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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快,而她也需要钱。
嗯,晚上得早点休息,明天周六,可能店里面会比较忙,店长特意交代她要早点去上班。
冷眼看着里面的人来了又走,包厢里面的顾客换了一批又一批,她有点着急了,现在差不多快要到凌晨一点了,再不回去的话她第二天早起恐怕就有困难。她这个人什么都能耽误,唯独睡眠不能耽误,否则第二天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也是因为这样,她才选择的上上半夜的班。
又等了好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哆嗦着脚步慢慢的挪到沈谦泽所在的包厢门外,她小心的将耳朵贴到门上,想知道里面的动静,却不想到门这时候被人从里面拉开了,她被惯性带得往前面歪去,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头闷闷的疼。
她抬手摸着头被撞到的疼痛处,然后看了看面前被自己撞到的人,正是刚刚替她解围的张耀辉。她赶紧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是想来问问看你们……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里面的男人皆是哄堂大笑,有个花花男子笑着对她吹了声口哨:“小妹妹,我们确实有需要的,大晚上的,*苦短啊,你出台吗?”
她对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脸上是魅惑的笑:“不好意思啊公子,我不出台的。”
“切,没意思。”那个花花男子一脸的意兴阑珊,说完转过头去继续跟身边的沉鱼落雁玩暧昧,手直接从衣领处伸进去握住了那个女子的一方柔软。
姜虞年扫视了一眼整个包厢,里面的女子都是低胸超短裙,浓妆淡抹,胸前白花花的,一对乳*房在内衣里似乎要呼之欲出。沈谦泽腿上坐着的那个婀娜多姿更是一副小鸟依人像,整个胸都挤压在沈谦泽的胸膛处,偏偏那个人还很是受用,一只手拿着高脚杯把玩着,一只手环住女子的腰。然后姜虞年还看到女子的手已经解开了沈谦泽衬衫的上面两个纽扣,正抚摸着他的□□肌肤。
真是糜烂*啊,姜虞年这样想着已经走了进去,她知道里面沈谦泽是‘老大’,于是径直走到他面前,好言好语商量到:“那个,请问我可以下班了么?”
沈谦泽直接无视她,俯身吻上抱着的女子,手也开始顺着女子腰际向上,然后停顿到某处时从后面挑开了女子的内衣暗扣。女子发觉后更是魅惑起来,手环上他的脖子,一边吻着沈谦泽一边娇羞骂道,“阿泽你坏。”
姜虞年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见过这样的劲爆场面,可是这两人这样明目张胆不顾旁人的举动还是让她觉得像吃了苍蝇般恶心。她想着自己来是有正事要询问,于是又对着正在上演激情戏的两人问道:“请问我可以下班了么?”
沈谦泽这才微微分开与女子的距离,他手还在女子身上,说出的话不急不缓:“急什么,就这么想你男人。”眼睛至始至终都在女子身上,没有看姜虞年一眼。
姜虞年告诉自己要忍!这个男人她真恨不得甩他的大嘴巴子,看他在自己面前还一副清高得意样!
不过她很快换上一副标准职业笑容,“不是的,我平时都12点下班的。今天看你们这边还没有走所以就没有急着下班,我是来看看如果你们没有什么需要的话,那我就先下班了。”
沈谦泽干脆难得跟她周旋,朝着她摆摆手:“去把最贵的酒拿来。”
姜虞年虽然不爽他一副大少爷的样子,但还是很甜美的回到:“好,我这就去拿。”
开玩笑,他买一瓶最贵的酒,她得有多少提成?
于是她又屁颠屁颠的跑去前台领了一瓶最贵的洋酒,经理看到笑着问她:“哇,你客人这么大方啊?不错哦。”
“谢谢张姐。”姜虞年对着经理笑笑将酒拿去了包厢。
一直到了差不多两点,他们才散去。
她赶紧去卫生间换上自己的便衣,拿着包包急匆匆的出了somewhat娱乐场所。
外面早已是暮色苍苍,不断闪烁交错的霓虹灯,车流人流滚滚而来。午夜的空气里夹杂着海棠花、嫁接梨花、樱花的阵阵香气。她朝着somewhat看了一眼,那是尘世万丈红尘凡夫俗人的娱乐处。
站在马路边等了一小会,还是不见出租车来。想想也是,这里来的一般都是上流社会的翩翩明贵公子,他们来时都会开着一辆车过来,哪里还需要出租车,所以出租车在这里根本没有市场。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上面的表,已经两点多了,现在如果走路回去还安全不?没办法那就边走边等车吧。
才走了没几步身边就有车经过,到她旁边时那车主人还特意降低了速度,她看了看,一辆白色的宝马。她赶紧往边上站了站,这些大爷她都惹不起,可是那宝马车并没有疾驰而去的打算,反而将速度降得更慢,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原本有些慌张,可是镇定下来后又想:买得起这车的人还会看上她什么?她没有绝世的容貌,也穷的叮当响。这样想着反而气定神闲起来,眼睛开始关注周围参差不齐的黄角树,还有被打理得有条不紊的花木扶疏。头顶上辽远宽阔的天际处凄凄婉婉的挂着轮洁白的月弯弯,青灰色的夜空,无边无际。
这个城市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却是繁花遍地,有钱的人数不胜数。在监狱里面的那几年姜虞年总是会琢磨沈谦泽,她想不通的是,她与他并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她整天跟一群杀人犯抢劫犯关在一起,她以为她迟早会疯掉,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疯,而且平安的出来了。
她珍惜现在这难得的安稳宁静生活,就算是每天都要为了生活发愁,她也珍惜。因为在监狱的那几年她真的受够了,那样的日子她出狱后每想起一遍便会心如刀绞一次,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孤立无援的境地,周围的一切都是有害的。所以她也学会了像刺猬一样,只要有人靠近,便会被扎得血肉模糊。
车上的人见她还陷入沉思不能自拔,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她转过头去,看到那辆宝马车停在了她身边。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车的主人是刻意的在降低车速。她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些不法分子在深夜将人劫去挖掉内脏尤其是肾脏。想到这里她的后背一阵发毛,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她才刚走出来不远,这里离somewhat还不远,那么现在她一路披荆斩棘的往回跑的话,是不是还来得及?
