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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浅赶下楼,见保安在卡座里架着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正不知如何是好,见他过来,顿时松了口气。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陆浅走到中间扫了一眼现场,对那伙人里明显还有几分清醒的其中一个问道:“我们这是哪里让你们不满意了,需要劳烦各位砸了我的场子。”
那人痞痞的笑了笑,“陆老板终于肯出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大老远过来想见陆老板一面,服务员却怎么也不肯带我们上去,我们只好随便砸一砸,果然您看您就下来了。”
这种人陆浅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计算器,随便按了按几下,又把数字乘了十,递到他们面前,“现在人你们也见到了,打坏我的东西,吓坏我的客人,先把钱赔一赔我们再聊。”
被保安架着的男人,大着舌头道:“不。。。不就是钱吗,要多少,爷都赔。”说着挣开保安,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厚厚的几叠现金,扔到陆浅怀里,“爷不但。。。但。。。赔你。。你。。。你钱,还包你一夜,怎。。。怎么样。”
陆浅眼神示意几个块头大的保安,重新把他控制住,不慌不忙的从那些钱里,数出刚刚计算器上的数字,把剩下的放回他包里,冷笑道:“不好意思,我们这儿卖的是酒,不卖人,我想你们走错了。”说完对着保安道:“麻烦把他们扔到隔壁街的洗浴中心去,我觉得那里比较适合他们。”
附近几乎都是娱乐场所,这一条街多是比较高档的酒吧、会所,隔壁却是比较‘平民化’的门口转着红条的理发店、洗浴中心,按摩中心,其中到底提供些什么服务,就不言而喻了。
等人所有闹事的人都被清出去,陆浅叫来服务员交代道:“和大家都说一声,刚刚的事一会儿杨细来了,你们都不要提。”
“老板我们知道的,不会多嘴。”反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专门为陆浅来的人,为了见他一面或是爬上他的床大打出手,或是摔杯子闹事的也不在少数,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陆浅笑了笑,把刚刚赔来的钱递给他,“今天下班,大家拿去吃点宵夜吧。”说完也没理会其他上来搭讪客人,转身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犹豫了好久 关于金晨和吴棱森的番外,最后还是决定放到最后~HHHHH
☆、受贿
冬天的脚步默默的靠近,随着气温的不断下降,陆浅也愈发的离不开温暖的被窝。
这天,杨细出门上班后,陆浅照例在下午起床,吃完了杨细留在桌上的午饭,正打算爬回床上,就听见电话铃突兀的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赵渊的名字,陆浅有些奇怪的接起,才“喂”了一声,便听赵渊有些忐忑的声音道:“陆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先不要太太激动。”
“说。”陆浅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赵渊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刚刚有纪检委的人来,把杨哥带走了,具体情况我们还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人实名举报他受贿,我们现在赶过去了解情况。”
“杨细绝不可能受贿!”杨细的身家恐怕都足够买下H市所有大小企业了,有什么值得他去受贿的,陆浅沉声道:“你想想,有什么人最有可能陷害他。”
赵渊想到刚刚给骆泉打电话时,他也是用坚定的口气说杨细绝不可能受贿,说实话,虽然他也十分相信杨细的人品,可当看到他被带走的那刻还是有几分动摇。陆浅无条件相信杨细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连骆泉也。。。。。。
甩了甩脑袋,赵渊强迫自己回过神来,静下心想陆浅说的话,陷害的话,一般来说就是杨细被抓可以受益的人,很快就有一个人浮现在他脑子里,“陆哥,我们学院的副院长王斌历来对杨哥有些微词,会不会是他?”
“有可能,还有别人吗?”陆浅想了想,学校里这种争权斗势他不懂,可一般来说既然是实名检举,一定已经安排过后手,在杨细的资产上恐怕也早已动过手脚,而且还得是名正言顺,这种事,肯定不是只一个副院长就完成的,而是应该有通过某个企业或个人,也就是说,这件事背后,恐怕不止有一个副院长这么简单。
赵渊听陆浅说完虽然也觉得有道理,可左思右想也没觉得还有谁,“我一时也想不到有别人了,杨哥平时待人和善,很少与人结怨的,况且这个工作,接触的大多都是学生,就算是科研项目,接触到的也大多是学术人员,不太容易有这么大的仇怨。”
“那现在我能做什么?”
“骆先生现在赶过来,很快就能到,我现在去了解情况,晚上我们在你家碰头,再商量对策吧。”此时赵渊刚从校领导的办公室出来,正打算开车到相关部门去,因为杨细是突然被带走,事先没有一点风声,现在学校那边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陆浅挂了电话,整个人倒也还算冷静,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人类都伤不了杨细,不用担心他有什么危险,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陷害他的人,还有证明杨细的清白。
骆泉虽说在教育部门工作,但毕竟现在不是在H市任职,许多事也许查起来并不太方便,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陆浅想了想,跑回卧室翻箱倒柜的找当时离开邬家时顺手带走的名片。
邬玄羽曾在身体恢复后打电话感谢杨细,可陆浅并没有他的号码,好在名片还在,他按上面的号码拨过去,直接了当的把自己目前知道的情况说明了一下。
邬玄羽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儿,道:“不如,我晚上也先过去你那边,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好。”邬氏和罗氏是H市最大的两个商业集团,能把企业做大多少都需要一些政府背景,和相关部门的关系也都十分微妙,加上手下的能人多,需要调查些什么也会比较方便。
知道这件事恐怕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陆浅把家里都收拾了一遍,家里已经很久没来客人了,他想了想,反正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干脆拿上钥匙出门买水果。
陆浅买完水果刚回到家门口,就见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不停的按着门铃。
徐林轩见到陆浅从电梯出来吐了吐舌头,赶紧放下还按着门铃的手,“陆哥你出去啦?”
