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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邦再次回到被窝里,叶炯榆可以清楚滴感觉到他身体里无法发泄的不满。想来也是,被这么作弄,有这么难受闹点小情绪也是正常的,尽管他是众人眼中淡定到了骨子里的领导,但他说过,在她面前他只是男人,普通男人。
叶炯榆好容易地敛住笑意,讨好似的巴巴的又贴上去,才靠近他就被吼了回来。
“赶紧睡觉,今晚我们楚河汉界,互不相犯。”
这女人真就是个妖精,今晚跟她同床要比上次他生病是抱着她还要难受。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这是叶炯榆第一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吼,强大的气场把她吓得愣愣地再不敢靠近他。
叶炯榆虽然也是个大女人,但绝对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时下的确是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低头、讨好、认错是必须的。她躺在离他一定距离的位置上,伸出手怯怯地拉了拉他居家服的衣角,难得瑞声细语地问道:
“生气啦?”
“没有。赶紧睡觉。”
秦振邦没说负气话,他不会为这种事儿生气,只是真的难受,自己解决后还是觉得难受,下腹紧紧的揪着,也就没有那么多好脾气了。
听着这语气,叶炯榆偏偏就认定了他是生气了。
“别气啦!别气了嘛!”
秦振邦几乎以为自己是被精虫上了脑产生幻觉了,才会听到这样震撼人心的一幕。叶炯榆撒娇也就算了,配上如此嗲声嗲气的声音,若不是了解她的男人,听了这调调骨头怕都要酥了。而他,作为了解她的男人,现在只想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他背对着她躺着,有点负气地甩开她拉着他衣角的她的手。
“哎呀,别气啦!下次,下次我家亲戚走了,我补偿,我补偿还不行吗?”
这就是秦振邦将计就计想要得到的结果,他背对着她,嘴角弯弯的翘起,又是另一种小人得志的奸笑。
“行了,你这话我记下了,赶紧睡觉。”
“哦。”
叶炯榆在秦振邦的语气松了后巴巴的贴上来,硬是钻进她的怀里,因为这些日子早习惯了。
秦振邦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而自己只能一而再的忍着,盼望着这漫长的折磨人的夜赶紧过去。
才要入睡的两个人被不合时宜响起的手机震动声所惊扰。
秦振邦从床头取下手机,叶炯榆挪了挪身子,没想要看,他拿了手机下了床,走出阳台才将电话接通。
好奇心叶炯榆是有的,但不敢问,他既然故意避开她,那必是她不方便听的内容,他们之间有太多敏感的内容,心虚的她不敢再打听。
这让叶炯榆想起那晚,这是他们正式在交往后,她对他作过最心虚的事情,一直心虚后悔到现在。那晚她真是鬼迷了心窍,若被他发现了,她又该如何是好?他警告过的,他们之间太敏感了。
拥着被子想了好多,也后悔了好多,心虚?庆幸?愧疚?分不清楚的情绪在胸口纠结,织成一道网,错综复杂。
秦振邦接完电话回来,回到被窝,暖暖的体温接近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回来了。
很自然地抬头望去,只见他眉头蹙紧,本就留下痕迹的褶皱更深了,每回看到这样,她心里都揪揪的想用烫斗给他抚平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想问,却还是问出口了。
“嗯,有点麻烦事儿。”
“公事儿?”
“…………”
见他沉默,她以为他默认了,就不好再往下问。
就在她放弃的时候,他回答了。
“家里的事儿。”
“家里出事儿了?”
“也没什么,小事儿。”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搂进她,“不说这些了。过两天有空吗?”
“嗯?什么事儿?”
“休个假,咱们回岛上住两天,最近实在太累了。”
想起之前那几日小岛上的生活,如此悠闲,如此惬意,屏蔽了尘世的烦嚣,屏蔽了商场的争斗,他不是市委书记,她不是叶总裁,只有在那里,他们才能真正找到属于他们的宁静。
就是这份难寻的宁静深深蛊惑着叶炯榆,蛊惑着她参加工作以来首次安排自己的年假。
所谓度假,就是找一处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躲起来,尽情享受难的的悠闲与自在。而对他们来说,只有这座小岛能满足他们,同时也满足了度假所必须的所有美景,阳光、沙滩、海风、花园、别墅,一切应有尽有,最重要是还是,这里淳朴的民风,还有这里隐秘且不算十分发达的交通,就算是狗仔怕也难找到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呆得久了,叶炯榆的皮肤也有了西方人的味道,白/皙的皮肤很难晒黑,摸上太阳油日光浴一天,第二天微微变了些蜜糖色,离开阳光后的第三天便白回来了。这是多少女人羡慕的天赋,但所谓天赋就爹妈给的,羡慕不来!
有了这份天赋,叶炯榆趴在自家庄园后面的沙滩上,肆无忌惮地尽情享受太阳的美丽。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阳光下他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她没动,依旧趴着,因为除了他,现在就连龙伯也不会过来。
“美丽的小姐,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她轻笑出声,掐指一算,好像也是该摸太阳油的时候了。
“嗯!麻烦你给我摸上太阳油。”
“摸得好有消费吗?”
“那得看你的技术了。”
秦振邦将太阳油倒在手上,双手一搓,轻轻地覆上她光洁的背,来回的按摩着。向来日光浴想要晒得均匀,必须得让背上完全暴露在太阳下,所以此刻,她是完□了背,脱下的露背背心被她压在胸口下面,防了春光外泄。
“你就不怕有些登徒子来偷窥?”
