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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及以后gl-小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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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你怎么不开心啊?”
  “你别问了,我就是烦躁。”
  “为什么不开心啊?”
  “没为什么啊,就是心情不好啊,说了别问啊。别惹我发火。”
  我开始开煤气点火,做晚上行政酒廊的热菜和一楼咖啡厅的色拉。娟没了声音,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就想缓和一下气氛。
  “今天休息怎么没和小娟出去?”
  “我想陪你啊。”
  我顿时愧疚了,停下手里的活。走过去,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抱住她。
  “对不起。我刚刚态度不好。”
  “不想和你讲话。”
  “别啊。我继续忙了。你休息一下。”
  她拿出手机放歌,过了会儿就给我做咖啡去了。我回过头,光线透过落地窗打在她的长发上,黑色超短裤配黑色的罗马鞋,衬的她的腿格外长。厨房里通风口传来阵阵风声,切菜的声音,后海的歌声,持续出现炒菜的翻锅声……
  偌大的厨房,两个人,一杯咖啡,一份意大利肉酱面,还有什么不开心呢?
  “这会儿又高兴起来了?”
  “有你陪我么。”
  “哼哼……,晚上我和小娟出去玩。”
  “哦,那开心点。我也要送菜了。”
  “嗯,知道了。我们一起下去。”
  关煤气,关灯。晚上去咖啡厅站档。下了班打娟电话。
  “我和小娟准备去唱歌,你来么?”
  “在哪里?方便么?”
  “离酒店不远,你坐地铁一站就到了。方便啊。但你明天上班可以么?”
  “可以啊,端午节不想一个人过。”
  “那你来吧。”
  开了间小包准备唱通宵,她们又买了两瓶红酒。
  “何为,你去点歌,我要听你唱歌。”
  “好,知道了。”
  我点了许美静的《城里的月光》
  “真人不露相啊,你唱这么好听,我和小娟都不敢唱了。”
  “一般吧,有什么不敢的,大家都那么熟了。我属于闷骚型的。”
  “你们两个今天少喝点,何为明天还要上班,通宵没关系么?”
  “小娟,没事啊,我有试过两天没睡觉。”
  小娟没怎么喝,她们每次都一起唱,其实唱的也还可以。主要是很开心。
  “Mike好像生气了。”
  “没什么吧,他就和我说‘你去问问你家娟什么意思,小娟还有一个星期就离开上海了,还把她介绍给我?’可能就是看上小娟了。”
  “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就觉得做个朋友挺好的。”
  “Mike人是挺好的,可能人一过了三十就想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吧。”
  娟喝酒还是那么快……唱到凌晨2点左右,小娟受不了先睡了。娟趴在我身上,又是各种亲,还好只是亲额头。她睡着了以后抱我抱的更紧了。身体和身体摩擦,我是有反应的,酒精的助燃,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僵在那里不敢动。凌晨4点我睡了一会儿,结束后她们继续去别的地方,我滑板回酒店。
  本来打算去小公园睡会儿,降温怕自己感冒,还是去了酒店。员工休息室没开门,我在健身房找了张无比舒服的沙发睡了两个小时。起来恢复了点体力。不过一整天都在拉肚子,不知道吃什么吃坏了。下午午休又睡了三个小时,满血复活。
  “我下班了,你和小娟在哪里?”
  “我们在田子坊这里,你怎么样?”
  “睡好了,现在还成。那我回家了?”
  “既然睡饱了,就过来玩吧。我们在这附近开了房间。”
  “我想回家换衣服。”
  “得了吧,不嫌弃你,再晚就没地铁了。”
  “那好,等会见。”
  我收拾好滑板去赶地铁,差两站换乘9号线便打了车过去。等了会儿,她们过来接我。
  “我们去哪里玩啊?”
  “不知道啊。”
  “请你们吃宵夜?”
  “走走看看吧。”
  路上买了烧烤,几瓶瓶装鸡尾酒。
  “你不介意和我两一起睡吧?”
