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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时代的爱情-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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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挎刀的哥们倒不急,可是更加可怕,他面地无情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死人是没有爱情的。

  我见他们如此无药可救,只得乖乖地掏出钱包,四肢乏力地递给他们。看着被掏空的钱包,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背影,我双膝一软蹲了下来。平生第一次经历抢劫,感觉就像被*了般。唏嘘良久,我冷笑着自我解嘲: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严格来说,我还不是龙。我只是一条虫。蚂蚁般的昆虫。嗯,卑贱的微不足道的蚂蚁。

  可是,蚂蚁也是生命,它也有自己的追求。洋人说得好,千万别惹蚂蚁!就算是一只蚂蚁,我也是一只蒸不透、煮不烂、锤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只铜蚂蚁!

  古代的骚货们说过: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

  所以,尽管我只是一蚂蚁,我也定要找到我深爱的女人,并且跟她同床同梦!没有了钱,坐不起车,摸打滚爬我也要爬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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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04)
然而,车可以不坐,饭总是要吃的。拢着袖子在冰冷的大街小巷,我是又冷又饿,直如宋代词人所说,凄凄惨惨冷冷清清,切切。走过很多家餐馆,里面飘逸出来的酒菜香味,都让我如痴如醉痛不欲生。爱过才知情浓,饿过才知腹空,好几次我都想推门而入,管它三十二十一,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可是理智就像一条坚硬的竹竿,三番五次地把我高高挑起,继续孤魂野鬼般飘浮在海拉尔冰冷的夜色里。吃白食,不仅颜面无存,而且如果运气不好,可能还会尸骨无存。当地人的凶悍,我可是刚刚领教过的。

  奄奄一息地走到一家名为“草原酒家”门前,我擦去额头上由于饥饿而渗出的冷汗,默默地凝视“草原”两个大字。我又想起了桃花。在那陌生而神奇的草原上,有我今生今世最想疼爱与厮守的恋人。为了她,我一定要活下去,哪怕贱如野狗!

  想到这里,我就一鼓作气地推开玻璃门,对迎上来的服务员颔首微笑。我对服务员的热情受之无愧,很是镇定地点了两大盘菜,一荤一素,另外要了一瓶白酒,一瓷盆米饭。

  我吃得风卷残云,边上的女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等到用舌头把瓷盆里最后一粒米饭卷进咽喉,我才开始后悔吃了这顿饭。因为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根本没有能力结账。

  我想了一想,快手快脚的撂起桌上的碗盘,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问那个百无聊赖正在不断转换电视频道的服务员:大姐,这几个碗我帮你洗了吧?

  服务员握着遥控器,眼睛也不看我,直接冲里屋喊道:强哥,有人想吃白食!

  话音刚落,里面就冲出三条彪形大汉。前面一个穿着皮夹克,满脸横肉,两只细小的眼睛散发着阴郁的光采;后面两个头戴白帽,手里抄着菜刀和锅铲,显然是厨子。

  皮夹克把我上下瞅了一眼,问女服务员:谁、谁、谁胆子这么肥,想、想吃、吃、吃、白食啊?

  这位被服务员称为强哥的皮夹克就是店老板,他长得人高马大,外形非常吓人,可是居然有些口吃,这让我感到有点儿好笑。

  我咧开嘴,刚想笑出声来,皮夹克已经一记直拳砸在我的脸上。我摇摇晃晃地扶着桌角,脸上的笑容虽然被生生扼杀,不过看起来还是笑意盎然。皮夹克更加恼怒,飞起一脚踢在我小腹。我哇的一声,刚刚吃下去的酒食还没来得及消化,立即从嘴腔喷涌出来。

  我瘫在地上,任凭皮夹克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感觉疼痛。只是想起自己这一路来的艰辛,以及现如今这非人般的遭遇,心想如果桃花看到我现在这样熊样,恐怕也会不高兴的。想到这里,我就破罐子破摔了。我躺在地上笑眯眯地对皮夹克说:哥们,打得好!

  皮夹克越发的恼怒,他抄起板凳拍在我的肩膀上,立即让我像虾米一样弓起来。他势如疯虎,仿佛我不是吃了他一顿白食,而是十年的白食,因此苦大仇深。迷迷糊糊中,我注意到那个女服务员拉住强哥,冷笑道:强哥,行了吧,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事情闹大了谁也讨不了好,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老婆今天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你还抠什么气呢。

  皮夹克不听还好,一听这话,更是焦躁,狠狠踹我一腿后,恨声说道:那个臭娘们,有种就别回海拉尔好了!一个个的,翅膀还没硬就想远走高飞,还以为自己真是草原的红鹰呢!

  就在这时,厚厚的棉布门帘被搴起,走进一个人来,冷冷地问皮夹克:说谁呢?臭娘们说谁呢?

  那两个厨子和女服务员见了来者,都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忙活去了。那皮夹克神情更是好笑,仿佛遇见老猫的小老鼠。他冲女服务员的背影指了指,对来者媚笑道:我说她呢。对了,老婆,你今天刚回来,怎么不在家里好好歇歇着,这么冷的黑天,你跑店里干什么啊,我一个人就能招呼过来的。

  我眯起眼睛看了眼来者,心里微微惊讶,她竟然是白天在火车上给孩子喂奶的那个少妇!

  那少妇似乎也认出我来了,她的眼里掠过一丝讶色,但很快就恢复常态,淡淡地问皮夹克:这是怎么回事?

