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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为我哭过。这种感受,这种认知让斯内普说不出来心里是怎样的感觉,酸涩、揪心、难受都有。
他甚至感受不到腿上伤口的疼痛,他觉得胸口发烫,那是哈利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袍子,那种热度顺着衣服一直渗透到了他的心房。
“哈利。”他第三次叫着他的名字,在他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他连续叫了他三次的教名。
☆、斯内普受伤
地窖里。
哈利有些尴尬。他从斯内普怀里擦干眼泪的那一刻就开始尴尬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大半夜里跑到斯内普这里当个好哭精,他一想到斯内普为了去套那点有用的情报把自己送上门让伏地魔惩罚,就觉得十分愤怒,也许不只是愤怒,还有一种害怕失去他的感觉。等愤怒平息,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您还疼吗?我,我不该。。”
哈利觉得自己对不起斯内普,他看到斯内普袍子上渗出的血迹,一定是自己下手太重。
“这个药草本身就具有止痛的成分。相信我,在魔药和草药学上,我绝对是权威。”
斯内普没说痛也没说不痛,他知道如果他说实话,哈利会更加担心。如果不说实话,哈利也能看穿。所以他聪明的,在草药上作着文章,而且他的表情一直平平淡淡,如果不是脸色特别苍白,也许哈利就轻易的相信了他。
哈利很想对斯内普说,他叫了自己的教名,是哈利而不是冷冰冰的波特,或者小鬼头之类的。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面前是他最敬畏最感激的人,他不想把自己傻乎乎的一面一再表现在他的面前。于是几句话后,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
“伏地魔近期有个大计划。他知道卡卡洛夫出卖了许多食死徒使他们被傲罗抓捕,关在了阿兹卡班。”
斯内普打破了沉默,他挥了挥魔杖,用变形术将身边的茶几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沙发,示意哈利坐在他身边。
“卡卡洛夫。”
哈利沉吟着,他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思索着,只片刻之间他就回忆起了一切。
“你说的是伊戈尔·卡卡洛夫。现任的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校长。”
哈利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又高又瘦,留着短短的白头发,瘦削的下巴上长着末梢打着小卷的山羊胡子的男巫。
“是他。伏地魔惩罚我的最大原因是卡卡洛夫也供出了我,很明显我没有被抓进阿兹卡班,反而在霍格沃兹、邓布利多的眼皮下当了一名魔药教授还身兼斯莱特林院长的职务,这让他有点儿不可置信。”
“所以伏地魔怀疑你和卡卡洛夫一样背叛了他?”哈利一听便明白了。
“那你是怎么再次取得他信任的呢?”哈利太了解伏地魔多疑的性格,他不会轻易打消对一个人的怀疑。
“所以我必须这段时间里给他提供关于你的和关于邓布利多的有用的情报,一个他能看到成效并十分秘密的情报。”
斯内普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哈利“似乎发生了一件事让伏地魔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威胁,他变得有些焦躁不安,我想这些反常你肯定能给我一个答案。”
“一件让伏地魔焦躁不安的事?”哈利靠在沙发背上,眼珠不断的转动着,他在思考,这段时间里,也就是暑假期间,唯一对伏地魔造成威胁的就只有邓布利多摧毁的魂器………冈特的戒指。
“难道是冈特的戒指?”哈利呢喃着。
“冈特的戒指!”斯内普眯起眼,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他索性侧过身体直对着哈利“波特!为何我没听你说过这枚戒指一星半点的事!”
斯内普的那一声‘波特’!哈利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连忙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用刚哭过的红红的绿眼睛看着斯内普。
“教授,我也刚刚知道。因为这都是邓布利多校长独自完成的。哪怕是上辈子都是这样,他也知道魂器的存在,并且秘密的摧毁了其中的一个,就是我说的冈特的戒指。要不是你提起伏地魔变得焦虑不安,受到威胁,我也不会想起来,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校长摧毁了那枚戒指魂器。”
也许是哈利说得毫无破绽,又或许是哈利的眼神和表情让他招架不住,他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
“我们必须聚集起来,商讨一下对策。”
哈利也点点头,然后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帮你把药涂完吗?”
哈利又将目光放到了斯内普的腿上,他想要再看看他的伤口。
“不!”斯内普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他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又换了个说法“我自己可以完全应付的来。”
哈利被斯内普明显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伤了一下,但是他也不生气。他站起身正好可以直视斯内普黑色的眼睛,他嘴角勾起一副神似斯内普的讽刺的、恶意的微笑。
“我想您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也许我没表达清楚,我并不是在征求您的允许。我必须帮您把药涂完!而且是非!做!不!可!”
