人形比拼神通好了,我也想参加。”恒微道。
他之前看的很是手痒,虽然是个看棋不语的君子,但是还是孩子的他心里痒啊痒地,不想再看到只有他们兄弟玩,自己在边上看着。
而大鹏听了这话心里也很是欢喜——
他原本还有点恼恨自己没有打过孔宣,无法证明自己的价值,只是这一场架打的酣畅淋漓,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而且还能再和孔宣打下一次,他自然乐意。
更重要的是,恒微似乎也打算和他玩!
他才不相信有人会喜欢那个白毛的孔宣而不喜欢他呢!他这金灿灿的颜色才叫正统,懂吗?
孔宣也没有拒绝,因为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有打输弟弟已经很丢脸了,如果下次还没办法赢……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地把大鹏给打服气!
发现他们两兄弟打架的还是清风和明月。他们两个眼见那些老爷们在论道,完全听不懂,听了还总想打瞌睡。可是刚来这边不去老爷们身边伺候,未免有偷懒的嫌疑。
却是清风转念一想,想起了孔宣。
他们循着孔宣的气息找来的时候就看到恒微站在一旁,而孔宣和大鹏兄弟都像是死鸟一样瘫软在地上,浑身狼狈,地上还有两小堆的鸟毛,以至于清风明月心里惊骇极了——
这还是亲兄弟吗?居然下手如此狠辣?
他俩虽然是小童子的模样,但是在在镇元子的身边也有数千年,见识可是比这三个真正的孩子多了许多,连忙是将他们给抱起来,先是用法术清理了下他们的毛发,然后对恒微道:“小老爷,我们是清风、明月,如今就在这里伺候,这两位小老爷怕是要好好休养两天,可能将他们抬回去?”
抬回去?恒微这才觉得自己就将他们两个丢在这里有点不对,可孔宣素来是和太一在一起住的,大鹏则是恋父的家伙,而他自己却有一间房间,连忙将孔宣和大鹏一并抱在怀里道:“我来即可,你们两个也跟来认认路吧。”
说来虽然他爹如今也很喜欢他,通天和太清也很努力的在照顾他,但是在他过去最需要被照顾的那段日子,一直照看他的人却是茗茶,因而和茗茶很是亲近。
如今看清风明月,只见他们眸眼灵动就知道他们两个肯定也是机灵的,刚刚又将孔宣和大鹏照顾的很好,倒也不反对他们的伺候。
孔宣如今稍好了一些就恒微的怀里踹了一下大鹏,因为大鹏刚刚踹了一脚他——好吧,归根究底,恒微抱得太紧了。
他也不说,只对恒微道:“他们之前是镇元子叔叔家里的,镇元子师叔将人参果挪到了这里,之后不打算再在原来的地方住下去的样子,因而就被带了过来。”
大鹏原本还想再踹回去,但是见恒微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不禁一扭头。
这两个家伙最亲近的果然还是他们彼此,哼。
※
小孩子们打架大人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知道归知道,但是都没有去劝阻的意思。
太一坐得住 ,帝俊自然也坐得住,只是帝俊很奇怪祖凤怎么也能坐得住,而不是去那边看两个孩子的伤情。
不过顺着细细一想,他才想到祖凤虽然溺爱这两个孩子,但不管是将孔宣交给太一照看也好,还是他教训大鹏的时候,祖凤从来都是不发一言,对他如何教导孩子从不干涉。
他心中记下了这一层。
又想到那日所看的太一给他的玉简中类似日记的一句话,心中也有了个念头。
人参果树将自己所有的根须都重新扎入土壤中已经又过了快一旬,待功德圆满,镇元子喜不自胜,看着比昔日更为精神的人参果树很是感谢了一番帝俊,惹得帝俊刚要阻止他再道谢,那边祖凤就道:“道友你若是再谢他,想必是以后再也不要求他任何事情了。”
镇元子一听再看帝俊的脸色,这才闭上嘴巴,却是对帝俊稽首一礼,接着就大声道:“今日有喜,茗茶道友可否割爱一些佳酿于我等?大家当陪我痛饮一番,同醉一场!”
他原本就没指望过陪他一同从一根小树苗成为十大灵根之一的人参果树还能有意识,更有可能化形,如今说什么也是要庆贺一番。
茗茶自然不会吝啬,于是通天一呼,却是变成摆筵席——虽然只开一桌。
这酿酒自然也是太一这吃货教的,只是不得太清的口味,太一自己又不会没事饮酒,帝俊这辈子还是滴酒未沾,唯独通天极爱!祖凤也喜,谁知酒宴一开,喝得最多的却是红云!
眼看红云醉了过去,通天也脸上满是红云,帝俊不禁摇头,给元始一个眼色后,自己也在太一揶揄地眼神下将抱着酒杯不撒手,虽不脸红也不说醉话,可怎么看都已经醉过去的祖凤抱入怀中,接着便道:“我等先行回房,明日再见。”
太一顿时嗤道:“明日?你明天就下床?”
帝俊冷冷瞪他。
太一却是全不在意,只是戏谑地看向帝俊下|身,那神色显然是在说,原来你这么……嘿!
大家同为男人 ,尚算得上清醒的镇元子与元始却是秒懂,虽然在心中不禁又叹太一真是言行无忌,元始也是难得起了促狭之心,对帝俊眨眨眼呢道:“师弟你却是无需担心我等,自已尽欢即可。”
镇元子亦是眨眼打趣。
帝俊冷着脸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居然没有反驳就离开,以至于等他化虹而去后太一捶桌笑道:“我还当他一定要跟我斗嘴,却不想他居然默认了!”
