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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絮(穿越时空)----阿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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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应晓寒每天都和徐锦怀解释:这是电灯,那是时钟……而徐锦怀也渐渐地开始了解,应晓寒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来自于很远很远的将来,而到底是怎么来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恩,他们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着。在山周围找可以吃的野菜,然后去附近的泉水洗一下,就这样生嚼。运气好可以抓到野鸡什么的,拔了毛以后带回院子里,找堆干树枝,用打火机点起来,烤了吃。 
是啊,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了。直到有一天,两个人都在河边。徐锦怀问应晓寒:“晓寒,你什么时候回去?” 
应晓寒愣了一下,笑言:“我为何要回去?还是你在这里待腻了?” 
“不是……那你在那里的亲朋挚友呢?你的父母呢?” 
“……”一阵沉默,“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吧。不是我想来大汉就来的了大汉的,两千多年以后虽然很发达,但是还没有可以任意改变时间的东西出现。我莫名其妙来了这里,很可能莫名其妙就回去了,也可能莫名其妙去了别的年代,也可能莫名其妙就一辈子留在大汉。不能改变的事情不要去想吧,只是徒增烦恼。再说……” 
“什么?”徐锦怀疑惑。 
“没什么,你就是我的挚友啊。笨蛋。”说完,应晓寒朝他笑笑,勾住他的肩膀,朝自己身上靠。徐锦怀也没多想,笑着就往他身上倒。应晓寒这时候才忽然发现,徐锦怀虽然没有貌似潘安却是很有几姿色的。 
应晓寒今年虚岁十九,初中时因为生病休学两年,所以现在才刚刚念完高一。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且做事向来大大咧咧,无所顾忌的他这个时候忽然就有种感觉:自己喜欢徐锦怀。 
“不是吧……!这也太离谱了!”他心中暗叫。而徐锦怀则是躺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虽然《史记》上都说大汉南风盛行,难道自己是给这南风给刮到了?应晓寒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又不好发泄。只得一个人在河边郁闷着,身边靠着个一无所知的男子。 
天色渐渐转暗,应晓寒叫醒了徐锦怀,催他归家。 
“啊……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了?为什么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性倾向?”应晓寒一路上还是在残念这个问题。 

第四章 退敌 

后来又知道了,徐锦怀今年十七。是个大家庭出生,去长安是被亲戚安排的。以前他们徐家也宦达过,但是父亲早逝,这个大家庭也就没落了下来。母亲改嫁,自己随着叔父看书识字,也待他不薄。前段时日,叔父突然说他长大了,该去见见世面,便给了他盘缠,让他去长安,说不定有机会还能光宗耀祖。 
应晓寒那时候听着,总觉得有些奇怪,一个宅院里长大的书生,怎么会说叫他去闯荡就去呢,再怎么说他叔父至少应该送他去长安吧。 
应晓寒一直想和徐锦怀一起去长安,但是又想若是他走了这宅院,这自己的卧室谁来看管,这可是回去的唯一一途啊。 
只是天有不测,这宅院终究还是出了事。 
那天应晓寒出去打水,徐锦怀在家听他电脑里的MP3。走到河边,见有几个捕快模样的人,都带着刀,凶神恶煞般。应晓寒觉得他们实在骇人,打完水就往回走。 
“喂,小子!”被他们叫住了。应晓寒心说不会啊,我穿了锦怀的衣服怎么还有人把我当坏人呢。 
“叫我吗?”应晓寒问道。 
“屁话!除了你这里还有谁啊!”不快不耐烦。 
“叫我有什么事?”虽然很不爽,但别人有刀,还是不能乱说话的,何况对方那么多人。 
“你是成都来的?”他们打量着他。 
“不是啊,听我口音就知道了。”应晓寒想不会吧,他们是来抓锦怀的?抓他作甚? 
“那你知道不知道有一个书生模样,和你差不多大的男子最近有到过这里?” 
“啊……有啊。他问我长安怎么走,我告诉他了以后,他谢过我就走了。”应晓寒撒了个谎。虽然不知道锦怀出了什么事情,但他本能觉得锦怀会有危险。 
“姥姥的,小兔崽子跑得还真快,”当中一个捕快骂了一句,“兄弟们,走!”便消失在河边的丘林中。 
想大概他们已经走远了,应晓寒扔下水壶往那宅院飞奔。 
“锦怀!快出来!”冲进家门,他气喘吁吁地道,锦怀则拿下耳机,疑惑地望着他。 
“快走啊!带好盘缠和衣服!有人追你来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快走就是了!” 应晓寒朝他吼。锦怀则又是狐疑又是慌张地去拿自己的两个包袱,拿完就往外冲。 
“慢着!”应晓寒也跟着冲了出去,袖子里揣着点必需品,道:“我和你一起走!” 
“那你岂不是回不了家了?” 
“那些人那么危险,你一个书生我怎么放心的下!”边说边赶上了 徐锦怀。 
“哈哈,小俩口这是要私奔啦?”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是怕我们不成?” 
“你们……不是走了么……”应晓寒惊道。 
“你以为我们走了,我们未必就是走了啊。”那带头的捕快笑的狰狞,“快,交出那娃,老子放你一条生路!”说罢,明晃晃的刀亮了出来。 
应晓寒冷笑:“你们乱抓好人是会遭雷劈的!这大汉的王法怎容你们胡来?” 
“王法?”捕快笑的更狰狞了,“老子的主上就是王法!” 
应晓寒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于是从袖中抽出四支划炮,用打火机一点,直接朝捕快那扔过去。 
那划炮刚刚碰到捕快的衣服,便炸开了,捕快无甚大碍,衣服倒是被炸出了个不小的窟窿。火药的发明是唐朝的事情,这大汉的人哪里见过这个,都吓的哇哇大叫。 
“你……你……你是……男巫?”划炮对他们的震慑似乎不小,已经让他们处于口吃状态。 
“你们见过我这么厉害的男巫吗?”应晓寒在锦怀面前逞了能,觉得自己很是威风,于是装作又要取划炮,“要不要再试试?” 
几个捕快掉头就逃,边逃边说:“小子你等着!” 
应晓寒再次目送他们远去到视线之外,转而对锦怀说:“今天就快天黑了,明天我们出发吧。” 
徐锦怀现在还对刚才的情景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 
“走啦,回去睡觉啦!”应晓寒推着他进了卧室,叫他睡觉,明天好好赶路。 
半夜,应晓寒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烧着了,徐锦怀也在他的动作中醒来。出门一看,整个宅院竟然全部都烧着了!门外,是那几个捕快在放声大笑,笑得那么令人作呕。 
“小子,怎么样?下午敢惹我们,烧我们的衣服,老子把你的房子全烧了!哈哈哈哈!看你他妈的还住哪!” 
应晓寒顾不得什么了,他真的火了,冲进房子拿了整整两盒的划炮,就着手边的火点燃了整个包装盒朝那几个猥琐的男人扔过去,炸的很响,听到声声惨叫,看到他们抱头鼠窜,但他还是不解恨。 
徐锦怀也已经跑了出来,把包袱放到院子外,想去河边打水救火。 
“锦怀,别去了。”应晓寒低声说。 
“为什么?不救的话你可就回不了家了啊!” 
“那么大的火,救火只是杯水车薪,没用的。” 
“……”锦怀沉默。 
应晓寒低着头走到门外,站到锦怀前。抱住他。 
“没有家……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大汉的流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应晓寒哭了,抱着锦怀哭了。虽说知道可能真的回不去了,但是他此刻有着巨大的空虚和绝望。 
“……对不起”锦怀此刻当然会难过,古人大多心地单纯,而这种单纯势必让锦怀将如今应晓寒遭遇的所有灾祸都归咎为自己的原因,“晓寒,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如果我可以补偿什么的话,我一定努力办到的……” 
前面也说过了,应晓寒向来大大咧咧,这已经发生的既然不能改变,那就不用再悲伤了,眼前的这块肥肉自然不可防过,于是破涕为笑道:“真的?” 
锦怀见应晓寒心情好转,忙信誓旦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应晓寒更大胆了,双手紧紧环住锦怀的腰,侧过脸去,在他耳边轻语道:“那你就把自己许给我吧。” 
“啊?”这动作,这话语,这耳边热风,都让锦怀不禁面红耳赤,“你……要我……以身相……许?” 
“是啊,你刚刚答应你会补偿我的啊!”应晓寒不依不饶,“这盛世大汉,普天之下,这事又不希奇。” 
“话是如此……但你要我当你的……娈童?” 
“……不是娈童!是许给我,就是平等、自由、和睦的恋爱关系,懂不?” 
“那好吧!”锦怀笑着,也回抱了应晓寒。 
房子上的稻草在噼啪地烧着,时空的连接点正在不断的塌陷,而我们的主人公呢?就在门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渐渐被完全断开的后路,一起唱着《诗经·国风》里的《扬之水》: 
“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廷女;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人之言,人实不信”…… 
靠在树上,一直拥抱到天亮。 
 
