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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就腾出了一个座位。服务员训练有素,不用吩咐已是动作麻利地上了一套碗筷。
杨志远笑,客套的话还是得说:“姜姐,志远敬你一杯,谢谢姜姐的看重。”
姜慧拍了拍身边空出的位子,说:“志远老弟,别急,先坐下,陪你姜姐说说话。”
酒桌上的礼数杨志远自然懂,姜慧既已开口,杨志远自然不可拂了姜慧的意,要不然姜慧的颜面也不好看,杨志远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坐下。
姜慧此桌有七八人,主客双方分两边而坐,主人方为省会榆江市建设银行行长一行,被宴请之人为省交通厅计财处处长一行,姜慧应是穿针引线之人。姜慧给杨志远略作介绍,行长、处长姜慧自是认识,姜慧一一作了介绍,而双方随同各人,以姜慧的身份,自然不会太在意也就不会记在心上,没那个必要。场面上的人都乖巧,一看姜慧介绍完双方首脑,略作停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为免大家尴尬,计财处副处长赶忙站起来和杨志远碰杯,作自我介绍。其他诸人也是一一仿效,杨志远和诸人碰杯,说幸会。
与建设银行营业部一副主任碰杯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按说今天这种场面,一个营业部副主任上不了桌面,只因今天这事有些特殊,榆江市建行行长今天请姜慧出面,是为拉省交通厅的存款而来,建设银行为专业性银行,省交通厅的工程结算资金、基本建设资金是专户专管在建行开户没错,可省交通厅是富得流油的单位,在工程预算外,还有大量的资金存于各家银行。现在银行系统都在进行金融体制改革,专业性银行都在向一般性商业银行过度,建设银行自然也不例外,存款的业绩多寡就成了各家银行的重要考核指标之一,榆江市建设银行在这一块有些落后,而把交通厅存于其他各家银行的款项拿来转存建行,就成了一个很快捷的方法和选择,可这是一块谁都想要的香饽饽,不是行长想要就能要来的,自然得麻烦在交通厅说得上话的人出面才行,马少强是交通厅的老领导,在交通厅根深蒂固,请姜慧为之出马自然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营业部副主任被行长带了出来,就为混个脸熟,为今后到计财处跑腿提供方便。
此副主任姓周,名晖博。杨志远起先也没怎么在意,大家碰了碰杯,周晖博笑,说:“杨总,我和你是新营一中的校友,在学校见过面。”
杨志远一听,仔细打量了一番,似有几分面熟,想了想,记忆中却没有周晖博这么个人,杨志远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还真是有些想不起来。”
周晖博笑,说:“我那时的名字叫周辉煌,周晖博是后来改的名字。”
一说周辉煌,杨志远顿时有了印象。那时的新营一中分初中部和高中部,杨志远在新营一中上初中的时候,周晖博比杨志远高一届,两人结缘于乒乓球运动,杨志远和周晖博的乒乓球都打得不错,二人经常于学校的比赛中相遇,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认识了。只是周晖博初中毕业没有直升高中,而是上了中专,考取了省财会学校。二人自此断了联系,没想到今日得以相见。这种场合,自然不可能叙旧,两人交换了名片,杨志远一笑,说:“改天再作联系。”
周晖博点头,说:“行。”
姜慧笑,说:“既然都为校友,那该多喝一杯才是。”
