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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将你的皇宫搞个天翻地覆,让你这个皇帝做不安宁。”
陆小凤一番张狂无礼,触犯龙颜的话,皇帝心中不免怒意杀气上涌,但硬是被他压了下去,现在正有求于这个四条眉毛,对他的夫人下毒确实非正当手段,这口气他忍了,陆小凤您终有一天也会有求与朕,看朕到时候如何给你个下马威。
“这次是朕的暗卫处事不当,朕定会重重处罚,所幸陆夫人的毒并不会伤及身体,这是解药,赶紧给她服下吧,明日便能毒素尽除。”皇帝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瓶子,递向陆小凤。
陆小凤接过瓶子,手里掂了掂,并不急着给沙曼服下,而是递给了花满楼,花满楼会意的接过,拔掉木塞,凑近鼻子细细地闻了闻,朝陆小凤点点头。
陆小凤这才欣喜地接过,俯身将解药给沙曼服下。
两人的这番举动,让皇帝的眼中一簇簇地暗火冒起,龙袍下的双手暗自握紧,盯着专心凝听着陆小凤动静的白衣青年,花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从皇宫出来后,陆小凤怀中抱着昏迷未醒的沙曼,和花满楼一起坐在泉鸣马车内,陆小凤压低声音,暗含怒意地道,“阴险狡诈的臭皇帝,敢对沙曼下手,我一定也要让臭皇帝尝尝自己老婆被欺负的滋味,花满楼,你说现在最受这个臭皇帝宠爱的是哪个妃子?”
“当今的蓝皇后与皇上一直是鹣鲽情深,相敬如宾,除了她之外,颇受眷宠的妃子还有舒贵妃和萧妃。”
“哼,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一个嫔妃,有意思,那我就挑这个舒贵妃下手,看臭皇帝到底心不心疼。”陆小凤道。
“陆兄,确定要找这个舒贵妃的麻烦?”
“当然。”陆小凤看着花满楼微皱着眉头,“怎么了,花满楼,你不舒服?”
“不是。”花满楼摇摇头,“只是花某希望陆兄不要为难这位舒贵妃。”
“为什么?”看着花满楼欲言又止的样子,陆小凤感到一股不舒服的味道。
感觉到陆小凤投递到身上的眼神,带着探究的意味,这个四条眉毛该不会以为他和舒贵妃有什么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花满楼摇头笑道,“陆兄,难道忘了,花某曾说过花家和这位舒贵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嗯?”陆小凤歪歪头,仔细地回想了下,好像有些模糊的印象,花满楼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但具体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花满楼,我记不起来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吧,别卖关子了。”
听到陆小凤的话,花满楼笑着转向帘子的方向,“也什么多大的关系,陆兄既然忘了,就忘了吧,只要记得不要为难这位舒贵妃就可以了。”
“哎,花满楼,花公子,你再跟我说一次,我保住这次一定不会忘记。”陆小凤谄笑地靠近花满楼,蹭了蹭他的肩膀道。
而花满楼一副不想理会他的意思,将身子挪了挪,和陆小凤拉开距离。
一路上,陆小凤怎么软磨硬泡都没有从花满楼口中得知他和这位舒贵妃是什么关系,而怀中的沙曼不安地动了几下,陆小凤只好选择闭上嘴巴,暂时放弃追问。
到了花府,看到来迎接他们的花平,陆小凤灵机一动,对花满楼说,让他先回去休息,把花平留下,帮下他的忙。
花满楼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吩咐花平好好听从陆小凤的差遣,然后对陆小凤说了声告退,便走回自己的卧房。
被留下来的花平,对上陆小凤不怀好意的眼神,暗暗打了个哆嗦,这个陆大侠,怎么看都有种危险的感觉。
一直到他整理好床铺,看着陆小凤温柔细心地将沙曼抱上床榻,花平想这下总没他什么事情了吧,正打算开溜,后颈的衣襟却被人大力地揪住,“陆~陆大侠,还有~什么吩咐吗?”
