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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连清干脆地解决。
连清拴在树下的马此刻打着灰儿,连清将手中火把一扔,拽着朴宁飞身越上马背。
朴宁只觉得胸口酸胀,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害怕,就听到连清一声,“狮狼,待回去之后自会好好打赏你。”
朴宁直觉身侧一阵风,一头凶猛异常的白狮竟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转眼便与这群饿狼缠斗在一起。
“原本是带狮狼出来狩猎,不成想逮到了更好的猎物。”
朴宁不懂连清突然之间的调情语气,恨声说道,“陛下自重。”
连清将手从朴宁腰上绕过,朴宁一颤,却见他只是拿起了缰绳,“寡人是挺重的,若是你想下去喂了这群狼,寡人与这匹马都会很高兴。”
朴宁自上次之后便对这凶猛之物存有惧意,此刻自是乖乖坐在马背上不敢动弹。
连清轻笑一声甩开缰绳便开始夜驰,身后血腥与厮杀越发遥远。
*
朴宁一路颠簸,加之此刻又受了伤,自是早早的昏了过去。
连清见他羸弱至此,心中自是鄙夷到了极点。眼见朴宁越发没有气力,若不是他从身后抱住,只怕此刻早就被马儿扔在半路了。如此毫无实力之人竟然还想逃出穆云,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艾宴半夜听到窗外声响,却是连清压低了声音。“带他去医治,”后面的听不大清楚,想来是朴宁逃跑不成,又被抓回来了吧。不过为何此次陛下竟然安排人去医治?难不成事情又有了变故?艾宴听着外面逐渐归于平静,关押自己的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清开始走温情路线了?
感觉好恶心,嗯……
众人唱: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you try you die why you cry
第22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艾宴了然的看着推门而入的连清,“我竟是不知陛下深夜亦是要去打猎。”
连清此刻一身劲装,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艾宴心下了然,他果然是去逮朴宁了。
连清冷笑几声,“寡人可是逮到了一只了不得的猎物。”随即若有所思,嘀咕道,“之前你见寡人如此,分明是会先问可否有受伤,如今当真是被那鸣祁国没落小王爷带坏了么。”
艾宴嘴角抽抽,不知该做如何回答他如此问题。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陛下的猎物,可有带回来。”
“寡人从不空手而归。不过如今那猎物野得紧,寡人给了几分教训还不知乖,待寡人与他做个好笼子,训练好了再给你看,如何?”
艾宴早料到会如此,他是打定主意不让他与朴宁相见了。如此也好,若是过于亲近,他总是怕自己失了继续留在穆云之心。“好。”
连清见他如此便答应了此事,亦是没了兴致,转身出了门。
朴宁养了几日伤,终是年轻力壮,伤已然好了大半。肩膀伤最为深重,如今天气阴沉,总是免不了隐隐作痛。近几天连清不知发什么疯,日日将自己带在身边,朴宁起先会顶嘴几句,再见连清一脸高深莫测,便知道他是故意激怒自己,仿佛听了这几句之后便会多活几年似的。之后朴宁就识相的闭了嘴。
这日连清带着狮狼出来猎物,临近半夜才回来,朴宁乐得清闲地披了厚重狐裘坐在帐内烤火。说不清自那日之后对连清抱了什么想法,这人救了自己一命,可一想到曾经被他折磨得险些死去,救命之恩便烟消云散。
连清在他发呆之时便带着狮狼回了帐篷,见他表情变了又变,对着自己如同做鬼脸一般,冷哼一声,挠了挠狮狼的脖子,狮狼竟如同大猫一般开始打呼噜,舒服的靠到连清腿上。
朴宁一听这声音吓得后背僵直,连清斜了他一眼,嗤笑道,“当真是胆小如鼠。”
朴宁虽是害怕,这句话还是真真切切听到了耳朵里,“本王自是与蛮夷之徒不同,若是……”见那白狮竟然抬起眼眸,直勾勾盯着自己,甚至打了个呵欠亮出嘴里的利牙,朴宁后面的话就都咽进了肚子里。
“狮狼,不要胡闹。”连清拍拍白狮脑袋,竟然如同哄着一个顽童一般。
朴宁心中不知为何一颤,仿佛此刻趴在连清腿上的不是那头白狮,而是自己,臆想中那人滚烫的热气直烫得他浑身难受,朴宁讶异至极,不知为何自己心头竟然涌上这般龌龊想法,起身就要出门。
连清叫住他,“不怕门外的狮狼虎豹了?”
