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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属于神鹰教的机密,秦司空是不会说出口的。
剩下的事就显而易见了,失败后皇帝给太子继位做铺垫,皇帝马上要传位给太子了。
冬天使人懒惰,火炕烧的暖和和的,一上午时间就消磨掉了,剑丞和秦司空一起下棋,到了下午一个也不能逃地包饺子,反正不管过什么节最不能少的就是饺子。
小事最能为难人了,秦司空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事,他聪明地拿过面团用掌法开始揉面,兰锦衣一脸黑线,果然聪明人什么时候都有办法,其他人都拿着皮包饺子,到了黄昏终于完成了。
都不是经常干活的,这会儿都不想动弹了,傅卫文就主动去点蜡烛了,现在离赏灯还早,剑丞拿出美酒,加上做好的菜正好大吃一顿,赏灯正好消消食。
每家每户都在门口挂着自家做的最好冰灯,不少公子也会出来看灯,这也是未婚的年轻人的日子。来往的人兰锦衣已经看到不少互相送灯的了,过几天就有不少要成亲了。
剑丞和兰锦衣拿着一对并蒂莲的灯,昭示他们是一对,秦司空和傅卫文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不少小公子把灯给他们,尤其是傅卫文收到的多,兰锦衣不禁偷偷地笑,剑丞也在看戏,这对秦司空来说是一个打击,对自己形象无比看重的秦教主,居然比不过一个木头,秦司空很想生气。
傅卫文一边收着一边道谢,过一会也许众多小公子觉得没有希望了,就没有人送冰灯了。这一晚上灯火阑珊,是个甜甜蜜蜜的好日子,兰锦衣拉着剑丞的手一直逛到半夜,热闹中追求两个人的宁静,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时秦司空和傅卫文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他们已经回来了,在院子里对酌,看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身边围绕着寂寥。
兰锦衣对剑丞说道:“等他们喝醉了把他们搬到客房,我先去睡了。”剑丞看着还在喝酒的两个人,嗯~也许他也可以再喝点。
过了很久,秦司空和傅卫文都倒下了,剑丞对自己说我醉了,就把他们搬到一张床上。整理整理步伐,七歪八倒地走到兰锦衣的床前,酒气薰薰地叫着“媳妇儿~”一边脱衣,兰锦衣被吵醒了,对这样的醉鬼无可奈何,只能先顺着他。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早晨兰锦衣揉着酸痛的腰准备早饭,剑丞还睡得正香。快到中午的时候剑丞起来了,秦司空和傅卫文还没有起来,兰锦衣叫剑丞去看看,屋里床上整理得干干净净,早就没人了,剑丞露出一抹笑意。
出来时对媳妇说道:“他们一大早就离开了,也许有急事。”兰锦衣觉得也是,在上虞城待久了对他们也不好。
到了下午,武林盟的人来了,剑丞对董勘很客气,这是师父的心腹侍卫,董勘直接说道:“皇上有旨,立下功的武林人士随武林盟主进京领赏。”
“李大侠你身为董盟主的弟子更是立下悍马功劳,皇帝属意你当下一位盟主,有可能单独召见你。”
剑丞拱手一礼,道:“多谢董叔提醒,不知何日出发?”
董勘说道:“这事盟主安排好了,五日后在城主府出发,还有其他门派的掌门人得意弟子。”
董勘说完后就走了,还有不少人要通知,剑丞还是决定去城主府看看,再做决定。
兰锦衣觉得这事自己一定会去的,就去准备行李,这些日子赚的钱兰锦衣买了两个极为保暖的毛皮大衣,为以后做准备。也许过两天可以去买辆马车,收拾东西极为麻烦,都觉得不可缺少,尤其是出远门,还是等剑丞回来商量再说吧!
晚上,剑丞回来后严肃地说到:“瑞王逃了,沈门掌门也下落不明,这一次领赏可能很危险,武林盟就是皇帝设下的靶子,引蛇出洞的。”
“你会接下盟主之位吗?”兰锦衣问道。
剑丞摸摸兰锦衣的头发,“锦衣,你想的太简单了,皇帝说的对武林中人都不公平,武林盟主之位人人都可以争取的,皇帝说的不算什么,重在挑拨。”这世上从来都是利益相关,当上皇帝的人更是把这些发挥得淋漓尽致。
“对了,神鹰教的人也会到,这次神鹰教趁机扩展,也立下了功劳,皇帝有些忌惮了。”剑丞和秦司空的私交不能上台面,有些事战场上一决高下,私下还是惺惺相惜。
“我们的私交在有心人眼里不是秘密,这次皇上交代一定带上你,这次过后,我们就去游山玩水等到你玩够了,再回来。”
“嗯!少说废话了,耽误好久了,你说的话我都怀疑不算数了!”
锦衣难为情了呢,剑丞摸着下巴想到。
有什么难事,后面有美好的事在等他们经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李剑丞:“待我名满天下,我带你纵马天涯!”
兰锦衣:“你脑子没病吧!”