“呵,没有什么吩咐,就是想找你了解些事情。”陆小凤松开花平的衣服,绕着他的面前,自认笑得十分亲和地说道。
花平抚着衣服,吞了吞口水,问,“陆大侠,您想了解什么事情?”
“放轻松。”陆小凤伸手搭到花平的肩膀上,“我就是想了解下,你家少爷和宫里的一个女人的事情?”
“什么?”陆小凤这一问,花平可吓傻眼了,嚷嚷道,“陆大侠,您可别乱说,我家少爷怎么会和宫里的女人扯上关系呢?”
“那舒贵妃是什么人?”陆小凤再问。
“舒贵妃?”花平的眼珠转了好几圈,一拍脑袋道,“原来陆大侠说的是舒云表小姐。”
“舒贵妃是花家的表小姐?”
“对哈,舒云表小姐的母亲和老爷是堂兄妹,那舒云小姐比少爷年岁小,自然就是少爷的表妹,还有舒云表小姐的父亲就是当朝兵部尚书舒展舒大人,陆大侠,你不知道嘛?”
陆小凤无力地抚着额,他这下总算想起花满楼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花家本来就和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今的舒贵妃也算是花家人,她的母亲与家父是同宗血亲。“哦,花满楼,有跟我提起过,不过没怎么和我说明白。”
“原来如此,不过,也难怪少爷没有和陆大侠细说。”花平回道。
“噢?”陆小凤来了兴趣。
“因为自从舒云表小姐嫁入皇宫后,花家和舒云表小姐一家就没有了太多来往,”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花平赶紧捂上嘴巴,“陆大侠,时辰不早了,我就先退下了。”
“哦,这可不行,这样吧,我们边喝边聊,就喝花满楼酿的桃花醉,只剩一小坛子了,本大侠今晚可是忍痛割爱,够意思吧。”陆小凤揽着花平的肩膀边说边向卧房隔壁的花厅走去。
“陆大侠,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再说。”花平凄凉地喊道,他直觉如果自己说了,眼前的这位陆大侠肯定会搞出什么麻烦事来。
陆小凤见花平一副绝不开口的坚决模样,四条眉毛邪邪一挑,改用灵犀一指牢牢地掐住花平的衣领,稍一用力就将花平整个人提起靠向自己,“哎,我说花平,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给你次机会,今天你把花满楼和那个舒贵妃的关系给我说个明明白白,则能安安全全地走出这间屋子,要不然地话我可不保证明天你家少爷能见到一个完完整整的你哟。”
“饶命哈,陆大侠,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事关我家少爷的清誉,花平真的不能说,您今天就是把花平打死了,花平也绝对不能再多泄露一言半语了,您就不要再追问了。”被陆小凤如此一提,花平吓得说话都哆嗦不行,但还是紧咬牙关,绝不松口。
见状,陆小凤不由一阵长叹,这主仆两人有些地方还真是相像,认死理的脑子,朝花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脸无趣地松开了他的衣襟。
“谢陆大侠高抬贵手。”脱离凶险,重获自由的花平朝着陆小凤一顿呼天抢地地叩拜。
“好了好了,还不快滚,吵醒了沙曼,小心我真弄断你小子一只胳膊一条腿。”
“是是是,我这就滚。”花平看着陆小凤望向自己一脸嫌弃似要再发飙的样子,赶紧逃命开门离去,还不忘将门好好地掩上。
房门落锁后,陆小凤走到沙曼躺着的床前,认真凝视地那终于恢复了如常血色的娇颜,眼中隐藏的担忧才消去了一大半,伸手将沙曼鬓角的几缕碎发捋了捋,然后缓缓地低头在那白皙沁香的额头印上一吻,灵犀一指一闪,蜡烛熄灭,陆小凤就这么和衣躺下,一手将沙曼的头移到自己的肩头,一手移到沙曼的腹部,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沙曼醒来看到近在咫尺的四条眉毛,心中一时涌上道不清的酸楚滋味,对这个男人,她是既爱又恨,昨天的事情,她是有记忆的,应该就是在遇见金樱子的小丫头时候中的毒,就她一人喝了那茶寮的茶水。
