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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年轻,就连女儿都有了,真是可惜啊,怪不得整晚都不叫我们陪,快把那些姐妹馋死了,那凶女人真是好命……”说得酸溜溜的,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
“哟,真看上了,怪不得都说你们这种女人没有心肝,只见了小白脸一面就忘了衣食父母,活该命贱……”常怀德哼了一声,松开了握着小蛮腰的手,假装着要发作,那女人赶紧陪笑,又是主动罚酒又是委身献媚,没一会儿便又哄得常怀德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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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于文雅早早出门。
高冶平最了解不过,这是她一贯的招术,只要一跟他有什么矛盾一定是不做早饭不送琪琪上学,将这些事全推给他。
事实上,每次都间接转嫁给他父母。
冶平爸当然不会让儿子最风光得意的势头扯他的后腿,更别说如今的冶平还带了“伤”。送琪琪上学理应揽上身。
高冶平的额头挂了彩,早上光站在洗手间里梳头就费了半天功夫,无论将头型如何变换就是盖不住的额头上的伤。他头疼的是这无疑会成为公司再次注目的焦点……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冶平妈就没少用眼角剜了于文雅,只是因为于文雅出门太早而没有机会将昨晚的事追究到底。但冶平爸绝不会放过与冶平交流的最佳时机——在他看来,于文雅的野蛮举动足以证明他当初的眼光是正确的,小山沟出来的女人就是爱斤斤计较、撒泼耍无赖,没有家教,上来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根本没有女人的样儿,更没有当妈的资格,琪琪这是没什么事,要是真是半夜出去冻感冒了伤寒咳嗽什么的,饶不了她。
高冶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给父亲一个交待,看他们对于文雅咬牙切齿的痛恨,恨不得立时剁了于文雅,这晚上这场混战又是再所难免了,谁胜谁负且不说,最终都是自己被动。父母是生他养他,老婆是自己选的,就是一家人在一起过个日子,怎么就不能风平浪静,安安稳稳的呢,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累啊,他现在特别需要后院安静点,哪怕安静几天,于是当机立断索性对父亲承认了这次“出轨”——即自己在酒桌上多喝了几杯,忘了分寸,稀里糊涂的不知怎的就跟人出去开了房间,被文雅逮个正着云云,自己对不起于她在先嘛,希望能够缓解爸妈对于文雅继续升级的“憎恨”,不想,冶平爸在将信将疑的听完之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拍了他的肩,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说了句,“孩子,你终于是开窍了!”
高冶平怵住。
……要是告了实情,爸又会怎么想?
冷汗直冒。
其实昨天和常怀德一起赴宴,的确抱着随便放松顺便见识一下的想法,不想在酒足饭饱之际有点飘飘然,庞涛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华兴电子配运合同想混水摸鱼,被一直细心警惕的高冶平当场识破,搪塞了几句弄得不欢而散,常怀德拉着他去了酒巴“解闷”……想让他明白,天下没有免费午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他说得越多,就越让高冶平清醒,原来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只有自己一人蒙在鼓里,摆明了是常怀德想拉自己下水,正在婉转的回应自己的态度与之划清界限……于文雅就是在这时不合时宜的闯进来的,一副十拿九稳的前来捉奸的大义凛然神情,常怀德事先故意让一旁无聊的睡熟的坐陪小姐手忙脚乱的钻进大衣柜还美其名曰是为自己着想……那带着讥讽的挖苦和于文雅故作聪明的“明察秋毫”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猜常怀德那时早已笑破了肚皮……
冶平爸的态度,他有点……搞不明白,可让他对于文雅的怒气莫名的冲淡了一些。
来到公司,他不再像往日意气风发可是低头尽量目不斜视,手里拿着手机假装正在谈要紧事,顾不得跟同事下属打招呼的样子,但即是这样,也没有逃开群众雪亮的眼睛。
常怀德最先听到风声来“关心他”。
“哎呀,怎么搞的,到底还是出事了,弟妹出手是不是太重了,身上还有没有伤啊,别撑着,不行就上医院检查检查,医疗费全算我的,唉,都怪我,要不今晚我去登门解释一下?”常怀德走后,楼上楼下便沸沸扬扬的暴出一个惊人消息:高总昨晚在某某酒巴正与某小姐狂欢时被其夫人逮个正着,不由分说揪起二人一顿狂殴,酒巴被砸得七零八落,高总的伤势就不提了,那小姐现已送至医院抢救,生死不知……
秘书倪楠眼神里都流露出异样,满脸鄙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本事一装到底,真以为自己一步登天,想得美!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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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想回家
“我知道那里藏个人。”于文雅用手拄着下巴望着窗外,一脸茫然。但是她终究不能去捅破那张纸也不能较真到底,因为这个家她还得要,不是因为自己年过三十,不是因为自己养不活自己,有琪琪,有七年的生活回忆,点点滴滴,那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可要维持就要委屈自己,想让彼此心安理得的生活就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公室里,只有她和小丁两人。下午四点十分,临近下班,桌上放着小丁刚倒的茶水,上面冒着热气,吹得她脸上痒痒的,心里更乱。
“我不相信姐夫是那种人,你自己也说了当时还有他们一个领导在场……那怎么可能嘛,就算服务生事先有通知也……不会来得及。”小丁用手抚摸腹部,试图开解她。“就是人家两人在那聊天,有个女服务生在那倒酒之类的,很平常啊,那种地方要是没有女服务生反倒是怪事了。”
“那为什么要藏起来?”于文雅转过头反问。
“怕你误会呗。姐夫还是很在乎你的。”小丁说,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有什么必要藏起来,他去那种地方本身就是对我、对这个家的污辱,如果他心里有我和琪琪,根本就不会踏入那里一步,如果不是心存不轨禁不起诱惑怎么可能人家一招呼就乖乖的跟过去连电话也打不一个?关机!你知道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关机!昨天只是我看到的一个片段,可能他根本就是那里的熟客!他一整天至少十二个小时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谁知他会做些什么?”
