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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真是瞎了眼,以前会喜欢你!”廖无霜带着哭腔说道。
因为药物在体内的作用,异常燥热,情不自禁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汗水浸湿了里衣。“热,难受,好热,好热!”
“无霜,我的无霜,我马上来了。”
“砰!”房门被踢开。
“郭云帆,你太无耻!衣冠禽兽!”
卫良瑃手中拿着剑像衣衫不整的郭云帆刺来。郭云帆也是愣住,随即还是闪避开了。
“你怎么还好好的?!”
“哼,让你失望了,你用迷烟时,被我发现了。”卫良瑃的冷眸一眯。
“良瑃,救我!”廖无霜欣喜卫良瑃的及时赶来,但是身子越来越燥热难受了。
郭云帆自知无法打赢,更何况赤手空拳,看看即将到手的廖无霜,怒目直瞪卫良瑃,拿起衣衫。
“便宜你了,今晚之后,她白给我我都不稀罕!”火速冲出。
卫良瑃坐到床沿,骨节分明的手附上廖无霜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廖无霜感觉有一股凉意,握住卫良瑃的手,冰冰的,是她喜欢的感觉。
“嗯,难受,良瑃,良瑃。”廖无霜难受的轻嗯一声,呼唤着卫良瑃的名字。一只手勾上卫良瑃的脖子,这里更寒,廖无霜恋恋不舍,整个人往卫良瑃身上靠近。
廖无霜身上的燥火让卫良瑃身心一颤,此时廖无霜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雪白的嫩肤。
卫良瑃连忙阻止廖无霜的手,不能再让她继续下去了。
“无霜,你等等我。”卫良瑃放开廖无霜,可是她却抓的更紧。
“良瑃,不要离开我,我是你的。”廖无霜好看的黑眸噙上一层水汽,微弱的烛光下甚是迷人。
卫良瑃一听一乍,只当是药物迷了廖无霜的心智“无霜,你马上就不会难受了。”
卫良瑃右手食指中指合并,向廖无霜定穴点去,廖无霜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那双眼睛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卫良瑃端着一盆冷水过来,一滴不落的倒在廖无霜身上。
“啊!”廖无霜全身的热火被熄灭,只觉得寒意袭来,又是很冷。
想到刚才在卫良瑃面前不知羞耻的动作,即使再寒,脸也红了个遍,不知道她会不会讨厌自己。
卫良瑃看到廖无霜无事了,唇角勾了勾,解开穴,转身起开。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无霜,换身衣服,我们换个房间睡。”
经过刚才的泼水,床铺已经湿透,无法再睡,为了廖无霜好,卫良瑃提出换房的意见。
廖无霜换好衣服之后,在卫良瑃门口再三踟蹰,最后还是敲响了门。
“无霜,你睡我房间。”手上拿了包袱,走了几步,被廖无霜叫住。
“良瑃,刚才,谢谢你!你会不会,会不会讨厌我?”
“怎么会?我们是亲人。”卫良瑃莞尔一笑。
这一笑,虽很温暖,廖无霜明白,她们之间,也只会是单纯的友情,莫过于亲情。
“良瑃,你怎么睡?”
“我自有办法。”
卫良瑃进房,床的确是不能睡了,没有多余的被单,不能睡地铺,想要拼板凳睡,奈何只有一张。桌子也比较小。
难道今晚要趴在桌子上睡不成?