哈利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记得您的药柜有生肌水。”哈利走到斯内普的药柜前,熟门熟路的扒拉着魔药。
斯内普惊愕的看着哈利的动作,他有一肚子话可以讽刺哈利,可以让他知难而退,但是他说不出口。他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对待哈利,他自己都无法否认,他享受哈利对他的关心。
哈利拿着生肌水,蹲下身,掀开了斯内普盖在腿上的袍子。
绿色的草汁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十分恶心。哈利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处伤口,他注意到不只是他手刚刚触碰过的地方在流血,其他受伤的部分也在慢慢的渗出血液。
“这个魔咒肯定有种成分能阻止伤口愈合。”他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斯内普的伤口,但就这么如此轻微的动作都让斯内普十分疼痛,他暗暗咬着牙,不让自己表现出来。那是那一瞬间紧绷的肌肉可是丝毫都无法瞒过一直注视着他伤口的哈利。
哈利收回手,动作十分迅速。
“您还得再喝一点儿补血剂,直到您的伤口愈合为止。”他将生肌水放到桌子上,又转身跑到魔药柜前,斯内普魔药太多,而且他并没有贴标签的习惯,某些原因也是为了防止卢修斯到他这里‘顺走’魔药。
“补血剂飞来!”斯内普用魔杖轻轻点了点,然后几瓶小小的红色的药剂就飞到他的手中。
哈利回头看着他,斯内普对他露出了洛哈特的标志性的八颗牙齿的笑容,当然是面无表情的那种、非常怪异的那种。
“你的脑子呢?哈利,你忘记了口袋里的魔杖了吗?还是把他当成了一根可以挠痒的长棍?”
瞧吧。他又回到了讽刺人的模样。哈利撇撇嘴,剜了斯内普一眼。
“伟大的魔药教授可以喝你的杰作,那些小小的可怜的补血剂了吗?”
哈利有样学样,语气神态模仿得十分到位。他明显的看到斯内普被噎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喝下了所有的补血剂。
有了补血剂的帮助,斯内普的脸上终于带了一丝血色,也不再因为失血过多而感到眩晕。
“味道如何?”哈利可在这里等着他呢。
斯内普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噢,让我想想。也许伟大的魔药大师现在心里肯定万分后悔自己将魔药做得如此难喝,尽管他完全可以使他们变成水果味之类好喝的味道,但是为了他那点小小的恶趣味,他把它们的味道改良得让人无法接受,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些最后他会自己尝试。”
不得不说,哈利讽刺人的功力完全可以媲美斯内普,甚至可以更胜一筹。
“闭嘴!波特!你就只剩下嘴了吗!”
斯内普瞪着哈利,看着他脸上露出的幸灾乐祸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鬼怎么变得这么讨厌了,斯内普心里暗暗的想着。
哈利笑了一会儿,才觉得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每一次低头看到斯内普的伤口时,哈利总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疼,并且产生了一种有心无力的挫败感。所以他借着幸灾乐祸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他看到斯内普脸上那愤怒或者嘲讽的神色时,他才能感觉到他最敬爱的教授是真真切切的活着。
哈利将嚏根草、莫特拉鼠汁、新鲜的艾草连同生肌水混合到了一起,使它们变得粘稠,然后均匀的涂到了斯内普的伤口上。
“这个方子十分有效,对于恶咒导致的伤口开裂效果十分显著。”
哈利一边涂抹着,一边说着。
斯内普以为会很疼,但不是这样。这些药冰冰凉凉,在接触到伤口的刹那竟然还起到了良好的镇痛作用。
“庞弗雷夫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个方子。那些效果你是怎么知道的?”
斯内普的话,让哈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将草药均匀的涂在斯内普双腿的伤口上,一点儿都不剩,然后拿起绷带裹住了伤口。
“我记不清了。”哈利说着。
☆、拉文克劳的冠冕
就如同斯内普说的那样,他们必须聚集起来,商讨一下对策。伏地魔已经知道魂器被毁,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拿到更多魂器,将它们放到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
至于卡卡洛夫,如果他被伏地魔杀死,那么卡卡洛夫的死亡必然会引起恐慌,毕竟身为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这势必会牵扯到魔法部,那么事情肯定会更加棘手。
哈利、邓布利多、斯内普、麦格、卢修斯秘密的聚集在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
“我们应该找一个更为私密的空间,而不是在走廊里,在一块滑稽的挂毯对面商讨对策。”
卢修斯拄着蛇杖,他站在斯内普旁边,审视着哈利带他们过来的地方,他并不满意,因为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斯内普的伤口不再流血,但不代表已经完全愈合。这些草药还没有那么神奇,一个普通的站立动作就让他非常吃力。他勉强保持着这个姿态,尽可能的不让别人发现他的伤势,但是他还是想尽快找个地方坐下来,疼痛使得他的脸色愈加阴沉,他的一双黑而冷漠的双眼也在巡视打量着这个地方。
麦格教授站在邓布利多身边,所有人都在安静的等着哈利。
哈利集中精力去想需要的场地,并三次走过那段墙后,墙上突然出现一扇非常光滑的门,而门后就是他要带他们来的地方。
哈利朝楼下看了一眼,今天是魁地奇选拔赛,所有学生都到操场去观战,楼里空空荡荡,但是哈利并不放心,他左右的看了一下,然后对着他们说道:
“我们快些进去,到屋子里面我再解释给你们听。”
穿过那扇光滑的门,他们来到一个空荡荡的,堆满了杂物,满是灰尘的地方。这个地方狭小逼仄,空气里满是霉味。
“这是哪儿?”说话的依旧是卢修斯,他捂着鼻子,非常嫌弃这个地方,自己也曾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
“这是有求必应屋!”邓布利多替哈利回答。他的眼睛扫过那些杂物,“可都是些熟悉的物品。”他的语气包含深意。
哈利用变形术变出了五个沙发,他们坐成一个圈,这样每个人都能互相看到其他人的表情。
哈利顺在邓布利多的话继续往下说“每个人见到的模样都会不同。如果你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