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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满楼还想说什么,方柏啸已经双手牵起马缰,将他圈在怀中。
“驾!”鼻尖瞬时萦绕身后人的气息,虽然和方柏啸已相识三年,也做了一年多的朋友,两人却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同样是炽热阳刚的怀抱,花满楼却明显感到有什么是不一样的。
在方柏啸的怀中,他是拘谨不放松的,而在四条眉毛的怀中,他体会到的是安心和温暖。
花满楼笔挺地坐直身体,尽量不让自己的后背碰触到方柏啸的胸膛。
但是头却越来越混沌,一下子完全失去了意识,花满楼猛地向前栽去。
“花满楼。”方柏啸大叫一声,右手迅速勒紧缰绳让马停下,左手一把将花满楼快要坠下马的身体抱住。
花满楼醒来的时候,手指触摸到的是上等蚕丝的锦被面料,空气中还焚烧着令人镇定安眠的香料。
这里是云来客栈,那陆小凤和沙曼现在在哪里,一想到沙曼的情况,花满楼赶紧挣扎着支起身,摸索着床沿,要下床穿靴。
此时房门从外推开,响起两道声音。
“花兄,你醒了。”
“少东家,你醒了。”
来的是方柏啸和云来客栈的掌柜老张。
“嗯,是方兄和张掌柜,让两位担心了。”花满楼边说边穿将靴子套上。
“少东家,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张掌柜不解地问道。
花满楼还未开口回答,一旁的方柏啸已道,“陆小凤和陆夫人在天子第一号的房间,现在叶大夫正在给陆夫人看病,花兄不用担心,陆夫人和胎儿都安然无恙。”
“谢谢方兄。”听到方柏啸的话,知道沙曼母子平安,花满楼才觉得有点宽心,点点头道。
“叶大夫是叶家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明白过来的张掌柜顿了顿道。“等叶大夫看好了陆夫人,小的就让叶大夫过来看下少东家的伤。”
“我的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让叶大夫专心医治陆夫人就行。至于我的伤,就劳烦张掌柜再找个大人给我医治即可。”
“那怎么行,少东家,您身上的伤不轻,尤其您的右手。。。”张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满楼打断了。
“张掌柜,就按我说的去办吧,一切以陆夫人为先。我自己也熟悉医经药理,一般的大夫都能看好我的伤,不要让叶大夫分心。”
看着花满楼一脸坚决的神情,张掌柜将口边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方某真羡慕陆大侠,有花公子这样一位有情有义的好知己。”方柏啸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听这句话都有种别扭的味道。
花满楼也是愣了愣,转而笑道,“方兄,真是对不住,花某至今都还未好好谢过方兄的救命之恩,你我本是朋友,方兄如若不嫌弃的话,以后你就叫我花满楼,我唤你柏啸兄如何?”
花满楼的此番话的意思,就是从今以后,两人的关系似兄弟更甚朋友,并以方柏啸为兄长,已表敬意。
方柏啸听罢,俊朗的眉目染上了一层喜悦。
“当然不会,方柏啸求之不得。”
话说陆小凤和沙曼那边,留着山羊须的叶大夫将金针从沙曼的各大穴位一一收回囊中。
“叶大夫,我妻子的情况如何?”陆小凤关切的问道,连夜来不曾阖眼休息,四条眉毛都快成一团眉毛了,要是被死猴精司空摘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保准笑破三天三夜的肚皮。
“已无大碍,再休息一晚,明日便能清醒过来。”叶大夫黏着胡子道。
“陆小凤代妻子沙曼,谢过叶大夫的救命之恩。”陆小凤抱拳道谢。
“不用感谢老夫,要不是有人用整瓶上等的紫金黑续膏,将夫人肩上致命的伤口及时止血。这么多长时间拖延下来,凭老夫的医术,也实乃无回天乏术。”
送走叶大夫,在门口看了眼床上的沙曼,陆小凤伸手将门扉关上,打算去找花满楼。
听方柏啸和张掌柜说,花满楼到现在也还没有清醒。
关好门转身,却对上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花满楼。”陆小凤发出惊喜的声音。
“陆兄。”那人浅笑以对。
翌日,沙曼果然醒了。
看到床边细心照顾自己的四条眉毛,沙曼的鼻子不禁有些发酸,就这么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并用粉拳用力地捶打陆小凤的胸膛,带着哭腔叫骂道,“死凤凰,臭凤凰,你知不知道差点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那剑刺穿我肩膀的时候,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来救我,我恨你,我恨你~~”
打得后来,沙曼也没有了力气,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轻锤在陆小凤的身上,嘴里反复低喃着死凤凰,臭凤凰。
陆小凤则搂紧着沙曼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一遍遍回复着,“大混蛋陆小凤知道错了,陆小凤向陆夫人保证,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以后陆小凤也绝对不让陆夫人离开我一尺距离,不管是如厕、更衣、洗澡,陆小凤都要紧紧跟在陆夫人身边。”
“哎呦。”陆小凤惨叫一声,因为耳边被沙曼给狠狠地咬住。
松开陆小凤的耳朵,沙曼从陆小凤的怀里挣脱,“陆小凤,你个大混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单手揉搓着被咬得生疼的耳朵,陆小凤用另一只手讨好地去握沙曼的手,被她一把挥开。