  “我可以睡地板。”
  “进来就知道了。”
  我进去,发现真是无敌酒店,居然有上下铺。
  “好棒哦。”
  “厉害吧,你睡上铺。”
  收拾好爬上去刚准备睡,被娟摇醒。
  “何为,我们去西塘吧。”
  “现在都几点了,拜托,我上了一天班了,让我睡觉。”
  她又去摇小娟。
  “睡会吧。”
  又过来摇我。
  “何为,起来啊。”
  “别吵,再吵奸了你。”
  如此反复多次娟终于消停了。
  6月4号,睡到中午十一点。其实9点多有醒,但不想起床。她们两个洗漱化妆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三个人决定吃馄饨去。又去KTV把送的券唱完,各自回家。
  下午约了晶晶玩板,Devil发信息说吉他到了。我先到科技馆见了晶晶,然后去拿吉他,之后又返回科技馆继续玩板。
  中间娟有和我打电话说她开始投简历的事。我们中午乘地铁她想送我回家,我没同意。后面我要去玩板,她想一起去看看,我也没同意。
  “休息天大半天都在玩板。”
  “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睡了。醒了再和你联系。”
  “好啊。”
  语气里能听出是生气了的,我能说什么,只好装傻。我们两个保持朋友的距离再好不过。
  晚上回到家刚刚十点,我洗漱好和阿林聊了聊看房子的事,准备睡了,明天又是两头班。
  6月5号,终于见到了新来的实习生。并没有传说中的难看,性格也很好。娟也是两头班,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每次和她对视,都会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之前群里有个P加了我QQ,前几天聊了聊,她说有机会见一下面。我看了下她的微信和QQ空间,发的东西并不是我喜欢的那方面。人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很棒。或许,有时间可以约出来见一见。
  6月1号以后,我没有再联系小谢,晶晶说的很对,只有感情是靠两个人一起努力的。她不喜欢我,我也不会一直打扰她的生活,自然也不愿意自己的情绪总是被她所左右。
  晚上下了班和娟一起宵夜,走在路上,她总喜欢把我手放在她腰上。真的以为我是柳下惠么?妹子。吃了酸辣粉和凉皮,我又买了绿茶益菌多,很爽。
  “我送你回酒店吧。”
  “我还想送你回家呢。”
  “得了,别送来送去的,各自回家吧。”
  “好。”
  送她到十字路口,然后滑板回家。和娟相处久了,发现她也就真的比较粘我,对其他人虽然也开玩笑,但没走的像和我一样近。
  Devil有发晚安给我,白天和罐子讨教了下学吉他的事。晚上回家,阿林说去看了他同事说的房子,还是决定在酒店附近找了,委托了中介。明天下午可能去看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人生

  6月6,早上8点多醒了,滑板去全家买了早饭又去银行取了些钱。9点多阿林起来,我们收拾好去看房子。换了三家中介,看了5套房子,最后敲定付了定金。
  “何姐,我们买点菜回家烧吧。挺久没烧了。也算是找到房子庆祝一下。”
  “嗯。成啊。”
  买了鲈鱼、花蛤蜊和一些素菜。我烧饭,阿林烧菜。葱烧鲈鱼、爆炒花蛤、炒三丝和一个炒青菜。两个人开了三瓶啤酒。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吃好我回房间看《冰与火之歌第三季》,和娟聊了聊。晚上她下班打电话给我约了明天一起午饭。
  群里的小P叫希,本来打算约她一起晚饭的,她十一点才下班,所以就算了。人和人相识都是注定的,平和对待,有缘自然会再见,比如琰,比如小谢。某些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或许只是为了让我明白一些道理。
  今天没有出去滑板,吉他也没有动。我或许又到了一个情绪的低谷期。仰卧起坐两百个,身体有种想跳舞渴望,我想我需要排解自己的生理需求,却又不想自己解决或者随便找个妹子。过几天会好吧。
  6月7,中班,刚换好衣服到厨房,收到希的短信。
  “我是希,你的西餐厅在哪里啊?我过来找你好么?”
  感觉虽然有些突兀,也没什么。人们不是总是对新人有很重的好奇心么,厨房里老大不在,我打了电话给她。
  “希,我是何为。看到你信息了,我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意大利厨房上班,地址是***。不是很方便出来见你,要不明天上午见怎么样?我下午两点的班。”
  “哦。听起来好高级。那你忙吧,等下我再打给你。”
  她的声音还不错,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下午其他人送菜,我驻守厨房。
  “你出柜了么?以后怎么打算?”
  “家里人知道,再说呗,打算形婚。”
  “哦,这样啊。”感觉对自己定位很模糊的样子。
  “恩呀,我想吃你做的,什么最拿手?”
  “有机会可以来我家,或者去你家烧。都还可以吧。可乐鸡翅,香辣秋刀鱼……”
  “我和家人一起住,有机会去你家吧,你住长宁?”
  “嗯,最近忙着搬家。我和一个男孩子一起住。他知道我性取向,也很喜欢朋友来。”
  昨天她加班到十一点,今天可能太累了。后面的信息就没回了。上海人,做文员工作,86年,天蝎座。
  我没有想谈女朋友的欲望,不是累觉不爱,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而已。不排斥别人的接近和喜欢,又保持适当的距离,给大家一个相互了解的机会。
  今天发现Rose也喜欢玩滑板,晚上很闲很闲,老大让她拿了鸡翅。我腌制好,9点多的时候烤了给大家吃。加了她微信,晚上手机充电的时候看到她的留言:“哇哦,原来那天在更衣室见得酷酷的女生是你,哎呀,不行啦,要成为我偶像的节奏。”
  或许,现在这种状态才是我一直心里想要的状态。酷酷的,自由的,自己有拿得出手的才艺,被人喜欢又没有压力。
  6月8,中班,清闲的一天。晚上下了班到家,接到娟的电话。
  “何为,我明天休息,我们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约了实习生滑板,我们可以在我滑板以后去吃。”
  “怎么约你吃个饭就这么难呢?”
  “我没说不行啊。”
  “算了,挂了。”
  可能是因为她实习快结束了,所以怕离开酒店以后,再难每天见到我。可这样真的好么?她对我的占有欲、她对我的好,明明就是恋人的感觉。我对她总是在某一刻有那么点喜欢,但心里清楚如果选女朋友不会选她。直人,我不想去承担掰弯她后的诸多后续的麻烦,我没有自信去对抗她的家庭和她自己内心的挣扎。
  6月9号早上起床看到娟的短信:“我失眠了。”时间是凌晨3点。
  我不知道怎么回。昨天上网看到一个人的征贴。加了她微信。聊了聊彼此现状,感觉挺靠谱的一个妹子。
  晚上下班,约了阿林和Mike还有以前酒店的同事去衡山路酒吧。一直玩到10号早上5点回家,十点多被娟吵醒,继续睡到下午一点。起床发现阿林已经买了菜回来,我穿戴好去取钱,晚上要和新的房东签合同。两个人吃了炒花蛤和小青菜,喝了碗粥。下午想睡但没睡,看《冰与火之歌第三季》。新房东是个很爽气的人,合同很快就签好了,请阿林吃小龙虾。之后去科技馆滑板,约了晶晶一起。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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