当初如果不是西门吹雪的红喙雪鸽,说不定今生他们都不会再回中原,也怪她自己当时禁不住这个四条眉毛的花言巧语,信誓旦旦,被他哄骗去了万梅山庄。从踏上万梅山庄的雪地时,她就知道独属自己与四条眉毛的世界已经一去不复返,果然那个花满楼来了之后,一切更是不复往昔,四条眉毛第一次让她一人独守空房,宿醉不归。之后更是不与她商议,便私自决定随花满楼一同回京城,明是探望花如令,暗处的心思她不想去猜,她能够确认四条眉毛是爱自己的,只是如今先是蒙面刺客对他们狠下杀手,又有人精心布置对他们下毒,再牵扯上了六扇门皇族暗卫,每走一遍都如履薄冰,凶恶万分,暗藏杀机。这一刻她突然好想逃离京城,和陆小凤远走高飞,重回他们的广漠草原。
于是沙曼忙伸手想去摇醒四条眉毛,只是手才刚触到深蓝色的衣襟,沙曼万分清楚地听到那四条眉毛的声音低低在她耳边响起,“花满楼,那个舒贵妃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一刹,沙曼琉璃般璀璨的眼眸紧紧地一缩,双手狠狠地攥紧手中的蓝色衣料。
陆小凤醒来的时候,看到怀中的沙曼依旧紧闭着双眼,尚未苏醒,用手搭了搭她的脉搏,平稳正常,便放心下了床,仔细地将被子给沙曼盖好,他才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是早出晚归,但是两人忙得确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并未像往常一样两人一道进出,花满楼忙着奔走处理当日离家遗留下来堆积如山的业务账簿,陆小凤则满京城的到处转悠,几天下来,几乎将整个京城各处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都转了个遍,还抽空去了趟醉仙楼喝了坛玉琼浆,话说陆大侠才喝了几口玉琼浆,便吧唧着嘴巴,四条眉毛便紧蹙成一团,扯过醉仙楼的小二说他卖假酒给他,什么十两黄金一两的玉琼浆,神仙饮一口也要不愿做仙甘为凡人,根本就是骗人的鬼话,淡得跟水一样,花满楼的桃花醉都比这个玉琼浆好喝十倍,结果当然是被一众面怒凶狠的醉仙楼打杂下人给当成搅事者哄了出去。
而沙曼这边因怀有身孕刚又中了毒,花满楼和陆小凤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将她换了处安静隐匿的院子好心安养起来,沙曼也因为心中有事,不愿说话,不想出门,每每陆小凤从外出来,沙曼都已经早早睡下,任四条眉毛怎么哄叫,沙曼就是不睁眼去看他一眼,就来花满楼过来探望她,她也是称身体不适,闭门未见。如此这般,三个人倒是好几天都未曾认认真真照过面。
有天金樱子来花府拜访,说是来感谢花满楼当时在茶寮的救命之恩,不想花满楼一大早就出门了,倒碰到了正要出门的陆小凤,而花如令也刚好在,这小丫头一改往日泼辣娇蛮的脾性对着花如令一口一个甜腻的花伯伯,听着陆小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这招对花如令很是受用,金樱子走后,花如令还特地向他打听起金丫头的底细,口吻中不掩对金樱子兴趣和喜欢,大有物色花家未来儿媳的意思。
不知怎么的,陆小凤有种道不明的不舒服感,他都将其归结于还不知道金樱子是否是皇帝派来监视他们的暗卫,沙曼中毒和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可脱不了关系。
于是,一连这么多天未见过花满楼,陆小凤突然升起了一股马上要见到他一面的冲动。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当花平在客厅看到打着哈欠的陆小凤时,双眼瞪大了,神情惊恐,上次陆小凤用武力威胁他的情景还