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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府。
因为慕雨潇太喜爱盼儿,多住了些日子,等到慕青云回来才辞别归卫家。卫良瑃多日没有回来,甚是想念家中的一切,抱了抱亲爱的奶奶和爹,洗完澡就回了房。
慕雨潇躺在榻上看书,见卫良瑃进来,往里面挪了挪位置。卫良瑃走过去脱衣脱鞋就上了床,用手环抱住慕雨潇。
“你作甚?”慕雨潇道,感觉卫良瑃抱着自己有点不适应。
“你是我的娘子,就容不得我抱了,嗯?”卫良瑃道。
“下去熄灯睡觉。”慕雨潇拍拍卫良瑃的脸。
“打人不打脸。”卫良瑃抓住了慕雨潇的手,亲吻了一下。
慕雨潇甩开卫良瑃的手,嫌弃的在卫良瑃身上擦了擦,卫良瑃歪着嘴下床关灯,然后上床继续抱着慕雨潇。
“娘子,我亲你的手又怎么了?我还吻过你的唇呢。”卫良瑃轻声在慕雨潇耳边道。
慕雨潇感觉卫良瑃的热气扑来,痒痒的,很不适应。“相公,你能不能放开我。”
慕雨潇本来是想厉声呵斥,可在说那话的时候却怎么也觉得是在娇嗔。卫良瑃听了,心中□□,吻上了慕雨潇的脸。慕雨潇不想如此,这些天帮着照顾盼儿已经很累了,如今回来了,她只想好好休息。于是用尽全力推开卫良瑃,卫良瑃知道慕雨潇的反抗,伤心至极,主动放开慕雨潇,一人背向慕雨潇侧躺在外侧。
“相公,你是不是生气了?”慕雨潇道。
“没有,娘子不喜那样,我就离远点便是。”卫良瑃道。
“相公。”慕雨潇只唤道,她知道自己身为妻子,拒绝卫良瑃是不应该的,换了个话题,道“相公,你是不是不喜小孩?”
“其实没有,我只是不习惯而已。”卫良瑃道。
卫良瑃自记事以来,就没接触过如此小的孩子,赵暶虽然是比卫良瑃小些,但也是同辈的,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直到卫员外搬到京城,两人才分开。
“相公,我们抱养一个婴儿吧。”慕雨潇道。
慕雨潇知晓,此生是不能为卫良瑃生下一男半女了,所有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想要抱养的孩子身上了。卫良瑃转过身来,和慕雨潇对着,慕雨潇的眼睛很亮,眼中闪着光,灿若星辰,卫良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娘子,抱养不如自己亲生的好。”卫良瑃又平躺下身子,道“爹是经商的,我曾从爹的口中不小心听过,相信娘子医术高明,也知晓此事。世上有一粒良药,名为‘幻灵丹’,可让人起死回生,武功进步神速。”
“此药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女子服下之后,可令心爱的女子怀孕。”慕雨潇接着道。
“对,此药曾转入我爹之手,一天晚上被一黑衣人偷了去,从此下落不明。”卫良瑃道。
“如此说来,世上真有此药。可如今,怕是早已被人服下,相公,不必再抱有幻想了。”慕雨潇道。
卫良瑃没有回话,望着床顶,慢慢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繁忙,抱歉没更。尽量在下午六点之前再发一章出来。
我想,我前面那一章改了,大家是不是有意见?
☆、第十八章
卫员外坐在厅中,喝了一口茶,静思了一会儿,对着卫良瑃道“瑃儿,为父现下就有一桩生意,只是。。。”
卫良瑃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为何说着又不说了。
“爹,有话尽管说来,瑃儿听着。”卫良瑃道。
“只是离京较远,在前线不远处。”卫员外终是说了出来,他知道这地方不安全,但卫员外生□□冒险,即使老了,还改不掉这习性。
“爹,是要运输瓷器还是其它的货物?”卫家主卖瓷器,所以卫良瑃首先就想到了这个。
“嗯,一些越窑青瓷、青花瓷、北白瓷及彩瓷等。”卫员外一生走南闯北,才有如今富可敌国的钱财。
“爹,要您亲自走一趟的,怕是生意不好做啊。”卫良瑃早就看明白了这一切,笑道。
卫员外大笑,知父莫若女。
“何日启程?”
“明日一早,货物已备好。”
“如此快?”
“快去快回嘛,怎的?后悔了?”
“不会。”卫良瑃不想再让娘子小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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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良瑃回到房中,收拾衣服,慕雨潇过来,不明所以。
“相公,收拾衣物作甚?”
