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大好了。接着叹气说:你母亲要是还在,知道你身体大好,一定万分欣慰。
同静妃说过话,苏瑜扶着长苏走出帐中,看见了一直在外等着的萧景琰,苏瑜看了看长苏,长苏朝他走过去。二人说了些什么,萧景琰便朝苏瑜走过来,在苏瑜面前停下,苏瑜朝他行了个礼,萧景琰却什么也没说,迈步朝帐里去了。
苏瑜走过去,长苏这才跟她说刚刚在帐里静妃娘娘没能稳住。苏瑜皱着眉头问到:那景琰岂不是……
长苏叹气说:只能能瞒多久就多久了。
苏瑜在帐中安静的看着书,小东进来说:主子,其红姑娘那边来信,说皇后娘娘让禁军接管了城门,严禁任何人出入。
苏瑜心中一惊,放下书问到: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小东摇摇头说:其红姑娘说之前誉王来见过皇后娘娘,只是她们都被避退,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
苏瑜皱着眉头说:只怕有大事要发生。
去找长苏的时候,苏瑜倒是意外的看见了在长苏帐外女扮男装的宫羽,苏瑜好笑的勾勾嘴角,走进去跟长苏说着这特殊的情况。长苏问到:这夏江想要逃出天牢,的确有可能撺掇秦般若谋反,可是,这誉王怎么会走到绝境呢。
苏瑜想了想说: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长苏想了想说:只是现在我们虽然掌握了情况却没有应对之策,平白无故说誉王谋反,也没有人会相信。我们只能在等等了。
第二日,甄平逃出京城,来九安山报告了消息,可即便这样,他们也只有等待。长苏去和萧景琰他们讨论解决办法,苏瑜没进去,只等在帐外。长苏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苏瑜过去问到:哥哥怎么了。长苏摇摇头说:你去大康的警哨盯着,确保大康警哨被袭的消息能第一时间传过来。
苏瑜在距离大康不远处守着,叛军袭击警哨的时候苏瑜顺手救了一个伤的不是很重的家伙,并且护送他去九安山传递消息。
苏瑜等在帐外,萧景琰拿着披风出来,没有像以前一样淡定的走过她面前,而是在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过来看着苏瑜淡然的侧脸,苏瑜看着帐门口,没看他。萧景琰说:三日之内我一定会回来,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等我回来,如果你有事,我……萧景琰没说完,苏瑜也没有说话,二人一阵沉默,萧景琰叹了口气,走了。苏瑜转过身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轻声说:小北,去跟着他。身边一阵风刮过,直到萧景琰的身影完全看不见,苏瑜才转身进了帐里。
苏瑜跟在长苏身后送萧景琰下山,她站在远处,萧景琰远远地看着他,他的眼里有那么多含义,那么深邃,那么幽远,苏瑜也没有避开,坦然的看着他,景琰,此番凶险,我定会等到你回来,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你一定要回来。
第十九章
长苏的第一招,先发制人,打乱了誉王的部署。誉王就地扎营,不过长苏觉得,誉王一定会派兵包抄他们,早早在后山设了埋伏。长苏在帐中部署,苏瑜就在旁边安静的站着。大家都搬入了猎宫,留下空营设了火雷,誉王损失惨重,但退到猎宫,就再无退路了,接下来,只能死守了。
长苏带着庭生要去室内,言豫津要留在外面,长苏留下了飞流,走到门口,长苏对苏瑜说:此战凶险,原本我不愿你留在外面,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愿呆在里面,你且不用忧心我,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苏瑜握紧手里的剑鞘点点头说:哥哥安心。
敌军越来越近,苏瑜闭上眼睛,轻轻的说:父亲,悦儿也要上战场了。
