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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睡衣浸水之后变成半透明的样子,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胸前的两点粉红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远比浑身赤丨裸时更加诱人。
杨细顿时觉得有些口感舌燥,“浅浅,你先出去,让我先洗完澡。”
陆浅看着已经立正站好的某处,坏心眼的对着杨细勾唇笑了笑,抱着他轻轻一跃,双腿灵活的环在他腰上,整个人也更加贴了过去,“不要,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我陪你一起洗。”
感受着陆浅身上不比自己低多少的体温,杨细没有再犹豫,转身将他抵在有些冰冷的墙上,褪去衣物,两具身体瞬间真正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从浴室一路做到床上,最后又把人抱回浴室清理,杨细在陆浅唇上亲了亲,“累吗?”
陆浅想安慰他说自己没事,但想了想,恐怕说了他也不会信,只好任由他抱着仔细清洗。等被放到了床上,陆浅才重新抱住他道:“你还要回去那里吗?”
“恩,我要在天亮前赶回去。”杨细看了看时间,调整姿势让陆浅枕着他的胳膊,“我先陪你睡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再走。”
陆浅咬着唇,有些纠结道:“可是我从回来起,一直睡到刚刚才醒,已经不困了。”
“你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杨细抽出手半坐起身,“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吃饭吧?”
陆浅在心里暗叫一声糟,刚想否认,肚子却不争气的在这时想起,一天没吃饭,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消耗了大部分体力,他确实是饿的不行了。。。
见瞒不过去,陆浅只好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杨细。
“你啊。。。。。。”原本想说他几句的杨细,在他这样的眼神下认命的叹了口气,起床给他坐吃的去。
陆浅找出睡衣乖乖的跟出去,把杨细的那件披到他身上,“随便弄点什么就好。”
杨细想了想道:“我下面给你吃。”
“咳。。。咳咳。。。”原本站在厨房一边喝水的陆浅,被一口水呛到,咳的满脸通红。
杨细见状赶紧放下手上拿着的面,跑过去给他拍背,“怎么了?这么激动。”
陆浅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把脑子里旖丨旎的画面挥去,无奈的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单纯宝宝解释道:“刚刚那句话,有另一层意思。你再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杨细于是仔细回忆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没什么啊?只是说要下面给他吃,下面。。。给他吃,下面。。。杨细一愣,忽然红了一张脸。
陆浅好笑的看着他,“现在懂了吧?”
“你。。。想的怎么这么多。”杨细不自然的转身,看了眼刚刚被随意放在砧板上的面条,感觉以后再也没办法好好直视它。。。。。
“这是网上的一个梗,就跟不能再鸡后面加吧,是一个道理。”陆浅帮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蛋,顺嘴解释道。反正杨细一看也不像是会上网看这些奇怪帖子的人。
。。。。。。
杨细在有些无语的情绪中,煮完了陆浅的夜宵。陆浅端着面,见杨细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回过神,便调侃道:“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说你怎么还摆出这幅表情呢,这样会让我误以为自己上次服务不到位的哦。”
杨细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但还是撇开头,低声道:“不是。。。已经很好了。。。。。。”
陆浅夹了些面和鸡蛋喂到他嘴里,等他也吃了一些,才开口催促道:“你先去睡吧,再几个小时就要回去了。”
“那,你吃完就进来睡,碗我迟些再洗。”杨细原本想等陆浅吃完一起去睡,但怕他又说出什么令自己的脸红的话来,只好依言起身先逃回房。
现在的陆浅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只一味享受杨细付出的他,自然不会真的把碗放到杨细起床。
陆浅洗好碗筷走进卧室,杨细意料之中的还亮着灯在等他,见他躺到床上,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才关灯道:“晚安。”
杨细的话像是带着催眠作用,原本一点也不困的陆浅,竟在他怀中很快重新进入了梦乡。
陆浅再醒时,杨细已经离开,之后的每一天,杨细都会在夜深时回来看他一眼,等他睡着了再离开。
在这几天中,上面的文件也已经下来,表面上看似只是对高学历人才参与腐败案件格外重视的一份文件,可字里行间却透出些别样的信息,凡是看到过文件的相关人员,无不猜测着杨细的背景。
没想到H市小小的一个教授受贿案,竟在短短几天内,便让中央单独做出了指示。其中的厉害关系不言而喻,于是对待杨细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杨细也很快就从不允许探视,到取保候审,再到无罪当庭释放。而此时,最坐不住的恐怕就是将他送进监狱的人了吧?
陆浅坐在邬玄羽豪华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拿着一叠资料坐在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道:“陷害杨细的人,和我有关?”
