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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酒吧寻人
冶平爸在房里没有一点动静,倒是琪琪从屋里揉着眼睛光着脚走出来,“妈妈,你去哪?”
“琪琪,快回房把脱鞋穿上,妈妈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你去哪我跟着你。我害怕。”琪琪光着脚跑过来拉住于文雅的袖子。冶平妈见状赶紧回屋找来琪琪的脱鞋。“琪琪乖,过来找奶奶。”
琪琪哭着拉着于文雅不放,任于文雅如何哄劝全都无济于事。最后无奈,于文雅只好答应带着琪琪一起出去。
“文雅,”冶平妈见她真要带着琪琪,也急了,“你还非出去不可啊,孩子感冒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懂不懂点事啊,冶平爸?”
房里一声咳嗽,冶平爸大概是忍了又忍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铁青的脸看了看于文雅,看看正在哭闹的琪琪,很威严的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气,“谁也不许出去!”
于文雅看也没看他一眼,已经忙着给琪琪换衣服了。
“于文雅,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走吧,琪琪。”帮琪琪穿好鞋子,牵了她的小手,于文雅固执的出了门,全然不顾身后难看到极点的公公。
“于文雅!!!”
身后一声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砸得粉碎,还有冶平妈惊恐的叫声……
刚刚下过秋雨,夜里的风格外的凉,于文雅将琪琪的领口又紧了紧扣子,疼惜的将她搂在怀里,街道上基本没有行人,偶尔经过的出租车都是拉了客人“嗖”的快速驶过,她抬头看了看楼上家里的灯,依然亮着,估计现在的公公怒气冲天,婆婆或许在一旁火上浇油,乘机说几句,可是谁能体会她的心情呢,高冶平的确有很多应酬,特别是近两个月。可是,他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他们夫妻间曾有过约定,无论在哪无论多晚,也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僵到何种地步,总得打个电话知会一声,无论是哪种情况,无论他是否还在乎她,这是两人心底里不容触犯的铁律,她怎么知道他是工作忙脱不开身还是喝醉了躺在路边不醒人事,是累的被劫了还是喝多了喝死了……
“妈妈,我冷。”琪琪扬着小脸看着她。
于文雅的心痛了一下,胳膊又用力了一些,开始有些后悔不该答应带她出来,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把她送上楼时,迎面终于驶来了一辆挂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
翔云路快驶到尽头,那些凡是打着酒吧咖啡厅的场所,她都问过了都是一无所获,其实大多数地方只是门口的牌子亮着灯,里面早已关门。司机倒不是个多话的人,她说去哪就带她去哪,于文雅心里开始暗暗着急。
“梦之侣”酒巴是最后一家。过了这个路口就是东盛大街,那边挨着体育场没有任何娱乐场所。于文雅付了钱带着琪琪走下车,发现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常怀德?你说常哥,啊,来过,总来。”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接待倚着吧台,脱口而出。于文雅心中一喜,可找对了,很快,神色又凝重起来。
“梦之侣”酒巴仍然在营业,尽管室内灯光昏暗,但喧哗声此起彼伏,看得出这家酒巴的生意是极好的,而它室内的布置也很容易让人浮想翩翩。
“不过,他好像走了吧,”男接待若有所思。正好一个端着果盘的服务生经过,“哎,小张,常哥走没?”
“没走,在楼上呢,老规矩。”男服务生神秘的一笑,快步走了。
“几楼?”
“三楼。”男接待笑眯眯的答道。于文雅脸上不悦,拉着琪琪便急匆匆的向楼梯口走去,脚底下高根鞋发出脆响。“妈妈,爸爸在这儿吗?”琪琪忍不住出声问。
那吧台的男接待生本没看见于文雅领着个四五岁的孩子,先前只顾着调酒间接用余光扫了几眼这个半夜突然来访的女人,还在暗暗寻思着,这女人黑瘦黑瘦的,怎么那么难看,常哥眼光也太差了吧……突然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话里听得真切,探出头来张望了一眼,不由得吓了一跳,手上的半瓶酒“啪”的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顾不得收拾,慌忙拾起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按着机键,心中大叫糟糕,我的妈呀,要出大事了,快点接啊,……通是通了,可是没人应,男接待使劲敲着吧台,恨不得自己飞上楼去,终于——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他急道,“小周,快,快,快告诉常哥,一个女人领着孩子来找他来了!已经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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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谁丢谁的脸
三楼的走廊不算窄但走起来很是曲折,脚下踩在铺着红地毯的地面软棉棉的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可是包房里传来的浑不忌惮的嘻笑调戏让于文雅格外的刺耳。
“是这间吗?”
