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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有机会了,也打了你一顿,可是你已经把十年前的事情忘记了,所以你觉得他打你打的无缘无故,莫名其妙。”
“可是我亲耳听到我奶奶跟我爸说的话!”
“我们以为自己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的,以为自己想的,做的都是对的;可是你听到的看到的,也只是一部分,就如管中窥豹,你以为那个一斑就是豹子,是真也不真;就比如,《金刚经》中所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我们看这个世界,看的也是一个斑,于是我们执着于这点斑上,追求所谓名闻利养,以为这就是真,可是当你真正能看清所谓‘真相’时,曾经你以为的‘真’,你会发现,不过是你一心所想,一心所显现的幻相罢了!”
看着一脸茫然的乔昱森,了尘师傅只是笑笑,然后说,
“尝试着放下你的执着,你会少很多痛苦烦恼,学会念念善用心,你将得到意想不到的!”
这次聊天后的第三天,欧阳中暑了,上吐下泄,浑身软的几乎没办法再走,一个好心的过路私家车,不仅把他们送到了医院,还帮欧阳堑付了医药费,可惜那人既没留下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第五天,了尘师傅跟他们告别了,他说欧阳很快就会好,建议他们该回学校的回学校,该上班的去上班,有缘可以再遇;第六天,乔昱森与痊愈的欧阳搭上了一辆跑上海的货车,再次站在熟悉又繁华的街道上时,乔昱森看着来来往往,形形□□的红男绿女,时尚潮儿,忽然觉得一切这么的不真实,不知道是之前那两个月的行走是一场梦,还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场梦。
他记得当时跟欧阳的对话,
“我们就回来了?”
“哇,回来了!”
“欧阳,你觉不觉得那个了尘师傅是个神仙?”
“有可能!”
“呵呵,你说咱俩会不会已经有什么特异功能了,比如隐身术?长生不老之类的!”
“有可能,要不你现在把衣服全脱了,念句咒语,试试看有没有人能看得到你!”
这之后,乔昱森没能成为佛教徒,但他去上海佛学书局助印过两次《金刚经》;他还是没能明白什么叫“一心所显”,但是他经常告诉自己有些烦恼过了今天可能就不会是烦恼了;他还是不大相信什么“三世因果”,但他学会了事前三思量;他还是没能原谅自己的父亲,但是选择等待那个真正的“事实”;他还是个gay并依旧如很多都市人一样夜夜笙歌,但他努力让自己学着安定……
18岁下半年,他的奶奶去世了,去世前一个月,老太太彻底糊涂了,常常认错人,有一次拉着乔昱森的手哭着说,“小云,妈害了你啊……”(温楚云,乔昱森的妈妈);去世前一个星期,老太太浑身插满了管子,呼吸都很困难,常常一天就醒一两次,一个星期后的清晨,知道老太太走了的那一刻,乔昱森竟觉得她终于解脱了;
19岁的时候,乔昱森拒绝了他父亲让他一起移民纽约的提议,一个人留在了上海;父亲走后没多久,他把房子卖掉了,拿了其中一部分,通过一个基金会给某个希望小学捐了一批图书,剩下的开始尝试金融投资;
20岁时,他激进的投资手法让他损失掉了之前赚到的全部,还包括近30万本金,没想到他父亲又打给他30万,但他没有感激那个人;
22岁那一年,通过一个基金会捐助了40万去建一个希望小学,欧阳觉得金额太大,怕他受骗,于是两个人一起跟着基金会跑到了贵州,在那里见到了了尘师傅,才知道这个希望小学是他发心建的,一开始时,他只是与几个居士,老师,包括学校的孩子们,有时会有些家长一起,一砖一瓦的建起了一个“教室”,被某个基金会了解到,于是开始筹资;再次见到了尘师傅,乔昱森二话没说,直接把钱划到基金会帐户上;欧阳当时也发心说资助两个贫困孩子,他当时经济条件不及乔昱森,工作四年,换了五份工作,他觉得自己挺努力,可不知道为什么,都没做长,可想而知,工资也不会理想;两人从贵州回来后两个月,合开了现在的公司。
24岁,他有多了一个儿子
25岁,他爱上的人,躺在了他和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快乐三人行
小磊发现他们家最近有点不同,比如,卫生间多了一套洗漱用具,餐桌前多了一把跟他爸爸一样的那种绿色的椅子,玄关处又加了一双小黄鸡的拖鞋,还有他又多了两套跟爸爸和唐爸爸一模一样的恐龙连体睡衣……记得这套睡衣刚买回来时,唐爸爸死活不穿,还是他和爸爸齐心协力按住给他换掉的,当时的唐爸爸看起来就像被打败的小怪兽,他们还拍了好多照片。
今年唐爸爸貌似真的很忙,有时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次,不过他仍然会抽空送自己上学,或陪他一起吃爸爸做的咖喱各种蛋包饭,2月26日,是他的生日,那天唐爸爸本来说要陪他一起过的,结果又要执行任务,出差,而且一去就是20多天;不过还好,那天还有凡叔叔、欧阳叔叔、唐奶奶和孟爷爷陪自己了,也是那天才知道,原来孟爷爷跟唐爸爸、唐奶奶很熟;他收到了待在爸爸身边的第一次生日礼物,有孟爷爷送的一枚荣誉勋章、唐奶奶送的一个新书包,欧阳叔叔送的超人模型、凡叔叔送的点读机,唐爸爸送的子弹做的冲锋枪,还有妈妈寄回来的《冰河世纪》曼菲公仔,爸爸说送他两天香港迪斯尼游,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唐爸爸能一起。
3月,唐爸爸出差回来后,爸爸就计划着一起去香港,没想都到机场了,来了一通电话,唐爸爸就说去不了了,小磊觉得自己当时很失望,不过看样子最失望的还是他的爸爸,于是只能先收收自己的情绪,拍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不要生气,下次再让唐爸爸跟我们一起去嘛!”
