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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在那里杀人呢?我想象着在公园中,一场血腥的杀戮正在展开,眼前被血雾所弥漫。
“那天晚上,我当时正喝完酒往家走,我的家,就住在湖泊河的大桥下面,那里风光真是不错啊,呵呵呵。”
“你就住在那下面?一直都是?”
“不,我那时候是住在那里,我没有家,杀完那个人之后,我就离开了。”
“嗯,你是怎么发现目标的?”
“哎呀,你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说。”
“快说!”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正文,可是为什么我想听?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不应该是一件很血腥的案件吗,难道我真的是跟他同一族群的人?
“那天我喝完酒,走到了大桥的下面,正准备回家睡觉,嗨呀,你猜怎么着,我看见什么了?”
“一个人,你要杀的人。”
“不对,你猜对了一半,我当时啊,并没有想杀人,只是碰见一个女人正在桥下尿尿,呵呵呵。”
“你就起了杀心?“我奋力地追问着。
“闭嘴!让我说!“他怒吼着。
我不敢再问什么,生怕这个男人发起火来对我做什么,虽然在他看来我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人,但是,事实却非如此。那一切都是我编造的,我跟他不一样,所以我害怕,我很恐惧。
“我看到那个娘们儿在那地方尿尿,我也憋不住了,就走了过去。。。”
魏峰科长在市公安局档案库里查找着什么,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
“被串了,被害人被串了。。。”他在小声嘀咕着。
黑眼圈已经在他的脸上显露了出来,头发也翘了起来,他一边咕哝着,一边挠着头。
当他查到了2012年8月的时候,一桩案子映入了眼帘,那是一个残忍且血腥的案件,被害人确实被串了起来,而且是被一根树枝串了起来,这件案子发生在琥珀河公园,在2012年8月12日晚上,12点-凌晨2点之间。
魏峰从文件袋中拿出案件,仔细的审查着,发现已经取得了犯人的DNA,却始终抓不到人,这件案子已经被搁置了两年之久。
当丑男将他的杀人过程完全没有逻辑的说完,我已经愤怒到了定点,比起杀人的手段,残忍性而言,最令我感到愤怒的是他挑选的杀人对象。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的会杀死他,用他说的方法。
就在刚才,丑男描述了一个让我大吃一惊,并且让我十分愤怒的案件,那是他这种丧心病狂的疯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或者说,疯子已经不能够形容它了。请注意,我说的是宝盖头的它。
那是一个仲夏的晚上,天气燥热,人们几乎无法入睡,知了在树上叫着,大街上摆满了烤肉摊位,烤肉的烟将整条马路置入了仙境之中。叮叮当当的酒瓶碰撞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乐曲一般不停地响着,纳凉消夏人们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喝着啤酒畅谈着琐事。
丑男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别人剩下的酒瓶底儿,他不嫌弃的全都倒在了一个瓶子里,有很多喝醉的人,将剩余的酒全仍在饭桌上,这让丑男很是高兴。
来来回回,几趟下来,丑男的手中兜儿中总共8瓶啤酒,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几串烤肉,边吃边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有些犯困了,他要回到他那桥底的小窝。
在走到桥下的时候,他便听到了声音,定睛往前一看,一个女人正在桥下小便,可能是啤酒喝多了的原因,附近又没有厕所,男人况且可以找个大树畅快淋漓的放上一泼,但是女人怎么说也得找个隐蔽的地方。
这让丑男感到很是意外,他走了过去,看得仔细,女人在昏暗的光线下并没有看清丑男的靠近,还在痛快的放着水。丑男已走到她的身后,掏出了肮脏不堪的**。
那个女人上完之后,缓缓的站起身,可能确实喝多了,一起之下,没有站稳,向后倒去,正倒在了丑男的身上,此时丑男正在兴奋的舞弄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看女人倒过来,他用布条勒住了她的脖子,拖着走向了桥下。
丑男将女人在桥下**着,几个男人因为那个女人很久未归,便过来这边寻找,听见了女人痛苦的喊叫声,便跑了过来,发现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万幸的是,那几个男人的及时出现,才保住了性命。
听说那个女人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住进了精神病院。
丑男正在兴头上,还没怎么样就被人打断了,他很是恼怒,可是苦于对方人手众多,根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还是走吧。他逃出了桥洞之下。
本来我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的臭**罢了,没想到后面他的描述,使我的世界彻底的颠覆了。
来到公园,他搜寻着目标,他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精神已经达到了癫狂的顶端。
在不远处的黑色暗影中,一个银发老太坐在树下,好像思索着什么。丑男当即走上前去,将银发老太扑倒在地。
魏峰翻开档案仔细的看着。
案情概况:
死者:兰绣花年龄:81岁
性别:女体重:74kg
住址:市北区H路960号4单元103户。
死亡时间:2012年8月12日晚12点-2012年8月13日凌晨2点。文人小说下载
现场勘察记录:
死者全身**,生前曾被**,附近土地上有挣扎痕迹,死亡现场于松树下,身上无其他致命伤,凶器为直径10。6CM,长1。82M的粗树枝。致命伤为树枝从下体直刺内脏,导致内脏破裂,凶器贯穿整个人身,从脖子气管处穿出。大量出血。死者体内含有大量凶手**,现场发现鞋印。
看到这里,魏峰的汗已经湿透了衬衣,两年前的特大杀人案,虽然掌握了无数线索,却始终无法找到凶手,凶手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走访,调查,排查了各个地方,均无收获,难道真的就是林夕所说的那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真的太好了。
魏峰拿出现场勘验照片,一股愤怒冲发而上,本来并没有什么影像概念,仅凭想象去思考,但是看到照片后,那种强烈愤恨感占据了整个过大脑,他咬着牙咯咯作响,狠狠地说:“抓不到你我这辈子绝不退休!”
