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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不错。”于与非顿了顿,换下鞋子,轻声说道。
鞋架上放着一双崭新的拖鞋,显然就是为于与非准备的。
“你吃过没?”换上拖鞋,于与非走进客厅,随口问道。
“还没呢,就等你了。”似是说笑,似是无意,司徒转头又看向电视说道。
于与非走向洗手间的步子又为之一顿。
“你先去擦擦吧,最好冲个澡,看你一头汗的。外面那么热。”司徒就仿佛没看见于与非的反应,又说道。
“谢谢。”于与非低语。
等到于与非的身影进了洗手间,司徒才不受控制的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
待到双眼张开,幽蓝更盛。
司徒并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于与非是否会满意,更别说是否会喜欢了,但他可以肯定,他的所作所为绝对没有越界——但这些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
于与非所去的剧场内因为债务的关系,并没有开空调,只开了换气扇,虽然不闷,但温度却不低,在里面待了一天,几乎全身湿透。又因为外界的高温,回来的路上又被烘干。
亨特小剧场只有换衣间可没有淋浴间,一身黏糊糊的演员们只能都乖乖回家自己解决。
当于与非走进房间时,他身上那股并不算浓烈的气息,就直接冲入了司徒的鼻尖。
司徒微不可察的抽抽鼻子,他竟然觉得这味道并不难闻,越到后来越发贪婪。
原本还满心沉着的司徒,顿时就有些尴尬。
或许就是因为于与非的气息,又或者其他。
温水煮蛙……司徒苦笑,这煮的到底是谁?
于与非一身清爽的走出洗手间,简单的一下冲浴,他满身的燥热消散殆尽,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下来。
他此时只穿着一条白色平角内/裤,近乎赤/裸,淡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肌理细腻,线条明晰,肌肉柔和不失力量——就像是一个发光体。
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的淡淡花香,直接钻入司徒的鼻子。
那是于与非身体的味道。
司徒顿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现在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的心思了。
但表面上,司徒却什么也未曾流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打算穿成这样进厨房?”
于与非正倒了杯凉白开,舒服的喝着,闻言愣了下:“抱歉,我一个人习惯了。”放下水杯就进了自己房间拿了件睡衣外套套上。
出来后,又看了眼客厅桌上放得好好的水壶水杯,眼光扫过鞋架穿衣镜,还有地面的席子以及脚上的拖鞋,于与非笑了笑:“谢谢你啊。”
司徒这人似乎和自己所想的有所差别……彼此都知道彼此是同类,所以毫不掩饰吗?
于与非再怎么想,也没歪到别处去,一脸轻松的走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又是一怔。
一台崭新的榨汁机正静静的立在微波炉的边上,边上放了一篮子什锦水果。
水槽边砧板已经放好,西红柿已经洗干净放在上面,几样蔬菜也都被洗得水灵灵的,放在水槽篮中,从水迹来看,似乎时间都不算长。
虽然这根本节省不了多少时间,但这一点点细节,却能看出十分用心。
“司徒……真谢谢啊。”总不能辜负了别人的好心,于与非转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大男孩说道。
此时的于与非,他是真的觉得司徒还是个大男孩,还是特懂事特招人疼爱的那种。
要是让宋大宝知道了于与非此时的想法,恐怕下巴都得砸到脚背上。
懂事?司徒小表哥是懂事,懂事到不需要任何人管的地步,但懂事到招人疼爱?你确定说的是一个人??那一身淡漠超然,谁敢疼爱他?
除了司徒的父母,还真没谁敢有过这种想法。
于与非毫无疑问是第一个。
“别说谢谢。”司徒随手又换了电视台“我一些衣物什么的都还放在阳台在。”这话说得挺小声,仔细听甚至还有些尴尬。
于与非笑了笑,没当回事。
像司徒这样的大少爷,洗衣做饭什么的,除非自己感兴趣,不然真是应了那句话——十指不沾阳春水。
等到两样炒菜炒好,果汁榨好,米饭煮上,于与非将炒菜端上桌子擦擦手,对司徒点点头,先去洗手间将放着换洗衣物的小盆端出,然后径直的走向阳台。
司徒依旧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盯着于与非。
到了阳台洗衣机边上,打开边上的收衣篮的盖子,这才知道司徒为什么会有点不好意思。
内/裤袜子,外衣短裤,几乎所有穿过的衣服都被司徒一股脑扔进了收衣篮。
可能司徒早上的精气太过旺/盛,那条灰色的内/裤上,还明显的有一条凸出的勒痕,勒痕的顶端甚至还能看到可疑的一点湿迹。
于与非有些好笑,将司徒的内/裤和袜子拿了出来,又将收衣篮底部中间那根塑料勾拉起,勾上收衣篮顶部的木杆,拉起的塑料膜将收衣篮一分为二。
这才又将自己换下的衣服倒了进去——衣物放到了右边,内/裤袜子放进了左边。
司徒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正因为如此他才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好意思。
至于——假如于与非愿意帮他洗衣服,那是否说明他有机会?——抱歉,司徒可不会有这样小男生的想法。
他从头到尾都是站在所有人的角度,如果于与非愿意帮忙,他会很高兴,如果于与非并不是那么愿意,他也不失望。
在他确认自己心思的一刹那,他便相信会有一天,这人就是自己的。
司徒的真实想法就是这么蛮横不讲道理,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又让人挑出不太大的毛病。
他这样做或许有试探的意思,但他从来没有为此紧张过,不好意思倒是有那么一点。
只希望与非不会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司徒摸/摸鼻子,耳尖微红。