箭雨飞来,苏瑜也不睁开眼,靠在猎宫的门柱上,静静的。直到城门被撞击,苏瑜迈步走到最前面,和蒙挚对视一眼,蒙挚命令到:上城墙,用油烧。只是敌方的箭极密,还未在城墙上站稳便被射下,甄平飞身上了城墙,成功打破油罐,却没能阻止敌人的进攻。城门就要倒塌,蒙挚拔出了剑:禁军将士们,拿起武器,此门是我大梁最后一道防线,现贼人正欲破门犯我大梁,谁愿与我合力杀敌。
“我等愿意。”
苏瑜活动了脖子,拔出手里的剑。城门攻破,苏瑜举起手里的剑,杀向每一个向她冲来的敌人,一刀见血刀刀见血,冷冽的脸上染上鲜血,素净的青衣上也满是血污。无意瞥见宫羽受伤,苏瑜飞身向宫羽处去,好在言豫津急忙护住了宫羽。豫津一边护着宫羽,一边杀敌,苏瑜也在旁边小心的护着二人。敌人大举攻向猎宫,苏瑜退到门口,决心死守,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让一个敌人冲进殿内。猎宫外血流成河,鲜血染红了猎宫一级级的阶梯,一个又一个人倒在苏瑜身旁,苏瑜手气刀落,动作有些机械,看着不断涌进的敌军,看着血战得禁军,苏瑜的剑更快了。
终于,敌人不再源源不断的涌入,霓凰来了,苏瑜有些乏力的靠在门柱上,霓凰快步到她面前扶着她,上下打量问到:你没受伤吗。苏瑜摇摇头,笑了笑。霓凰安心的点点头,这才走进殿内。
一会儿长苏也快步出来了,看到甄平搀着苏瑜,长苏焦急的拉着她问:怎么了,受伤了吗,怎么身上这么多血,伤哪儿了,伤的重吗,疼吗。苏瑜好笑的握紧长苏的手说:我没有受伤,衣服上都是别人的血。苏瑜看向宫羽和豫津,长苏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受伤的宫羽。长苏走过去,吩咐人好好照顾宫羽,到苏瑜面前说:你先去后面休息一下,让小东检查一下有没有伤,换件衣服。苏瑜点点头,甄平扶着她走了。
萧景琰回到殿内,交还兵符,皇上亲自去见誉王了。萧景琰看看四周,没有看见苏瑜,心里一惊,正巧看见豫津,问到:豫津,你见着苏姑娘了吗?豫津点点头说:苏姑娘在后院休息呢,殿下要去看她吗。萧景琰本打算向后院去,却生生停住脚步,问到:苏姑娘可有受伤。豫津笑着说:苏姑娘那武功,十个我也打不过她,我都没受伤,苏姑娘怎会受伤,殿下不去看看吗?萧景琰闭闭眼叹了口气说:暂时先不去了。
苏瑜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外面夜色已深,长苏也已经睡下了,没有惊动任何人,苏瑜穿了外衣,走出厢房,却看见了列战英,战英看到她,行了礼问到:姑娘醒了?身子可好些了?苏瑜浅浅笑着点点头。战英疑惑的问:这么晚了,姑娘要出去吗。苏瑜说:睡得太久了,身子有些不适,再睡估计也睡不着,所以想出去逛逛。战英有些担忧的说:叛军刚刚剿灭,灰鹞也还没有抓到,姑娘还是谨慎些,不要出门了。苏瑜摇摇头说:放心,我不会走远,就在这院外走走,这院外还有巡逻,不会有事的。说完迈步走了出去。
经过血战猎宫已经恢复了安定,坐在院外的台阶上,苏瑜发着呆看着远方的星星。直到感觉到肩上一沉,苏瑜低头看着肩上多出来的披风,抬头就撞进了萧景琰深黑的眼眸。二人都有些愣神。萧景琰回神在她旁边坐下,说:刚听战英说你出来了,所以我来看看。苏瑜转过眼看着眼前的草地,没有说话。萧景琰悄悄地撇着她,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见她没有躲也没有挣脱,萧景琰抿抿唇,浅笑着。
苏瑜的声音很轻,轻到萧景琰以为那是幻听:景琰,对不起。萧景琰转过来问到:你说什么。苏瑜笑了笑摇摇头,抬起头和萧景琰对视,然后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萧景琰搂住她的肩说:还是这样好,真讨厌和你冷战。苏瑜轻声笑了。