杨志远一笑,和周晖博又碰了一杯。喝了一圈,杨志远坐了下来。姜慧说:“志远老弟,你的情况我可是时时都在关注,听大家说你把杨家坳经营的很是不错。杨家坳现在是一天一个样,形势大好,蒸蒸日上。”
杨志远笑,说:“有姜姐为之关注,我敢不把杨家坳经营好,要不然岂不辜负了姜姐的一片心意。”
姜慧笑,说:“我也就旁观而已,并不曾为你出过什么力。”
杨志远说:“看你说的,上次运输方面的事情还不是姜姐帮了一把。”
姜慧一笑,说:“一件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杨志远笑,说:“于姜姐是小事,于杨家坳而言,却是解决了我们杨家坳的一个大问题,来。姜姐,我敬你一杯,谢谢姜姐。”
杨志远和姜慧又碰了一杯,杨志远是酒,姜慧原本喝的是饮料,但杨志远给她敬酒,她还是换上了三钱杯。两人喝了酒,杨志远一看,是时候了,起身告退。姜慧欲起身相送,杨志远赶忙拦住。姜慧一笑,说:“志远老弟,到了省城记得给我来电话。”
杨志远笑,说:“行,我记住。”
姜慧笑,说:“真要记住了才好。”
杨志远笑了一笑,知道姜慧这话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可有些事情,大家没法说透,杨志远知道自己是在刻意和姜慧保持应有的距离,不想和姜慧走得太近。姜慧自然不可能没有感受,只是始终不明白杨志远只是为何如此,在她看来与她姜慧走近对他杨志远应该是有益无害,杨志远此举让姜慧有些看不明白。但困惑归困惑,姜慧是聪明人,不可能去追问杨志远一个为什么,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杨志远回到蒋海燕的包厢,蒋海燕一看杨志远回来了,朝杨志远一笑,起身,往姜慧所在的包厢而去。杨家人喝酒都不含糊,杨志远一离开,杨广唯就被蒋海燕的一干手下轮番围攻,此时酒战正酣,杨广唯尽管面色红润,但仍是眼不眨心不跳地沉着应战。杨志远一看情形就知道自己需要出手,要不然杨广唯非喝醉不可。杨志远一笑,立马加入战端,杨广唯一看杨志远参战,精神为之一振,开始主动挑战。杨广唯经过几轮围攻,对对手酒量的强弱自是心有成竹,先弱后强,各个击破。这场酒战,直喝得天翻地覆,蒋海燕的手下被喝倒了好几个,杨志远和杨广唯也都有了九分酒意,但还好两人都保持应有的清醒,谈笑自如。让蒋海燕和她的手下大为折服,心说这杨家人的只怕都是海量,己方以多战少,喝成如此地步,早就输了。
酒喝到这个份上,自然也就不可能开车了,再说,杨志远也没准备回杨家坳。杨志远就近于交通宾馆开了一间房,和杨广唯进了房,倒头就睡。这一觉直睡到日落西山,杨志远才醒过酒来。杨志远上卫生间洗漱完毕,这才把杨广唯叫醒。
杨广唯问:“小叔,什么时候了?”
杨志远笑,说:“又到吃饭的时候了。”
杨广唯笑,说:“这日子过得,吃了睡,醒了吃,吃了再睡,真不知这是什么日子。”
杨志远问:“你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有意思吗?”
杨广唯笑,说:“有个啥意思,我还不如上下地干活。”
杨志远点头,表扬,说:“广唯,不错,没有丢失咱农民的本性。我们农民都知道,没有耕耘,就没有丰收的喜悦。生活的本质就是有耕耘才有收获,这么一个简单肤浅的道理许多人却是不懂。在一些人看来,好吃好喝只用收获无需耕耘纸醉金迷的日子才是值得羡慕的生活。”
杨广唯直笑,说:“放心,小叔,我们杨家人根本学不来那些人。不用下地干活,整天好吃好喝,在乡下也就是猪栏里的猪才过这种生活,最后怎么样,养肥了,过年的时候给它来上一刀,过个热闹年。”
杨志远哈哈大笑,说:“广唯这个比喻经典,也只有你才想得到,要我还真想不出来。”
杨广唯笑,说:“这叫骂人不打草稿,乡下人骂人,不都喜欢骂‘猪一样的’,就是这么个理,这还不是说猪只知吃喝,不知道死活,蠢!”
