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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猎手那时的表现,让蓬蓬如今都还赞不绝口,一个劲儿的说:“要不是她们,只怕我们今天都很危险呢!”
既然这样,温德自然也不会吝惜赞美之词,跟着将女猎手们好好夸奖了一番。
谁曾想,女猎手们却毫不居功,反而笑盈盈地答道:“这可不是我们的功劳,而是因为主人您在鼓舞、激励着我们啊。”
温德愣了一下,这才确认了他的那项独有特技确实是在不知不觉中发动了。
看来这项技能的确大有用处,不过具体条件尚且不得确定,于是温德便低着头沉吟了起来,希望琢磨出这项技能的发动条件。
他一直都在沉思,直到他们经过一栋建筑时才突然回过神来,对众人说道:“等一等!”
“怎么?”蓬蓬有些疑惑的问道。
温德指着街边那栋商店笑道:“我刚刚有经过过这里,并且还在附近解决掉了一只大地精。”
蓬蓬这才了然,“是它的尸体还在附近吧?”
温德点头,四处张望着,“应该就在这里才对。”他绕过那家烟酒铺子来到了超市的门口,眉头却是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咦?怎么找不到了?”
“会不会是记错了?”蓬蓬说,“当时很乱,或许你记错地方了?”
温德摇头,“怎么会!”他提醒道,“你闻这里的气味,就该知道没错了。”
虽是时间流逝了已有十来分钟,可超市附近这一带的空气里仍有一股酒香气混合着肉烤焦的臭气在弥漫着。气味相当的清晰,绝对不会错过或者闻错。
这么一来,蓬蓬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它试探着说:“或许……是不是只是重伤,其实被没有杀死?”
温德耸耸肩——他可是看着那只大地精变成块焦炭的。他心中略略有些不安,回头对女猎手示意道:“你们也帮忙确认一下吧。”
女猎手们点头,一起上前忙碌起来。
她们确实是最为出色的猎手与哨兵,没过多久将结论反馈了回来:“这里确实曾有具尸体,可在不久之前却是被谁带走了。”
这么说来,这附近就是还有别的恶魔出没了……
温德与蓬蓬对视了一眼,蓬蓬马上命令它的族人小心戒备。
温德又问:“能够分辨出那家伙的族类吗?”
女猎手很肯定的答道:“按照留下的些许痕迹来看,十有八九也是只大地精。”
“那么它离开的方向呢?”
女猎手往着南边一指,却正是大地精营地所在之处。
温德微笑了起来,“这倒真是好巧呢!”
蓬蓬则还想得更多一些,“却不知道大地精要同伴的尸体做什么……”
温德无所谓的应道:“这样的事情,过去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继续向着大地精的营地前进,随着距离都越来越近,空气中渐渐有血腥的臭味弥漫了起来。而且还在不断变得更加浓厚。
不用温德与蓬蓬吩咐,察觉到这样的情况,女猎手们与其它那些野猪人们也都自发地戒备了起来。
大地精营地的木制栅栏并没有合拢,温德他们很顺利地进入了其中。按照血腥味的引导,他们穿过了肮脏的、空无一人的地精生活场所。来到了位于整个营地中央,这一带正是那个保安门房附近。
在那里的空旷的地面上,温德看到了十一二具大地精或者地精的尸体。它们的头颅均被斩下,胸腔更也被残忍的剖开,里面的五脏均是不翼而飞。
“这是怎么回事?”温德纳闷地自言自语,正准备上前察看,却被蓬蓬一把抓住。
“小心!”它对不明就里的温德提醒着,又扭头对那个大门紧闭的门房大声喝道,“滚出来吧!我隔着老远就已经闻见了你身上那股臭味了!”
“到底是谁在那里?”温德小声地问道。
蓬蓬还没来得及答话,一阵诡异的笑声便从门房中传了出来。
紧跟着,又是“碰”的一声巨响,门房的木门脱离了门框,向着远方飞了出去——仅仅这一下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就绝对不是大地精能够做得到的!
在大家警惕的目光中,一个身影从门房内大步走了出来。
它大概也是只大地精,温德在看它的第一时间里有些不太可以肯定。
单就相貌而言,它与大地精确实是相当的神似。可身材却是魁梧了许多!超过两米的身高,立在那里就跟个小丘似的。温德可从来没有见过身材这般壮实的大地精,更别说它浑身上下还多出浓密的黑毛,以及一股虽是说不上来却又让人觉得难受的气息。
这个家伙一从门房里走出来,便摊着手对温德和蓬蓬大笑了起来,“欢迎你们的到来,我的朋友们!”
温德微微皱了下眉头,提醒道:“在此之前,我似乎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确实如此。”那家伙点头承认,却又道,“不过呢,我受到了你们的恩情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呢,我十分诚心的想结交几位——尤其是您,我敬爱的召唤师。”
温德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到底是谁?在那里胡说什么?怎么就受到我们的‘恩情’了?”
那家伙恍然大悟,歉意地笑着赔礼道:“这点倒是我忘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罗恩。如你所见,也是一只大地精。”它这样说着,却又将手指向了地面上的那些尸体,脸上满是不屑:“但是我和和它们可是完全不同的!简直可以说是两个族群了!所以呢,我不希望您将我与它们混为一体。”
虽然对于大地精们浑然没有好感,可看到罗恩对待它同类的态度,温德还是隐隐有了丝厌烦。他冷着脸看着罗恩,催促地问道:“所谓‘恩情’到底又指的是什么?”
