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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多金又闷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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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一个契机。

    虽然现在情况看起来有点糟,可是要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让秦家人知道即墨宇无意中和骆辰在一起了的话,恐怕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最不刻意的了。

    九哥心里叹了一口气,骆辰,算是九哥对不起你了。

    结果等到助理把人领过去之后又折了回来:“总裁回家了。”

    九哥一愣,向来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即墨宇居然会在这个关口回家?九哥皱了皱眉,似乎……事情还有转机?

 第31章

    不过骆辰还是很快就知道了漫天遍地的报道的消息,从娱乐记者的口中。

    起因在陆子煦躲到阳台跟自家老公打电话询问事情的最新进展,而骆辰却在同时接到了来自疗养院的电话,说骆辰的外婆突然情绪激动而昏厥。在场的还有几位自称骆辰亲属的男士。

    骆耀城的人!

    骆辰瞬间心脏揪紧后背发凉。

    骆耀城可以纵容他老婆谋杀自己这个不光彩的私生子,定然也可以为了其他的目的而去用自己的外婆来威胁自己。

    当这个世界上与你最亲近的人只剩下一个的时候,那么那一个人就可以是你的全部天地。

    想到这个可能,骆辰连跟陆子煦打招呼都顾不得拿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那些得到消息的娱乐记者早就守候在即墨宇所在的高档社区的门口,都期待着自己可以抢到第一手消息。

    因此骆辰刚一出现的时候就瞬间被娱乐记者给包围了,可是骆辰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请问你是同性恋么?”

    “请问光亚娱乐老总即墨宇是同性恋这个传闻是真的么?”

    “请问您能对今天早上报道出来的新闻发表一下见解么?”

    “请问您是光亚娱乐的新艺人么?能向我们具体透漏一下您的个人信息么?”

    “请问您作为一名男人为了前途被光亚集团的总裁包养,不觉得恶心么?”

    “请问有传言说您是一名私生子是真的么?”

    骆辰被众多记者围在中间推推搡搡,心里着急想离开却完全被人堵住去路。

    骆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突然觉得害怕,似乎是四年前在秦家的大厅里的事情重演,再一次成为了众人嘲笑的众矢之的,直到听到最后几个问题的时候,骆辰的表情一下子呆住了。

    “你说……什么?”

    其他娱乐记者似乎也被这个问题惊讶到,所有的问题突然转换。

    “您突然匆匆忙忙跑出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骆辰心里乱成一团,太多的信息和情绪估计不上,他只好强迫压住心底的其他情绪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情上——外婆。

    “对不起让我走好么?我外婆在医院昏厥了真的很严重,让一下好么?”

    骆辰都快急哭了,但是问题确是一个接着一个。

    “方便说一下您的亲生父亲是谁么?”

    “您外婆是因为您是同性恋而气的昏厥过去么。”

    “您这么做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好玩呢?”

    “您觉得您的做法可取么?”

    即墨宇驱车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骆辰被众多记者围堵在中间举足无措快要急哭了的画面。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即墨宇来了。”

    众记者这才纷纷放过骆辰转而冲向即墨宇的座驾。

    幸好即墨宇是有备而来,通知了小区安保的同时,车上的安保人员也纷纷下来走向骆辰。

    即墨宇的安保人员不比普通人,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位都是以一当十。所以很快就穿过人群把骆辰护送回了车上。

    骆辰一坐上车就发觉车内温度低的可以。

    即墨宇摆着一张冰山脸,看向骆辰表情十分冷峻,他本来一路上就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回来。看到刚才那副情景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又好像觉得事情的发展影响了什么,让他瞬间有些沉怒:“不好好呆着跑出来干什么?”

    骆辰本来想跟即墨宇说外婆的事情,没想到即墨宇上来就是一通冷脸的指责。虽然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根据记者的问题却也能猜的出来。

    骆辰突然之间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好像是委屈,好像是无望,好像是着急,好像是难受,又好像是只能独立扛着的情绪。他有点分不清即墨宇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了。

    但是现在不是跟即墨宇说这些的时候。

    骆辰敛了敛情绪,抬头冷静的看向即墨宇,虽然克制但是口气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和害怕:“外婆突然昏厥急救,我需要现在过去。”

    即墨宇深沉的目光看向骆辰的浩瀚星眸微微抿了下嘴角,突然冷声对身边的保镖道:“你们跟我下去,老陈你送他去医院。”

    骆辰表情一惊讶,外面都是记者,他没想到即墨宇会做出这么一个举动。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即墨宇就拉着车门走了下去,似乎是不想再在骆辰身边多呆一秒。

    保镖们也瞬间纷纷跟着跳了下去把即墨宇护在中间。

    其实即墨宇并不需要下去,因为他并不想回家。

    可是在骆辰面前,即墨宇就是不想让骆辰觉得自己是因为他才回来的。或者说即墨宇不想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为了骆辰而回来的。

    刚才在脑海里突然想通了的一个想法跟他来说很可怕。他居然会对骆辰有了上心的感觉。

    这不可以。

    骆辰只是他吞并秦家的一个棋子,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即墨宇不能手软,更不会允许自己手软。

