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这是什么逻辑?郝大龙看到这里,气愤地拍起了桌子,“要是这么说,于书记的儿子岂不是自己找死?”按照中国法不责众的传统心理,这些抄家队员岂不是可以逃脱一切责任了么?
沈大鹏啊沈大鹏,多亏你还是个老公安,事情既然调查到了这一步,你为什么再深入一步,调查一下那个与于书记儿子发生身体接触的年轻人是谁?他离死者最近,情况当然也会说的最清楚了。
可是,这么一个关键人物,这么一个关键的线索,竟然让沈大鹏给放掉了!
“他没有放掉。”这时的沈英正紧紧的盯着郝大龙的神色,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疑团,马上解释道,“事后,沈大鹏审问了那些抄家队员,他们都说记不清那个年轻人是谁了?有的人还说可能是附近学校的红卫兵,反正是谁也说不清了。”
哦……刚刚发现了一个漏洞,却被沈英给堵上了,看来,沈大鹏的核查是经得住推敲的。即使是有些事情没弄清楚,那也不是他不努力,而是确实无法弄清了。
咦?听了沈英的解释,郝大龙不由地看了看沈英,心里的疑团加重了。难道说,这件事情就像她说的,可以结案,没有继续核查的必要了。要是那样,于书记调自己来干什么?难道说就是费一些劳民伤财的无用功,白白地折腾一阵子?
想到此,郝大龙心有不甘,立刻哗啦哗啦重新翻起了案卷,开始 查看那些抄家队员的供述材料,内容几乎都是高度的一致。而且,他数了数,抄家队员提供的材料仅有十二份,也就是说,按照沈大鹏说的找到了所有抄家人员取证的说法儿,这么大的抄家行动仅有十二人参加。这,太不合常理了!
“怎么,你要将那些抄家队员重新找一遍吗?”沈英像郝大龙肚子里的虫,郝大龙想什么,她都能准确的猜测出来。
“其实,沈大鹏也想将那些抄家人员都找全。可惜,很多参加那次行动的人员都找不到了,有的调转工作,离开了这座城市,有的去了农村,有的退休,有的生病,找到这十二个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还没等郝大龙说话,沈英就把郝大龙的兴头打了回去。
那……怎么办呢?郝大龙发愁了。
午饭时间到了,郝大龙跟着机关干部们进入了一楼的机关食堂。在车间食堂就餐时,炊事员在正常的饭菜之外总是给他挟两筷子咸菜,以示关心,那些青工小伙子也常常围拢在他就餐的桌子旁边,说说笑笑。而在这里,他是个普通一兵,而且是新来的普通一兵,所以,当他端了一碗高粱米饭找个座位坐下时,除了赵部长和组织部宣传部的熟人向他打招呼,其他人根本不理睬他。倒是沈英,因为人长得漂亮,她往那儿一坐就围拢去几个嬉皮笑脸的男人,与她聊起闲天儿来。大概是问她来厂里干什么工作?沈英说了,又往郝大龙这儿指一指,意思是那个人是我的组长。但是,那些人看到沈英介绍他,并不感冒,只是轻蔑的往郝大龙这儿瞥了一眼,然后就盯着沈英的漂亮脸蛋儿继续嬉皮笑脸了。郝大龙不由地有些忌恨,心想,我在车间里与英娣小朱坐一起吃饭,哪个男人敢来与她们调笑?可是,在这儿,没办法。他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人们瞧不起他呀!哼,等到我有朝一日说了算,非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不可。
吃完了饭,郝大龙回到核查组办公室。一个人无聊的很。这时,组织部和宣传部的人来请他去打扑克。他知道这些人打扑克是有固定对家的,自己贸然挺进去会破坏他们的兴致,就婉言拒绝了。幸亏他没去玩扑克,刚刚坐在那儿,于书记就颤颤悠悠地走进了屋子。
“于书记,你中午不歇会儿吗?”郝大龙打了招呼,立刻沏上了一杯茶。
“郝大龙,你对这次核查,感觉怎么样?”于书记开门见山地问道。
“谢谢于书记信任。”郝大龙坐下来回答说,“上午我看了一遍卷宗,觉得,这个结论不太贴切。”郝大龙想了想,没敢彻底否定沈大鹏的结论,只是轻轻的否了一下。
“岂止是不贴切,简直就是否定事实。”于书记一听郝大龙的话,就彻底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还说什么自己是‘老公安’,‘老公安’怎么能是非不分?将一次残酷的灭绝人性的抄家活动轻描淡写地说成是一场过激行为呢?如果说死了人还够不上刑事案件,严重到什么程度才能叫刑事案件?郝大龙哇,搞核查,光是熟悉什么侦察知识,具有什么侦察经验是不行的。必须对受害者同情,对文革那一场政治浩劫有深刻的思想认识。不然,这项工作是搞不好的。”
“谢谢于书记指点,我会尽力而为的。”郝大龙表完了态,就觉得于书记对自己已经寄予厚望了,不由地感觉到肩上担子的沉重。脑袋瓜子火速了转动了几圈后,就试着问:“于书记,明天,我想去东山煤矿,再去找那些工宣队员了解情况。你看行不行?”
于书记听了郝大龙的话,一改刚才严肃愤怒的表情,显得和颜悦色起来,“郝大龙,既然我调你来,就是充分相信你。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定。除了出门和赵部长打个招呼。我们不介入你的具体行动。嗯,那个沈英怎么样?她要是工作不得力,就立刻换一个人。”
“沈英,很好。”郝大龙这时候哪儿能说沈英的坏话呢?