“啊……恩。”服务员的迟疑、慌张似乎让一切的猜疑有了被证实的可能。空气中突然让人感到有点窒息,没等服务生反应过来,她已奋力的推开门——更确切的说,是用身体撞开。那一瞬间脑海里闪无数个念头。
门开了,包房里一片明亮,常怀德与高冶平衣带整齐面对着面坐在沙发的两侧,面前一灰色茶几上摆着各种瓜果,随处可见香蕉皮、桔子皮等各类瓜果皮核,喝剩的啤酒一拉罐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只有他们两人。
于文雅由衷的松了口气,有了如释重担的感觉,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紧张的程度,但是很快开始迅速用余光扫视着包房四周,试图捕捉一些蛛丝马迹。最后目光锁定在门后的衣柜,眉头不禁皱起,那个衣柜的柜门是不是关得过于紧了……
“爸爸。”琪琪跑过去,一脸的欣喜。
“哎呀,弟妹啊,”常怀德站起来皮笑肉不笑表情,“都怪我,今天心情不好非拉着冶平老弟陪我谈心,唠着唠着就忘了时间,其实他早就嚷着要回去了,是我硬拦着不让,我们平时感情都处到那儿了,好的没话说,也就没拿他当外人,真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这大半夜的还亲自找来,真让我过意不去。”
于文雅看了看高冶平,他既不生气也不意外,只是将琪琪抱起来贴贴脸,看也不看于文雅一眼。“哦,没什么,”于文雅故意装作镇定,“他电话打不通,我才有点着急,没关系,知道他在这儿我就放心了,我跟琪琪先回去了。”“啊,不用,弟妹,你跟冶平一块走吧,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你说大半夜赶来的,你放心,我保证决不会有下次。”说完给高冶平暗地里使了个眼色。“那个,改天我请客,专程给弟妹负荆请罪。”
于文雅客气了几句,一家人一前一后出门走下楼,拦了一辆出租。
车上,高冶平望着车窗外始终未发一言。于文雅勉强压抑着心底的怒火,鬼才相信两个大男人会聊到凌晨三点,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敢说,以他高冶平的性子应该当场就会跟她拍桌子瞪眼。
琪琪靠在于文雅身旁睡着了。
回到家里,冶平爸正黑着脸抱着胳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许是等着兴师问罪呢,可是见到冶平跟在于文雅的后面倒稍稍感到意外,脸上也略有缓和,竟然——还真让她找着了?瞧于文雅这有恃无恐的样子,该不是——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
冶平爸开始疑惑。
“爸,你怎么还没睡?”
“你认为我能睡得着吗?”冶平爸白了冶平一眼。
“他爸,行了,回来就行,还不到四点,让他们赶紧回屋睡觉吧,都折腾一晚上了,明天都得上班。”冶平妈拉着抬平爸,使个眼色,“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琪琪被冶平抱回了她自己的小屋。冶平妈拉着冶平爸也忍气回避了。
关上房门,于文雅终于逮到和他争吵的机会。
“现在可以说了吗?”
“说什么。”
“说什么你心里清楚,高冶平,你别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蒙混过关!”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让我丢尽了脸,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我让你丢脸?高冶平,亏你说得出口,你深更半夜在外面鬼混,到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让我当场捉住还在这大言不惭,要不是看在有你们单位领导在场,就当场砸了你这伪装!让你原形毕露!”
“你给我面子?少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捉奸在床了吗?你也知道是半夜三更吗?你处心积虑的想看好戏是不是?是不是身上还带了照相机录音笔什么的,让你失望了?你够阴险啊!来这种地方还带着琪琪,我实话告诉你,今天要不是因为琪琪在场——于文雅,我就叫你好看!”高冶平呼拉一下扯下领带扔在床上,“行啊你,学会拿女儿当挡架牌了?”
于文雅气极脸色发白,上前挥手就给了高冶平一个响亮的耳光,高冶平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白净的脸上立时起了红红的手印。
“你疯了!”
“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流氓!我真后悔刚才没扯下你的真面目,让你这个当爸的颜面扫地,你以为我不知道常怀德是什么人吗?你们是一路货色!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你们来得及提裤子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你要是有种,就跟他当面对质!”
说着当真抓起高冶平的上衣迅速地掏出手机,高冶平从背后一把抱住于她想要夺过来,“你还有完没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哪想到于文雅虽然瘦小,但力气大他许多,两人推搡中,于文雅越来越气,又是气头上,突然跳起来,双腿蹬在衣柜门上使劲儿的向后猛挣,高冶平立时被撞得跌坐在地,碰得床头柜一阵巨晃,上面的台灯晃了两下“啪”的掉下来正好盖在高冶平的头上……
门外,又是紧紧的敲门声, 冶平妈一声紧似一声,“冶平!咋的了,这是,冶平,开门啊!快开门!”
……
12挂彩以后
“梦之侣”酒巴——常怀德所在包房的衣橱里的确藏了个女人,一个穿着露骨打扮妖艳的女人,高冶平一家三口走后——在服务生里确认他们已上车离去后,常怀德才让那女人出来,一把拥她在怀。
“哎哟,憋死人家了,还以为找您的,害得咱连大气也没敢喘,心都怦怦的乱跳呢,你摸摸看啊,”女人嗲声嗲气道,“谁知道这大半夜还有这种危险,人家正做美梦呢,你们聊得什么全没听见。”
常怀德呵呵笑着,“宝贝,那是为了保护你,我同事家的那个可不是善茬,估计回去有得苦吃,今天我可闯大祸了。”嘴上这样说,可是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之意,“你是没露面,要不然,今天这里非出人命不可。”
“他那么年轻,就连女儿都有了,真是可惜啊,怪不得整晚都不叫我们陪,快把那些姐妹馋死了,那凶女人真是好命……”说得酸溜溜的,感慨真是同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