看着叶炯榆悠闲享受的模样,和她前面半掩却撩人的春光,秦振邦的心里不免担心。
“我倒是不担心的,貌似有人比较担心。”
“我自然担心,要被那些个登徒子把我老婆漂亮的模样儿看去,那我就亏大了。”
在岛上,私下只有他们俩的时候,他总是这么称呼她,她也不去更正,他叫得顺嘴,她听着舒心,又何必更正。
“小气!”
“这种小气是正常的,真爷们的表现。”
“好啦,好啦,不浴了,免得有人觉得自己被看少一块肉了。”
叶炯榆被他这么烦着,甜蜜着,很情愿地捂着胸口的布料,从沙滩上起来。
秦振邦很献殷勤地上去,贴心地替她绑好背心饶过颈部的带子。闻着她的馨香,禁不止的低头在她颈部后面的位置吻了下去,有点重,有点长,吻出个印来。
待他放开她,她回过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夫人,觉得我的服务如何?”
“不错。”
“那是否支付小费呢?”
“可以考虑。”
说完这话,他满意地横抱起她,朝庄园的房子走去。
“秦振邦,这大白天的,你干嘛呀?”
“小本经营,概不赊账。还是早早兑现的好,免得夜长梦多,又或者累数难清。”
65、上门提亲
小岛上和煦的海风吹开轻盈的薄纱窗帘,夹着阳光的清新味道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慵懒、暧昧的气息笼住床上纠缠的旖旎春光。
高高的象牙白色的古典大床上,秦振邦将叶炯榆死死的压在柔软的床垫里,深深陷了进去。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今天的他与往常不一样,印象中,他总是那么淡定从容,将大局轻易地在手中掌控,就连在床上他也是掌控全局的王者。
可是,今天的他身上有极力压抑却仍瞒不住她的压抑,房间里散落的衣服甚至有些残破。他压在她身上,霸道的吻着她的唇,那灼人的气息纠缠在他们唇齿之间。
她瞪大了眼睛急切地想看清楚近在咫尺的双眸,偏偏是因为靠得太近,让她更看不清他的情绪。在看不清,辨不明的情绪里,她唇上传来微微的痛,感觉自己的唇恐都已经肿起来。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愕然中想要挣扎,发出支吾的声音。
他却没有因为她略微的抗拒而放开她,急切的眼神盯着她,死死的盯着她,托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深,夺去她所有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高大强壮的身体压着她,紧紧的拥着,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原本想待呼吸顺畅后开口问他急躁的缘由,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他的第二波攻击便又开始了,让她的呼吸再一次应接不暇。
尽管急躁,但他极具技术的双手还是能在她身上燃起燎原大火,原本的白色渐渐变成粉红色,然后这抹红色越来越深,成功的逼迫着她叫喊出来。
终于结束这场带着点侵占味道的前夕,他挺身进入。她弓起被他开发好的身体,惊呼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侵占,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他成功的将她逼迫到崩溃的边缘。她摇着头,摇着散乱在床上的海藻般的乌黑长发,经不起的求饶。
他享受着这真正胜利的感觉,没有马上放过她,而是更猛烈的将她带入沉沦的深渊,抱着她一次又一次的一沉到底。
这是他们之间最激烈的一场对决,她早忘了自己是在第几次的时候失了意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她被他抱着,窗外的烈日阳光变成了夕阳余晖。
她挪了挪身体,趴在他的胸膛,全身酸软无力,连呼吸豆还有点气若游丝的孱弱。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开始时要问的话,被推延到了结束以后,是她记性好,也是他今天实在太反常了。
他将她软软的小手握在手里,轻捏地把玩着,脸上恢复了惯有的淡定,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她甚至怀疑,他刚才真的是被急色鬼上身才会如此反常。
“没什么,偶尔来点激烈的,新鲜不是吗?”
“去,无聊!敢情你是爽了,也不顾着点我。”
他低下头,看着嘴里说出狠话,但其实早就满脸通红的女人,一时失了神,失神只是那么一秒的时间。
“你说这话可没良心啊,我那没顾着你了,你哪次没得到?”
“你把自己说得也太厉害了。”
“难道不厉害吗?不厉害你能求饶!”
是啊,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对着他求饶。
“懒得跟你说,我洗澡去。”
她卷着被单从床上起来,因为刚才的运动过量,两脚还在发软,双脚踩碰到地面,又被长长的被单绊了下,整个人摔倒在软软的法兰绒地毯上,摔得不轻,发出闷闷的“咚”的一声。
他没能忍住,笑了出来,同时人也从床上起来,卷上他的浴袍,走到地摊上那卷着厚厚一层被单的女人身边,蹲了下来。
“笑什么笑?不许笑!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还敢笑?”
这一摔不痛,可真让她觉得糗大了,换做平时,他恐怕也没机会笑得这么猖狂,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气啊,气自己不争气,每回下来总是下风。
“好好好,不笑,我不笑了。”
他再次弯腰,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发现自从他腰好了大半后,自己横抱她的机会多了许多,真怀疑这女人以后是不是都不会走路了。不过,谁让自己也很享受呢?
她满意地搂着他的脖子,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抱着她,让她窝在他怀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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