  皮夹克陪着笑脸说:这小子看来是外地来的流浪汉,奶奶的,蹭吃蹭喝蹭到咱们店里来了——老婆,你别生气,我刚才已经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嗯,对了,我给图格玛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这小子带到派出所去,再好好关他几天。

  那少妇默不作声,细细的打量我。在火车上,我虽谈不上丰神俊秀,但好歹也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可是此时此刻,挨过皮夹克一顿饱揍之后,我已经鼻青脸肿,玉树临疯了。因此在少妇丝绸般的目光下,我羞涩地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已经*地躺在大庭广众之中。

  半天,忽听少妇问:这个人有没有手脚?

  那皮夹克显然一头雾水,吃吃地说:他当然有手有脚。怎么,老婆,难道你想让我剁掉他的一只手?这、这……这恐怕会很麻烦。

  少妇哼了一声:剁他的手?你有这个胆量吗?我是说,他既然有手有脚,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干活,以赔偿我们的损失?

  皮夹克斯斯艾艾地说:留下来?我看不用吧。这小子长得细皮白肉,能干什么粗活?你想想,我们把他留下来,还得供他吃住,这很划不来的。万一他是什么逃犯,我们更加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看,把他撵出去就得了。

  少妇气哼哼地说:撵出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不行,我要把他留下来做工。行了,该打烊了,你们都走吧!让我清静清静,我要算算这个月的营业额!哼,查查你又偷走多少钱去养小狐狸!

  皮夹克干咳两声,压低声音说:老婆,我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养小狐狸呢。

  少妇冷笑: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呗!

  皮夹克又陪着笑说:老婆,今晚让我也住在店里吧。你走了快半个多月了,我……我……

  少妇没好声气地说:去去去,别给我添乱了。

  没大会儿,两个厨子和女服务员一起走了。皮夹克走在最后,他用靴子在我腿上碰了一下,问少妇:这小子呢?现在怎么处理他?

  少妇站在柜台内正拨弄算盘,这时瞥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今晚就让他在店里睡餐桌,一会儿我就让他洗碗拖地,还要让他去后面的马房给马添草料——如果干不了活儿,明天一早我就让他滚蛋。

  皮夹克只得悻悻地推门出去。门缝打开,灌进一阵彻骨的寒风,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慢慢地爬起来,找来墙角的拖布,一瘸一拐地拖地。

  那少妇也没理我,只是专心致志地把算盘拨得叭叭直响,一张张地翻看面前厚厚一沓流水账单。

  等我拖到柜台附近时,少妇停下来,用圆珠笔敲了敲桌角,对我说道:喂,行了,你已经拖第四遍了,再拖下去,要把地板拖坏了。嗯,别拖了,你去厨房给我烧些开水,一会儿我洗澡用。

  我怔住了,屈辱感再次像爬山虎那样爬满全身,我简直成了不折不扣的小厮。少妇见我半天没反应,就过来问我:怎么,刚才伤得很重吗?

  她脸上居然流露出关切之意,声音居然也很是温柔。我知道她这是在可怜我,就勉强一笑,摇了摇头,一步步走到厨房去烧水。

  等我将水烧好,那少妇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向内屋走去。那柜台上堆着厚厚的钞票,她也没有收走。我心里非常奇怪,就叫住她:老板娘,你的钱就放在外面,难道不怕我拿了逃走吗?

  少妇回过身来,淡淡一笑,懒洋洋地说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对了,冰箱里有半瓶酒,还有些熟牛肉和花生米,你自己动手吧。

  说完她就走进内屋,不一会儿就响起哗哗的撩水声。我一时愕然,难道这就是蒙古女性的性格脾气吗?不管怎么说,我心里都充满了被信任的感激。

  屋外是寒风呼啸的冬夜,屋里却生着炉子,暖意洋洋。灯光把我萧索的影子投在对面墙壁上,在这沉寂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凄凉和孤独。我打开冰箱,取出半瓶酒水,在这诡异莫测的灯影之下,自斟自饮。烈酒入腹,浑身暖烘烘的,让我几乎忘掉身上的伤痛。

  不知饮到第几杯的时候,我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回过头去,正是那少妇。她身穿花格子睡袍,头发湿湿的,左手拿着一瓶什么药物,右手拿着热气腾腾的湿毛巾。

  我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就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少妇却若无其事地说道:雄鹰折断翅膀就再也飞不上蓝天。这是祖传藏药,专治跌打损伤,市面上买不到的。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抹上去。
如狼似虎续集(005)
我不无讥讽地笑道:我是没用的绵羊,哪里是什么雄鹰。

  少妇咬了咬嘴唇,轻轻地说道:什么都瞒不住我的眼睛。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一条龙,困在没有水的沙滩上,遭受虾米的侮辱。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来解我的衣服。她的手似乎有些颤抖,动作颇为笨拙,牵动了我背上的伤处,痛得我低声呻吟,额头直冒冷汗。

  幸亏我所著所少,就西服、毛衣、衬衫这小三件。除下衣服,少妇用湿毛巾轻轻在我背上擦拭。在她打开药瓶准备给我敷药的当儿,我瞅到那条搭在椅背上毛巾沾满血污。

  她用纤纤手指将瓶里的膏药挑到掌心,轻轻摁到我的背上,慢慢地摩挲。膏药是冰凉的,她掌心的温度却是烫热的。

  我闭上眼睛,享受异乡这来历不明的温柔。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停止摩挲,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我微微一惊,便要站起,她却用力将我稳住,糯糯的说道:别着急,让我多揉搓一会儿,这样药力才能来得更快。

  可是,她原先的摩挲有板有眼,甚有规律,现在却有一搭没一搭,非常的神出鬼没。我自是提高警惕,暗中预防一切突发事件。就在我惴惴然受之有愧之际,背后窸窸窣窣,似乎是衣裳委地之声。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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