卫良瑃似乎是不困,心静下来,脑海浮现出今日在赶路中幻象出的横尸走肉。
一幕幕的很清晰,涌出一股冲动,她想要再去看看,或许与自己的记忆有关。
就这么决定了。。。
夜深人静,天空中繁星点点,簇拥着高雅皎洁的明月,树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昆虫欢愉的合奏。
卫良瑃飘身而飞,踏着树上的绿叶,按照原来的路返回,终于,过了半个时辰,让她看见了。
再见,不是尸体,而是武斗的场面,十几个面目凶恶的人朝自己冲来,卫良瑃手中的剑剧烈抖动,心生出想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的念头,拔出剑来,心神已乱,竟然和平日不同,毫无章法的胡乱挥舞着剑,无论如何,她都碰不到她们。
脑袋像千万把钢刀刺入,猛烈的疼痛感侵袭,卫良瑃五官扭曲在一起,剑从手中脱落,抱着头,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将自己的脑袋捏碎。
她跑了,跑的很快,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她想要想起来,意识却不停的阻止自己。
雄鸡报晓,红日东升,廖无霜敲门久听不见回响,她急了,会不会是卫良瑃生病了,昏睡过去。想到这,她敲门的手有些颤抖,敲门声更急促了。
“良瑃,你在吗?在就应一声啊!”
郭云帆出现了,奸笑一声,“师妹,师弟不是和你睡吗?怎么,他因为一夜情抛下你了?”
“郭云帆,你个无耻之徒,不得好死!我和良瑃之间清清白白岂容得你在这污蔑!”廖无霜咬紧了牙根,攥紧了拳头。
“哟哟哟,清白?要不让我试试你是否清白?”
“郭师弟!”
“大师兄?!”
“我真是看错你了!迷烟是你放的!我查过,最近的一家医馆,昨晚,你买的!你已触犯门规。我以大师兄的权利,将你赶出我派。用不得回门!”
“大师兄。。。”夏璐想为郭云帆辩解什么。
“够了!此人不配做恒山弟子,谁要再辩解,同上处决,赶出师门!”李斌一脸的决绝,不容他人置否。
“卫良瑃,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早就和无霜成亲了!”郭云帆愤怒的一脚踢开房门,可房里空空的,不见卫良瑃的影子。
“郭云帆你走吧。”李斌没有唤师弟。
“良瑃,良瑃,她去哪了?”廖无霜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眼神恍惚不安。
“她可能有事,很快就回来了。”李斌道。
“大师兄,我夏璐也退出门派,同郭师兄一起。”遇见郭云帆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来恒山,可能就是寻个安身之所,之后,她就觉得那是依托之感。
李斌的话语,廖无霜不信,从心底里,她都觉得卫良瑃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昨日卫良瑃的回想,廖无霜能感觉到,卫良瑃不是属于恒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构思完毕,离见面,不远啦!不过,认不认得出来又是一回事了。呵呵?。
☆、第二十六章
跑了一夜的路,不知不觉之中,到了江边。
卫良瑃体力很好,虽比不上猛虎的精壮,但一夜不睡精力也是绰绰有余。
在恒山时,熬夜练剑早已是家常便饭。
下意识的,卫良瑃想要离开这,朝着仅停在江边的一艘载物的货船走去。
十几个壮汉在往船上搬运货物,歇歇走走,大汗淋漓,挥洒如雨。
“诶,你是谁?”船家见卫良瑃莫名其妙的上了船,自己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你船到哪,我便去哪。”卫良瑃长长的睫毛轻扬,眸中折射出寒光。
“那也得先给钱,二两银子。”如今的天下,有钱才是王道,哪管你眼神多有杀伤力。
“他们搬完货,你得给多少?”