“……”小丁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想得也太偏激了,白天当然在工作。你不能为这一点小事就捕风捉影、疑神疑鬼的,文雅姐,我说句实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她略有点迟疑,待得到于文雅肯定的目光才接着说道,“以姐夫的条件,他要是有那些花花心思还用得着去那种地方吗?”当然是在夸高冶平出众的外表加上事业上春风得意,他稍稍动点歪念身边早少不了风啊蝶的愿意“追随”,该出事早就出了,还至于去那样招摇的地方等着你来个现行?
于文雅听得明白,心里却在不以为然,你以为男人是什么货色,逢场作戏还能讲究门当户对还会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几杯酒一进了肚,杀人的胆子都有,泡女人算什么,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认为高冶平清高得看不上那种地方出身的女人,但是现在……也许当初也不是看不起而是没有机会。
她不想承认,但心里隐隐有点后悔,越是没有揭开那个谜底,也许心中越是疑团重重,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往最坏的地方想。
小丁接下来说的什么她一句没听进去,特别是当小丁对高冶平称赞有余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在所有人眼中,他总是那么的优秀,连缺点都没有,而她总像捡了个大便宜似的,处处显得无理取闹,总有人说她命好,到底好在哪里。
其实小丁比她幸运,只是她家邱枫工作上不尽人意,男人没有事业就永远得不到女人的尊重。小丁不懂得欣赏会照顾自己的家居型男人,自然也不能体会其中的可贵。
于文雅在心里不停的叹气。
平时总是很期盼下班的,今天正好相反,且不说她与高冶平之间的隔阂,就是冶平额头上的伤也不知要跟他父母怎么解释,平时她多说冶平一句都要遭受白眼,弄伤了他的头,这家人家还不生吞活剥了她!估计又少不了多费多少口舌,想单独吵架都没有空间。七年了,吵得最多的对象是冶平他爸!
小丁也不急,与其早点回去尴尬的面对婆婆,不如能在外面自在一分是一分,两个人就像心照不宣似的磨磨蹭蹭的收拾着桌上的文件,到最后,有家不能回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不由得感慨:为什么结了婚的女人会有这么多苦恼?
听说楼里的员工从明天起就放假了,这一整天都吵吵闹闹的,人心惶惶,谈破产清算、议论贪污领导,年长的聊着社会保险医疗保险,年轻的谈将来的出路,打听着工作的来源,只有这两个女人闭起门来谈家庭琐事,至少目前为止,她们还有份工作,厂子再裁人也裁不到这里。
过了下班的时间后整个大楼都静得出奇,两个心事重重愁眉苦脸的女人对坐着,直到听见外传来迟缓的脚步声——那是每晚在这值班的刘大爷在巡楼。不走也得走了,关大门了,难道能呆一夜吗?
“明天就别来了,预产期都过了,说不准哪天就要生了,我白天还得出去办事,这楼里再没人能照看你怎么行,早上岳主任也说了,就算上班也不带薪,何苦呢,天天坐公交车总是不方便,万一一个急刹车什么的,呸,瞧我这嘴。”于文雅挎着包扶着小丁慢慢地走出来。
“再说吧,其实我这两天也觉得挺累的。”小丁将衣领子拉锁向上拉了拉,“小肚子有时有点疼,晚上还总起夜翻来覆去睡不好,可是我又实在不想呆在家里,你上次说的我也都懂,可是一相处起来就太难了,我们现在已经不讲话了,吃完饭收拾完就各回各屋。邱枫陪她妈看电视,我就一个人呆在屋里干坐着,有时还特别想哭。”
于文雅拍拍她的肩,表示同情,她不再像上次那样侃侃而谈,毕竟生活是要实践的,要是我们做的会和书上写得一样好,那所有烦恼都不存在了,可我们都是最普通人,在宽容和容忍之间往往很难区分,在爱的人和爱的生活中也总想找到那么一个平衡点……就像我们感激养育我们的父母但有时也会让他们伤心难过,我们是同情农民可是在菜市场一样要讨价还价。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低着头,直到面前不合适宜的身影挡住去路才晓得要抬头,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不胖不瘦,穿着灰色的休闲夹克的男人,长得很精神但称不上帅气,稍稍有点憨的表情上带着不易察觉得疲惫。他的目光本来是在小丁身上,站住后才很厚道的冲于文雅笑笑。
他就是邱枫——小丁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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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妥协
于文雅很识相的与小丁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