早上杨细已经在庭审结束后顺利回了家,下午他却接到邬玄羽的电话,让他独自到这里一趟,陆浅几乎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果然,邬玄羽往身后一靠,淡定的点了点头,“你猜是谁。”
“这还用猜吗?”他认识的人里,愿意这么大费周章,同时又有能力这样陷害杨细的,恐怕就只有那一个了吧,陆浅冷笑了一下,准确又坚定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王牧。”
“聪明。”邬玄羽把手中的资料递给陆浅,示意他翻看,“我原本还没想到他身上,我查了杨细卡上多出来的那笔钱,打款人是杨细最近手上一个经济案的对头公司的员工,我们去调查时,那人早已经离职,不知去向,我们还查到,那个人的通话单里,有你们说的那个副院长王斌。”
可如果仅仅只有王斌和他,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笔的钱。原本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幕后的那个人可以说是做的天衣无缝,完全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可就在所有证据都逐渐指向杨细清白时,有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尾巴,派去监视王牧的人发现,他在回到家之后,深夜又外出,手里仿佛还拿着一张纸条。
对方显然还是很有警觉性的,王斌在小巷七绕八拐之后,才在巷口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倒是很低调普通的一辆,车牌却让他们重新有了调查的方向,B市的牌照。
再一调查下,很快矛头就指向了所属公司和背后老板王牧。
别人也许不知道,邬玄羽对王牧和陆浅那些过往可是一轻二楚的,当下已经可以断定就是他做的,从王牧入手调查,很快真相便浮出水面。
陆浅合上那份清楚的记录着王牧如何一步步将那笔钱存进杨细户头的证据,把它扔回茶几上,“栽赃这么小的罪,也关不了他多久,花点钱就出来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邬玄羽挑眉,感兴趣的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我来帮你实现。”
时间仿佛一下回到了多年以前,陆浅在经历了那一夜非人的折磨后,逃离了王牧,找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时他似乎也说过这句话,“无论想怎样报复,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帮忙做到。”
那时的陆浅,还天真的爱着王牧,依然不愿伤他分毫,只是选择自己离开。
虽然后来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傻,原本却也不再打算做什么来报复,没想到他竟然敢动杨细。。。。。。
陆浅转头看着邬玄羽,坚定道:“我要让他回到十年前的状态,欠下巨额高利贷,下半辈子都在逃亡和恐慌中度过,活的生不如死。”
“倒是个不错的办法。”邬玄羽点头,起身将桌上的证据放进一旁的碎纸机中碾碎,“看来我们得好好制定一个计划,来让他身败名裂。”
邬玄羽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欣赏杨细家的这只小猫了,平时温和无害的样子,但一旦触碰他到底线,却又可以立刻伸出利爪,丝毫不会心慈手软。
而此时,恐怕杨细便是他的底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解释下你们说到的关于猫型开门的问题……因为我亲眼看到过朋友的蓝猫开门,不是因为体型大,而是猫的弹跳力好,它跳起来,两只爪子抓住门把,差不多是勾挂在上面,因为重力作用,就把门把按下去了,再晃一晃,门就开了~下次把那只喵的照片发微博给你们看(然后关于那个鸡的梗 哈哈哈哈哈 其实是来自我大学室友,以前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有段时间特别爱吃肯德基,然后有次她和蓝票打电话的时候,和他蓝票说 周末我们去吃肯德基吧! 然后她蓝票很严肃的教育了她,说ji后面不要接着吧…后来这个就变成我们寝室的一个梗,每次说ji结尾的什么词 必加一个吧。然后就只有我们四个狂笑 别人都不明白~诶 回不去的大学时光
☆、出差
下午杨细去学校跟领导说明情况,陆浅是在他走之后才出的门,没想到回到家时,他已经在家里了。
杨细见陆浅进门,走过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挂好,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去哪了?”
实在不是杨细想调查陆浅的行踪,只是陆浅一向喜欢宅在家里,没事的时候从不出门,更别说是这样寒冷的天气,平时让他开个窗透透气,他都不愿意。
陆浅眨了眨眼,一边往里走一边道:“陪林轩逛了逛,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已经发展出深厚的革命友谊啦!”
发展出革命友谊倒是真的,只不过逛街是在几天前。杨细和徐林轩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经历了各自的变故,却又因为都爱上了与众不同的男人而相识甚至成为朋友,不得不说,缘分是很微妙的一种东西。
杨细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徐林轩?玄羽的那个爱人?”
“对啊。”陆浅点头,把刚在外面冻得冰冷的双手,塞进杨细的大手中,“你不在的时候,他们来过几次,林轩简直太可爱了,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昏睡了十年,这么算起来,其实他也才二十出头而已。”
这么一想倒也是,陆浅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杨细,“你会不会嫌我太老了?我都快五百岁了,天呐,跟他一比我简直是老到无法形容!”
杨细好笑的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我都上万岁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我哪敢嫌你。”
“你这样活化石级别的物种,我哪敢嫌弃。”陆浅勾着嘴角在杨细头上摸了摸,“说真的,我们什么时候把邬玄羽他们叫来吃饭吧,我已经跟林轩吹嘘好久了,说你做的饭比邬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还好吃。”
“随时都可以啊。你什么时候想叫他们过来,我就去买菜。”陆浅一直都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现在难得有个性格相投的,杨细自然乐的让他们来往。
等杨细进了厨房做菜,陆浅赶紧掏出手机跟徐林轩串供,免得到时候聊起来两人说法对不上穿帮了。其实就算把整件事和杨细说清楚也没什么,只是陆浅心里总有那么些小心思。
一方面,前男友什么的本来就是邪物,上次两人又因为王牧闹出过误会,害的杨细损失了一半的血,到现在也没完全养回来。陆浅不希望让关于这个人的话题过多的出现在两人的生活里。
另一方面,新仇加旧恨,陆浅打算把王牧往死里弄,他想自己来策划完成这件事,怎么说呢?自从和杨细在一起之后,他一直是被照顾被保护的那一个,可是他也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