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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宇就在房间里,他在门外,紧张的手都在发抖。
跟他一起来的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权匀叫来的人,听从他的话在这把人逮住了,等着权匀下一句的吩咐。
权匀自己也没个主意,他心里直发抖。
韩景宇一直在挣扎,那几人绑的太紧,叫他挣脱不得,只摇晃的椅子发出声响。权匀听到那声响,几次回头去看,十分紧张,像是怕被韩景宇挣脱一样。
那些人等着权匀拿主意。
权匀连说话都不敢,哪怕他知道自己压低声音韩景宇听不见,也不敢发出声音来。旁边有人小声的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他都神经质的制止了那人接下来的话。
整个二楼的走廊静的叫人心慌。
权匀自己都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静默了许久,权匀将那些人都打发走了,那些人陆陆续续的出去了,权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闭眼听着房里的动静。
韩景宇挣扎了一阵,后来发觉那挣扎是徒劳就再费力了,权匀鼓了半天的勇气进去,就看到坐着椅子上低着头的韩景宇。
一直没动的韩景宇听到那脚步声,抬头往门边看了一眼。
明知道韩景宇眼睛蒙着东西,权匀还是觉得心头一紧。
韩景宇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道影子,试探的问了一声,“你是谁?”
权匀抿了抿嘴唇,又往前走了几步。
韩景宇感觉到他走近了,仰着头继续问,“钟源呢?钟源叫你们这样的?”
权匀听到韩景宇提了钟源,脸色就沉了下来。
韩景宇半天没听到回应,就知道这些问题那人是不会回答的。
权匀也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站在韩景宇面前,俯视着韩景宇的仰起的脸。
韩景宇也不再做声,两人就这样在这古怪的气氛里僵持着。
权匀站在韩景宇面前,用他从未有过的目光细致的将韩景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韩景宇长得并没有他所见的那些男人所有的脂粉气,相反他还带着少年特有的英气,但是那英气多是来自于他的眉宇,现在将他的眼睛蒙上,看不见他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睛,俊秀的五官就一下子凸显出来了。
他真的和钟源是……那样的关系?
权匀倾身审视着韩景宇的脸庞,然后伸手碰了一下韩景宇的眉宇。
被碰触到的韩景宇拧起了眉,侧头躲了一下。
权匀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钟源为他搭衣服时候韩景宇那驯顺的姿态。
韩景宇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权匀的手又碰了一下韩景宇的面颊,韩景宇又侧头躲开了。
这下子权匀没有在犹豫,他知道韩景宇现在闪躲不了,就这么弯着腰用手描摹着韩景宇的面颊跟嘴唇。
韩景宇也觉出了这动作的暧昧,被摸了几下之后也有些动了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房间里太安静了,韩景宇的声音一下子就划破了这安静。
权匀知道韩景宇挣扎不了。他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反正……他也是那样的人。
反正……他也和钟源是那样的关系。
权匀是打心眼里鄙视这样的人的,但他对韩景宇的感情却有些奇怪,这鄙视和奇怪的恋慕感混杂在一起,叫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
他想象不出韩景宇跟钟源在一起做那样的事情的模样。
但是他现在,看着韩景宇,却能想象出十分旖旎的东西。
韩景宇徒劳的挣扎太激烈,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权匀整颗心都紧绷着,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叫他整个人的思维都混乱到了极致。
韩景宇那样厌烦的闪躲叫他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反正……他也看不到。
韩景宇看不见他,所以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权匀这么安慰着自己。
韩景宇还要闪躲,权匀看他的嘴唇入了神,一下子抓住他的下颌亲了过去。
韩景宇没想到他会突然亲过来,整个人的反抗都剧烈起来。但是那根本没什么用处。
反正韩景宇不知道是他……
“呜——”韩景宇被蒙住的眼睛瞪大,但他依旧看不清面前的人。
权匀被韩景宇咬破了嘴唇,却又被自己满口的血腥气撩起了奇怪的冲动,就着那满口的血腥味,舔舐着韩景宇的唇和咬伤他的牙齿。
韩景宇挣扎的动作太大,被反剪着绑在椅子上的手臂都被勒红了。
权匀觉得这个时候的韩景宇才是最叫人爱怜的。
抛去一切负担……什么都不用顾虑。
反正……
反正……
手指撩开韩景宇上衣的扣子,在韩景宇意识到他的动作的时候,更用力的纠缠着他的唇舌。
嘴巴都被咬破了,唇舌都在发麻,但权匀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欢愉。
韩景宇因为被绑着,衣服不可能脱得下来,所以只露出了胸膛,衣服松垮的挂在手臂上。权匀捏着他的下颌,就这么弯着身子舔舐着他的嘴唇。
韩景宇喘着粗气,从鼻腔里喷出的气息洒在权匀暗色的眼睑下。
如果他能看见——此刻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权匀弯了弯嘴唇,然后用手遮住了韩景宇已经被遮住了的眼。
——他不会看见的。
手下的皮肤是温热细致的,权匀觉得那每寸肌肤都滑腻的过分。
韩景宇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显然是已经怒不可遏。
第173章 失控
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身上有个人严严实实的压着,从一开始的试探的碰触到后来的肆无忌惮的抚摸。
韩景宇大概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侧着头躲避着那人的亲吻,没想到权匀顺势就亲上了他的脖颈,叫韩景宇这一下连闪躲都没有他法。
是谁?