    外面的记者很多,老陈没有片刻耽误,踩着油门便再一次离开了。

    骆辰坐在即墨宇的保姆车的最后一排上,转回头回望着被保镖和记者围堵在中间的即墨宇,整个人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高大而挺拔,骆辰忽然觉得,他们之间的故事或许只是刚开始,或许马上就要结束了。

    骆辰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婆已经安全的出了急救室。

    护士只是跟骆辰说了一句“她暂时没事了。”然后就说医生要见骆辰。

    骆辰心里咯噔一声,忐忑不安的往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骆辰在门口敲了敲门,医生看起来也是刚从急诊室里出来,专用的蓝色消毒衣还没有换掉,就请了骆辰进去。

    办公室干干净净的,朝南的一面开着窗户。

    “坐。”医生给骆辰拉开椅子,然后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头部扫描的片子放在专用的显示屏幕上。

    骆辰心里有点抖,其实从他的脸上看去,他此时的唇色也有点白。没理由的,他好像就是知道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东西要破土而出了。

    可是骆辰不能抖,也不能像四年前那样在不管不顾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去任性。

    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四年,早让他从一个青涩的少年成长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

    亦或者,他没办法。有个词语可以很好的形容这种情况,被成长。

    骆辰死死地捏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医生用圆珠笔指着片子中一个阴影部分,完全听不懂医生的专用术语,却生怕漏听了什么,心里一字一句的跟着医生默念:“……这个血块你早就知道了,是压制你外婆的脑部神经导致你外婆现在这样最重要的原因。可是今天的观察结果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地方可能会引起癌变……”

    骆辰听到癌变视线抖了一下。

    “也有可能在像今天这样受到刺激的话引发脑溢血。”

    骆辰收了收拳头,抬头问:“有治愈的希望么?”

    医生看了看骆辰。

    这个看起来干净而白皙的少年在这家院里出入了四年,呆的甚至比一些新近岗位的护士和医生都要久。他太熟悉他家里的状况了。

    医生抬手搓了一下眼睛,年过半百的一声瞳孔有一丝丝的浑浊。

    “骆辰,你外婆快八十了……”

    医生话里的意思太明显,骆辰忍不住似乎要滚下泪来,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只有外婆了。”

    老医生作为过来人,十分理解骆辰的心情。但是骆辰和一般的病患家属不一样,老医生亲眼看着骆辰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八岁少年变成今天这副坐在他面前也会隐忍着冷静的大人,他忍不住劝他:“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作为医生和长辈,我给你专业的意见,这种开颅手术费用昂贵,还……太痛苦。骆辰,好好陪陪你外婆。你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

    骆辰嘴唇微抖。他不止一次想过,外婆总有一天会离开他,外婆什么时候会离开他,外婆离开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在某些实在太困难的时刻,他甚至也会恶毒的想,或许外婆这样走了也好。

    但是当这一天真的被具体的告知倒数的时候,骆辰忽然觉得一切猜测和臆想都不重要了。他不能失去外婆,无论如何他都想要留下她。

    可是……自然的生老病死……他没有办法……

    “还有多久?”骆辰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意,神态缺是一副强迫出来的镇定。

    “如果不恶化的话,还有三到五年。如果恶化了,撑不过两年。”

    两年……

    骆辰双手放在膝盖上,用力的握紧,短短的指甲扣在手心里,指骨发白。

    “我知道了……”

    骆辰抬起头,看着医生突然换了一副表情:“谢谢你,医生。我能知道,下午来的人,是谁么?”

    老医生被骆辰突然变换的这副有点阴冷的表情有些吓到,愣了一下说:“走了,不过留了名片给你,在护士站。”

    骆辰起身道别了医生,去护士站要了名片,骆耀城三个突出的黑色宋体字样在淡黄色的名片中间显眼而清晰。

    站在医院长长的走廊的中间,苍白色的白炽灯照射在骆辰唇色发白的脸上,阴影的地方满是悲伤和阴狠交织而错的恨意。

    骆!耀!城!

 第32章

    32

    骆辰在外婆的病房外面站了一会儿。带着呼吸面罩躺在无菌房里的老人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苍老,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骆辰眼底动容,伸出手指覆盖在玻璃上与外婆的脸颊重合的位置上,好像这样就可以抚摸到那张脸庞。

    四年来,此时躺在无菌病房里的那个老人大部分的时候都不是很清醒,浑浊的眼睛看着骆辰就好像是在看房间里面的其他的一个摆设,又或者有时候会好奇的望望这个会一直跟她絮絮叨叨聊天的人,满脸的费解。

    但是这个人还在,至少骆辰觉得自己还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这个人要是没了,骆辰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这多年的隐藏的哀愁,愤恨,和委屈此时如同一张巨大交织的网把骆辰的内心紧紧的束缚住。他曾在绝望的深海中苦苦沉溺和挣扎,最后却不得不咬碎了牙齿在深夜中独自默默咽下。

    生活不是给他安排的话剧本,他不能再像十八岁的时候在客厅里摔门把自己关起来,把一切都留在无望的站在客厅里的外婆自己。

    然而总有一些沉淀已久的情绪经不得触碰,受不得挖掘。

    一旦那根好不容易被理智和克制压抑着的弦被崩断,那些倾滚出来的恨意便无法在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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