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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兴一脸奸笑地从包里拿出了几箱矿泉水,“一瓶3块,不二价哦,亲。”
望着逸兴那一脸欠打的样子,众人感到无奈。没办法谁叫这山头上就没几家卖水的,只好便宜这小子了。逸兴一边乐呵呵地数着票子,一边指挥着炮哥卖水,几箱水瞬间就被抢光了。
炮哥一脸的沮丧,“阿兴,俺今儿没带钱,你能给俺两瓶么?俺明儿上学一定把钱给你。”看着炮哥一脸的坚毅,逸兴笑着拍着炮哥的肩膀说:“炮哥啊,我怎么可能会和你算钱啊?咱老实人不欺负老实人是不,你把你提上来的箱子打开吧,里面的饮料随便拿啊,咱就在这野餐咯。”
炮哥憨厚的笑着,接着咕噜咕噜的喝着水。“小心,别噎着啊。”事后炮哥在过了不久之后,才意识到逸兴天生就具有商人般灵敏的鼻子,嗅出了商机。逸兴早年的经商头脑,却是在炮哥的脑海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象。
逸兴突然陷入了左右为难的状态,虽说他很不喜欢寄人篱下的感觉,但是这可是自己铁打的好兄弟,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逸兴思考了半天,只好说道:“炮哥,要不俺在考虑考虑?”经过几年社会的磨练,炮哥还会看不出逸兴的想法,炮哥打趣的说道:“没事,你说中,俺就敞开门。”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是6点一刻了。炮哥站起身来,关了门从橱柜中拿出了一瓶茅台来,叫人送了俩小菜。俩人畅饮至深夜,炮哥喝到兴起边说道:“阿兴,你说俺咋没你那么好命?俺就不是那读书的料!”
逸兴也处于飘飘然之间,醉醺醺的说道:“炮哥,人各有志嘛。况且俺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来,干了这杯。”“来,干了。”
第五章 四处漂泊
晨起,天蒙蒙亮。逸兴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揉了揉还未完全酒醒的脑子,昨天喝的实在是有点多了。2瓶茅台,6瓶小二外加一箱啤酒。不得不说逸神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下床将凌乱的头发梳理了一遍。喝了杯咖啡来提提神,便匆匆走下楼,开始漫无天地地找工作了。虽然梦想很丰满,可现实总是很骨感的哎。
穿过熟悉的小路,逸兴叼着烟哼着歌地走在路上,“嗖”地一下一辆飞速奔驰的摩托车从身后呼啸而过,逸兴下意识地闪开了,不禁叫骂道:“操你大爷的,现在的摩托车牛的不得了了,素质高的不行了。”
话应刚落,没走几步路,又一辆警车从身旁飞速地开过,逸兴无奈地说道,“俺今儿点背啊,看来现在这社会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你不踩在别人的头上,别人就会踩在你的头上啊。”
逸兴耸耸肩,径直向前走到了一家小吃店,迫不及待地问道:“老板,这里有招工吗?”屋里却传来一个男人含糊不清的懒散的声音:“没有,没有。”逸兴心想算了,反正这也不适合我。但是刚要走出店,却看见店门口“招工”的牌子,逸兴不禁火大。按他的话来说,现在有个人他早上去揍他了。
逸兴愤恨地攥紧拳头,朝着身旁的栏杆打过去,只见那破得不能再破的路灯在空中转了几圈,发出了超级难听的声音。“年轻人,做事不要这么冲。”逸兴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有去注意后面说话的老人,硬生生地回答道:“我乐意,你想怎么着。”
只见身后的老人一个箭步走到了逸兴身后,一只手压在了逸兴的肩膀上说道:“年轻人,别太冲动了。锋芒太露是不会有好下场的。”逸兴想嚷嚷着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出老人的手。
老人看着渐渐平息了愤怒的逸兴,说道:“这样就对了嘛,年轻人,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只是你不曾在意罢了。”老人没等逸兴回过神,便又以一个健步走到了逸兴的前面,不禁喃喃自语道:“是块好料子,就是欠磨练。”逸兴顿了顿,心里却是想到: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短暂的插曲,逸兴也没有放在心上。“我穿过大大小小的街道,遇见了形形的人,只是不知道,我的心在何方,哪里才是我的终点?”随着广场的歌声响起,也再一次打动了逸兴心中的那份孤独。
走累了,逸兴索性坐在了广场的一个角落。望着天空,望着蓝天,望着高楼大厦,望着人来人往;心中不觉地想到:其实城市的美丽正是有了这些的存在从而变得美丽。站在黑暗中的人啊,处于社会低层阶级的人们,他们不也是在默默实现着自己的价值吗?