萧景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阿雪,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看着你离开我却无能为力,最讨厌你说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我没法反驳你,有时候我会发现我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你,你的一切我都不曾了解,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想参与你的未来,不想和你有一秒分离。苏瑜鼻头一酸,握着萧景琰的手,苏瑜说:景琰,再等等,等到了合适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的一切了。说完苏瑜又悄悄的在心里说:只希望那时你不要怪我欺骗了你。
苏瑜和萧景琰终于是和好了,这让长苏安心不少。不多久,灰鹞就被抓获了。而同时,戚猛也抓住了那个所谓的怪兽,长苏好奇,想去看看,苏瑜也跟着去了。然而让长苏和苏瑜都意外的是,那个怪兽与当年中了火寒之毒的林殊那么相似,身上长满白毛。长苏好像发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想要上前,苏瑜也跟着他走到笼前仔细查看,萧景琰出来查看。
长苏对笼里的人说: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能把脸抬起来吗,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
长苏握住那人的手腕,苏瑜也看过去,惊讶的发现他的手腕上带着的,似乎是赤焰军的手环,苏瑜心下一惊,也蹲了下来,长苏转过来看着她,苏瑜点点头。
长苏对着那人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笼中的人也很激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这时戚猛在旁边大喊:苏先生苏姑娘快闪开,他眼睛红了是要吸血的。
萧景琰一个箭步上前拉过苏瑜紧紧地护在怀里,霓凰和甄平也将长苏拉开。
长苏甩开众人说:他要吸我的血就不会那么痛苦。苏瑜抬头看着景琰也说:殿下放心,他不会伤害我们的。萧景琰闻言放开她,但还是拉着她的手站的远远的。长苏请求景琰把这个人交给他来照顾,萧景琰看了一眼苏瑜,苏瑜点点头,萧景琰也只好同意了。甄平上前想要拦着长苏,苏瑜过去说:放心吧,甄平。甄平这才让开,和长苏一起上前将那人扶进屋里。长苏替那人洗过澡,还不顾苏瑜的反对割了自己的血给他喝。长苏给他吃过药,霓凰也在这个时候来了。
“能让我看看你的手环吗。我知道那是赤焰军的手环,上面刻着你的名字,你的容貌变了,我想确认你是不是我常常惦记的那个人。”
那人将手递给长苏,苏瑜也急忙凑过去看,果然,那是聂锋。长苏和聂锋相认,二人情绪都很激动,相拥而泣。苏瑜也向聂锋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小东来替聂锋把过脉,说:聂将军虽中毒不深,但我们四人都未曾接触过火寒之毒,一时也无法为他医治。
长苏有些忧心,苏瑜说:或许静姨会有办法。长苏点点头,出门去找了萧景琰。
静妃替聂锋把过脉说:我行一次针,最多能压制一两个月不发作,火寒之毒为天下奇毒之首,何况他中毒实在是太久,我的医道也解不了。
“我明白,请娘娘行针吧。”
静妃替聂锋行针,苏瑜扶着长苏坐在案前,长苏看着苏瑜说:为今之计,怕是只能让他过来了。
苏瑜点点头说:他迟早也是要来的,药方给了他,那几味药也在他那里。
长苏提笔写了纸条,让甄平去传信了。
这边的萧景琰却再次起了怀疑,为了瞒住他,静妃说曾近长苏的父亲救过当时还是小女孩的自己,才算暂时让他打消了怀疑。
夜里,长苏去看望聂锋,让苏瑜去找靖王宽慰一下。萧景琰一手搂着苏瑜,一手拿着书,却有些心不在焉。苏瑜好笑的拿过他手里的书说:这都半个时辰了,殿下竟然一页都没有翻。萧景琰叹气,双手紧紧抱着她,说:总是觉得你,苏先生,母亲都有很多不为我所知的秘密,觉得有些孤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