李剑丞:好不容易的文艺。
☆、京城
很快到了走的那一天,锦衣准备的东西只带上了衣服和吃食,武林盟准备了马车,他们只需要蹭马车就好了,兰锦衣还是把被子带上了垫在屁股底下。
路上的颠簸兰锦衣很无聊,剑丞不能天天陪着他,路上众人每天都有聚会,商量众人的功劳,最后由盟主上报给皇帝,这让路上也不再无聊,每天也热闹,只是兰锦衣觉得无聊。
外面的风景很清新,雪过之后的冷让兰锦衣的头脑清醒不少,这天就在河边扎营,不少改善生活的食物就来了,破冰钓鱼,雪地捕猎,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一切都很容易。
这一天晚上过的不错,这是出行以来难得的盛餐,临近的小河是从山上下来的,以后的路就是山地,极易埋伏,以后得格外小心了。
之后几天兰锦衣在车里看看书,累了就看看窗外的山,总会有一些名为刺杀的助兴节目,不成气候也消磨人的精力,等到我们人困马乏的时候就是他们下狠手的时候,所以就轮开休息。这几天精神的高度集中,剑丞有些精神不振,兰锦衣只能用车里的炭火盆子给剑丞做些吃的。
赶了十几天的路,还有几天的路程就到京城了,这些天只有小股的杀手来消磨他们的精力,大型的高手只来过两次,队伍的人损失不严重,只有几个人受了重伤,有兰锦衣的冰蚕衣没有生命危险,不少人也受了轻伤。
晚上,天上无月,西北风挂着掩盖住一切声音,半夜还没有人来,就在放松接班休息的时候他们潜了进来,今天他们实在忍不住了,过了今天皇帝迎接他们的人到了,现在正是最困乏的时候。
沈门门主的风光不再,最让他痛恨的一个是神鹰教,一个就是武林盟。当初他从一个弟子因为野心财富成为瑞王的属下,在武林中发展势力,也因为瑞王的支持成为沈门的门主,一切顺风顺水,都是因为神鹰教才不得不提前行动。
沈传录也从风风光光的一派门主成了人人诛之的老鼠,怎能不恨,神鹰教他动不起,武林盟他就不客气了。他活得够了,临死也要给他们扒下一层皮。
他吩咐人把药粉顺风洒下,现在只要他们能死,沈传录什么也不管了,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沈门主打了一个手势,下面的人拿着刀剑摸进帐篷,药粉只要迷魂的作用。
沈传录一想到他们被自己杀了就禁不住痛快地大笑,自己一生的开始失败全在武林盟,他也曾想当一个大侠,好人是不长久的,终究没有忍受住诱惑,之后功成名就,胆子越来越大,隐瞒铁矿,私造兵器,最终造反,落魄到今天,现在报仇了,自己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不!不!不!他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我没错,追求更好的地位,得到更多的金银财宝,怎么会错了呢?是神鹰教的错,要不是他们非挖着沈门不放自己怎么会有今天,要不是花月宫的贱人自己也不会被诱惑,要不是瑞王他也不用逼着造反!
沈传录疯癫地朝天大喊:“我没错,都是你们逼我,你们该死,你们统统去死,哈哈哈!”
这时帐篷里的灯都开了,所有的人都举着火把出来了,沈门主带来的黑衣人都被拿下了,困在一边有人看着,之后交给朝廷。
沈传录看到失败了,情绪失控了,指着被绑的手下急急地问道:“怎么会失败!怎么会失败!”
剑丞看着已经疯癫状的沈门门主,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从来把错误推给别人。
董奕德说道:“以为我们从来没有休息过,除了今天你没有机会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从来没有了解你们,”众人看着沈传录一时间老了好几十岁,一下子心死了。
这一场策划十几年的阴谋就画上句号了,剑丞父母死了,兰家好几代人的心血没有了,俞琅的幸福,以及说不上名字人的牺牲,失去的比得到的沉重。
剩下的路上剑丞提不起精神来,整天和兰锦衣在马车上睡觉,等到京城就提起心情来面对一些事了,尤其是让这件事开始的人皇帝,兰锦衣实在是对他们没有好感,剑丞虽然不说什么,兰锦衣能感受到他的低情绪。
时间是疗伤的药,情绪很快就平定下来了,到了京城剑丞就恢复到了以前,武林中人被安排到了盟主府,神鹰教的人也被安排进来了,未来好一阵热闹了。
最近进京的人实在不少,来京城请罪的城主和家眷,武林中人,还有来京城看热闹的商人,可观现在是二十年间的大事。
过了几日兰锦衣路上的疲惫尽了,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俞琅自从涴滨城一别就没有见过兰锦衣了,这次再见的时候,他们已经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自己终会有那一天的。
“锦衣,好久不见,我很好。”俞琅终究说服了母父,因为有兰锦衣的透漏,俞琅从瑞王那里得到不少情报,营救众城主亲属就是俞琅提供的消息,这次封赏也有他。
兰锦衣很为俞琅高兴,这次俞琅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了,这次见过面也许好几年不见了,他们很珍惜这次的相见。
俞琅吩咐绵童拿出一样东西来,兰锦衣一看是小孩子的衣服,俞琅说道:“这次见过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下一次你的孩子都出生了,当初说过我也是孩子的姆父,这是提前给孩子的礼物。”
兰锦衣有些不自在,生孩子什么的他还没有想过,好不好,“俞琅,你想的真周到!”俞琅粲然一笑。
“锦衣这位是?”剑丞看到陌生的公子,不知道媳妇的朋友真是失礼了。兰锦衣说道:“这是俞琅,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滨涴城的少城主。”这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美人儿,原来你叫俞琅啊!”说这话的人是神鹰教的右护法武长胜。
右护法比较活泼,这是兰锦衣的第一感受,第二感是他们见过啊!果然秦司空也在这里,都相互介绍后一起坐下了,这些人就是两方的好友了,两方感觉都不错,也就愉快的聊天了。
秦司空突然说道:“祝你们早生贵子,孩子衣服都有了。”
兰锦衣才意识到衣服没有收起来,心扑扑地直跳,脸一下子就红了,一时间又恼又气,不知道什么反应好。剑丞大方地傻笑着说着:“多谢,很快就有了。”
这一下午兰锦衣脸上持续热度。
皇帝开始召见功臣,武林人士得到的都是金银玉石,神兵利器,所有的人觉得没有白来,本来都预备什么没有得到,只是口头上的封赏,是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