元始微微挑眉道:“大师兄亦是有经验之人,当知是男人都不会在此事上认输。”
太一画的那春宫还在他那处呢,原本想要还给师尊顺带让太一吃上一顿责罚,可等要送出去的时候,只见鸿钧眸眼无情的模样,就熄了心思。
他师尊合道后与之前是否不同还是两说,他又何必非要将这东西捅出去呢?
太一不在意道:“情之一事我那兄弟在情之一事上从来都是宁缺毋滥,见他如今有佳人相伴,我虽是笑他,也仍为他开心。”
当然了,如果祖凤下一胎生了十个金乌,光是看帝俊焦头烂额,不得不再求他一次,他就能嘲笑个够。
元始闻言却是一愣,那边镇元子却是道:“我等也为帝俊道友与祖凤道友和鸣欢喜,今日不早,我也要将祖凤送回,请。”
太一与元始也颔首,见镇元子离去,太一用下巴比了下昏昏欲睡的通天道:“且送他回去吧,我也去休息。”
元始也与他告别,在茗茶告知恒微与孔宣大鹏都已睡下之后,他就抱起了通天,一边背着他往他的房间而去,一边想着太一之前说的话。
太一为帝俊开心?这种话怕是他永远也不会当着帝俊的面说出来吧。
只是,太一难道不觉得帝俊就这样深陷红尘很是可惜?祖凤虽好,有子也好,妖庭亦好,又真比得上得道,比得上成为师尊那样的圣人?
哪怕是师尊,不也选择了合道?大师兄他又是怎般心情在与他们说这些呢?
背上的通天却是原本揽在他背上的手从他肩膀上滑落,如果不是他即使拖住,只怕会掉下去。 元始止住思考,将他这爱喝又逢喝必醉的弟弟从背后转过来,抱在怀里继续前行。
脑海中,只有一念——兄长追逐之道从来没变,可他的道,通天的道又在何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太清斩尸
不算人类的那二十八年,帝俊也当了十多万年的单身汉;在有了“老婆孩子”的家累被嘲笑;他并不怎么在意。
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这是事实。
不过能对善意的嘲笑淡定以对,不代表他能面对醉鬼的死缠也能保持冷静!
只见祖凤也虽然面色酡红,双眸迷离;但是双手仍旧环抱着他的背上不放;双腿更是盘在他的腰间;将帝俊压在身下。
帝俊不是没有小手段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然后让他去洗个冷水澡看看能不能清明一些,只是祖凤一口一口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的模样;还是让他没办法下脚把他给踹开。
祖凤不是太一,对他好只是因为喜欢他,这样的纯粹反而让他没有办法淡定以对。
以前喜欢他的人很多,但是能将死缠烂打发挥到祖凤的境界却是唯一一个,用言行让他一点一滴的感觉到,他的确是喜欢他,喜欢到可以称呼为爱。
既然不能将他踹开,又不想陪他做某些事情——他才不在意太一的嘲讽和暗示。所以帝俊静静地看着眼神迷离的祖凤好一会儿,做了一个决定。
就现在吧。
他将自己的额头贴到祖凤的额头上,然后闭上眼睛。
祖凤愣了下,等脑内接收到涌入的信息后也不禁闭上眼,然后陷入沉睡之中。
帝俊等信息完全传过去之后看祖凤昏睡了过去,试着推了推他,但是未果,他只能将他的腿从自己的腰间给挪下来,给他用了一个净体术,接着就躺在他身边闭上眼睛。
突然,他又睁开,还是觉得不裹上被子太别扭,又看了看一旁呼吸平缓悠长的祖凤,与他分享了同一床云被。
祖凤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许多新奇的东西,那是无数的画面,其中在无数的画面中,出现最多的就是两个人,是太一,帝俊。
他几乎是痴迷地看着完全不同的帝俊,然后将这些画面飞快地整理好,这才大约地能看个明白。
当他组合到最后,那些画面居然立体了起来,汇聚在一起。
夏天,帝俊自己穿上笔挺的白衬衫,打上领结,然后穿上小皮鞋,然后是笔挺的外套。
今天是他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而他的母亲则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我跟你说的话你记住没,一定要让你爸知道你比那个小杂种强!你可是他最大的儿子,将来他的一切都是你的,听到没!”
帝俊面无表情地点头,然后看了下手腕上小小的机械表上的时间,对他母亲说了一声时间到了,就转身出门。
是五岁?六岁?看上去大约是和恒微差不多的身高。
他坐上了加长豪车,被送到另外一栋精致的豪宅里,然后他见到了同样精心打扮的太一,也许天生不对盘,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就将对方拉入了黑名单。
再接着他们一起见了一个人,似乎是他们的爸爸,然后帝俊就开始和太一朝夕相处,每日必见,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他们两个见面就开始打架,鼻青脸肿……
他看到帝俊慢慢长大,表情从最初的面无表情到后面渐渐会微笑,从原本的不理人变成待人亲切,只是他看到的也越来越多,心中的愤怒和心疼等等复杂情绪太过强烈,以至于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身边的帝俊睁开了眼睛平静地看向他,并没有开口的打算,但是也是这一份平静让他再也难以克制自己,一口亲在帝俊的脸上,低喃道:“你是个好爸爸,真的。”
爸爸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