“说起来其实也挺简单的。您瞧,全是因为您对这些家伙们开战,我也得以有机会能够重返到这里——”罗恩显然对此很得意,不厌其烦地解释。
蓬蓬突然不屑的吐了口吐沫,打断了罗恩的话头:“和这样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连同类都可以牺牲放弃的混蛋罢了!”
温德不解,小声问道:“你所谓的‘牺牲放弃’指的是什么?”
罗恩那边却是大声笑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也是个‘变异’的个体吧?居然对一同寻求‘自由’的我这么排斥,真是让我有些伤心呢!”
蓬蓬一下子跳了起来,怒道,“谁跟你这样的混蛋是同伴了!”
它是如此地愤怒,甚至连头顶的鬃毛都竖立了起来,当真是“怒发冲冠”。
温德上前尽力将它按住,认真的说道:“要打我没意见,可至少在打之前,能不能把情况对我说明一下啊!”
老是一头雾水的,他也有些生气了。
蓬蓬这才慢慢冷静了下来,开始对温德细细解说。
原来温德认知中的“变异”这个类别。在恶魔当中其实被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顺应族群意志而生的“进化”,另一种则是反抗族群意志而生的“异变”。
前者是继承了族群应有意志的个体,当族群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会诞生。它会是族群天生的领袖,目标就是带领族人走向更大更强。而后者却又不同,它们都是极为强调“自我”的个体,纵然对族群还有认同,也绝不会允许族群的意志凌驾在自我的意志之上。
蓬蓬与对面那只大地精罗恩,均都是反抗族群意志而生的异变个体。就这点而言,罗恩倒也没有说错。它与蓬蓬确实是有些一定共同点的。
可在对温德解释完进化与异变的区别之后,蓬蓬却又跳着脚强调道:“不要把我跟对面那个混蛋相提并论,不然我是会生气的!”
三十三、相谈(内容有修改)
“千万不要把我跟对面那个混蛋相提并论!”蓬蓬看着对面那只自称为罗恩的大地精,满脸的不屑与厌恶,“诚然,因为‘强调自我、追求自由’的缘故,我们这些异变出来的个体不及进化而生的个体对族群那么认同与忠诚,毕生以族群的壮大为己任……可是,像对面那个家伙这样,把族人们完全当成异类,非但不在有难时出手相助,更还落井下石地把它们当成了提升自身力量的魔力来源……做得这般彻底的混蛋!我是绝对不会认同它的做法的!”
虽然心中隐隐有了些预感,可当答案真从蓬蓬嘴里说出来后,温德依然觉的有些哑然,“这里的怪物都是它杀的?就为了提升自己的力量?”
“喂喂,能否不要把事情说得这么不堪?”
温德与蓬蓬的交流声虽然并不是很大,但也没有刻意的进行隐瞒。所以对面的大地精罗恩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当下就摊着手抗议起来:“说的好像我这样做有多么邪恶似的。难道这不是你们此时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吗?为了将它们全部干掉。而我呢,只不过是顺手帮了你们一把,顺便让它们死的更有‘价值’罢了。”
漫不经心地语调以及冷漠的表情,罗恩这般作态,只让蓬蓬又一次愤怒起来。“你这个混蛋!”
若不是温德从后面死死把它抱住,野猪人当场就能够跟那只大地精战起来。
然而罗恩却对蓬蓬的愤怒浑然不觉,甚至还觉得相当奇怪,“这些家伙难道不是你们的敌人吗?看到它们身死,你们为何又会这般动怒?”它无所谓的耸耸肩,“难道就因为我和它们曾经是同族?我再杀死它们,就让你们这般接受不了了?”
“这还真是虚伪!”罗恩面对蓬蓬继续道:“那位召唤师不知道也就罢了。同为异变而生的个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族群的群体意志来我们来说有多么的可怕!像它们完好无损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太过于接近它们……因为它们所代表的族群意志,会将我的自我意识彻底摧毁,吞地连个渣都不剩!”它指了指地上那些大地精的尸体,“我会变得跟它们一样,毫无自我的浑浑噩噩着,整日里就为了战争、领地以及生存的本能而活着!那样又有什么意思!”
“与其那样我宁愿一死!”罗恩一挥手断言道:“它们存在对我而言就是一种威胁!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在它们衰弱的时候,将这样的威胁彻底掐灭掉!!”
“你,你……!”蓬蓬为之气节,可一向喜欢掉书袋的它,却是在这仓促间想不出完整的反驳话。干脆将狼牙棒举起来,就欲冲将上去。
不过却未成功,最终还是被温德又一次地拦了下来。
他慢慢劝着让野猪人冷静下来,将它推给它的族人去照看,自己则面向对面看戏的大地精,慢慢出声问道:“其实有一点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你能否为我解释一下?”
罗恩点头,“有话就请直说吧。”
温德问道:“你现在还留在这里,是在专门等待我们吗?”
温德的眼力与经验虽是比不上哨兵精锐中的那些女猎手。可长期的狩猎活动,却也让他对尸体、血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所以能够看出来,地上大地精、地精死了也就有一段时间了。至少它们的鲜血都已经完全的凝固。而这个营地呢,也并非只有他们刚刚通过的那一个栅栏口。
这也就是说,在他们来到只这里之前,罗恩是绝对有时间以及地方可以离开这里的。
然而它却并没有那样去做。
这里的目的与动机,便让温德有些好奇了起来——哪怕对于罗恩这只大地精很不感冒,他还是很想知道答案……
果然,听间温德这般问,罗恩马上就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在专门在这里等待你们呢。”
“哦,理由或者目的呢?”
罗恩大笑了起来,冲着温德摊了摊手,“你可是位召唤师!难道这还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