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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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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谁说就只有竹子配得这二字?既然诗经写了出来,意思引了出去,我说兰花梅花都当的。”
    林沫沉吟片刻,苦笑一声:“三殿下多虑,某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当什么赏,都有自己的分寸。我与殿下,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水浮这下彻底地放下心来,笑道:“你如今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了,你的一举一动,可不光事关林家。我是个不安分的人,将来成则上九重天,输了,如今的允郡王就是明天的我,你还敢跟着我吗?”忽的又像宽慰似的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的能耐,满朝上下都是知道的,便是我输了,就凭着你状元郎的身份,赢的那个也只会拉拢你,所以你看,其实风险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林沫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还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装糊涂地糊弄过去。
    可是有这个必要吗?自打他进了户部,自打他成了这个户部侍郎,他就被所有人归到了水浮的门下。就如同多少人都在说他和水溶的闲话,言之凿凿、仿佛亲眼见过他们如何一样。这不是他避嫌不避嫌就能躲得过去的。
    或者说,就如同性子上来了,你们说我怎样,好,我便做给你们看!
    可是林沫不是这种任性的人。然而他也明白,水浮是个顶顶聪明的人,他这趟真心实意的试探,估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成了,从此林沫便是他的心腹,若是不成,倒也能买卖不成仁义在,可是日后他大事若成,林沫能分得几勺子羹,可就难说了。
    林沫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水浮侧着头看他。
    “士为知己者死。”林沫道,“只要殿下愿意继续把帐查下去,无论您是什么身份,下官都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水浮大笑起来:“可惜无酒,不然,定与泰隐痛饮三杯。”林沫却摇了摇手:“可不行,身上伤口刚开始愈合,这腿也得好好养着,若是敢喝酒,一会儿我弟弟就来掀我桌子了。”他笑容里带着些许宠溺,又像是只是玩笑,叫人辨不分明。
    “对了,这本账本子,小皇叔说他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水浮又想起正事来。
    林沫果真有空,只略翻了一翻,便道:“这本,这儿,同去年的账本出入太大,难道他一个小小的县城,今年比去年少了几万口人不成?”
    水浮叹道:“这名堂,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得出来!”
    林沫道:“只要有心,把这十年的账本子拿出来一一对照,总能找到出入。”水浮道:“也不是人人都有你过目不忘的本事,小皇叔这几天说是看账本看得眼睛都花了。我也一个脑袋两个大,没有你还真不行。”
    林沫看了他几眼,才缓声道:“户部员外郎于东励,博学能文,翰林院学士柳湘茹,嫉恶如仇,文华殿大学士李司镓,细致谨慎,国子监祭酒……”
    水浮听他一个个地报上名头,道:“都是四五品的京官。”
    “殿下如今,结交这些人最好。”林沫这话说得自然有他的考量,当朝皇子,结交权臣、重臣、地方臣子,那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绝对不好听,反而是这些四五品的官员里,又不少胸襟广博,有佐臣之相。
    水浮是个聪明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我得泰隐,如虎添翼。”又回味了一番这名单,道,“柳湘茹……这是个妙人,听说同容家订了亲?”
    “这亲事怕是成不了了。”林沫道。
    水浮奇道:“为何?”
    “前几日柳学士来找我,说,他姑姑以命相劝,要他娶我容表妹,可是他自己不愿意毁了一个好姑娘一辈子,叫我来劝劝。我说这哪行,清官难断家务事,宁毁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他就叫我给他把脉,说看看他的脉象就信了。”
    “柳学士如何了?”
    “病入骨髓,体虚内寒,强撑罢了。”
    水浮愕然:“我看柳学士大冷天的还只穿着薄薄的一件,还当他——”又道,“容大人怎么敢把女儿许给他!”
    林沫赞道:“柳学士这人,意志坚定,聪明绝顶,当日告茜雪国主书,大气磅礴,读后简直夜不能寐,若满朝文武能有一人当的上‘惊采绝艳’这四字,也只合他了。若我是姨夫,能有这样的女婿,心里倒也说不定会把女儿排在一边,想着这桩婚事会不会委屈了这人了。他能撑五年十年,必能撑的更久,百年之后,世人说起本朝,兴许会忘了你我,却忘不了他的豪情壮志、锦绣文章。”
    水浮笑道:“柳学士的确出色,倒是泰隐如此夸他,自谦也罢了,不怕小皇叔听了生气?”
    林沫像是才听懂似的,笑道:“他没这胆子。