但陆小凤是谁,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再被成功挥开十次后,陆小凤终于牢牢地紧握住了沙曼的手。而沙曼则扭过脸,不去看那张嬉皮笑脸,令她生气的脸。
“陆小凤怎么敢跟陆夫人的玩笑,我发誓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陆小凤顿了顿;“沙曼,你知道当我在悬崖上找到你们摔下去的痕迹时,我的心也乱了,我不敢想象你和花满楼两人如果真出了事,我该怎么办。可能曾经以后,世上再无陆小凤,有的只是只死凤凰。”
陆小凤的死字刚说出口,沙曼已经快速转身捂住了他的嘴,轻声呵斥道,“不许你胡说”。
谄笑地亲了亲嘴上的手,看着沙曼羞红脸将手收回,飞了一记瞪眼,计谋得逞的四条眉毛,笑着将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抱。
“我第一次这么感激老天爷,将你安然无恙地送回到我的身边,而且还带来一个巨大的惊喜。”说着,将手移到沙曼的小腹上。
“你已经知道了,是花满楼告诉你的?”沙曼抬起头道。
“嗯,是的。”顺势亲了亲沙曼的额头,“沙曼,谢谢你,让我这个四处漂泊无根的浪子,有了妻子,有了家,还将有个孩子。这些都是曾经的陆小凤从未妄想过的,真的很感谢你,我爱你。”
“陆小凤,你~”微启的唇覆上灼热的温度,是陆小凤吻上了沙曼的唇。
陆小凤去找花满楼,手上还端了个冒着热气的托盘。
在花满楼的门口扣了两下,不一会儿房门从内打开,陆小凤走了进去,看到开门的人竟然是方柏啸时,微微挑了挑眉。
“想不到方大人也在。”
“方某见过陆大侠。”
方柏啸有礼地对陆小凤抱了个拳,陆小凤随意地摆了摆手,扬起笑容从他身边走过。
“花满楼,我来了。”
“陆兄,你来了。”花满楼坐在茶桌边,桌上放了两个注着茶水的杯子,此时,花满楼的手中正在沏一杯新茶。
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上,陆小凤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我给你拿了点吃的过来。”
“是卧云楼的白玉粽。”花满楼低头闻了闻道。
“不错,给沙曼带回了琥珀肉粽,就顺带给你拿了几个白玉粽。”陆小凤说着拿起一只白色小碟递到花满楼的鼻子前,“你再猜猜这个是什么?”
“是百花蜜,陆兄,你还去了百花楼?”百花蜜是花满楼自己混合着百花酿的蜂蜜,做好后就封存在百花楼的地窖中,花满楼也最喜欢用它蘸卧云楼的白玉粽吃,陆小凤也曾经好奇地尝过一口,结果,太过甜腻的口感,让四条眉毛直呼受不了,用茶水漱了好几遍口,才冲淡了嘴里的甜腻味。
“当然,谁让花公子的口味如此独特,有了白玉粽,怎么能少了百花蜜,陆小凤只好不辞辛苦的再从百花楼偷了些百花蜜出来。”陆小凤边说边夹起一块白玉棕蘸了一些白花蜜,向花满楼递去。“来,花公子,张嘴。”
陆小凤的举动有点像在哄小孩子,搞得花满楼脸上有些发热,“陆兄,还是让花某自己来夹吧。”
“哎呀,花满楼,你害羞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喂你。”躲开花满楼伸过来的手,陆小凤将手中的筷子举高,不上他够到。
“不好意思,陆大侠,花公子,方某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好,就先行告退了。”从陆小凤进门后,就被两个给彻底忽略的方柏啸,觉察到那插足不进的氛围,才开口道。
“好说,方大人慢走。”陆小凤道。
“嗯,柏啸兄是该早点回去收拾收拾。”花满楼站起身来。
听到花满楼也不挽留自己,方柏啸眼神不由地一暗,朝两人一个拱手后,退出房间。
“呼,终于走了。”陆小凤愉快地吁了口气。
“怎么,陆兄,似乎不太喜欢柏啸兄。”
“我一向不太喜欢大内皇宫那帮精明又攻于心计的人,跟他们扯上关系,那就是意味着跟天大的麻烦扯上了关系,所以花满楼你还是尽量少跟他们接触为好。”
“哦?花某还不在知道,天底下还有比跟陆小凤陆大侠在一起,碰到的麻烦事还要大的。”花满楼戏谑地回道。
“哎,花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哈,陆小凤虽然连累花公子碰到过不少大麻烦事,但是陆小凤处处都会设法保花公子周全的啊,那个不知道什么底细的方柏啸,怎么能跟我陆小凤比哈,陆小凤对花公子可是掏心掏肺,肝胆相照的。”
花满楼被陆小凤那句掏心掏肺给逗笑了,看到花满楼笑了,陆小凤也不由大笑起来。
最终那碟白玉粽是被花满楼和陆小凤一起吃完的,陆小凤当然不是蘸着百花蜜吃的,知道花满楼肯定会逼着他一起吃,早就让张掌柜给另准备了一碟肉酱,陆小凤想想都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
吃饱后,两人又开始闲聊了起来,先是谈到了花满楼的伤,之后是沙曼,再来是沙曼腹中的胎儿,最后陆小凤大起兴致,和花满楼聊起了孩子日后的取名。
“花满楼,你帮我想想,我和沙曼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这个~~我也不太会。”
“你怎么不会呢,你看花满楼这个名字多好听,我很喜欢,花满楼你就想些和你名字类似的就行。”
花满楼有点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心想他的名字是他爹给取的,陆小凤这么喜欢这个名字,也该找花如令商量该怎么取名哈。
“哈哈,我想到了,如果沙曼生的是个男孩,我就给取名凤满楼。”
“额,为什么陆兄的孩子要姓凤?”
“我的成名绝技是什么?”
“凤舞九天和灵犀一指。”
“那就对了,我是陆小凤,使得是凤舞九天,凤凰又是不死神鸟,陆小凤的儿子纵不是人中龙凤,我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过一辈子,所以我给他取凤姓,至于满楼,我当然是希望他能像一个叫花满楼的公子一样,做一个才貌双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男人。”
“陆小凤,你是在取笑我。”
“当然不是,我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