是谁呢?
因为韩景宇是坐姿,权匀连绳子都不敢解开,只从身下抓着韩景宇的脚踝,将固定他的姿势调整成能接纳他的姿势。
韩景宇也从那亵玩的亲吻中明白了他接下来的意图,紧并着双腿,但是这对权匀来说根本是毫无意义的。
韩景宇已经被制服了,从一开始闪躲不了他的亲吻到现在被强制的抓起脚踝,压在椅子的扶手上。
韩景宇现在的姿势一下子变得极为难受,全身的压力都转到了腰椎那里,这样的姿势是很难固定住自己的重心的,也是那绳子绑的太紧,叫韩景宇在这样难受的姿势里也不至于仰倒过去。
裤子被解开,动作的那人也怔了一些,就像先前那样不敢碰触,但过了一阵,沉默的听着韩景宇那因为惊怒而急促起来的喘息声,整个人又被迷惑了一样,双手扶着韩景宇的脚踝,去亲吻韩景宇双腿内侧的肌肤。
这里的皮肤是最细致的,也大概是因为接近着最羞耻的地方而分外敏感。
韩景宇的双腿紧绷的仿佛要踢蹬出去。
房间里还是安静的,没有呼喊也没有质问,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这样的体验真是再奇妙不过……
但如果不是这个人。
权匀抬头看了韩景宇一眼,他这样的姿势和俯视的角度不同,顺着韩景宇赤裸的胸膛到紧抿的嘴唇。
居然是这样弱势的姿态。
权匀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见到这个模样的韩景宇,整颗心又麻又痒,在暗地里亵渎的感觉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和此刻韩景宇弱势的姿态混杂在一起,仿佛化成了一团焰火,将他本来都有说不清情愫的心一下子烧了起来。
唯一让他能有一丝丝清明的就是手掌下韩景宇的肌肤,然而韩景宇的身体也因为他那样的摩擦和纠缠热了起来。
韩景宇被他那样到处亲吻和抚摸的动作闹的烦不胜烦,可是现在他实在是连闪躲的余地都没有。虽然看不见,但也能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不堪的姿势。
到现在韩景宇还在想这个人会是谁?
钟源吗……应该不是。但一定是和钟源脱不了关系。
韩景宇在那一瞬没有给予权匀反应,权匀故意轻咬了一下韩景宇最敏感的地方,韩景宇含糊的喘息一声,方才延伸出去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
韩景宇大概是永远也不会习惯这样敞开自己接纳别人的姿势,就算那个人让他怀着满满的爱意与依恋的感情,敞开身体让对方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仿佛被一把锉刀仿佛的鞭挞。
权匀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所有的动作全凭意识里的一股大火,顺从着自己内心里所有的声音,从亲吻到抚摸,细致的甚至还给予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但他那所谓的温柔,对于韩景宇来说,却更为像一种缓慢的折磨。
韩景宇仰着头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已经全然的放弃挣扎了。
在这样的情境下,挣扎也是毫无意义的。
权匀用对待女人的模样对待韩景宇,这样的做法显然不合适,但他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思虑。反正……韩景宇也应该是习惯了这样的事吧?
这句话说出来,真不知道是嘲讽韩景宇还是自嘲。
韩景宇睁着眼睛,房间里的昏暗让他眼前一片昏黑,他尽量的放缓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尽量的不去想自己现在处境。这把这样的事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不知道韩景宇的想法,他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前戏给予韩景宇最漫长的折磨。
就当跟人打架,打不过,被抓住了,打断了一根肋骨——就应该是这么的疼。
韩景宇真是镇定的叫权匀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是习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无所谓?
权匀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所有的温柔都变得十分可笑。反正,韩景宇真的不需要。
权匀这么忿忿的想着,然而他的动作却还是因为他紧张的内心而小心翼翼。
身体被侵入了。
牙关紧咬,睁大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昏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就只把这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进入的时候觉得有些疼,他看韩景宇,韩景宇没有表情,他就负气的压着韩景宇,贴着他的脖颈,在那种细微的疼痛中更深的把自己钉进这具被迫敞开的身体里。
韩景宇疼的眼前发黑,但是他也没有张口说哪怕一声。
权匀不知道。
他只是在自己深入这一具身体的时候,觉得,这个人的内里,原来是这么的热。
一个人最能体现他自己情绪的是他的眉眼,权匀因为害怕被认出,将那双眼睛蒙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韩景宇任何表情的体现。
也许韩景宇也是无所谓的。
还是被钟源约出来——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
权匀污浊的念头让他有了更执着伤害别人的理由。
明明侵入那具身体里一开始的感觉是疼痛的,他自己都觉得疼,怎么又会觉得别人会比他欢愉?
韩景宇的反应实在是叫人失望,权匀做了一切自己想做的,这个时候却还渴望着韩景宇给予他反应。
迎合也好,抗拒也好。
韩景宇这样的姿势像是蜷缩在他的怀里一样,那些微的颤抖让他仿佛觉得是被这个人依恋着的。
男人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也许是权匀先前的动作太细致,这一下居然没有出血。
韩景宇的眉皱得太紧,权匀都察觉到了,他自己也有些疼,就这么埋在韩景宇的身体里,亲吻他的胸膛跟下颌。
韩景宇对亲吻的抗拒尤甚于被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