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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太子的车辇过去了,百无聊赖的太子正无聊着,只是心不在焉的抬头看了眼,结果没想到就看到了跪满了一地的人,即便是见过祭天大场面的太子,也不由得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夸张的场面。
实际上就是罪魁祸首之一,但是并不知道的太子感觉颇为有趣,便让辇从过去了解下情况。
没一会儿的功夫,辇从就回来了,然后紧张兮兮的和太子松皆榭说:“回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好像是十五皇子惹陛下生气了。”知道太子和十五皇子关系很好的辇从眼睛贼溜的转了一圈,还特别机敏的和太子提议道,“要不要帮十五皇子说说好话啊。”
然而太子听完之后只是会心一跳,就打开扇子摇了摇:“嘛,本王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们走吧。”这反映,没有任何帮忙的打算,然而这个打算只是一瞬间,突然地,松皆榭想到了什么,“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吧。”
一边的辇从看着太子如此的纠结,也是不由得感慨太子的口是心非。
松皆榭说到做到,刚说完就下了车辇,然后开始在跪在地上的人里面寻找松皆央了,所幸松皆央穿的惹眼,即便是常服都是时下流行的骚包的朱红色,在一打的暗蓝色的宫女太监中实在是扎眼,一下子就被松皆榭看到了。
看到正趴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冒泪豆的松皆央,松皆榭也是不由得的特别心疼有特别喜爱,赶忙凑了过去,然后一个顺势的就跪在了松皆央旁边,但是没趴着。
这一跪真的让当场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快昏死过去了。
搞什么鬼,一言不合,太子就和十五皇子一起跪了?
当即的,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把脑袋死死的磕在地上不起来了。
冒着泪豆的松皆央看到松皆榭突然走过来和自己一起跪,吓得当场快要开始哀嚎了,这是在干什么?就他所能想到的,就是太子替他求情,来博取他的好感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松皆央就在自己看到太子感觉自己哭的不要不要的时候,只见太子却柔声对他说:“央儿你怎么了?怎么需要跪在这里?皇兄我来陪你跪。”
松皆央听着,泪豆却冒不出来了。哈?太子都不知道他要跪的原因?所以他要跪着的原因到底是……
此时此刻的另一边正在殿内调情的宜妃和当今圣上正在聊天。
怀里搂着宜妃,感慨着这么多年了,宜妃也没变化的皇帝不出所料的赢得了宜妃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正想点好话让宜妃笑的更开心点的时候,皇帝突然隐约的听到外面有声音。
“嗯,是朕的错觉吗,好像听到了太子的声音。”自认为耳朵还不错的皇帝对宜妃说道,“他又来找小十五了?”
宜妃摇了摇头否定了皇帝的问题,不过还是在情理之中对皇帝说道:“要让太子殿下进来坐坐吗?”
哼,怎么能让他进来打搅朕的好事,皇帝暗暗的想到,然后对宜妃道:“无妨,朕自己亲自出去打发这家伙,都几岁了,还这么粘着小十五,过段时间小十五出宫建府了,他那是不是就得寂寞要死了?”
“陛下……您刚刚讲话很不吉利哦。”宜妃好意的提醒道,吓得皇帝赶紧咳嗽了一声。
然而皇帝才走出去,也跟着被吓到了。
我去,这跪着的人,也太多了吧。
即便是习惯了众人看到自己就跪的场面的皇帝,也被这时间的累积下跪着的人数给吓到了,尤其是带头跪的,就是之前刚刚自己和宜妃说道的太子,以及十五皇子。
“诶……这,这是怎么了,别一直跪着啊,这地板这么凉,起来起来。”九五之尊自己都慌了,赶紧招呼众人起来。
结果众人还没起来,松皆央带头冒着泪豆哭了。
夭寿,皇帝看到自己最喜欢最疼爱的小十五哭了,顿时觉得心口都疼了,小十五哭了,今天宜妃还给不给他好脸色看已经是一个显而易见不会的问题了。
现在也感觉都心塞塞的皇帝顿时什么都不管了,张口就是:“哎,宝贝儿,别哭啊,别哭别哭,算父皇求你了,别哭,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好吗,你再哭朕也就跟着哭了。”说着,撩起衣摆就是也要跟着跪下的节奏。
一旁看着的太子突然恶趣味起,忍不住的对皇帝说道:“父皇偏心。”
对于已经及冠的太子,皇帝光明正大的翻了个白眼:“你年纪这么大,不偏心小十五我还能偏心谁。”这话才说完,立马有转头伸手抱住松皆央,“来来来,宝贝儿和父皇说一下,发生什么事了,有父皇在,什么问题都不怕。”
哈?松皆央感觉自己有点懵逼,父皇不是和母妃闹了吗,不是太子说的吗?然后转头看了下太子,只见太子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太子其实也没说要闹,只是说回来的时候注意点。
……
怎么突然感觉这么心虚呢,于是松皆央只能硬着头皮问皇帝:“父皇你不是和母妃在闹吗?”