杨志远夸:“好,别小看了我们农民的智慧,粗俗的言语间,往往有着农民摸索出来的朴实的哲理。”
杨志远说:“行了,广唯,你赶快上卫生间洗澡,等下我们还要出去。”
杨广唯问:“去哪?”
杨志远笑,说:“还能去哪,自然是去谢富贵的酒楼。”
杨广唯一听是去见谢富贵那,一骨溜就爬了起来。趁杨广唯洗澡的时间,杨志远拨了林觉的电话。林觉一听是杨志远的电话,很是高兴,问:“志远,你在哪里?”
杨志远笑,说:“在省城呢。”
林觉笑,说:“我现在跟大海在一起,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杨志远本来还想打电话给胡大海,现在一听林觉跟胡大海在一起,心想正好,省得麻烦。杨志远说:“林觉,我现在在交通宾馆,你来接我得了,中午喝多了,正不想开车呢。”
林觉笑,说:“你杨志远喝酒怕过谁,谁值得你这么喝。”
杨志远笑,说:“你来了再说。”
林觉的电话里传来胡大海粗犷的声音:“志远啊,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到。”
杨志远摇摇头,这个胡大海,还是改不了他粗犷爽朗的江湖脾性,不过相对于某些人的伪善,杨志远觉得自己还是喜欢胡大海的个性,至少人家真,不玩虚的,在一起没什么负担,就凭这一点,只怕许多人不及胡大海。
第36章事在人为
杨广唯洗完澡,杨志远估摸着林觉和胡大海也快到了,于是和杨广唯出了门,两个人慢慢地朝交通宾馆的门口走去,刚走出不远,就看见胡大海的‘凌志’朝他们驶了过来。
胡大海一个急刹,把车停在杨志远的面前,伸出头叫:“志远,怎么今天才来啊,想死你了。”
杨志远笑,说:“大海,怎么说话这么酸,这不是你的风格。”
胡大海憨憨一笑。杨志远和广唯打开车门上了‘凌志’的后座,林觉回过头一笑,说:“志远、广唯,看你们两人的神态,也看不出喝高了的样子。”
杨志远微微一笑,说:“休息了几个小时,自然也就缓过神来了。”
胡大海呵呵一笑,说:“能让志远和广唯喝高的人,酒量只怕小不了。”
杨广唯说:“什么啊,我们可是以二敌八,要是单打独斗,他们岂会是我们的对手。”
林觉说:“我说呢,你们杨家人天生就是好酒量,自小训练,有几个人喝得过你们。”
杨志远笑,话里有话,说:“雨霏的酒量也不错,所以啊,要想成为我们杨家人,林觉你还得好好操练操练。”
杨广唯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自然就听不懂杨志远这话的意思,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杨志远一眼,不明白杨志远怎么要说到自己的妹妹雨霏来。杨志远一笑,没有解释。林觉听了也是一笑,说:“这等事情,和酒量只怕没关系吧。”
杨志远追问:“这段时间和雨霏有联系吗?”
林觉说:“和雨霏倒是见过几次面,还和她与方芊一起在学校的小餐馆吃过几次饭。”
杨广唯一听有关杨雨霏的消息自然很是关切,他问:“林觉,我妹怎么样,还好吧?”
林觉点头,说:“好着呢。你妹那人你还不知道,能文善武,在学校里风光的很。”
杨志远笑,还是话里有话,说:“那你可得加倍努力才行。”
林觉说:“放心,我们的关系发展不错,应该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两人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搞得杨广唯一头雾水。林觉转回话题,说:“志远,你和广唯,中午和谁喝酒?”
杨志远说:“和蒋海燕。”
林觉‘哦’了一声,笑,说:“这么看来,你在服务区建杨家坳土特产馆的事情成了。”
杨志远点头,说:“成了。”
林觉说:“志远,这事你可是下了不少的心力,难怪要举杯痛饮。广唯,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杨志远这次把杨广唯带出来,根本就没向杨广唯言及自己的目的。现在一看林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