“那好,你要行动,就行动吧!经费不成问题。我与财务科打了招呼……”说完,于书记站立起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了。
郝大龙坐下来,心里才明白,于书记对这个沈大鹏是有看法的。
5外出调查
5外出调查
坐上火车以后,沈英一直都保持着沉默,不主动的跟郝大龙说话,郝大龙也知道,从那天晚上她向自己表白了爱情,遭到自己的拒绝以后,沈英对自己一直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沈英这样做是出于保护自己,所以并没有记恨她。现在,郝大龙看她坐在那里,一张白净的脸,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车窗之外的风景,他一边欣赏着她那动人的身材,一边想着,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自己能不能更亲近她一步呢。
今天的沈英,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衫,而下身则穿着一件牛仔裤,整体的搭配,使得她充分展现成熟女人丰情的同时,又多了几分青春靓丽的感觉。这次到县城来,路途不远,按规定是不能买卧铺票的。可是,沈英一听说财务处为这次核查准备了足够的经费,索性就奢侈地买了两张卧铺票。郝大龙看到,沈英的一双腿放在了床上,膝盖也挤在了胸前,双手正搂着膝盖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从自己这个位置看过去,眼光正好可以从沈英的小腿肚子之间穿过去,看到沈英的两腿之间的风景,时髦的牛仔裤,紧紧绷在了她的小翘臀之上,虽然只露出来小半截,那无限的风光,让男人还是不由的瑕想起牛仔裤包裹下那美臀的弹性和湿热气息来。
更为要命的是,沈英两腿之间如同肉包子一样的女性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在牛仔裤包裹之下更加突出来,牛仔裤的裤中线深深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将那肉包子分成了两半,而中线,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里面。
这样的情景,让郝大龙不由的瑕想起她两腿之间的无限风光,想起那天晚上在她的办公室,自己的手在她两腿之间抚摸时的感觉。郝大龙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她的身材还真不是错的,不亏是当过体操运动员的人。
一边欣赏着沈英两腿之间的美景,郝大龙一边在心中打起了坏主意,沈英哪里想到,在自己沉思之间,身边的男人已经将自己的两腿之间动人的风光给看了个透,还在那里想着她的心事呢:“今天跟他出来,不知怎么一回事,心怎么老是怦怦的直跳,有一种兴奋加期待的感觉呢?我兴奋什么呢?我又期待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渴望想满足他的无理要求么。”
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的事,沈英的脸不由的微微有些发烫了:“郝大龙气质很好,又会怜爱人,和他一起出差,倒也是不错的,但是,我怎么会想着想着,就想到那些事情上去呢,这可真是奇怪了。”
想到这里,沈英隐隐的感觉到,自从那天晚上以后,自己虽然故意冷淡了他。但是心里好像特别注意他了,自己做出若即若离的样子,并不是保护自己,而是想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在听到他要自己陪他出差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想到这里,沈英怅然若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的向着郝大龙上看了过去。
这一看,沈英心头不由的一跳,原来,郝大龙眼睛正看着自己两腿之间微微隆起的地方,那样子,就像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一样的,不过,让沈英奇怪的是,自己对郝大龙的目光升不起一丝的恨意,反而有一种娇羞而刺激的感觉在里面,两腿之间的某一个部位,竟然产生了微微的湿意和酥痒的感觉。
沈英下意识的夹起了双腿,但马上又感觉到,这样反而使自己那个部位在郝大龙眼前更加突显就连忙躺了下去,将被子盖在身上,这时,沈英感到正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的目光消失了。
沈英的心就不由的怦怦直跳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呀,如果换了以前,要是有男人这样的看着我,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抽过去,可是今天,我面对着他的目光,不但没有这种冲动,反而隐隐的感觉到一阵的兴奋,我倒底怎么了,莫不是,我,我真的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心底深处想着要和这个男人干那种事情。”
沈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说是男朋友,实际上是她在体操队的男教练,两个人都是开放的性格,早就尝试了禁果,只是,因为怕怀孕,做的时候总是点到为止,不敢放开。情到深处时,他甚至不敢往她那里面射精。在这种心态下,沈英在长达三个小时的火车上竟然没有主动的和郝大龙说过一句话。
到达矿区,是下午两点,郝大龙带她抓紧来到矿办公室组织部,拿出外调介绍信声称要找胡大宝了解文革案子的情况。对方说,这个胡大宝,你们轻工机械厂找他谈过多次了,因为这案子,他已经被撸掉了掘进队长职务,降职为一个小班长了。他现在坑口干活儿,是你们去找他谈?还是我们找他来?
郝大龙为了表示诚意,就说我们去找他。两个人来到坑口,看到胡大宝早就站在那儿迎接了。这胡大宝身材瘦瘦的,一脸沧桑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当干部的模样。
一组织部的小伙向他介绍郝大龙和沈英,胡大宝就扯起大嗓门儿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你们轻工机械厂这是要干什么呀,三番五次地来找我谈情况。情况不就是那些么?我还能说出什么新花样来?”
郝大龙客客气气地叫了他一声“胡师傅!”然后解释说,“的确是麻烦你了。不过,这案子牵涉到人命,核查的结果市里一直不验收,所以还得来找你。”
“死人,我没去现场啊!”一听人命二字,胡大宝有点儿害怕了,连忙推托责任。
“胡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