看着曾经的市由小小的县城变成了如今的沿海开放大城市,这么多年的沧桑巨变的背后,是多么艰辛的一条道路啊。这个广场正是位于平安街市最豪华的一条街。这里的楼价,店租,地段,甚至连绿化带都与其他地段有着天壤之别。
恰巧“在水一方”酒吧正好位于逸兴的正前方。现在是10点40分,酒吧肯定还没有开门,而酒吧也是在晚上才变得人气火爆起来,但是对于“在水一方”酒吧来说,从来就没有火爆与冷清的概念。
也不知道叶冥锋怎么想的,不过逸兴他并不需要知道,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明白叶冥锋,这个身价上亿的富翁会为了年少时犯下的错误致使自己的妻子离开了他所酿成的苦果,使得他愿意放下所有产业,独自守着这一间“在水一方”酒吧。
而妻子一走就是18年,这18年的时间叶冥锋仍然守着这家小酒吧,尽管顾客稀少,叶冥锋也从来不介意。因为这家酒吧是他与妻子冷骁玫初次邂逅的地方。而如今“在水一方”就好像是叶冥锋心中的一道坎,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当然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同样而然,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无奈。至少他叶冥锋有,至少逸兴也有。
逸兴默默地看着“在水一方”,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了高中的政治课本上的一段话:“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聚焦两个基本层面。
一是探索适应市场经济要求的体制改革观念变革制度环境法制基础社会保障经济发展对外开放等基本制度建设,属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前提理论问题。
二是探索市场主体市场体系市场机制市场规则宏观调控保障体系等市场经济基本要素的系统构建,属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核心理论问题。两个基本层面相互连接彼此制约并行不悖和有机统一,构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研究对象。 ”
从而结合了高中时期曾向父亲请教的模型,逸兴心中一震,结合天时地利人合,得出结论:“在水一方”正是平安街最赚钱的地段。
在这片黄金地段中,按理来说“在水一方”酒吧结合了地段,人流量,车流量等因素在内,理应是最火爆的酒吧,却在叶冥锋的经营下,如此冷清,照理来说这并不符合常理,但是逸兴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没必要去在乎这个问题,因为这本就不属于他应该顾虑的。
逸兴又重新考虑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破绽,便决定了从家里父母留下的银行卡中取钱,将“在水一方”酒吧盘下来,重新装修开业,开启自己的第一桶金。
逸兴曾在一本书里读过这样一小段话:“像文人般那样思考,像商人般那样行动。”这样更加坚定了逸兴的决心。逸兴站起身来,点燃一根香烟,起身走向了对面。
逸兴不禁哼起了一首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第六章 意外的消息
逸兴哼着歌高兴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穿过平安街,就是松柏街了,而这便是逸兴曾经在这里度过了2年半多的高中时光的市一中。
逸兴慢慢地走在路上,两旁的泥土散发着洒水车洒完水之后的芳香。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初中生高中生,逸兴的心里不由得轻叹一声。
时光仿佛回到2年前,自己还坐在那个位置,还在奋笔疾书地埋头苦读着,还在和同学一起在球场上奔驰,还在。只可惜这一切的一起终究是回不去了。逸兴摇了摇头,自然而然地又掏出一支香烟,悄然点燃。不禁自言自语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内心很是矛盾,一个声音说道:“不矛盾,国的体制就是如此,早点摆脱应试教育不是更好?况且国的学校绝大部分不是教学生知识的,而是教学生怎么考试的。”
对此逸兴深有感触,然而另一个声音便又冒了出来:“你难道忘记了吗?这句英文可是你自己定下的座右铭啊,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不是吗?”
两个声音互相夹杂着,一时间逸兴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他没有再去多想,他只想赶紧离开这条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他依然令他心有余悸的学校。于是加快了走路的速度,走了一小会,准确的来说是小跑着加快速度离开一中的。
逸兴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深深地呼出来了一口长气。真是闷得慌。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城市的另一边,看见了远处长长的条幅:市大工程,再看到右下角写着:由公司包揽该项目所有工程,逸兴轻蔑地笑了。看着曾经在这里工作的工地,如今早已无声无息。
回想起逸兴第一天来,直到建筑毁了,工头跑了,离开工地,以至于到了现在自己还没有找到工作,逸兴多少也感到了一些无奈。
突然想起白毛,一个朴素的大大咧咧的建筑工人,为人热情,老实人,就是打牌的时候爱嚷嚷,想起刚认识白毛听到他的名字,逸兴没忍住笑了出来,蔡毛毛。这不禁让逸兴想到某种粘糊糊的绿色的,唯一靠着身子来一点一点挪动的生物。
大石,随和的一个人,没有太多的话,做事吃苦耐劳,偶尔也会和阿毛小黑一起打牌,名字叫洪石凯。
而小黑,典型的小富二代,算是不错的家庭条件,早年冲动爱惹事,对读书从来不屑一顾,以至于与家里人闹翻来到工地打工。逸兴对于小黑的第一印象是太小了,逸兴20岁,而小黑也仅仅比他小了12岁,但是毕竟没有出过社会,脸上还是显得稚嫩不少。
心思慎密。从第一天小黑来到工地,便称逸兴为“兴哥”,一直到永远。或许是逸兴天生的那股盛气凌人的气质镇住了年少轻狂桀骜不驯的小黑吧,之后小黑就一直无怨无悔地做着逸兴的跟班,类似于小弟吧。
而逸兴开始对待小黑很冷漠,特别是听到小黑与家里人闹翻才出来工作,逸兴第一个想法就是:“年轻人,书不好好读,出来混啥社会,真瞎搞哎。”但是之后小黑的“忠心”也感化了逸兴,毕竟那会真正能和逸兴敲开心扉说话的就只有小黑了。
而随着逸兴对小黑逐渐不再报以冷漠的态度对待,久而久之,也把自己几年出来混社会遇到的形形的事情与人,以及大大小小的经验都或多或少地教给告诉给了小黑。
小黑也是很耐心的听着,甚至于偶尔还会用笔记下来。但是毕竟小黑不爱读书,也很少动笔,连汉字掌握的都不是非常多。大石阿毛小黑,他们这几个人算是逸兴在工地上熟识的朋友吧,当然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逸兴早就明白:这里终究不属于自己的。只是工头的逃跑,加快了逸兴离开工地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