☆、第67章 最终选定了哑剧
事实证明司徒完全想多了。
于与非从阳台走过来的时候,看向司徒的眼神非常正常。
一名不会洗衣服的大少爷,这似乎一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于与非一点也没将此放在心上。
吃过饭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天,于与非便觉得困了。
困意一上来,于与非某些话就脱口而出:“现在有两个想法,也不知哪个好些。”
话说出口,于与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将工作中的事拿出来说了。
稍稍怔了怔,于与非心里摇了摇头,或许是这样的司徒实在是让他起不了什么防备心吧,什么都愿意说说。
“两个想法?”司徒挑眉,他现在躺靠在沙发上,脚也很随意的架在沙发墩上,大概是觉得热,脚上的袜子脱了一半,虚虚的套在脚丫子上——整个人真的一点正形都没有,就像是普通的少年人。
“对。”既然说开了,那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于与非干脆的直接说了,“一个想法是偏向哑剧,一个想法是偏向音乐剧。”
司徒自然知道于与非说的是什么,所以他立刻收回了翘放的双脚,盘坐在沙发上,表情也变得有些认真,这是一种尊重,“如果你问我的话,那么我只想提一个问题,哑剧可以有收益吗?成功率又是多少?”
于与非没有应声,低头沉默了一会,最终却又笑了。
大师的作品怎么可能不成功?哪怕换了时间,换了地点!
“或许是我想得太复杂了。”他低声说道。
见到于与非这样的表情,司徒有些按捺不住,“是关于新戏的事情吗?”
“对,没错。”
“可以说说剧本吗?当然,如果需要保密就不必了,这我理解。”司徒越发的善解人意。
于与非微微一怔,却是没有想到司徒会这么问。
脑海中种种思绪一闪而过,于与非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眉间,“你真的想知道?”
司徒没有说话,那双漆黑之中带着一点幽蓝的眼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于与非。
“好吧,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于与非拍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新一点,起身走向卫生间。
司徒看着于与非的背影,眼神越发幽暗。
已经困倦了,直接说好了,为什么就是不说呢?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我真的不是小孩……
心里有憋屈,有温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种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复杂之极。
等进了洗手间,于与非直接给自己拍了张蓝卡,精神顿时抖擞起来。
放了点水,洗洗手,于与非很快便走出洗手间。
坐回沙发,于与非组织了下语言,将自己所想的哑剧,一点点的告诉面前的少年。
柔和的灯光下,两名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一个在听一个在说。
听者时不时会提出问题,说者偶尔也会停下仔细倾听。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
当于与非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十分的诧异,他竟然能和司徒聊上那么长的时间,彼此之间似乎一点就通。
这或许就是知己的感觉?
司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若是知道于与非将他定位在知己之上,或是会高兴又或是有些失望,路漫漫兮,任重而道远。
在不同房间里的两个人,这一夜却也完全不同,一个安然入眠,一个却眼睁睁的到了天明。
等到司徒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已经快是中午了。
然后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掀开盖在肚子的薄毯,昨日刚换的白色平角内/裤被绷得紧紧的,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内/裤顶起的尖端湿漉漉的,凸起的地方也印有大/片的湿印,从肚脐蔓延而下的毛发,越过腹肌在下方纠结成了一团,似是什么液体干了之后黏在了一块。
一股浓烈的、类似栀子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司徒怔了怔,有些懊恼的伸手拉开内/裤看了看,果然里面还是一片狼藉。
又检查了下薄毯和床单,倒是没有沾上,不幸中的万幸。
有些无可奈何。
司徒在房间中静静的站了一会,那昂扬如铁的事物,才在一次又一次轻微的颤抖中柔软下来,又滴落些许透明的液体。
内/裤又多了一片湿迹。
没穿鞋,司徒光着脚走下楼,就这样穿着污迹的内/裤出了自己的房间。
不出司徒所料,于与非果然不在,桌子上依旧是一个饭盒和一张纸条。
走到阳台上,打开收衣篮的盖子,看着里面尚未清洗的内/裤衣物,司徒有些怔怔出神。
他就这样把这么乱七八糟的内/裤丢进去,于与非他会不会揍他?
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
司徒的眼神晦涩不明。
于与非的变化,司徒看在眼中,从原先有些二却又点烂好人的性格,逐渐过度成了现在这样,虽然二的本质依旧,可当所有的伪装削落之后,却又是那么的耀目。
原本以为只是兴趣,却一点一点越陷越深。
于与非越真实,对司徒的吸引力就越大,直到如今量变产生质变,司徒终究一头栽了进去。
只是这般事,也不知对这二人谁好谁坏了。
中午刚过,于与非在剧场吃着工作餐,一切都很顺利。
杰妮芙知道剧本是神秘团授权的之后,几乎等于将所有的权力都下放给了于与非。
只是在舞台上,看见演员们那生涩而又毫无吸引力的饰演之后,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