朴宁心说如此看起来你更可怕一些,脱口而出的话却成了,“本王要去见艾宴。”
连清表情变了几分,“若是想做一对苦命鸳鸯便去见吧。”狮狼蹭了蹭连清脖颈,连清嘴角似是弯了几分,“去吧,饿了几天才知道听话,这几日恰好抓了几个不听话之人,就当给你的点心了。”
朴宁一听这话动作慢了几分,狮狼从他身边经过时,朴宁才惊了一跳,回头问连清,“为何这几日,本王都未见艾宴?”
连清似是听到极其好笑之话,“质子而已,寡人不过给了你几分薄面,倒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竟然敢直接问寡人私事了。”
“你!”
连清抚着杯子的手动作慢了几分,抬眼望着他,就听得几声惨叫过后,周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如何,还要出去看吗?”这话分明是在说,艾宴此刻便被绑在外面,若是他出去,艾宴便会成为那凶残狮子的腹中肉。
朴宁颤了一颤,这个暴君分明是故意的!若是此刻出去了,恰好看到艾宴被咬死……他定是要后悔一生。朴宁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坐到一边,闷声说道,“夜深了,陛下还是早些就寝的好。”下一句免得暴毙咽进了肚子里。
连清如何不知他心内在想什么,装作没看到他恶毒眼神,起身脱了衣裳,示意朴宁接住。朴宁被他瞪了许久才知道竟是让自己去接,想他虽是没落王族,何时受过如此折辱,张口就要拒绝,见连清眸子内深是玩味,朴宁才想到艾宴小命还握在这个人面兽心之人手里,不大情愿的上前接过他手中袍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清温热的手指在触碰瞬间划过朴宁掌心,朴宁一惊,犹如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急忙甩手,黑色衣袍飘然落地。
连清冷哼一声,朴宁方才便心内不满,此刻才是得以宣泄,“蛮夷之君,只会如此戏弄于人以示身份异于常人么!”
连清翘起嘴角,“寡人又未曾强迫与你,若是不情愿,出了这门便好,既是你留在此地,便是你情我愿,何来戏弄一说?”
“你!”朴宁被这话呛得不知说什么好,脸色甚至有些发烫,大不情愿的捡起地上衣衫,见连清向内里走去才骂骂咧咧小声说了几句。
*
连清面色如常,批着折子的手尚未停顿,语气内却是藏了几分怒意,“竟然又会寻不到了?不知前几日是谁告知寡人,龙谦玥就在那荒冢附近。”
黑衣人听连清语气,便知道他定是动了怒气,打个哆嗦,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明明是手到擒来之事,哪曾想半路竟然出了差错。听到殿外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黑衣人一个闪躲便没了身影。
张麒一进大殿便感觉连清有几分不悦,“不知陛下有何事忧心?”
连清揉了揉肩膀,“这几日案牍劳累,无碍,爱卿操心了。不知这几日兵练得如何了?”
张麒沉吟许久,连清自是知晓他为何事而来,见他不说话便大方说道,“沙陀人向来彪悍,张将军一时半刻怕是无法与其磨合得当,不如,带兵去打一场如何?”
张麒眼神一亮,嘴上却拒绝的飞快,“使不得,臣如何能将一己私欲建于穆云安危之上,虽是感激陛下知遇之恩,可如此儿戏之举,还望陛下三思啊。”
“张将军多虑了。”连清将虎符递到张麒手中,“寡人自是信任将军用兵之法,还望将军得胜而归。”
张麒握紧手中兵符,压抑住内心兴奋,“谢陛下!”