第七章
我不知道是如何走回病房的,就在刚才,我听完了那个令我期待的案件。
他让我今天晚上去楼后面的废弃车库找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窝看看,我并没有答应,他说会来病房找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恐惧的感觉再次回归了我的身体,让我不停地颤抖着。
他竟然可以将一个80多岁的老太太**,再利用粗壮的树枝将其杀死,并从下至上穿透整个身体,这种**残忍的手段,绝对不是人所能做出来的。我敢肯定,他肯定与我不同,我仅仅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而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实实在在的**恶魔。
我想跟魏叔说,让他来保护我,我真的太害怕了,我焦躁的翻动着床头柜,床铺,把整个房间所有的角落都找遍了,却找不到手机。
我想起来了,当时魏叔把手机给我的时候,因为忘记了密码,他拿回去了,说去售后服务帮我解开密码,他说他会再来看我的。
我要等多久?或许今天下午或者傍晚的时候?更或是明天、后天……
我等不了那么久,今晚上就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旅行,可能会是一次充满血腥的体验也说不定。
焦躁使我坐立不安,恐惧使我全身颤抖,我扶着床站了起来,来到床边,中午的阳光从病房大楼上方直射下来,不会直射进房间,风停了,闷热的空气中,知了都像是被蒸熟了一般,时不时的“吱”一声后便又停下了。
气压很低,几只燕子擦着地面的鹅卵石急速的飞过,不知道又有几只飞虫变成了它的食物。
天空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给我的感觉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凌晨,肯定会下一场雨,可能还会是一场大雨,也不知道如果下雨,魏叔还会来看我吗?
中午午餐过后,我便爬上我那张单人木板床,虽然有些硬,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有时候一觉醒来,反而觉得比在自己的软床上睡得更解乏。
我累了,也可能是因为上午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让我感到了浓浓的倦意,头刚刚占到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上6点多的时候,被护士的声音叫醒,到了晚饭时间,吃完晚饭,便要吃药了,这是一天唯一的一次吃药时间,从本来一天3次吃6种药,到现在1天一次支持2种药,我觉得,我的病马上就会好了。
到底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夫说对我有好处,我便不再多想,每次吃完之后总是晕沉沉的想要睡觉,不知道是不是有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在里面。
护士把晚饭推了进来,今晚上吃的是煎带鱼,炒西兰花,肉炒藕片,汤是四季鲜蔬汤,好像今天是菠菜汤,因为听病友说,只要有时令的蔬菜,就肯定会有什么汤。竟然今天有两个荤菜,虽然说肉炒藕片里面仅有一点点的肉,那对医院来说,也是破天荒了吧、
这是要让我吃顿好的,便送我上路呗?我这么想着,苦笑一下,拿起筷子勺子,风卷残云的将这些东西吃了进去。
打了个饱嗝,用袖子擦擦嘴角,我看见自己的病号服已经有些褐色,虽然有好几套病号服,但是这套确实该洗洗了,突然,我又想起了丽莎,我的女人,那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不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突然间我的心里焦急如麻,混乱成了一团,我想她,我又害怕她真的出事,我想见到她,可是却没有办法逃出这囚禁着我的医院高墙。
护士来收碗筷了,看我在屋里转圈,很是诧异,很快的收拾起东西,离开了房间,刚走出去几秒钟,她又折了回来,对着正在无助转圈的我说:
“秋林夕,今天下午魏警官来过了,看着你睡得那么香,他没把你吵醒,这个是他给你的,说有事给他打电话。”
护士手中拿着的正是我的手机,她伸出手,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用抢的动作一下拿过了手机,可能是过于激动与兴奋,我的动作吓了护士一跳,她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恐的转身跑出了我的房间。
我拿着手机,快速的播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等到有了等待音之后,我把手机狠狠地按在耳朵上,就怕错过了说话的时机,太用力了,我的耳朵生疼。
响了一阵子之后,却无人应答,我连续拨了几次,都是一样的情况。
我很失望,更多的是担心,她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老万说她出差了,可是走得那么急,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了,难道她不要我了?
我真的很担心,眼泪下意识的流了下来。
我还是那么的懦弱啊。被一个女人伤害,就担心所有的女人都会一样对自己,甚至我自己都觉得想法很可笑。
拿起手机,从电话本里找到了老万的电话,又是一阵等待音,我的心里有焦急了起来。
响了几声之后,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喂?老秋?”
“嗯,是我。”
“我操,你都会用手机了!看来那家医院不错啊,把你治的妥妥儿的啊!”
“还不错吧,至少能认识你了。”
“嘿~!别说,那地方真有办法,要是我老了,得了老年痴呆,你记得啊,把我也送那地方啊。”
“嗯,你现在也可以来,不用医生,我也可以帮你治。”
“哎呀,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还能跟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