“明日就要和爹出去做生意了,今日先把衣物收拾好了。”
“嗯?真的?去哪?”慕雨潇一连问三个问题,要确保卫良瑃的安全。
“真的,前线吧,来回三个月左右。”
“前线?!”慕雨潇心想那并不安全啊。
“娘子,做生意就是这样,到处跑,别挂在心上昂。”
这叫慕雨潇如何能不挂在心上,前线可是个危险的地方,保不准就会没了性命,慕雨潇制止住卫良瑃的手,亲自给卫良瑃叠衣服。
“出门在外,没有人管着你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别让人家看的不顺眼,说是去前线,那更应该小心一点,不是为妻舍得你去,是你真的该好好磨练一番了,那里天更寒,多带些衣,再带一些书,虽说你选择了经商这条路,但学无止境,总会有好处的。你。。。”
“娘子,别说了,怎么说的我好像不回来了似的。”卫良瑃听慕雨潇的话,有点哽咽。
“难道你真想不回来?!抛弃这个家吗!”慕雨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卫良瑃一把将慕雨潇揽入怀中,吻慕雨潇额上的青丝。
“娘子,你得相信我,对于家,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卫良瑃情深意切的看着慕雨潇。
“相公,我、我不知道。”慕雨潇被卫良瑃看的羞涩,离开卫良瑃温暖又舒适的怀。
“娘子。”卫良瑃从慕雨潇身后将其抱住,把慕雨潇转过身,吻上了慕雨潇的唇。
卫良瑃一手环住慕雨潇,一手抚上了慕雨潇的锁骨之下,有些急切,但更青涩。
“相公,唔唔不要,不可以!”慕雨潇粉拳捶打着卫良瑃的肩膀,可是力道太小,卫良瑃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一时情迷在慕雨潇唇上细啐重捻,吻得慕雨潇却是惊慌失措,当卫良瑃舌尖探入,慕雨潇无可奈何,没有法子,咬了卫良瑃的舌。
“啊~!娘子!慕雨潇!”卫良瑃离开慕雨潇,叫道。
卫良瑃生气了,到现在慕雨潇还都不让她碰么?卫良瑃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往自己嘴里灌。
“慕雨潇,其实你早就应该把话说清楚,你留下来,只是看我可怜而已,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卫良瑃一股脑的把以往的事全部分析了一下,冯逸轩这样的人她都认识,那她一定认识很多人,不论她在家是怎样的,且论在卫家,有时候整日都看不到,不得不令人胡思乱想的,何况自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子,早该想明白慕雨潇不会真正的爱上自己,那是同情,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同情。
“卫良瑃,你是在说我不守妇道么?!”慕雨潇走到卫良瑃身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不是‘夫’,你怎会不守妇道?”卫良瑃轻哼一声。
“卫良瑃,是你无理取闹!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值得我去爱?!”慕雨潇泪眼迷离的道。
“你压根就没爱过我,那情感,只是怜悯!”卫良瑃眼泪淋淋,夺门而出。
慕雨潇撇过头,手不停的抹着眼泪,旧泪抹去,新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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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和姑爷告别么?”舒儿道。
“是啊,小姐,今天早上我碰见了姑爷,她似乎很不开心呢。”玲儿道。
“舒儿玲儿,别给我提她!”慕雨潇斥道。
“那小姐,我们退出去了。”玲儿见小姐没有说话,自是允了,两人都退了下去。
“舒儿,我们去煮些补汤,小姐来了月事,脾气更差了。”玲儿道。
舒儿点点头。
慕雨潇伤心,趴在床上,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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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瑃儿,你不去和雨潇告别?”卫员外道。
“爹,或许,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需要时间去淡忘,她、至于她,以后想要做甚,就随她去罢,孩儿不会再管。”卫良瑃哽咽道。
“瑃儿,爹看得出来,你很爱她,但是爹也看得出来,雨潇很爱你。”
“爹,都不必说了,走吧。”卫良瑃不管父亲是如何想的,但自己已经认定,慕雨潇是不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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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瑃儿,你拉着一批货从这条路走,我带几个人从这条路走,你看,这两条路走到尽头便又是一条路,一定记得在这等为父。”卫员外指着地图道。
“爹,你不说清楚,为何?”卫良瑃想,两人怎么不走一条路呢?
“这条路不安全,听说劫匪出没,但在这里,爹也有一笔生意,所以你先带领一批货从另一条路离开。”
“你是我爹,我应该保护你的安全才对。”卫良瑃心疼爹,怕爹会出意外,觉得自己在爹身边,也好有个照顾。
“瑃儿,听爹的,就这么定,爹武功比你的高。”卫员外一脸严肃,卫良瑃从小到大,卫员外都没这么严肃过,知道爹是生自己的气了,也不再多说。
卫员外唤几个随从,看着卫良瑃走远,自己才放心地走另一条危险之极的路。而卫良瑃只不过是用了瞒住爹的障眼法,自己走了一段路之后,让木子拉着货去等,自己则骑了一匹马,原路返回,去跟随卫员外。
卫员外这边,果然如自己所料,这条路行了没多久,便冲出一帮人,一眼望去,有十几二十个人,拿着各种家伙,说是要劫财,卫员外自然是不甘于让出自己的钱物,宝剑被拔出鞘,飞身下马,劫匪见卫员外有些功夫,只是笑笑。
“兄弟们!我们好久都没碰到一个会武的了,今日,我们就好好玩玩!”带头的说道。
“好好好!”其他人也跟着喝起声来。
“有本事的都来吧!”卫员外不甘示弱,挥手道。
霎时,一场厮杀,剑光簌簌声,血洗尘沙路。卫良瑃此时赶来,看到这么多人打爹和几个随从,抽出剑,一展轻功,飞身进入混战当中去。卫员外模糊中看见卫良瑃也加入当中来。
“瑃儿,你怎么来了,赶快,逃出去!”卫员外道。
作者有话要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章
虽说对方人手多,但卫员外武艺高强,打的劫匪也有些吃力,于是劫匪们并没有多在卫员外身上浪费太大的气力,主攻转向卫良瑃,九、十个人一齐对付卫良瑃,卫良瑃的武功只够对付几个混混,有些力不从心,当几人分散了卫良瑃的注意力时,带头的劫匪看准了时机,从卫良瑃背后下手,卫员外见有人正欲刺向卫良瑃,火速而来为卫良瑃挡剑,不偏不倚,正刺入胸腔。
“啊!”卫员外倒地。
卫良瑃回过头来,看到父亲为自己挡了一剑,鲜血不住的流,眼泪迅速模糊了视线,心绞的痛“爹!”杀气横生,用尽全力对付劫匪。
“瑃、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