车里面的沈谦泽见她掉头就跑当即窝了一把无名火,他拉开车门三步并两步的小跑追上去,很快便追上了那人,他伸手拉住她的右手臂,声音冷冷的:“跑什么?有鬼在追你?”
这声音对姜虞年来说是熟悉的,她这段时间每次听到这声音都会头皮发麻,不过这会听到这声音她总算松了口气,停下脚步弯腰大口大口的喘气,待气息平稳下来才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到犯罪分子了。”
沈谦泽听到这话却是脸色铁青,他眼里是极凶的萧杀,脸部线条崩的紧紧的,眉宇间说不出的冷漠。姜虞年看他这神情就知道他又要发火了,不过干卿何事?她又顺着马路边开始往家里走,她现在想的是:明日还要上班。
沈谦泽紧紧的嵌住她手腕,姜虞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他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往车边走去,到了车边直接拉开后排座椅车门,将她推了进去。姜虞年正要发作时看到了副驾驶座的那位婀娜多姿。
重新绕回了驾驶座,过了一会沈谦泽脸上的线条才慢慢的缓和下来,他偏头对着副驾座坐的女子笑笑,然后说:“我一朋友对你感兴趣,你开个价。”
姜虞年心里冷得发抖:这个男人真薄情,不久之前还在亲亲我我的人,转手就可以将之送与别人。他们的生活真就那么不堪么?可以共享爱人情人?
刚想着同情一下那位婀娜多姿时,沈谦泽却是又发话了,“姜虞年,我在问你话。”
姜虞年这才害怕了起来,这个男人真是杀千刀的。她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会愿意浪费时间跟她周旋,原来是为了做顺水人情。
她冷冷道:“停车!”
沈谦泽直接无视,自顾自的稳稳握住方向盘。姜虞年心生烦躁,直接伸手去拉车门,沈谦泽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后狠踩刹车:“不要命了?”
姜虞年冷哼了声拉开车门走了出去,关上门之前她看了眼那位转过脸来看着她的婀娜多姿,那女子脸上有淡淡的嘲笑,她也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告诉你朋友,我不卖!我要卖也不卖你们这些人,你们让我恶心到想吐!”说完砰的一声甩上车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沈谦泽也不恼,脸上是似有若无的笑,重新踩离合发动引擎,从姜虞年身旁咻的一声开了过去,只留下两个排气筒对着姜虞年。
第3章 再见陈茴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三点了,姜虞年在玄关处将鞋子脱掉,也不换拖鞋,直接赤脚往里屋走去。
她极累,都不想动了,整个人呈大字趴在床上,过了一会又赶紧起来,迅速伸手拿过自己的包包,将里面的钱抽出来。
真的是一大摞钱,全是红色的毛爷爷。她想起了以前在监狱里面的时候,有位抢劫犯告诉她们‘谁也阻挡不了我对毛爷爷的热爱’她当时本来就觉得心如死灰了,听到这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她看到这么多钱也笑了起来,虽然只是浅浅的笑,但是却是发自内心的。她看到钱就会特别开心。
将钱散在床上后她开始拿起来数,数了好几次中间都出了岔子,最后她换了种数法,每数到五千元就放在一边,然后拿起剩下的来数,最后发现床上一共摆了七堆,整整有三万多元。
这得是她多久的薪水?她心情美美的,将钱小心翼翼的放到床头柜里面,留下几千元钱又放进自己包包里面的钱夹里,然后拿出透明胶将那张撕坏了的钱粘上。做完这些以后她觉得更累了,赶紧进浴室收拾好自己,然后出来关上百叶窗打开空调风扇,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意料之中的没有睡醒,不过这由不得她。她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白晃晃的天花板三分钟后,咻的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后提着包包风尘仆仆的出了门。
到了花店,店长正在核对一些条目,她去换衣间将工作服套上,走出来开始摆弄着各种花。
东方旭日东升,清晨的阳光是温和的,花店周末的生意一向很好,且不说这里地段怎么样,光是周末便是情侣的约会时节,约会的话,花当然是不可缺少的了。
当然,不光是只有情侣之间用的玫瑰,还有其他送给病人,或是参加哀悼会要用的花他们这里都有。百花齐放。
姜虞年心里面静谧安宁,她每次看到花都会说不出的平静,近日张华君出狱了,这也是她高兴的另一源头。
张华君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现在不知道还算不算,因为直到他们都进监狱的那天,他们都还是一对情侣。虽然他曾经犯过错,但是人无完人,谁不曾犯错呢?他们没有说分手,后来在监狱的那几年,他们也没有联系,那么现在大家都出狱了他们应该还算是情侣吧。
是她去接的他出狱,有时候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