竟然是邬玄羽的小男朋友,陆浅掏出钥匙插丨进锁孔里,“对啊,晚上大家不是要过来讨论杨细的事吗,我就去买了点水果,你怎么来了?”
“听玄羽说了情况,我怕你太担心杨哥,所以就跟玄羽说了声,先过来陪陪你。”徐林轩小心翼翼的去看陆浅,发现他看起来真的一点异样都没,有些懊恼自己想太多了。。。
陆浅楞了楞,明白他的意思之后,觉得心里一暖,笑着把他拉进屋里,“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在家,还真有些无聊。”
再见到徐林轩,和上次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上一次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有些阴郁,而此时的徐林轩却像是褪去了那层外壳,既率真又阳光,陆浅想,这时的他应该才是真正的他吧。
陆浅后来也陆续听说过一些关于徐林轩的事,看来邬玄羽一直把他保护的挺好,才让他保持了这样的性格。
“你可以随意看看,这边是我的房子,对面是杨细的,从卧室可以过去,不过现在他都住在我这边,那边就只当书房来用。”陆浅换好鞋,把徐林轩带到客厅,转身道:“我先把水果拿进去。”
徐林轩正好奇的探头看,听到陆浅的话,赶紧摆手,“陆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等陆浅把水果洗好装盘端出来时,徐林轩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立刻起身上前帮忙,一边兴奋的问道:“陆哥你会跳舞吗?我看到你家有舞蹈室。”
“会啊。”陆浅好笑的看着他放光的双眼,心里对邬玄羽的这个小男朋友又多了几分喜欢,“你要看吗?其实我也很久没跳了,正好练练动作。”
徐林轩拼命的点头,陆浅见状按开家里的空调,对他道:“那我去换身衣服,你想看什么舞种?”
徐林轩对舞种的了解很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但刚刚在舞蹈室看到钢管,便道:“钢管舞可以吗?我只在电视里见到过。”
“可以啊,这样连换衣服都省了。”
徐林轩原本不太明白,陆浅重新从卧室出来后,他才明白所谓的‘换衣服都省了’是什么,瞪大眼,有些语无伦次道:“陆哥。。。。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陆浅示意他一起往舞蹈室走,“你不是在电视里看过吗,光管舞就是不能穿着太多衣服的。”
徐林轩咽了口口水,“我一直以为,他们穿的那么少只是为了视觉效果。。。。。。”
“不是哦。”陆浅摇摇头,大多数人对钢管舞有偏见,认为这种跳这种舞的都是些不正经的风尘男女,故意穿着暴露来勾引别人。但并不是,钢管舞虽然是在夜店比较常见,其实却是结合了多种舞种,又结合了杂技动作而成的,一种非常健康向上的运动方式而已。
“因为跳钢管舞,需要身体和钢管产生大量的摩擦,来保持在钢管上的平衡,所以身上不能有太多的布料,那样会阻碍到动作,可以说是,身上的布料越多,可以完成的动作就越少,而且从钢管上掉落的风险也会增高。”
陆浅解释完,徐林轩才恍然觉得,当你对一直事物不了解的时候,真的不应该主观的去下判断。
陆浅因为许久都没有上钢管了,稍微热身了一下,找到感觉后,用手机随便放了一首曲子,跟着节奏跳上了钢管。
徐林轩觉得,陆浅的钢管舞和自己以前看到的由女性来演绎的钢管舞十分不同,它非但不妖媚,反倒是充满着男性魅力,每一个支撑和旋转,都带着十足的力量感。
等陆浅从钢管上下来,徐林轩仿佛还没从刚刚那场精彩的舞蹈中回过神。
过了许久他才放下不停鼓掌的手,期待的说道:“陆哥,你能教我吗?我也想学这个。”
“可以啊,你想学的话可以随时过来,反正每天白天我都在家没什么事。”陆浅想了想补充道:“不过你得先让你家男人同意,你确定你天天往我这里跑他不会介意吗?”
虽然两个受也发生不了什么,但是男人应该还是会多少有些介意吧,陆浅想到那张冰山脸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因为徐林轩真的很感兴趣,陆浅就给他讲了些入门的技法,还有钢管舞常见的动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邬玄羽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徐林轩赤丨裸着上身握着钢管的样子,当即黑了脸。
徐林轩回头看到他,摸了摸鼻子,作为一只家养受受,自觉的挂到他身上,“玄羽,我也想学这个。”
邬玄羽‘不行’两个字都已经到了嘴边,想了想最近两人刚换和下来的关系,硬生生把字吞回肚子里,好声好气的哄道:“你不是说要到我公司帮我的吗?”
徐林轩明显十分犹豫,商量道:“我可以晚一些再去你们公司吗。”
“可是你离我太远,我会难受。”
想学钢管舞的心,毕竟没有这个男人重要,徐林轩瞬间妥协,“好吧。”
“乖,先把衣服穿上吧。”
陆浅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男人睁眼说瞎话,他家离邬氏企业还不到五公里的路,这么近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