“这么多的货,是按每人运货的数量来计算的,五十箱为一千二十五文。”一个衣着富贵的中年男子从卫良瑃身边走来,应该是这批货的归主。
“我帮你搬货,来抵路费。”
“就你这身板,别一箱都给我运不过来。”
“哈哈哈”一旁的人听了,当做是个笑话,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卫良瑃不做他说,用行动证明,是最好的,右手一箱,左手一箱,运用内力,脚尖轻轻一踢,一箱在空中腾空翻转一圈,直落在两箱之上,脚尖再一碰,又是一箱稳稳的落在自己的头上,飘身而起,潇洒脱尘,飞到船上,货物被一箱一箱的卸下。
“好,好好!”轰雷般的掌声蔓延在耳边,谁都不曾想到看起来精瘦的俊郎小伙子竟然是一个武艺超群的人。
一个壮汉也就只能搬一箱,卫良瑃继续,从不停歇,不过一个时辰,剩下的几百箱货物几乎都是卫良瑃一人搬完的。
“现在,我能否同你一道?”此时的卫良瑃明显有些疲惫,若是注意,她的右鬓上挂着一颗晶莹细小的水珠。
“好,这一程载你了。”衣着华丽的商人道。
“但是,如此多的货物,不止二两银钱,我算了算,十两七百七十五钱,尾数我便不要了,你给我八两。”
此时的卫良瑃内心都倍感惊讶,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赋,那数字是想也未想就脱口而出的。
“嗯?”那商人似乎是不敢相信,眉头疑惑的捷了捷,示意身边的人拿个算盘。
算了三遍,商人赞许的点点头,拿出八两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这是卫良瑃的第一桶金。
在船上十天九夜的颠簸,卫良瑃的话极少,冷酷的船上没有人愿意主动接近。
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船到目的地了,船家来催人下船。
“此为何地?”
船舶缓缓靠岸,与来时的江边的冷清不同,这里只不过是江边,异常热闹。
转过身,放眼望去,百艘船只在江面飘行,场面壮观,可见,这应该是个大城市。
“这啊,就是皇城,天子脚下。”
皇城?天子脚下?
卫良瑃在街上游游荡荡,因为容颜的出众,女子都被迷惑,不觉的驻足观看,男子则皱眉嫉妒。
京城的美男多的去了,但看到了卫良瑃,那他们就只是大海中的一滴而已。
卫良瑃视而不见,有点口渴了,走进了一家茶馆,找了个空位子坐下。
随即听见“你这个死婆娘,还敢管我,我在外面乐意找几个女人就找几个,你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一个目光阴狠的男人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妇人推倒在地,对她厉声喝道,还不忘向那妇女用力的踹几脚。
那妇女长的算是一般,被踢的吃痛,此时哭的是嘶声力竭,蜷缩在地,眼神委屈的看着男人,时不时说一句“我没有”。
明眼人都能猜到,两人应该是夫妻关系。
此时围了很多人,都咒骂妇女不应该多管丈夫的闲事,不曾说过男人的一点不好,似乎在这个时代,女性就是卑贱的。
楼上的雅间,一位俊秀的公子正在和一个男子谈着生意上的话,被楼下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贾兄,我去看看。”俊秀的男子秀长的眉微微皱起,璨若星辰的眸子沉了下来。
楼下,卫良瑃纤长优雅的白手笃着茶盏,食指在茶盘的边沿顺着弧线轻轻滑动,眸光时而闪烁时而暗淡。
听着那男人辱骂渐渐加重,不曾停过脚下的动作,卫良瑃耳根颤抖,“砰”一声脆响,她捏碎了把玩在手中的茶盏。
二话不说,卫良瑃拾起一片残片,从人群的缝中飞去。
“啊!是哪个杀千刀的!”男人一声惊呼,手臂上,碎片深深地扎入,鲜血顺势从手臂流下。
人群都望向卫良瑃这边。
卫良瑃起身走过去,拎起男人的衣领,眸中满是怒意,低声哑喝到“你有错在先,你妻子劝你,她有何错?!你这种人,就是该死!”
言毕将男人扔出门外,男人拔腿就跑。
那俊秀的公子从人群中挤进来,扶起那妇女,伸手为她把脉。
“大姐,没有什么内伤,去药铺抓点跌打的金疮药,多修养几天即可。”男子莞尔而笑。
“公子,谢谢你。”那妇女感激的又是泪流满面。
俊秀的公子站起身,转身想要怒骂男人,一个转身,卫良瑃就在身后,二人此时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