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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
在看到浑身包着纱布,各种仪器管子插满身的尹乔瑞时,君岚的眼眶几乎滴出泪来:“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车祸?多久的事了?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
“我也是昨天看到电视报道才知道的,东环路上的五车连环相撞,学长就是其中一辆,他伤的很严重,还流了很多血,今天下午才推出手术室的,。。。。。。我知道学姐这阵子为了宁氏的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我原本是不想通知学姐的,可是学长他到现在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医生说除非他苏醒过来,否则一直都处在危险阶段。”
华扬的眼眶红红的,泪水再度蔓延:“或许只要听到你的呼唤,他就会醒过来。”看着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男人,心底那股浓烈的爱意徘徊不断。
君岚婆娑着泪,走上前,在病床边坐下,伸手持气尹乔瑞的手,语气温柔的呼唤着:“学长,我是君岚,很抱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却现在才知道。。。。。。。我跟华扬都很担心你,如果你休息够了,就快点醒过来好吗?”
华扬静静的退出了病房,将空间让给他和她。
病房内,君岚喃喃的说着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话,说着过去的愉快,说着曾经的未来,说着错过的遗憾,说着有多么渴望他能醒过来,现在宁氏发生的状况,她多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学长,你说古会保护我,要失言了吗?”君岚微微的抽泣着,却仍然扬起微笑,:“我现在真的好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依靠,全世界的人都说我是打不倒的女王,可是你知道的,其实我也需要依靠。学长,拜托你快醒过来,好吗?”
依在病房外的华扬,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倾盘而落,迅速的伸手捂住嘴唇,生怕会崩溃的大哭出声,快速而狼狈的奔出医院。
另一处的单人病房内
白色的病房上同样躺着一道缠满纱布、绷带,插着输液管,氧气管的病人。
他的脸被包得只剩下五官,手足也被紧紧包裹着,进进出出的专业医生,一个个来来去去的检查,在美目利眼的威胁下,无不埋头拼命的想着抢救办法。
“他这样还能维持多久,脑内的血块什么时候能散开,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伊存希抓着一名头发半白的权威医生,失去耐心的咆哮。
“需要一定的物理治疗,如果短时间内没办法自动散开,就只好。。。。。。”医生语气一顿。
“只好怎么样?”伊存希没耐心的追问。
“只好做手术取出,不过这存在着一定的风险,而且必须要在患者身体康复之后。”医生如实相告。
“风险?”伊存希不满的怒吼,“你们不是国内最权威的脑科医生吗?为什么还有风险,话那么多钱请你们来做客的吗?”
“请你闭嘴,远风需要安静!”蓝波低声将人扯过,一面向权威医生致歉。
将人拖出病房,好好的让医生安静断症,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蓝波脸色深沉,眼底充满着担忧。
“风的事你告诉英国那边了吗?”伊存希深吸口气,忍下满腔的不安和怒火,。。。。。。她一面担心着阴谋会被识穿,另一面又希望曲远风能度过危险,如果没有了他,她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乔顿先生好不容易抢救过来,我不想让他再受刺激,只说远风被公事耽搁,过阵子才能返回英国。”蓝波深吸了口气,目光掠过走廊的一角,一道熟悉的身影令他侧目。
“宁君岚!”他喃喃一声,正想走过去打声招呼,领口却被猛的一揪,被扯进了病房。
“你做什么?”他不悦的蹙眉,推开她的手整理着被抓皱的领口。
伊存希黑下了脸,恼怒道:“你是白痴么?让她知道风在这里就麻烦了。”
“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远风出车祸的事?”蓝波拧眉疑惑,“还有,这阵子我不再国内,远风是不是有交待了什么事给我?上回他似乎跟我提到过。。。。。。”
“他那是一时鬼迷心窍!”伊存希抢先一步挡下他的话,“他跟宁氏的仇恨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么深、那么浓烈,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在说了、这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只要他没有亲口说放弃,我们谁也没有资格随意揣测。”
“嗯!”蓝波若有所思的点头,目光从门上的小窗户望出去,跟随着那道离去的倩影,。。。。。。她看起来很疲惫,最近宁氏的事让她焦头烂额,她甚至没有人可以依靠。
她走到走廊尽头,纤弱的身姿猛的轻晃了一下。
他的胸口猛然一紧,随即二话不说的开门:“你在这里看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你。。。。。。”
看着往那道身影飞奔过去的蓝波,伊存希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与嫉妒。
该死的宁君岚,天生长了一副勾引男人的狐媚样,活该你要受这样的连番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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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篇041:她不会死
驾着车心不在焉的往家赶,猛然想起被她遗忘的晚餐,心底微微歉疚,快速的在一处饭店前停下,快速的打了包回到车上,系上安全带向前开去。
开上私人领域的道路,远处的火光令她猛然一惊,不顾一切的将油门踩到底,震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手忙脚乱的冲门而出,看着陷入漫天火光的别墅,君岚怔怔的呆愣了半秒,随即发狂的大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冲进火场。
退开别墅门,炽热呛人的浓烟扑面而来,什么也顾不得了,此刻她只朝着一个方向——书房,门板被一团炽热的火焰包围着,门把烫得让人没办法触摸,君岚奋力的踢开门板,看着躺在火焰中的身体,疯一般的冲上前去:“爸爸、波澜、波澜、爸。。。。。。”
拍打着两人的面颊,可是毫无反应,浓烟刺鼻的袭进她的口鼻,四周火焰毫不留情的朝她扑来,她一只手抱起深度昏迷的波澜,另一只手奋力的拖拽着躺在地上的宁允博,眼鼻扑来的浓烟令她方向不明,摔倒了不知多少次,一件件木制家具倒下、天花板上的吊顶也开始摔落,她身上的衣裤干燥的着气火来,她奋力的扑灭蔓延上父亲身体的火,用力的将他从地上搀起,一步一步的往门外踏去。
一块着了火的木板狠狠的从她的头顶砸下,终于。。。。。。无力的倒了下去。
精疲力竭了!