第五章 离家 
虫飞薨薨,天已大亮。早上先醒来的应晓寒,看着宅院已经化为废墟,心里终究还是有些许难过。但又看看让自己抱了一整晚的徐锦怀,那原先的悲怆又似乎被中和了不少。 
应晓寒抬头,阳光刺眼。 
要笑。对,要笑。虽然应晓寒知道现在他可能笑的真的很难看。 
拍拍倒在自己身上的锦怀:“锦怀,天亮了,该出发了。” 
这样一个出门在外连基本的防备都不懂的人,怎能放心让他一人外出。 
终于徐锦怀睡眼惺忪地醒来,忽然发觉自己还被抱着,脸上又是一阵潮红。便道是去河边洗脸,挣脱应晓寒,快步跑开。 
说实话,徐锦怀并不是女气的一个男子。应晓寒其实自己也有点无法接受,为什么中国古代人的观念和现代人可以差这么多?男子之间的感情和男女之间一样正常?史书上写的竟然一点都不言过其实? 
思忖期间,徐锦怀已向他走了过来,比方才抖擞了许多。 
“晓寒,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自然是长安。你已经不能回成都了。”应晓寒道。 
“这是缘何?”徐锦怀疑惑。 
“你不觉得这事情很蹊跷吗?你叔父家若向来待你不薄,又怎会突然催你上道,且无人护送?倘若说他们家境窘困,倒也罢了,但给了你这么多盘缠,却不给你派个家丁,这事情大概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是什么? 
“掩、人、耳、目。”应晓寒一字一顿。 
“为什么要掩人耳目地送我走?”徐锦怀好生奇怪。 
“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想的,本来我只觉得他们这样送你一个书生出来有点不合常理。但那些追兵来了后,我就觉得其中定有隐情。你没听他们说吗:‘老子的主上就是王法’。说明至少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指示他们的。还有,既然他们跑到这里来的话,你叔父一家很可能已遭险衅。” 
听到这里,徐锦怀脸色大变:“我要回成都找我叔父!” 
“万万不可!”应晓寒断喝,“你是你叔父冒着多少危险送出来的!你区区一介文生,手无缚鸡之力,如此一去,非但无法帮到你叔父,反而又中了那迫害你叔父家的奸贼的圈套。” 
“……”应晓寒的话句句在理,无从辩驳。但徐锦怀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愤怒和担心。 
“我问你,你叔父可曾交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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