闹?想了下出来的时候还被宜妃拧过的手臂,皇帝想着应该就是闹吧,于是点了点头,还想说点什么,可惜没机会开口。
就看到松皆央抓着自己的手臂,诚恳的说:“父皇!母妃固然脾气骄纵了点,但是总归是好的!母妃之过!儿臣来担就好了。”
现在皇帝自己也跟着眨巴眼睛了,迟疑了好久,才缓缓的对松皆央说到:“不啊,朕只不过就是被你母妃拧了下手而已啊……咳,夫妻调情下怎么了……央儿你受刺激了吗,怎么反应这么大。”
“咦……我还以为父皇你因为母妃和你闹,不开心什么的……”松皆央心虚的回答道。
看着一脸心虚的松皆央,皇帝都是笑了起来,然后突然伸手拧了拧松皆央的脸:“好小子,就因为这事情打搅我和你母妃,今天我就在这池平宫睡了,去去去。”然后赶紧起身脚底抹油的溜回去找宜妃了。
留下外面的一众解放的太监宫女和松皆央大眼瞪小眼。
为首的太监看到气氛对了,赶紧爬了起来,然后讨好的凑了过来,扶起了太子和松皆央,然后笑嘻嘻的对松皆央说道:“哎嗨,就说十五殿下愁什么呢,原来这事,宜妃娘娘可受陛下宠爱了,殿下别怕昂。”说完之后,行了个礼,就带着人赶紧跑了,玛德,跪趴在地上这么久,他的腰都快断了,赶紧回去休息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检查,所以有很多问题,措辞称呼问题上错了好多……就当看不到吧。
☆、皇子更有风骚出
看到四周的人个个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的飞快,没一会儿就在训练有素的排队离开之下,松皆央身边只有松皆榭了。
嗯,皇帝今夜要在宜妃的池平宫过夜,松皆央这个都快出宫建府的皇子自然是不能在呆下去了,不然指不定明天一早就要被皇帝亲自拉到菜市口以打扰谈情的名义斩了,作为松皆央的皇兄,松皆榭想了下,自己还是担起哥哥的这个责任吧,于是便伸手把松皆央圈进自己的怀里,好生愉悦的说道:“央儿今日恐怕是不能在池平宫过夜了,不然来文和殿凑合一晚上吧。”
文和殿自然就是太子住的地方了。
松皆央虽然允了,但是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进狼窝了?而且最后虽然说是凑合一晚上,但是实际上太子竟然扔下妃妾钻进了松皆央的被窝,然后深情的太子一往情深的抱住松皆央在睡前对松皆央说道:“皆央,我尽了我所能,却还依旧是没能留住你。”
……
松皆央听着,还以为自己是负了松皆榭的负心汉呢!
天知道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松皆榭和他有过暧昧关系的事情,顶多就是黏了点而已,现在的松皆榭也太反常了吧。
无奈之下,松皆央只能洗脑自己现在是一具尸体,不会动的尸体,不会动……不会动……不会……
嗯,松皆央就这么的终于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日晒高杆,松皆央才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刚想起来,就觉得脚酸,一想到自己昨天跪了那么久,他也是心疼自己。
无力的揉了揉眼睛,看到床上就睡了自己一个人,这个点估计松皆榭都快下朝了,他也不慌,慢腾腾的唤来两太监,服侍自己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之后,他就被宫女领去吃饭,刚坐到饭桌上,松皆央就听到门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急匆匆的赶过来,额头上微微的沁了点汗水的松皆榭便推开了门,意料之中的看到松皆央,松皆榭当即展开了笑颜,然后也不管什么直接人就凑了过来,坐到了松皆央旁边:“来来来,我们一起吃饭。”
不是特别有胆子问太子妃去哪了的松皆央只能干巴巴的接过饭碗,然后跟着松皆榭一起吃饭,饭扒了几口,正想沉醉在饭里面不抬头的松皆央就被一边的松皆榭的说的话给吸引到了。
正襟危坐吃饭的松皆榭对松皆央说道:“话说,齐王弄了个宴会,只请诸皇子去哦,你要去吗?”
嘴里还有饭,松皆央口胡的和松皆榭问道:“啊,我还能不去的吗。”
对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的松皆榭说道:“毕竟不是每个皇子都是在京城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无妨。”
然而我在京城啊,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松皆央偷偷地在心中无语了一下这回答:“去吧,和皇兄皇弟们交流下感情,也挺好的。”
“那我也去吧。”松皆榭开心的说道。
所以我不去的话你也不去吗?对此,松皆央只能庆幸自己回答的是去,而不是不去。
之后松皆榭就把松皆央给送回了池平宫。
回了池平宫,松皆央就看到母妃扶着腰,一脸羞涩的和旁边一个剥着橘子不太有印象的妃子聊着天。
毕竟是女人之间的谈论,他也不便打扰两个人聊天,松皆央请了安之后,就走了,回了房间自己一个人的躺在床上随便拿了本杂书翻着看,虽然手上翻着书,眼睛看着字,但是松皆央却忍不住的开始回忆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记忆,虽然记忆非常的模糊,但是印象却样样不少,松皆央认真的细究了一下回忆,发现……
好像想出来的风月之事没有,但是男风的龌龊事却……有那么点。
之前没想过,因为并没遇到,但是这次却被太子这么明目张胆的亲密接触,印象中貌似也有过但是却未反感过,这实在是让松皆央起疑了,虽然知道自己不是直的,但是这身体貌似也是弯的还是让他有点吃惊。所以重点来了,宜妃和皇帝知道吗?
所以现在松皆央想的是这个问题,然而回忆中的印象,却让他有些汗颜,似乎不但知道,而且……松皆央是不敢想了,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思考的,他虽然现在就是松皆央,但是原本的那个松皆央和现在的松皆央,本质上还是个两个人,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寻找自己的主角光环,如果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原来的时代那就更好了。
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困扰到,松皆央很是烦恼的过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都没回过神来,每每思考的都是自己难道就这么的过下去?
以至于在一大早拿着猪毛牙刷刷牙的时候,还把澡豆给吃下去了。
深刻的感受到了儿子的心不在焉的宜妃很是担忧的看着松皆央,虽然嘴上说着不疼,但是毕竟是亲生的,儿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也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