    第113章

    太上皇清醒了。
    这消息在宫里传开的时候;元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人人都道这次平定忠顺王叛乱;她居功至伟;只是她自己却清楚得很;忠顺王因何而来。如今,她早已失了帝心;在这宫里;只怕随随便便一个小才人都能踩着她。
    空有份位;没有一丁点子实权;皇上几年都不来兰春殿一趟;这个贵妃,做着有什么意思。
    她松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便就是太上皇醒了;他最爱的十五子是在她帐篷里被击杀的,难道能指望上皇捞她?
    还不如缩得更小一些,让上皇彻底想不起她这个人得好。
    抱琴哭红了双眼,只反反复复一句“娘娘怎么这般命苦”,她知道这个打小跟着她的丫头是真心的,这世上,真心待她的人,恐怕只有这个丫头了,连父母兄弟,都不及这丫头对自己的万分之一。否则,当初何必把她送进宫里来。
    “家里子侄不争气,只会靠着女儿在宫里给他们挣面子……”元妃喃喃了几句,丝毫不去想她当初也是怀着怎么样的憧憬进宫的。
    直到在围场之中,承了帝王恩露,本该是柔情蜜意的时候,就迎来皇帝的当头一击:“小祥子,给贵妃送碗避子汤药来。”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这后宫之中,帝王的荣宠都比不上一个傍身的孩子,若能得一个儿子,那日后的尊荣不说,在宫里扬眉吐气也是当然的。
    可是皇帝不肯给她。
    “莫要耍小聪明。”末了还警告一句,“敬事房的太监不在。”
    便是皇家围场,住的地方也不算太宽敞,西藏土司送来和亲的宝贝女儿就住在她对面,藏族女孩儿地位比中原人要高,小姑娘一身火红的藏袍,骑在马上,得意地炫耀自己的马术。
    元妃嫉妒得险些掐坏自己的胳膊。
    她彻彻底底地明白,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倒不是没有别的机会,忠顺王……
    伏兵冲进来的时候,元春只感觉得到绝望,洋洋得意地说着自己计划的忠顺王被擒下,恼羞成怒:“皇兄好大的手段!”皇帝不羞不恼,只轻声问:“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要什么手段?倒是你,对得起父皇么?”而后手一挥,不待忠顺王再开口,冯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动作之凌厉,叫元妃唬得晕了过去。
    皇帝的手段可见一斑。
    而这样薄情寡义的皇帝,也有一个同他一样擅长做戏的皇后,这两人比肩而立,俯视大好河山的时候,是真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
    妻与妾,主与仆。
    元妃不禁抱着抱琴,二人埋头痛哭了一回,又赶忙擦干了眼泪,如今是上皇恢复的好日子,她们在这儿掉眼泪,是给上皇找晦气,不想活呢。皇后派了女官来,言说:“上皇醒了,后宫上下,论理都该去请安侍疾的,只是上皇刚醒,太医说了要静养,皇后娘娘说,不若分个几批去,也省得份位不高的嫔妃们在殿外候着挨冻,贵妃娘娘是四妃里的头一人,皇后娘娘叫您一起去给上皇请安。”
    怕什么来什么,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后今日盛装而来。衣冠首饰皆是一丝不苟。元春几乎莫不清楚她的心思,她是去侍疾呢,还是去炫耀呢?
    到了上皇面前她才清楚,皇后只是来示威而已。
    上皇对皇后心里有气,见她来请安,依旧是爱理不理的,倒是皇太后,不知哪来的胆子,竟逾矩越过上皇,做主叫她起了身子。
    俞太妃愕然道:“姐姐如今可与往日不一样了。”
    皇后却没有理会上头的腥风血雨,她小心翼翼地问:“皇上问老圣人好呢。他现如今在朝上,下了朝就来看老圣人。”
    这样熟稔的口气,宛若民间夫妻才有的亲昵,太上皇冷哼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他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世上退位的太上皇多了,所谓的荣养,也不过那么一回事。他为了防止自己如唐高祖唐玄宗一般地晚年,倒也不肯放手帝权,可惜结果……如今皇帝看重皇后,而他,以后也要仰仗着儿子,故而倒不曾怎么为难皇后。
    皇后问道:“还有一件事,要讨老圣人的示下呢。”
    太上皇点了点头。
    “十五皇弟没了,忠顺王府抄了,爵位倒是还在呢,可惜他又没个嫡子,几个庶子,爵位给哪个,陛下也没个主意,想请老圣人出个主意。”
    太上皇心里凉了半天。
    他虽然明白,倒是也明白,忠顺王府经此一劫,定是乱了,想来什么都不剩了,皇帝才摆个样子,给他们留个空壳子,说不定还要冷眼看着几个侄子争上一争。
    说实话,忠顺王的几个儿子,连他这个做爷爷的都看不上。
    他缓缓道:“十五糊涂,犯下了这事,这王爵,他不配留给儿子了。”
    俞太妃忙道:“陛下看华姐姐呢!”
    华太妃自打忠顺王犯了事以后就一直卧床不起,她是皇太贵妃,当初就有着同皇后一样的仪仗,太后忍惯了,倒也没去计较。
    太后道:“就这样吧,华太妃要是知道忠顺干下了这事,只怕要气得病呢。”、
    她如今算是彻底地扬眉吐气了。
    太上皇虽然不悦,到底也没多说,只是道:“就这样吧。”
    皇后心里却叫了一声不好。
    太上皇这招以进为退,着实高明。

    第114章

    事实上;皇后完全是多虑了;皇帝连客气都没有客气;直接发了圣旨:“遵父皇口谕,夺忠顺王爵,一应家眷,着宗人府逐一审查。”
    连端王都唬了一跳。
    好在他到底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低头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御书房的气氛有点凝滞,皇帝却没管,直接喊下一个:“秦王,帐查得怎么样了?”水浮比起林沫的干劲来也不遑多让;早就备好了一应账单;一一描述;他倒是说得有理有据,一股子打死了不少人,御书房里挺多人的姻亲都被提到了,一个个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慢慢来,不急。”皇帝也拧起了眉头,他当然能料到这么些年的账本有猫腻,但没料到猫腻这么多,照这么算下去,他京城里发下去纹银一百万两,一层一层地下去,到了老百姓手里的,只有十万两?而底下的人交十两的税,能入了他的国库的,竟只有十分之一!
    所谓的鱼肉百姓,果然如此。
    只是纵是生气,他也明白,这事急不得,需得要循序渐进,否则,即使是水浮,得罪的人太多,也会一时站不住脚跟,事倍功半。倒是短短几天能弄出来这样的账本,即使有林沫先前打的基础在,也挺不容易的。于是一挥手:“都散了吧,秦王留下。”
    水浮笑了笑,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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