4月,赶在唐爸爸休假的一天,他们计划好一起去常州恐龙园;那天他们三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衬衫,一模一样的外套,爸爸说,这叫父子装,那天拍了好多相片,不过小磊总发现有很多人看他们,于是问他爸爸,
“爸爸,为什么那些姐姐老看我们?”
“因为……你爸爸我长的好看呀!”
“那她们拍你也是因为你长的好看?”
“估计她们觉得我像哪个明星吧!”
“哦……”扭头看到唐爸爸正笑着看向爸爸,于是再次确认,“唐爸爸,是这么回事吗?”
“呃……也许吧!”
5月,他的爸爸跟着唐奶奶学了好几次做菜,终于在咖喱各种蛋包饭之后,又掌握了一个新的技能——褒汤;褒各种汤:香菇鸡腿汤、排骨海带汤、大骨汤、豆芽汤、蔬菜汤、豆腐汤、玉米汤,还有水果汤、菠萝汤……说实话,他真的不喜欢菠萝被煮出来的味道,不过爸爸说,这叫创新!还是唐爸爸好,只要陪他们一起吃饭,就可以帮助自己喝掉爸爸褒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汤,唐爸爸说,这叫忍耐力!结果这句话被爸爸听到了,有两个星期可以不用再喝到那些奇怪的味道。
6月,妈妈又依约回来看他,这次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叔叔,他知道,这个人是妈妈现在的丈夫,这个人有点严肃,不爱说笑,说实话,跟他在一起玩很有压力;有次他问妈妈,
“妈妈,为什么胥叔叔总是不笑?他是不会笑吗?”
“呃……因为他笑起来跟哭一样,很难看,所以他就不笑了!”
“这样啊?”
所以那几天,他一直盯着胥叔叔看,想知道他笑起来到底有多难看,可是有次不经意的看到他貌似冲着妈妈弯了弯嘴角后,就对胥叔叔说,
“胥叔叔,其实你笑起来一点也不难看的,你可以多笑一下!”
结果换来的是胥叔叔错愕的眼神及妈妈的大笑。
7月份,他又放暑假了,这个暑假主要是跟唐奶奶和孟爷爷一起过的,爸爸送他们一起去了次河北承德避暑山庄玩,不过他更喜欢香港的迪斯尼。
乔昱森似乎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安心、踏实、偶尔会想念但不寂寞,偶尔会生气但不痛苦,偶尔会烦恼但不忧伤……自从与唐涛再次和好后,他就觉得自己由一朵漂在半空的蒲公英开始落地扎根了,有了自己的家,这个家中有儿子,有爱人;虽然从今年开始,唐涛的工作变得十分忙碌,两人日子聚少离多,有时候三个人饭吃到一半,那人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要说生气吗?肯定也会,但他理解,因为他也是男人,他懂事业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尤其那已经不仅仅是唐涛的事业了,那是他的信仰,他甚至能明白,自己爱上的人,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他,虽然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唐涛是谁。从内心深处来讲,他是骄傲的,以爱上这样的人而骄傲,他尝试着让自己的儿子明白,有这样一个唐爸爸而骄傲;不过他也终于体会到了唐涛妈妈的不容易,她与自己不同,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她在更多的时候需要自己的爱人陪伴时,那人总是缺席,一个女人的坚强往往带着一种令人心酸的敬意;而自己是个男人,他可以爱上一个男人,但并不意味着他需要在生活上依赖那个人,所以他认为即便唐涛随时随地准备着离开,但只要他的心在这里,乔昱森就觉得自己是值得的;他不需要这个人跟他说对不起,只要在每次回来后,让他知道,他们依然相爱就可以了。
乔昱森觉得以前跟唐涛妈妈无论怎样都还是保持着一点生疏距离的,这是他的性格,从小似乎就不知道该怎么跟长辈相处,不过随着自己与唐涛关系的转变后,他尝试着理解她,敬重她,并想着去照顾她,无论是以唐涛爱人的身份,还是唐涛朋友的身份。
唐涛喜欢这样的生活,有信仰,有事业,有兄弟,有爱人,有孩子,有家人……他可以踏踏实实的去执行每一个任务,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家吃每一顿饭,可以快快乐乐跟爱人孩子一起玩闹,也可以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他觉得一辈子这样没什么不好,乔昱森是个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关键是这个人他喜欢,他们在一起很开心,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情,说的矫情一点,就是因为乔昱森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完整了;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每一个雄性都是希望尽可能多的留下自己的基因,这种情感就像是生命的延续,但对唐涛来说,这些都无所谓,他觉得如果有这种生命的延续固然是好的,但如果没有,他更愿意珍惜当下所拥有的一切,比如说小磊,他可以像爱自己的生命延续一般去爱这个孩子。
乔昱森是个精灵一般的男人,他轻浮的外表下,有一颗睿智的心,唐涛常常会庆幸自己遇上了这个人,爱上了这个人,关键是这个人也爱着他,这种平淡中的充实满足让唐涛常常情不自禁的去想象未来,两个老头子退休后的未来;当然每次饭吃到一半,或是计划好的事情因为任务而打断时,他也心疼乔昱森眼中的失望,同样也会愧疚,不过,那个家伙总会很快收起一脸的失落,转而用轻挑的口气说,
“如果你觉得愧疚的话,让我上一次好了!”
“我在想,要不给你记个帐,你每爽我十次约,我上你一次,你觉得怎样?”
“唐涛,带着你的愧疚洗干净在床上等我临幸吧!哈哈~”
……
乔昱森是个不落于世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