她已经努力过了,就让这一场大火,把所有的恩怨仇恨都带走吧。
带着些微湿意的眼眸,终于缓缓的闭上。
紧跟而来的蓝波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大火,扫了眼停在铁门外空空如也的轿车,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119,气息喘动着,火焰已经燃烧到了门口,里面的亮光令人心生畏惧,然而,想着里面有可以发生的杯具,他深吸了口气,打开花园里水龙头将全身冲湿,随即冲进了火场。
再度睁开眼,这里另一个世界,周围一片白色!
君岚转动着脖子,正欲起身,然而身上每一寸都像被撕裂般疼痛!
她这是怎么了?
拧起眉,脑海里闪过一团火焰,惊得她们然一颤,面颊的肌肉带起一阵刺激,她惊恐的伸手抚上面颊,厚厚的纱布紧绑着,让她心惊。
别墅!
大火!!
“这里是哪里?我的脸怎么了?”她激动的想要下床,脚下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碰!
滚落了病床!
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周身疼痛的令人难以承受,眼底的泪珠打转着。
“大小姐!”
“宁小姐!”
房门退开,快速的进来两人:伊牧与蓝波。
“老牧!”她像看到了希望般急切的拉住老牧的手:“爸爸呢,波澜呢?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也获救了?”
老牧沉重的低下了头:“对不起大小姐,都怪老牧,为了追回老夫人及林依静卷走的财务,忽略了家里的事,都怪老牧。”
君岚痛苦的泪水蔓延:“他们死了吗?他们都死了对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赶尽杀绝,为什么连最后生存的希望都不给我,为什么?啊。。。。。。!!!”
此刻疯狂的宁君岚,谁都没有见过。
她奔溃了,彻底崩溃了!
时间停止了。。。。。。
世界无声了。。。。。。
她彻底的失去了生存的动力。。。。。。
那么多的责任、压力、舆论重重打击,她还是可以坚强的挺下去,可是此刻,失去了唯一的家人,她再也不是那个坚强的宁氏女王。
她疯狂的哭喊着,将近日来的所有痛苦、愤怒、恨意统统宣泄出来。
没有人阻止她,没有人忍心阻止她。
她承受得太多,压抑得太久,这样的宣泄无疑是最好的。
看着伤心欲绝的大小姐,老牧不忍心的转过身,经不住老泪纵横起来。。。。。。
“君岚!”蓝波的眼眶袭上了一层水雾,上前猛跨一步,将她重重的搂进怀里,阻止她激动几近自残的行为。
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咬进了肉里,咬出了血,。。。。。。蓝波紧拧着眉,强忍着痛,仍然坚定而固执的紧拥着她。
她的眼底充满着血丝,牙齿毫不松口,甚至狠狠摩挲,宣泄着心底的恨意。
不哭了!
软软的靠在蓝波的怀里,眼眶枯竭般微眨着,疲惫的却不肯闭上双眼。
她没办法安心的闭眼。
“大小姐,你就吃点吧,你这样不吃不喝的,身体怎么会受得了?”老牧站在君岚床边,苦口婆心的劝慰着,然而看着连眼都不眨的巨烂,再度无奈的低下头去。
“让我来吧!”蓝波走了进来,接过老牧手中的肉沫粥,坐在宁君岚的床沿。
看着不吃、不喝、不睡,整天只靠输液而活的宁君岚,蓝波的心跟着隐隐作痛:“你这样折磨自己,能惩罚到谁呢?”
她小手的半张脸已然苍白无比,眼廓深陷,另半边烧伤的脸包在纱布底下,各处被缠着绷带的地方,皆是皮开肉绽,他还记得在火场内发现她时的震惊。
她用她的身体将宁波澜守护在身体之下,身体有一半的部位着着火,然而她已经一动不动,那一刻,他以为她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她活过来了,他就不允许她随便轻贱生命。
“不是恨他吗?那就振作起来,把他给你的痛苦还给他,你现在这个样子,以为他知道了会心软吗?”蓝波气得口不择言,只想唤起她些微的意识,可惜她仍然不动如山,就连眼都没眨一下。
君岚呆呆的望着窗外,那里树叶飘落,秋天到了!
她还记得那个夕阳,那个约定,他是不是还记得呢?
她还记得那场亲子游戏,他不按理出牌的吻,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呢?
她还记得在土耳其,他对着那几个官员愤怒的神情,第二天就还以颜色的手段,她还记得他说过‘要定你’的话,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啊!
“吃!”
看着毫无反应的人儿,蓝波气恼了,调羹舀起一勺,硬是往她嘴里塞去,然而她嘴唇未动,粥‘哗啦啦’的掉回碗里。
猛的将碗摆在一旁,他没辙了。
然而看着此刻毫无生气的她,他没办法放任不管,于是重新坐下来,抓着她的肩膀,面对着她:“如果我告诉你,宁家并不是只剩下你一个人,你还有弟弟活着。。。。。。”
她浑身一征,终于有了反应,微微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眸:“波澜、还活着?”
醒过来近一个星期了,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