连清吩咐了一番,面带笑意的将张麒送出了议政厅。
“陛下,您当真是将虎符送予此人了?”
连清沉吟一声,“这几日盯紧朴宁,待寡人安排妥当,便知分晓。”
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当真如此,将自己变成毒蛇不就一了百了。“安宁王,可不要辜负了寡人一番心意才是。”
*
朴宁略带惧意的打开信件,果不其然,是盖青墨送来的。信中之字猖狂异常,果真是字如其人。
“虎符已到,只待安宁王号令天下。”
朴宁握紧手中纸张,冷汗将信件一角濡湿。突地听到一声轻笑,那纸张飘落在地,朴宁刚要去捡,便看到一只白爪子踩在上面。朴宁伸手就要去夺,却听见连清低沉声音,“狮狼又戏弄与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的接触,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不如连清皇帝来说一下怎么会喜欢上朴宁的呢,看起来一点闪光点都没有呢~
连清:寡人凭什么每次都要脑抽一样的回答你的问题,你还是去找你的小棉袄去吧。
大王:叛逆期的儿子真是不好治啊,不如就让他早死吧,反正都叫连清了,死得连清点也没啥关系,是吧?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第23章 神秘莫测,诡谲万分
朴宁被这声音惊得心内一颤,手忙脚乱的要扯回那纸张,不料狮狼死死按住那纸张,甚至冲着朴宁亮出了尖利牙齿。朴宁虽是害怕,亦是想着若是让连清发现,倒不如此刻被这猛兽咬死。
连清带着些帐外冷冽气息进来,见到的便是朴宁与狮狼扭作一团在抢什么东西。“狮狼。”
白狮子听见连清唤自己,连忙踩了朴宁两脚直起身来,步态轻盈的走向他。连清抚了抚它,“这几日可娇惯你了。”
朴宁见那纸张被糅杂的早没了样子,便宽下心来,还未来得及舒口气,却见连清弯下腰拾起那张纸。
连清脸色略微变了几分,随即语带笑意说道,“寡人之书信,你是如何得到的?”朴宁一愣,不过一瞬,连清便卡住他喉咙,“寡人从不觉得,你可安心做你该做之事,却未曾想到,你竟然有如此野心,如此说来,倒是寡人小瞧你了?”
朴宁全然不知为何盖青墨之密信成了连清之物,惊慌之余,却想到那书信上分明写的是安宁王,心中犹如浇入寒冬腊月霜雪,原本想的借口此刻怕是都徒劳。
眼前这暴君分明早就知道自己与盖青墨通信之时,昔日在鸣祁便听闻盖青墨向来唯强者为尊,当真如同艾宴说的,没落皇子如此之多,为何会找上自己,怕是一早便与连清有了什么密谋之事。可惜了自己如同傻子一般被蒙在鼓里……
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涌上心头,朴宁直觉骨子里发冷,倒不如那日便死在狼群口中来得痛快。
连清见他目中没了生气,冷哼一声,“寡人竟是不知,盖青墨做着如此两边讨好之事么?”
朴宁抬起眼睛看他,似是不懂他方才说了什么。
连清扼紧他喉咙,眸中精光锐利逼人,“将你送来穆云,难道不是盖青墨主意么?”连清如何不知其中关系,分明是他与盖青墨算计了此人,此刻故意说与朴宁听罢了。一见朴宁竟有寻死之心,连清便觉得有些可惜,这个便宜王爷死了,他要如何安然夺下鸣祁。
朴宁听闻他这句才恍然大悟,虽是不知自己如何被叛军捉到又送到这里,可让他如此误会盖青墨也好,既是二人有了罅隙,自己也好从中作梗。“是又如何?!难不成你当真以为鸣祁人都似你这般傻么!”再想到那书信里所写的虎符一事,虽不知为何盖青墨使了什么手段,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